“給我說說那個叫玫瑰的,你們是同事,應該熟悉的吧。”
酒吧二樓,依舊是昨天那個位置,不同的是,除了他和安若外,還多了一名身著低胸裝和超短裙的性感舞女。
“帥哥,我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就在你身邊,而你卻要了解別的女人,這樣做會讓人家傷心的啦。”
這名舞女不是別人,就是昨天晚上同玫瑰打招呼的婷姐。
只見她一臉嬌羞,依偎在屈謹言一側,吐氣如蘭,嫵媚多情,一雙手緊緊挽著他的手臂,將自己的妙處盡可能的讓他感受到。
“別急嘛,了解了她,我自會深入的了解你嘛,好好與你探討一番,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著,他像變戲法一樣,手上多了一小疊的紅色鈔票。
婷姐明眸一亮,不動聲色的接過這一沓鈔票,極為自然,隨后這才歡喜道:“帥哥你問就是,我與玫瑰很熟的,關系沒得說,凡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這都是小事。”
關系好?我看不見得吧,從剛才他問她玫瑰的事情,明顯看的出來她有些不耐煩。
屈謹言也沒道破,依舊笑著問道:“你給我說說她的為人吧,平時私下里給你們的感覺是怎么樣的?”
“這個嘛......”
婷姐組織了一下言語,也沒有什么顧慮,類似今天這樣的活之前也做過,有不少人都打探過玫瑰的信息,所為嘛,無非就是那么些事,并不奇怪,當下就實話實說道:“私下里嘛,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模樣,性格比較軟弱。別看她平時在臺上比較矚目,其實在酒吧其它姐妹的眼里并不受待見,大家都不怎么跟她說話的。”
“哦?這是為什么?”
“還能是什么,她就是一個異類,明明比誰都有錢,卻總是將自己打扮的那么土,很少買衣服,而且買還是那種地攤貨。跟大家沒有共同話題唄,也從來不逛街,就連一個包都舍不得買,用大家的話說,就是土的掉渣。”
“這些都是別人說的,可不是我的意思啊。”怕面前的年輕男子誤會,婷姐趕忙又補充了這么一句。
這年輕男子明顯對玫瑰很感興趣,自己這么當著他的面詆毀人家,肯定會讓的他心里不舒服。
屈謹言只是笑了笑,示意她繼續。
“其實這還算好的了,三年前玫瑰剛來那會,可沒少被欺負,動不動就鄉巴佬土包子的被罵,什么臟活累活丟人的事情都叫她干,不高興了誰都可以打上她幾下。
不過說真的,她脾氣挺好的,不管是叫她干什么臟活累活,從來沒有半句怨言,總是笑著答應,私下里大家伙都說她傻里傻氣的。
可能是傻人有傻福吧,一年后,她無意間被一名有錢的客人看中,老板這才將她從一個打雜的普通女孩培養成了現在艷名遠播的玫瑰,很多人聞訊而來,就是為了一睹她的容顏。”
“這樣啊,那你可知道她老家是哪里的,本名叫什么?”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之前大家都叫她外號,現在有了名氣也都是叫她玫瑰,真名叫什么就不知道了。老家是哪的也沒聽說過,反正是那種很窮的小山村出來的,據說剛來那會,連公交車都不會坐,還鬧出了不小的笑話。”
屈謹言點頭,經過一番打聽,對于玫瑰他有了一定的了解,不經再次為昨天晚上自己世俗的眼光看待她而感到慚愧。
“這樣啊,恩,那就多謝解答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就去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若有所思,隨即便有打發之嫌,該問的也問了,難不成還留她縱樂一番?男人有欲望很正常,但屈謹言還沒饑渴到隨便找一個沒有感覺的人水**融。
婷姐一臉幽怨,跟受氣的小媳婦似的,這男人明顯是過河拆橋,問了玫瑰的事后,就將她一腳踹開,這讓同是舞女的她受到了數以萬計的暴擊。
男人果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婷姐心里暗罵了一句,雖不情愿,但一旁的經理已經在對她擠眉弄眼了,看去很是緊張,不得已她還是乖乖的走開了。
“經理,能否一會玫瑰跳完后,叫她上來一敘?”屈謹言偏頭向身后的酒吧經理笑著道。
“沒問題,我這就親自去請。”經理堆笑道,便下急忙下樓去了。
這位要是伺候好了,酒吧照開沒什么,生意也不會變的更好。但一旦沒伺候好,別說生意了,開不開的下去都是二話,可得小心伺候著。
沒看見那平時牛逼轟轟的茍皓明在這位面前乖的跟孫子似的,硬是屁都不敢放,跪了一天,哪怕尿身上也不曾動一下。
黃幫他知道,是天州市的二流勢力,算得上牛逼了,也確實有狂妄的資本。但就是這樣的存在,在這位年輕人的面前,跟一條狗沒什么區別,不敢想象,這年輕男子又是何等牛逼的身份。
經理一走,屈謹言就不經和安若舉杯,玩笑道:“一會你幫我記一下,剛剛那一沓錢可是有著兩千,案子結束后,還得要向天州市警局報銷,這錢可不能我們白出。”
聞言,安若還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鄭重其事的記下了這筆帳。
屈謹言當即失笑:“我說,你還真記啊?”
“兩千塊錢呢,不然你以為呢?”安若一臉正色。
“你那本本給我瞧瞧,藏得夠深,還隨身帶個這玩意。”
倒也沒什么,安若直接遞給了屈謹言。
小本本不大,就一個巴掌左右,翻開一看,還真是一個賬本,記錄著蒲公英孤兒院的日常開銷,今天買了什么菜,一共花了多少錢等。
“財迷。”屈謹言輕聲打趣了這么一句,便沒多說什么,還給了她。
他知道,只有真正曾為錢苦惱迫切需要過錢的人,才會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這讓他想起了陳海那個鐵公雞,在不了解別人之前,可不能輕易定義一個人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那是盲目,不理智的體現。
沒一會,屈謹言這邊剛和安若說完話,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玫瑰那艷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玫瑰有些錯愕,經理說有重要的客人需要她陪,而且還百般叮囑,一定要伺候好了,不能讓人家不悅。
不用想,一定是個大人物,但不曾想,這個“大人物”居然是昨天晚上幫過她的那名年輕男子。
“是你?”
屈謹言向她招了招手,一點也不意外,微笑道:“又見面了。”
“請坐。”
他伸手示意,繼而隨意道:“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呢。”
玫瑰對屈謹言挺有好感的,他就像冬天里的太陽,給人一股暖意,讓人忍不住去靠近他。
一點也不拘謹,她坐下便展顏答道:“大家都叫我玫瑰,你也可以這么叫我。”
“玫瑰,當真是人如其名,很漂亮。”屈謹言毫不掩飾自己的夸贊,束起大拇指道。
“哦?那她跟我比起來,你認為誰跟漂亮呢?”
聲音自身后響起,而且還近在耳邊,帶著一股戲虐,不經下意識的讓的屈謹言心里咯噔一下。
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好像是......
作者:周一了,求波推薦票吧,順便也慶祝一下自己突破了五十萬字大關,向百萬進發!其實故事才剛鋪開,跟自己預期的進度有點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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