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離戚斌暄坐公交的站牌有一段路,戚斌暄走路去站牌的時候,看見旁邊正在修路,不禁想到街坊們的話,這路是年年都要大修一次,不是設(shè)下水管就是加暖氣管,或者就是罩面加寬,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整得,就不能一次考慮到位。不過聽說現(xiàn)在有什么綜合走廊的創(chuàng)意,近似于在路下挖一個小隧道,將地下管道等都放在那里,方便檢修和增減,希望到時候修路能少點,畢竟出行太不方便了。
戚斌暄看一堆人圍著施工隊在那里張望著什么,本著宋國人民愛看熱鬧的習(xí)慣,去那里看看,原來是挖坑的一個老民工挖到了一件古物。這時候一個帶藍帽的施工員上前去,問道:“我出五百塊買這個,賣不賣?”
老民工說不賣,摟著這個古物直接跑了,也不知道今天的工錢結(jié)了沒。
戚斌暄見人都跑了,也沒有熱鬧看了,也笑笑走了。正走著,看見前面有一個老人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地,在離自己兩三米的地方,顫顫巍巍地摔倒下去,這倒地的速度還特別慢,跟電影慢動作似的。
戚斌暄忙走上前去,將老人扶起來。誰知道老人就是不起來,還一個勁地大喊大叫:“就是你把我碰到的,你要賠我。”
戚斌暄解釋:“是你自己跌倒的,我就是看你跌倒來扶你的。”
老人還是不依不饒,戚斌暄這時候算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碰見碰瓷的了。
這時候圍觀挖古董的群眾還沒走遠,見這邊大吵大鬧,于是又圍到這邊來了。圍觀的群眾有幾個身強力壯的來拉扯著戚斌暄要他賠老人錢,戚斌暄也非常生氣,這碰瓷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吧。于是拿出手機要報警,這時候那幾個壯漢又來搶手機。
戚斌暄頓時被氣樂了,這還準(zhǔn)備動手了,動手誰怕誰啊,于是一拳一個,將幾個大漢全撂倒了。其中一個見勢不妙,拿出了一把折刀,朝戚斌暄刺來,戚斌暄拿起自己的拐杖,一棍子把他打趴下來了。打趴下還不解氣,又給了他幾下,這才撿起折刀,收起刀刃,裝在口袋里。
這時候戚斌暄才掏出電話報警。同時跟圍觀群眾說道:“這是碰瓷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還請眾位幫忙作個證。”
誰知道圍觀的一聽要作證,都轉(zhuǎn)身走了,留下戚斌暄無語地站在那里。這時間撂倒的一個大漢正慢慢地爬起來,于是拿起拐杖有把他打倒在地,說道:“捕快還沒來,誰讓你起來了。”
其他倒地的聽見拐杖打人的悶響聲以及戚斌暄的話,頓時都趴地上不動了。
這時那個騎車倒地的老人反倒身手利索的撐地準(zhǔn)備起來跑掉,戚斌暄上去就把他又按趴下來了,說道:“我說老先生,你最好也安靜地趴在這。要不然,你是個碰瓷老人,我是個混混瘸子,打你我還真沒負(fù)擔(dān)。”老人也趴在地上不敢動了。
等了一會,警車來了,問明情況后將幾人都帶到了巡尉司。做筆錄的時候,一個年輕捕快一看那個老人頓時氣道:“怎么又是你,這月都第三次了。你都這么大年紀(jì)了,就不能學(xué)點好。”
既然是常客了,之后案件事實界定什么的就簡單了。年輕捕快做過筆錄后,將幾人關(guān)押,然后送戚斌暄出來。
戚斌暄問道:“這都第三次了?你們就不能好好管管?”
年輕捕快也是無奈的說道:“《宋刑統(tǒng)》規(guī)定這個屬于詐騙,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jié)較重的,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一千元以下罰款。這些懲罰太輕了,這些人轉(zhuǎn)眼就又開始老本行了,畢竟成功一次都夠他們教十幾次罰款了。”
戚斌暄說道:“這次都動刀了,是不是能夠加重處罰了。”
年輕捕快解釋道:“持刀不是一個加重處罰的情節(jié),與普通詐騙量刑上沒有區(qū)別。除非是致人重傷、死亡的,或者數(shù)額特別巨大的,再或者搶劫軍用物資或者搶險、救災(zāi)、救濟物資的才能夠加重量刑。”
戚斌暄氣道:“敢搶軍用物資當(dāng)場就給他斃了,還用得著在這廢話。合著必須他們拿刀捅幾下,才能把他們送監(jiān)獄是吧。”
年輕捕快也是無奈的道:“這也沒法啊,就因為為了避免麻煩,得不償失,也有的為了避免報復(fù),很多人就放棄起訴了。這就更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了。”
戚斌暄恨恨地道:“早知道剛才再狠狠地打他們一頓了。你說我告他們打斷了我的腿行不,你看我這腿真有傷。”
年輕捕快也是無語了:“這估計不行吧,那可得法醫(yī)鑒定啊。再說了,狗咬人一口,人還能咬回來不成?”
戚斌暄也被氣樂了。這時候一個英姿颯爽的女捕快路過,看了下二人,問道:“這是怎么了?”
