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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悟道 第十六章:再見韋文河!

作者/岳麓山山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倫南王一死,七根龍柱被趙王一收,便轟隆一聲拔地而起。

    除了皇宮是一片廢墟之外,整個王城基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不過沈追等人將戰(zhàn)船開過去的時候,明顯有感應(yīng)到一些強大的氣息悄無聲息的熄滅。

    不斷的有一些神秘的黑衣人,在王城各處出現(xiàn),擊殺某些欲要逃遁的官員。

    作為分封王國的主人,戶山王投靠天外勢力,而且并非是靈魂奴役,屬實難以預(yù)料。

    其麾下龐大的官員勢力,牽扯甚深,畢竟一國之主都投靠了,下面的人很難說絕對干凈。

    而擊殺這些官員的黑衣人,正是監(jiān)察司所屬!

    “這些人……實力不弱。”沈追站在甲板上,感應(yīng)著那一幕幕隱秘的戰(zhàn)斗。雖然相對低調(diào),可是距離這么近,且呂元緯一直是開著萬神鏡,當(dāng)然能夠看清楚。

    其中就不乏有尊者六階,輕易而舉的擊殺尊者九階官員,爾后冷漠的搜查完,毀尸滅跡。

    至于那些文官,基本上沒什么看頭。

    通常文官的修為,完全是建立在官僚體系上的,大多都是依靠朝廷的氣運來拔高修為。

    上起來看,下起來同樣也快。

    中樞一紙密令,就可將那些修為達(dá)到尊者九階的文官打入深淵。

    當(dāng)然,尊者之上,就沒那么簡單了。

    三品大員,乃國之棟梁,一般都是在六部身居要職,或者直接就是中樞的議事大臣,必須經(jīng)中樞呈遞人皇,御筆朱批,圣旨下來,才可廢掉三品以上的文官。

    “剛剛打聽了,倫南王的三十六個兒子,沒有一個是干凈的,全部被處理掉了。”孔陽州出現(xiàn)在沈追身后,不斷搖頭。“三十六支王族,被連根拔起,八代以內(nèi)的王族子嗣,靈橋境以上,全部沒有活路。即便僥幸不死,也要被關(guān)進(jìn)荒獄老死。”

    “倫南國,基本算是完了。”沈追感嘆了一聲。

    一國之主都投靠了方外勢力,顯然底下的人絕對不干凈。倘若是有王子在外游歷,或者是在朝廷的秘境中修煉,證明與此事絕對無關(guān),那說不定還有機會繼承王國的部分財產(chǎn)。

    不過,倫南王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除去封號,將倫南國拆分成數(shù)個大府,被京都直轄。

    “哼,這倫南王是活該。”孔陽州冷哼道。“他引南疆巫蠱教進(jìn)鄰國,爾后又出賣情報,使得七十幾年前一位國公在天外戰(zhàn)場身死。而五年前毀宗棄廟的國策推行,他倫南王又是最跳的。”

    “如果僅僅只是前兩案,死歸死,說不定陛下還顧念舊情,留他一支血脈,降爵繼承個閑散侯爵都有可能。不至于被殺絕。”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前進(jìn)。很快那些神秘黑衣人就陸陸續(xù)續(xù)消失。

    不多時,一支數(shù)量不少,充滿威嚴(yán)的紫色船隊,出現(xiàn)在了前方,和趙王的親衛(wèi)交涉上了。其中不乏身穿鎧甲的將領(lǐng)和文官服飾的官員。

    “那些是什么人?”沈追疑惑的問道。

    “迎接趙王的儀仗隊伍,有兵部侍郎秦銘、禮部侍郎程海、還有兩洲轉(zhuǎn)運使海格陪同。由他們領(lǐng)著我們?nèi)刖┏恰!笨钻栔莸馈!皯?yīng)該還有一些監(jiān)察司的人在,不過那我就不清楚了。”

    “轉(zhuǎn)運使海格?”沈追似乎覺得在哪聽到過這個名字,不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沈追,這兩洲轉(zhuǎn)運使海格,是海青的父親。”禪心提醒道。

    “嗯?海青?”沈追恍然。

    當(dāng)初在圣言秘境中,第三關(guān)有數(shù)個難纏的對手。而那海青和龍且就是其中一股勢力。

    說起來,龍且和海青最后還想要和自己結(jié)盟,并且打算以大庶長之上的晉升秘密為交換。不過沈追卻是通過海青的話,自己找到了稱王的秘密,最終得以入大夏宮城,面見二世人皇夏桀,得封平陽王。

    “看來,進(jìn)京之后要遇到一批老熟人啊。”沈追微微一笑。

    當(dāng)初送轉(zhuǎn)交給自己錦囊的韋天龍,皇室子弟姬昌……

    掌中浮現(xiàn)一道水幕,令牌中出現(xiàn)了迎接隊伍的名目、片刻之后,沈追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韋文河。

    “從五品,掌賓司司務(wù)?”沈追看著那名單上的簡介,微微一笑。從五品,在京城這官不算小了,顯然自己這曾經(jīng)的頂頭上司,也算混得不錯。

    “老孔,這掌賓司司務(wù)算不算大官?”沈追隨口問道。

    孔陽州一臉古怪的看著沈追道:“禮部各司職務(wù),有掌嘉司、祭祀司、清吏司、鑄印司,掌賓司。其中最沒油水的就是這掌賓司,怎么,你有朋友在掌賓司?”

