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綿綿,天色暗沉,放眼望去一片烏云,這天是個陰雨天。
冷風呼呼的刮著,初春的時節(jié),還是不免有些冷,加之這陰雨天,更是覺得刺骨。
克里斯汀酒店門口,有一女子頭戴鴨舌帽,壓得很底,且面上還有著黑色的口罩,將容顏盡數(shù)掩藏,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眸。
身著黑色的衛(wèi)衣,為了抵御涼颼颼的冷風,以及透過屋檐飄進來的細雨,頭上又蓋上了衛(wèi)衣帽子,整個面容可以說是遮得嚴嚴實實,比某些大明星都要來的夸張。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一聲不響離家出走的黃芷蕾,離開黃家之后,就只身來到了克里斯汀酒店,打算守株待兔,找那烈火堂的堂主。
本是在酒店有訂房的,可不到一天時間,當她再次消費的時候,卻是駭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銀行卡全部被凍結(jié)了,而身上也沒有任何現(xiàn)金,于是堂堂的黃家二小姐,就這么被掃地出門,也只能可憐巴巴的守在酒店門口。
“喂,這位小姐,從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你就一直在這里,不冷嗎?趕緊回家去,這里可不是你避雨的地方。”
今天是海哥在門口站崗,一大早便看見了這名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覺得奇怪,就向其他人問了一耳,結(jié)果得知該女子昨天就已經(jīng)在這了。
“叫什么叫,本小姐回不回家關(guān)你什么事,聒噪。”
從昨天下午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滴水未進,更別說有吃什么東西了,可以說是又冷有餓。作為黃家二小姐的她,從小錦衣玉食,何時有今天這么狼狽過?故此心情可想而知,加之平常性子本就有些蠻橫,此時話一出口,便是毫不客氣。
“嘿。”
海哥冷笑一聲,不經(jīng)也來了脾氣,自己好言相勸,卻沒曾想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怎么,脾氣還不小還是咋地?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這里撒潑,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給你丟出去。”
“嚇唬誰呢,不就是烈火堂一個看門的嗎。有種讓你們堂主出來,我要見他。”
“見我們堂主?”海哥目露輕藐,“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們堂主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可笑,就算是我們這些內(nèi)部人員,也難得見那位一次。”
黃芷蕾狐疑,正色了一些,“這里是克里斯汀,不就是你們烈火堂的地盤嗎?”
“是啊,整個天州市的人都知道。”
“那你們堂主平時不在這里?”
“堂主事務繁忙,為什么非要在這里?”
“那他什么時候會來?”
“我怎么知道。”
海哥漸漸不耐煩,“嘿,你一個勁的打聽我們堂主,該不會有什么企圖吧?別廢話,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兇什么兇,狗眼看人底,本小姐還就不走了,氣死你。”
......
下午,屈謹言和安若驅(qū)車到了克里斯汀,自年后這段時間,兩人倒鮮少出入這里,一直為其它事奔波,有什么事也不過一個電話,今天之所以來,也是出于某些事情。
兩人并沒有走前門,而是直接將車停在了地下室,然后走的特殊通道,坐電梯直達酒店頂樓,沒有驚動任何人。
“堂主。”
羅布一直都在房間門口候著,當看見走廊上迎面走來的男子時,便是恭敬出聲。
說來也是唏噓不已,三年前,兩人還在酒店里大打出手過,并且結(jié)下了不小的梁子,隨后在海邊公園更是你死我活。
然而,當時的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時隔三年,那個男人會與他共事,并且還成為了烈火堂的堂主,他的頂頭老大。
屈謹言淡漠點頭,如今他這副冷漠性子已經(jīng)深入人心,成了名動天州市地下世界鬼面的標志。
“人都在了嗎?”
“照您的吩咐,人已經(jīng)都到齊了。”
屈謹言不再說什么,推開房門,和安若一前一后走了進去。
類似會客室,里面已經(jīng)有數(shù)十人在等待了,其中包括前任堂主穆重,以及三年前從炎魂退伍,便一直跟著安若的猴子。
在場的皆是烈火堂的核心成員,而今天屈謹言將這些人聚集在一起,自也是有他的用意,眼看十五將近,屆時各大勢力齊聚,有些準備,也是必不可少的。
烈火堂高層會議持續(xù)的時間很長,期間不斷有人開門走出,領(lǐng)完命便先行告退,有些匆忙。
在屈謹言的管理下,烈火堂一切都規(guī)規(guī)矩矩,看上去不像一幫懶散毫無管教的地下勢力,倒更像一個團體,一個有著嚴格制度的集團公司,井井有條,無疑更具發(fā)展?jié)摿Γ彩侨找鎵汛蟮母驹蛩凇?br />
一切安排妥當后,房間里便只剩下寥寥幾人,見天色已晚,隨后以屈謹言為首,一干人準備在酒店共用晚餐。
只是這期間去包間的路上,羅布無意提起的一件事,讓的屈謹言有些訝異。
“堂主,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跟您講。”
“說。”
“就在昨天,黃家的二小姐似乎不見了蹤影,整個黃家也一直都在尋找,通過咱們酒店住房信息顯示,發(fā)現(xiàn)前天晚上人就在我們酒店。”
屈謹言不語,羅布便接著道:“然而,昨天晚上因為沒錢支付,被客房的工作人員退房,在酒店大廳呆了一晚,直到現(xiàn)在,人還在酒店門口,不肯離去。”
他繼而看了一眼面前男子的背影,“據(jù)下面的人說,她一直都呆在酒店的原因,似乎是想見您。”
聞言,屈謹言的目光不經(jīng)明亮了幾分,依稀記得之前的那位故人。
“黃家二小姐?叫什么名字?”
“黃芷蕾。”
這個名字顯然跟他腦海中的人影有些出入,便不再多問,淡漠而去。
“轟隆......”
夜幕降臨,雨愈下愈大,天邊驚雷滾滾,豆大的雨水“嘩嘩”地說下就下,模糊了窗外的風景。
約莫十點,酒店健身室,見得外面夜空劃過的閃電,屈謹言隨手接過羅布遞過來的毛巾,
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道:“人現(xiàn)在還在外面嗎?”
“還在。”
似是隨口問的,簡單擦了擦汗,便又把毛巾遞給了他,隨后又上了跑步機上,運動了起來。
見狀,羅布提議道:“您看,要不我讓黃家的人,將她帶走?”
“你下去休息吧,不用管。”
“是。”
“黃芷蕾……黃千珊……黃家!”
待人一走,健身室里便有著呢喃聲響起,同時面上有著思緒。
這個不平靜的夜里,因為記憶中的這個名字,讓的他又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往事,以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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