年輕捕快回到:“夏指導(dǎo)員,這是一個碰瓷案件的受害者叫戚斌暄。我們正在說些案件的事情。戚斌暄很厲害啊,那個碰瓷的同伙,六個大漢被他一個人給揍趴下了。”
被叫做夏指導(dǎo)員的女警官頓時來了興趣,打量了下問道:“戚斌暄?當(dāng)過兵吧?”
“是啊,退伍了。”
夏指導(dǎo)員擺擺手對年輕捕快說道:“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送戚斌暄回去。”
年輕捕快道了聲是,然后拍了拍戚斌暄肩膀走了。
夏指導(dǎo)員開了輛車,對戚斌暄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戚斌暄見女警官相送,一邊嘴上說著不用這么麻煩啊,一邊不客氣地坐上了車。
路上,夏指導(dǎo)員說道:“身手這么好,特種部隊的吧。哪個特種部隊的?”
戚斌暄回答道:“這個不能說。”
夏指導(dǎo)員笑道:“還跟我保密呢,龍牙的吧。”
這時候輪到戚斌暄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的。”
“聽見你的名字我就猜會不會是你了。等到看見你走路的動作,確定你的傷腿,以及聽他們說你的身手我就肯定了。”
“那敢問你是哪位啊?”
“我叫夏霹靂,原來也是龍虎營的。”
這時候戚斌暄不禁吃驚地喊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皮皮蝦’啊?”
夏霹靂這時候感覺頭上青筋直跳,嘴上狠狠地說道:“這個諸葛匹夫又在背地里說我什么壞話了?”
戚斌暄忙解釋道:“沒有沒有,諸葛隊長夸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說你的壞話呢。這不是因為雖然你不在龍虎營,但是龍虎營卻流傳著你的傳說,老兵們談?wù)撃愕氖论E的時候聽到的嗎?”
夏霹靂這時候感興趣的問道:“是嗎?都說我啥了?”
“都稱贊你身手了得,軍事技術(shù)高超,要是你還在龍虎營,就沒有我們龍牙什么事了。還給你起好幾個外號,有‘霹靂女俠’、‘霹靂夏’什么的。”
夏霹靂聽到這挺高興的,可是轉(zhuǎn)眼又氣道:“合著有好聽的外號,你卻只記住了‘皮皮蝦’啊。”
戚斌暄不敢說這是因為她的外號太有特點了,于是轉(zhuǎn)換話題說道:“嫂子,你跟諸葛隊長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明顯聽到戚斌暄喊嫂子夏霹靂還是很高興的,可是她還是裝作沒好氣地說道:“什么結(jié)婚,我還沒答應(yīng)跟他交往呢,而且這個匹夫還沒跟我求婚呢。”
戚斌暄頓時無語,你這句話明顯前后矛盾嗎,前面說著沒答應(yīng),后面就等著他的求婚啊。要不我回去后給隊長打個電話透個口風(fēng)?
“對了嫂子,為什么你老喊隊長諸葛匹夫呢?”
“這個可是他老祖宗的對頭罵他老祖宗的話啊,你沒感覺用這個罵你們隊長很有氣勢嗎?而且你以為匹夫是誰都能用的嗎?你換一個人罵著試試。”
戚斌暄試了一下“戚匹夫”、“陳匹夫”確實沒啥氣勢,想了想估計是應(yīng)該用兩個字的才有氣勢,“猴頭匹夫”、“斌暄匹夫”也不太好聽,要不“皇帝匹夫”?得,還是“皇帝老兒”好聽點。
話說這個夏霹靂也算是龍虎營的一個名人了。軍中本來就是一個女兵很少的地方。夏霹靂剛?cè)臊埢I的時候,營指揮使感覺女子訓(xùn)練什么的不方便,就安排她去了衛(wèi)生所工作。
結(jié)果,就有了很多兵哥莫名其妙的訓(xùn)練受點小傷,然后去衛(wèi)生所包扎治療。之后夏霹靂就定了一個規(guī)矩,誰要是接受治療必須露一手絕活,并且說明訓(xùn)練的方法。
開始的時候還沒什么,治療的兵哥隨便露兩手就行了。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兵哥來治療,表演絕活的時候,夏霹靂會撿幾個說這個不算。兵哥不滿地道,怎么不算,都是絕活,別人的行怎么自己的就不算了?
夏霹靂說絕活就是自己會的別人不會的或者自己能夠比別人都做的好的特長,沒意見吧。兵哥不反對。然后夏霹靂就照著兵哥的絕活做了一遍,兵哥就傻眼了。可是作為醫(yī)生,夏霹靂也不能拒絕給病人治療吧。所以在醫(yī)院大廳立了個黑板,上面寫著“拖欠治療費公告”,然后下面寫著某某某,后邊標(biāo)個數(shù)字,在之后是某某某,然后再標(biāo)個數(shù)字。
這下子龍虎營可熱鬧了,都是男子漢大豆腐(男子漢都有一顆豆腐心,幽默一下,特別標(biāo)注),誰愿意被說拖欠治療費啊。于是再也沒有好事的去故意治療了。同時龍虎營掀起了一陣練絕活的熱潮。因為誰能保證不生病,萬一真生病了去治療,沒絕活上了黑板公告怎么辦。
因為是衛(wèi)生員,不參加軍事訓(xùn)練及比拼,夏霹靂的軍事素質(zhì)具體為何不得而知。可是從她和戰(zhàn)友們的暗中比試可以看出她的素質(zhì)強過大部分人。夏霹靂也因此被傳為軍中的女兵王、軍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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