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方月連忙搖頭，表示沒有，她委屈的說道：“你以為我愿意把自己生的女兒丟掉嗎？還不是因為你.媽？當時，你.媽那么想要一個兒子，要是知道我又生了一個女兒，你覺得，她還能不逼著你離婚？另外娶別人？”
“我也是被逼的沒法子，我也舍不得啊，女兒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這么疼明珠，難道我還會重男輕女嗎？”方月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著，她的話，確實很容易讓顧海相信。
當年，媽在世的時候，確實和他念叨過，如果方月再生不出兒子，就要他另外再娶一個姑娘，說顧家的香火，不能斷了！
直到方月生下顧明承，這樣的事情才消停。
這么些年，方月對顧明珠，確實是沒得說的。
顧海的臉色，稍稍緩了緩。
方月繼續哭訴著，說：“我也是看著被許家夫妻撿回去，我才離開的，要是沒把年華送走，我還能有明承嗎？怕是早就被你.媽逼著離婚了吧？”
“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這事，你為什么非要瞞著，還弄出一個什么莫虛有的小偷來，這不是自打耳光嗎？”顧海一想到這真相要被許年華他們知道了，就覺得方月做事，也太不行了。
要瞞，就瞞一輩子，這瞞又瞞不住，就是一個笑話。
“明珠，那你呢？這么大的事，為什么沒和我說？”顧海的視線看向顧明珠，女兒為了嫁給江景，那是不擇手段，他問：“蔣芳的事情，是誰幫你的？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是一個公用電話亭，我特意去問過了，說那天有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是，是我朋友。”顧明珠垂著眸子，不知道顧海查到了多少，但，她想，以野狼的謹慎，肯定不會讓人看到臉的。
“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顧海追問。
顧明珠岔開話題說：“爸，他就是我朋友，我以前幫過他，所以，他也愿意幫我，蔣芳的死，和我真的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湊巧，她就死了，也許，她就是精神失常，踩空了呢？”
“爸，你要相信我。”顧明珠解釋著。
顧海道：“以前的事情，我不計較，但是，小景肯定會計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小景原諒你，重新接受你，沒有江家借出來的二十萬，顧家藥廠，就絕對有問題，顧家藥廠出問題，我們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明珠，你這么聰明，相信你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對吧？”顧海的目光灼灼的看向顧明珠。
顧明珠心底苦笑，今天見過江景之后，她就清楚，江景和她，已經沒有可能了。
江景的性格，她很清楚，眼底揉不得半點沙子的人。
“爸，你心底很清楚，江景，江家是不會借錢給我們了。”顧明珠默默的說著，隨即，她道：“爸，你覺得年華的男朋友怎么樣？”
她突如其來的改變話題，顧海沉默著沒有回答，顧明珠繼續道：“媽，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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