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離只是靜靜的聽著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
畢竟這些東西自己不知道怎么弄,而且自己也幫不了忙,現在只有靜靜的聽著她說。
只是霍離也沒有干站著,坐一會兒就自己扶著輪椅起來站一會兒,等到身體支撐不住了又坐回去。
夏晨歌把柴草這些砍好,推著霍離就進了山,這次不準備上樹了,夏晨歌找了個小山包,把霍離推上去,把輪椅用石頭固定好,讓他坐在這里等著獵物路過,自己則走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去去砍柴,人雖然離開了,但是一雙眼睛確時不時的往霍離那邊看過去。
就怕這人有什么事,到時候自己好及時發現。
這次夏晨歌打算砍些粗一些的,差不多手臂粗細就夠了,這種的不僅耐燒,而且燒炭也好。
倆人就這么一靜一動的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這邊夏晨歌也差不多停手了,主要是今天綠葉沒來,她怕自己砍太多,到時候下山的時候不好推霍離。
夏晨歌把柴火捆好,這才挑著往霍離那邊去。
上去把他推下來,按照霍離指的方向,找到三只野兔子,一只野雞。
倆人這才出山去,又把剛才路上砍的那些柴草綁到霍離的輪椅上面,這才下山了。
路上遇到些摘枸杞回家的人,夏晨歌也只是看了眼,每人背簍里也沒有多少。
夏晨歌心里也明白,那些枸杞要是自己一家人去賣的話,估計還是能賣些銀子。
上次自己問過胡大夫,一斤差不多也能賣到八十文左右,家里那些曬干了怎么也有個十多斤。
夏晨歌心里打算著趁著現在大家伙的還沒有曬出來,自己提前去估計能賣個好價格,要是再過幾天估計就多了,而且這野枸杞也不只梨花村后山有。
梨花村雖說不是很大,但是親戚朋友盤根錯節,一傳十,十傳百,到后面賣人多了更不值錢了。
夏晨歌心里琢磨著事,一路推著霍離就到了家。
剛進門沒多大一會兒霍啟就過來了。
夏晨歌正坐在院子里喝水,看到他還有些詫異,畢竟自從分家之后這小子就沒有主動來過了,這會兒看到他難免有些詫異。
霍啟估計也是看到了夏晨歌臉上的表情,眼神有些躲閃的看了眼院子。
“嫂子,我大哥呢?”
夏晨歌往房間里示意了一下。
“在屋里呢!”
霍啟謝過夏晨歌就往堂屋去。
剛想邁進去,霍離就出來了。
“你找我!”
霍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下后腦勺。
“那個大哥我過來是想問問阿力的牛車能不能去幫我幾天,那個我給銀子的,別人給多少,我也給多少。”
霍離到是沒有應下來。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得好阿力那邊。”
霍啟也知道阿力是脫了奴籍的,也只是點了下頭。
“那等會兒阿力回來了,我再過來找他。”
霍離答應了之后,就離開了。
夏晨歌自然把哥倆的話都聽在了耳朵里,嘴上沒說什么心里早就想開了。
估計是老太太想免費用阿力的牛車,霍啟臉皮薄自己答應要出銀子,只怕到時候老太太知道了霍啟說的話又有的吵了。
夏晨歌沒有管這么多,把兔子捆了起來,打算明天到市集上去賣了,雖然沒幾只,但好歹也是一比進項。
而且這紅薯也快要挖了,估計到時候又要忙幾天。
晚上夏晨歌做飯,把昨天沒有賣掉的野雞給燉了。
飯桌上霍離把霍啟過來的事情給阿力說了一下,讓他按照別人家算的價格給算就行了,不要顧及其他的。
阿力點頭應了,吃完飯沒多大一會兒霍啟那邊就過來了,阿力也應了,說是三天之后過去,畢竟這家人的事情給沒有做完。
霍啟到沒說什么,也知道這事先來后到,而且地里的紅薯也等得起。
只是另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剛吃完飯沒多大一會兒,村里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夏晨歌一家人聽著院門外鬧哄哄的聲音,四人不禁對視了一眼,眼里滿是詫異。
最后幾人出了門,往院門外去了。
只是這剛踏出去,就聽到一個婦人撕心裂肺的痛哭之聲。
“這是怎么了?”
周圍圍著些人,聽到夏晨歌他們這邊的動也紛紛看了過來。
那婦人看到夏晨歌忙撲了上來。張口就嚎啕大哭。
“你還我兒子,都是你偏偏說什么后山有枸杞,這不我兒子從早上上山去,直到這會兒都沒有回家。”
邊上有些人聽不下去了,紛紛出聲。
“他嬸子你這話說的就有些無禮取鬧了,人霍家媳婦好心給大家說了這事,現在你兒子找不見了怎么能說這種話呢!”
那村民這話一說完邊上也有人紛紛附和。
那婦人也不管邊上的人說什么,還在扯著夏晨歌干嚎。
夏晨歌這會兒也看明白了了大概,把自己的衣服袖從婦人手里拉出來,沒有微蹙。
“這位嫂子,你現在這樣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咱們得去找啊!你先別哭了。”
那婦人一聽這話頓時反應了過來。
“這事是因為你才起來的,你必須把我兒子給找回來。”
那婦人這話說的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夏晨歌只是眉頭微皺,就答應了下來。
“行,我去幫你找。”
說完又歉意的看著周圍的村民說了幾句,希望大家伙能夠一起幫幫忙。
村民們也知道夏晨歌一家都是實在的,上次收了她謝禮的人家也站出來了幾個,說是愿意幫忙。
夏晨歌謝過大家,看著天色也差不多要黑了,隨即讓大家都帶上火把,這才領著眾人上山,霍離和綠葉倆人被夏晨歌留在了家里,自己和阿力倆人跟著去了。
一伙人順著白天去摘枸杞的山路走去,期間那婦人時不時的嚎上一嗓子,雖然周圍的人都覺得有些不耐煩,但也生生忍住了。
一伙人到了枸杞林那邊,天也差不多快要黑了,眾人紛紛把火把給點上,有些聲音大一點的漢子就張口喊起了那婦人兒子的名字。
只是沒喊幾聲,那邊草叢里就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聲音,領頭的幾人看到這里不禁嚇了一跳,以為是野獸什么的,身上的神經不免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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