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威老哥,怎么不說話了?有這么好的黑科技,給小弟長長見識,瞧瞧唄。”
三人中,數茍皓明最小,叫這么一聲老哥,倒也合情合理。但聽其聲音,怎么都覺得變扭,滿是戲虐,哪里有半分敬意?
“對啊,如果羅威兄弟你心中無愧,大可以將隱形眼鏡給兄弟們瞧瞧,自然一切真相大白,何必弄的這么僵硬呢。”
出奇的,劉牙附和了茍皓明的話,面對拿他們當傻子看的人,絕對不可原諒。出千可是大忌。
面對兩人以及二十多名小弟的集體質疑,老實說,羅威現在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現在就破門而出,逃之夭夭。
他知道,今天這是栽了。不僅如此,很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讓的兩人從此敵視于他,日后給他使絆子,甚至敲悶棍,這絕對不是件樂得所見的事情。
騎虎難下,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誰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說到底,現如今這番情況,還是因為這名女子造成的,不由得他看赫云溪的目光森冷了起來。
“喲,今天這是什么日子,都是來吃飯的?這么巧,都是熟人啊,那就一桌,一起坐吧。”
就在所有人等著羅威如何作答,羅威躊躇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自旁邊響起,并且還不待眾人回過神來,人就已經坐上了桌。
眾人紛紛看去,只見來者有些另類,一身休閑服飾,這在都是西裝革履的人群中,著實現眼。
男子二十五左右,一米八,不高不矮適中,帥氣的面龐掛著若有若無的淡笑。
其身后還有著一名英氣女子,一身得體的黑色男士西裝,面容精致,一絲不茍,扎著小馬尾,很是干練。
昨天接到穆重親自打的電話,說今天晚上請他到克里斯汀一敘。想起兩個月前,人家及時出現并且不惜與王天對峙,救他于水火之中,他這才撿回一條命。出于這點,他斷然是不會拒絕的,盛情之下,便答應了。
只是......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以為不過私下吃頓飯,當到這里后,才發現跟自己想的有些出入,竟然這么多人,就跟聚會似的。
輕車熟路,這里屈謹言也來過幾次了,說要吃飯,當然是到酒店餐廳大廳。結果一來,就看見了好些個認識的人,其中就有赫云溪和劉牙,以及上次那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家伙。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前,而是站在后頭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直到赫云溪話說完,他才招呼著安若戲虐上前。
屈謹言好死不死的坐在劉牙和茍皓明之間。
當茍皓明偏頭看見近在眼前的熟悉面龐,他險些嚇尿。只是瞥了一眼,便趕忙當作不認識,別開了頭,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的臉。
先前在天上人間酒吧的畫面歷歷在目,據說這位可是不懼烈火堂的主,在這里鬧了事,沒想到居然還敢出現在這,實在是牛逼。
茍皓明瑟瑟發抖,暗嘆自己先前太過沖動,招惹了這么一位煞神。如今再次碰見,可不見得會冰釋前嫌,要是再次發難于他,當著道上這么多兄弟的面......
“言哥,沒想到您也來了啊,歡迎歡迎。”
屈謹言這一出現,頓時打破了之前的緊張氣氛,吸引了注意力,對于羅威是否出千,好似已經不是那么關心了。
屈謹言對欣喜的劉牙點了點頭,便轉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右手邊別著頭的茍皓明,就是笑道:“這位兄弟,你偏著頭脖子不僵嗎?小心落了脖子。”
“呵......呵,謝......謝關心,沒事,我......我脖子就這樣。”茍皓明壓著嗓子,沙啞道,企圖混淆視聽。
“是嗎?”
他故作正經道:“我看上次你在酒吧不是挺好的嗎?怎么,見到我就這樣了?”
喔嚯!茍皓明的心頓時涼了半截。無可奈何,既然被認出來了,再這樣就不合適了。
他當即堆笑,笑容可掬,轉頭便是一臉諂媚,跟著劉牙叫道,內心滿是忐忑。
“言....言哥,沒想到您也來了啊。”
屈謹言玩味道:“你好像看見我不是很開心啊?”
“哪里,言哥您真會說笑,我歡迎您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不開心呢。”茍皓明趕忙答道,生怕這位找個什么莫須有的理由發難于他。
“那就好,不然因為我擾了你的興致,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言哥實在是善解人意,細微入至,讓小弟佩服,今后一定向您學習。”
茍皓明這波馬屁似是拍的屈謹言很受用,當即對他連連擺手搖頭,好似在說使不得不敢當的自謙話,但面部沾沾自喜的笑容卻出賣了他。
見狀,在其身后的安若不經白了他一眼。另一側站著的赫云溪看不慣他的做為,不無厭惡的冷哼一聲,便別過了頭不在看他。
“好了,招呼既然打了,那咱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好像剛才不是說誰出老千嗎?這都是認識的朋友,大家坐下來打個牌消遣消遣也挺好的,但出千就有點不應該了哈。”
“剛才說出千的人是你嗎?”屈禁言先是一本正經的指了指劉牙問道。
劉牙一顫,被屈謹言指著,有點發慌,趕忙搖頭道:“不是我。”
“那就是你咯?”他繼而又伸手指向了茍皓明。
跟撥浪鼓似的,茍皓明當即搖頭否道:“也不是我。”
“哦?”
屈謹言似笑非笑,將目光放在了羅威身上,“這位兄弟,那就是你沒錯了吧?”
從一開始,羅威就在暗自打量屈謹言,劉牙和茍皓明對這名男子的態度他看在眼里,對其的身份來歷有些拿捏不定,此時被問起,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屈謹言可沒耐心跟這個不老實的小胖子耗時間,中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便有著令人膽戰心驚的聲音響起道:“剛才我好像聽說出了這個酒店,有可能舌頭就不保了,那我現在也和她一樣多管閑事,豈不是也很危險?”
“你說,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聞言,赫云溪當即又別過了頭看著屈謹言,沒想到他這么做竟是為了自己出頭。
羅威凝視著他的目光,肥嘟嘟的面頰上強擠出幾分笑容,和氣道:“您說笑了,不過隨口一說罷了,不知您是?”
屈謹言豈不知他的意圖,沒想到現在混黑的都這么有頭腦眼力見了。
他笑了笑,似是沒有聽見,既然你猜疑顧忌我的身份,那就讓你顧忌去吧。
“不不不,我這人從來都愛信以為真,既然出了這酒店我舌頭不保,我何不先下手為強呢?”
面前的男子不無有些灼灼逼人,羅威自認為已經夠容忍他的了,但奈何這廝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實在可惡,哪怕他有些城府,也終是沉不住氣了。
面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目光。
“哦?那你又想怎么個先下手為強呢?有種的,你動我個試試,我就站在這里不動,你不打我就是孫子。”
聞言,屈禁言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怎么現在的人要求都這么特別呢?就這么渴望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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