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突然闖進房間的張義文,見二人姿勢有些曖昧,誤以為正在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驚的大叫一聲,快速退出房門,還好心為其,關上房門。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進來的!”
驚的七魂丟了二魄的張義文,正準備轉身離開,但突然想起了什么,隨即,耳朵附在門上,開始聽墻角。
但屋內,一片寂靜。
不會是我打擾了他們好事,所以就停戰(zhàn)了吧,胡維誠這廝,顯然不行呀……反正都打擾了,那就打擾到底吧。想到這里,張義文嘴角微微上揚。
“咳咳~”張義文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后開口說道,“維誠,抱歉,我忘了你結婚,所以剛剛不是故意闖進你屋的,你也知道,你沒結婚前,我都是隨意出入你的房間!
胡維誠臉色鐵青,張義文這個掃把星,早不來,遲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搗亂。
察覺到空氣突然凝結,曖昧褪去,尷尬的氣氛逐漸升溫,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夏小雨卻因為張義文這番話,紅了臉,似反應過來怎么回事的夏小雨,驚的連忙將胡維誠推開。
而胡維誠也順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卻不想,張義文這廝,沒完沒了。
“我說啊,胡維誠,你要不要這么饑餓渴,大早上就開碰碰車,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單身狗的心情!
不是這樣的!
剎那,夏小雨的臉,白里透紅,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她和胡維誠,根本什么都沒有做。
以前,他老是被胡維誠這廝欺負,今日,好不容易逮住胡維誠吃癟的機會,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隨即繼續(xù)在門外說道,“喂,我說,胡維誠,你們開碰碰車,啥時候結束,我昨晚做了幾臺手術,現(xiàn)在困的慌,如果時間長,我就去客房睡會覺,你們完事了再叫我!
夏小雨一臉哀怨的看著胡維誠,好似在控訴著胡維誠的罪行,一副都怪你,讓人誤會……
胡維誠表示,他也很無辜,他什么都沒有做,也不知張義文突然闖進來,而且會誤會……
太尷尬了!
夏小雨直接鉆進了被子,她沒臉見人了……
胡維誠似好笑的搖了搖頭,老婆害羞的樣子,真的萌萌的,好想欺負她,但,先解決門外那掃把星為妙。
胡維誠轉身,向著門外而去。
而與此同時,張義文聽見屋內依然無聲,心中暗道,難不成,我剛剛看晃眼了……
有可能,因為,張義文因為醫(yī)院的一通電話,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便直接趕回了醫(yī)院,上了手術臺,直到凌晨3點49分手術成功,他才出了手術室。
原本準備去吃點宵夜然后在值班室湊合睡一覺,卻不想,他因為胡維誠一通電話,不辭辛苦,連夜開車,上了山。
現(xiàn)在,張義文又困又餓,精神疲憊到了極致,但因擔憂胡維誠出事,所以,才神志不清的直接闖進房間
張義文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道,肯定是產(chǎn)生幻覺了,我還是先去補覺,好困。
轉身的剎那,好像聽到屋內有聲音,看來,不是幻覺,張義文頓時,又來了精神,開口就說道,“我說,維誠,你們原來在……”
后面的話,張義文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卡在喉嚨,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因為,胡維誠這個煞星,正站在他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張義文頓時心虛的后退半步,然后眼神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胡維誠的腎的位置,然后說道,“那個,維誠,你是不是腎不好,這么快就出來了,作為朋友,我可以請專家給你治治!
胡維誠伸手,趁張義文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抓住他的后衣領,強行將他拽到自己面前來,然后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行不行了!
張義文有些后怕的吞咽著口水,他說,“維誠,我不搞|基……”
胡維誠附在他耳邊,輕聲耳語道,“我也不愿意搞,只是,情非得已……”
胡維誠真的狠起來,六親不認,那真的恐怖至極,不敢想象,瞬間,張義文的臉,猶如玻璃一般,砰的一聲,碎成無數(shù)片,表情萬分豐富,他全身細胞都在抗拒道。
“那個,老大,我錯了,真的,你看我,出來手術室,因為你的一通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胡維誠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義文,我覺得,你必須親自試驗一次,才行,不然,你作為醫(yī)生,嘴又不嚴,若如在外胡說,那別人肯定信你,這樣的話,我……”
張義文趕忙舉起右手,豎起三根手指,趕忙發(fā)誓道,“我發(fā)誓,我如果敢亂說,我……單身一輩子,腎虧。”
聽此一言,張恒博才放開了張義文的衣領,順便給他整理了一下襯衣的衣領。
“這才乖嘛,義文,言歸正傳,昨晚,你大嫂喝醉,撞了腦袋,你去幫她看看,會不會留疤,或者后遺癥。”
張義文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胡維誠說道,“闖你個邪,你給我講人命關天,讓我連夜開車趕來,就是嫂子撞傷腦袋,胡維誠,你真是夠了!”
胡維誠不以為然,“你當醫(yī)生,就是救死扶傷,少啰嗦,拿著你準備的藥箱,進去,我警告你,眼睛不要亂瞟,不然,嗯哼!
張義文直接給了胡維誠一個大白眼,隨即說道,“在我眼中,只有病人、健康人和死人之分,沒有男女之分,請不要懷疑我的醫(yī)德!
聽二人對話,夏小雨才明白,原來,張義文是胡維誠喊來給她看額頭的,頓時,心中不知滋味。
門再次打開,胡維誠見夏小雨著裝整齊,這才打開門,對著張義文說道,“進來吧。”
張義文這才跟著胡維誠進了房間,以他作醫(yī)生職業(yè)習慣,習慣性聞了一下屋內氣味,發(fā)現(xiàn)并無異味,也就是說,剛剛純屬誤會。
“嫂子,早上好!”
張義文一臉坦然的向著夏小雨打招呼,仿佛剛剛在門外開玩笑的不是他一般。
“早……”
夏小雨尷尬的回應道。
“嫂子,你別緊張,我的醫(yī)術,堪稱著手回春,只要有我在,你的額頭,不會留疤,也不會有后遺癥之類的。”
胡維誠顯然在緩解氣氛,可是,夏小雨是尷尬,不是緊張。
“哦,那麻煩你了……”
“那嫂子,我開始給你檢查額頭,如果痛,你就說出來,切記,不要忍著!
“好!
似被張義文專業(yè)態(tài)度給說服,夏小雨配合的點了點頭。
張義文直接走到夏小雨面前,伸手,查看她額頭撞傷的位置,以醫(yī)生的專業(yè)角度,習慣性一邊檢查一邊向著病患和家屬說道,“看來,是腫了,應該第一時間得到及時處理,沒有二次惡化,沒事,消腫就好了,記得多休息,不好操勞,禁辛辣,吃清淡一些,切記,這段時間,不能再碰酒,也不能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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