    “好歹是個從五品的官,怎么會像你說的這么差。”沈追微微皺眉。

    “哈哈,要說武力我老孔自認(rèn)不如你,可要是對各個部門的了解,沈兄你可就遠(yuǎn)遠(yuǎn)不如我了。”孔陽州得意道。

    “禮部各司,掌嘉司管嘉禮、軍禮、學(xué)務(wù)。對接祭祀神廟、成軍派遣、學(xué)宮管理等諸多事務(wù),這里面雖然都是自命清流之輩,但不缺油水。”

    “祭祀司就不說了,國之大事,在戎在祀!”

    “清吏司,涉及官職升遷中的廉禮,更是大大的肥水衙門!”

    “鑄印司,掌鑄造內(nèi)外官員印信文書,等于是禮部的自工部門,不可謂不重要。”

    “唯獨這掌賓司,嘿嘿,就是禮部迎接賓客的衙門,說好聽點是官,不好聽的,那就是禮部的使喚小廝!”

    孔陽州指著那些跟隨這官員后面點頭哈腰的一批人。“你看看,那些就是掌賓司的人了。禮部大官下樓船,鋪長梯。入座會客,奉茶水……這里面規(guī)矩多了,不像咱們軍人,到了地方,就能將戰(zhàn)船一收,直接跳下來。”

    “掌賓司的從五品?要是正五品多少還能有點好處。可是從五品的司務(wù),啥也沒得撈,活卻要不少干。論好處還不如個清吏司的從六品!你那朋友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在掌賓司做事!”

    “……”聽完孔陽州介紹,沈追不禁無言以對。眉頭也漸漸皺到一起。

    據(jù)他所致,韋文河年紀(jì)輕輕,天賦不錯,又背靠韋家,當(dāng)朝右相就是他的曾祖。這樣的人物,怎么會甘于在禮部這種可有可無的衙門待著?

    “走。”沈追合起手掌,從戰(zhàn)船內(nèi)出來。

    “去哪?等等我。”孔陽州連忙跟了上去。

    …………

    迎賓隊伍內(nèi)有一艘淡紫色的樓船,這艘樓船,正是掌賓司派出的禮賓樓船。外表威嚴(yán)肅穆,內(nèi)部確實古香古色,充滿了書卷氣息。

    而這禮賓樓船內(nèi),正有一個老者,老者的發(fā)絲梳理的一絲不茍,悠閑的坐在大椅上,正品著清香茶水。

    時不時的有官員進(jìn)出匯報,不過在面對這位掌賓司的主官李文清時,都是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生怕哪里不對,就要遭到一頓呵斥。

    片刻后,一盞茶喝完,李文清放下杯子,招呼了一名年輕官員過來,開口問道:“派往文信侯戰(zhàn)船聽命的人可安排妥當(dāng)?”

    “稟大人,已經(jīng)派人去了,都是機敏伶俐的,保證文信侯滿意。祭祀時不會錯漏任何一個禮節(jié)。”年輕官員恭敬道。

    “很好,朝廷新封武侯,儀程可是大事。不管是文信侯不滿意,還是朝廷諸公不滿意,挨罵的都是我們掌賓司,不能出一點紕漏!叮囑前去的人謹(jǐn)慎恭敬些,要是得罪了文信侯,就準(zhǔn)備一輩子呆在掌賓司養(yǎng)老吧!”

    似是這最后一句話的出現(xiàn),讓年輕官員無比惶恐,頓時就連道:“是,大人,我這就去再看看有無遺漏。”

    “等等,回來!”李文清又叫住了年輕官員。“冠軍侯那邊呢。”

    年輕官員臉色微變,“這……”

    “混賬!冠軍侯那邊你也敢輕慢?!”李文清怒道。“惹惱了他,你連待在掌賓司養(yǎng)老的機會都不會有!”

    “大、大人。”年輕官員委屈道。“負(fù)責(zé)冠軍侯那邊的是韋大人,這不關(guān)屬下的事啊。”

    “他韋文河不懂禮,你跟隨老夫那么久也不懂?!”

    “趕緊派人過去,對了,把韋文河給我叫過來!”

    “是。”年輕官員連忙匆匆離去。

    “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李文清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一旁看見主官發(fā)怒的官員,動作變得更輕。

    同時也都為那個年輕的韋大人感到默哀。

    很明顯,冠軍侯這個封號意義非凡,要論禮遇,可是要比文信侯還得重些。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種錯漏?

    本來韋家在朝廷就失勢,那位韋大人,平日里也是被司正看不順眼,這下好,還給了一個把柄。

    “韋大人,要遭罪了。”

    “巴結(jié)好了冠軍侯,說不定以后就能升遷了。”

    “如果被看中,一起帶去侯國就封,都比呆在掌賓司強啊……也難怪司正會發(fā)火。”

    “噓,小聲點,做你的事。”

    “……”

    忙碌的官員繼續(xù)各行其事,而在他們派人去冠軍侯戰(zhàn)船的時候,沈追卻是直接來到了禮賓戰(zhàn)船外。

    這一艘,正是韋文河的樓船。

    “文河兄。”沈追的一道神念輕輕漂在那禮賓船結(jié)界上。

    “誰?”一道醇和的聲音響起。

    “是我,沈追。”

    “沈追?”韋文河掀開門簾走了出來。欣喜的看著沈追。

    “是我。”沈追拱了拱手笑道。“文河兄,好久不見。”

    “快,請進(jìn)。”韋文河也揮手,打開結(jié)界,將沈追請了進(jìn)來。

    進(jìn)船之后,兩人入座。自然是免不了一陣寒暄。

    “自河源縣一別,已經(jīng)過去近兩年了,沒想到,你都成了武侯。”韋文河看著如今的沈追,氣度威嚴(yán)與以往截然不同,也是唏噓不已。

    “再大的官,也不敢忘文河兄當(dāng)初的知遇之恩。沒文河兄當(dāng)初的提拔,如何會有今天的冠軍侯?”沈追微笑道,這一點他倒是一直記得,如果沒當(dāng)初縣尊保護(hù)和給與的資源,恐怕他沒那么容易走到今天。

    “是你自己夠努力,我韋文河可沒那個本事提拔出一位武侯。”韋文河微微搖頭,似是在自嘲。

    “文河兄似乎有煩心事?”沈追問道。

    “不說也罷。”韋文河拿出一壺酒,給沈追斟滿,便邀請沈追同飲。

    沈追端起酒杯打量了一眼韋文河,對方的變化著實不小,以前韋文河從不飲酒,只喝茶,渾身意氣風(fēng)發(fā)。而現(xiàn)在,渾身上下多了一股滄桑感。

    想來這兩年在京城,似乎并不是很如意。

    沈追也不催促,就陪著韋文河飲了幾倍。

    三杯酒下肚,韋文河眉心一根青筋直沖頂穴,話也多了起來。

    “倫南王通敵賣國,該死該殺,可他那些八代以內(nèi)的王孫,難道就全是該死之人?”

    “國號一除,封王被斬,便是墻倒眾人推,不但不為其說情,反而落井下石,命監(jiān)察司擴(kuò)大株連范圍,當(dāng)真是世態(tài)炎涼,手段通天……”

    沈追眉頭一動,發(fā)現(xiàn)韋文河意有所指,問道。“不知文河兄指的是誰?”

    “還能是誰?”韋文河輕笑道。“當(dāng)然是那位太平宰相!”

    沈追眼皮微跳,托孔陽州的福,他當(dāng)然也了解京城中的一些名人軼事。其中就包括他那潛在的敵人,范家!

    左相范文翰,被在京城權(quán)勢極大,國朝以左為尊,他主政的策略,常常被人詬病。因為諸侯國若是出現(xiàn)什么壞事,這位左相要么就是極為狠辣的暗中彈壓,要么就是壓后處理,粉飾太平。

    總之,在他推行下的策略,各方面一定都是平穩(wěn)太平,不會出現(xiàn)什么弊端的良策!

    朝廷派出處理的官員一看,的確是一副太平光景,實際上苦果都轉(zhuǎn)嫁到了各個諸侯國的底層人士身上。

    “文河兄,我記得你曾說過回京之后,最想去的地方是刑部,為何……”

    韋文河苦笑道:“家祖的毀宗棄廟之策被駁回,在旨意收回的第一年,左相就聯(lián)合百官抨擊家祖,逼得家祖告老隱退。致使右相之職,已經(jīng)是換成了楊文光楊大人。”

    韋文河嘆道:“為兄能夠在禮部掌賓部混個從五品的司務(wù),都還算是楊大人說清,才在官場上給我韋家的年輕人留了一條道。”

    “韋兄莫急,以你之才智,遲早有……”沈追正待寬慰幾句,卻發(fā)現(xiàn)外面結(jié)界有人闖了進(jìn)來。

    一名皮膚白皙的青年官員,一見韋文河居然在和一個陌生人飲酒,頓時就怒喝道:

    “韋文河,要事當(dāng)前,你居然還在此飲酒作樂!如此瀆職,若是惹怒了冠軍侯,你如何擔(dān)當(dāng)?shù)闷穑浚∧氵@頂好不容易保住的烏紗帽,恐怕就要徹底飄走了!”

    “哼,還不快快準(zhǔn)備儀程,安排下去。然后速速前去司正大人那里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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