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胡維誠不打算告訴夏小雨,因為,有時候善意的隱瞞,也是一種保護,他想保護夏小雨,保護他的孩子,保護他的家庭,所以,容不得其他雜質(zhì)存在。
是的,他只是隱瞞,但不欺騙,所以,他是如此回答,關(guān)于他為何不娶孫玉蘭這個問題。
“老婆,如果我娶了孫玉蘭,我將永遠(yuǎn)錯過你!
這是胡維誠的真心話,所以,他說的特別真摯,畢竟,他的老婆,可以不優(yōu)秀,也可以不是最好,但是,必須是合格的媽媽。
就在剛才,夏小雨沒有在孩子面前,與他撕破臉皮,便是最好的證明,當(dāng)然,還有昨日,她對于孩子的種種恩情,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明明一句簡單的話,也可能是胡維誠隨口便來,但是,夏小雨卻入了心。
她突然想起了張恒博,那個她愛了十幾年的男孩,他從未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他不怕錯過,他自信到,自己出國,將她丟在國內(nèi),不管不問,也可以。
你說,人與人之間,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難不成,真應(yīng)了那句話,被愛的人,永遠(yuǎn)都這么有恃無恐。
還是,年紀(jì)大的人,比較會體貼關(guān)心人?
夏小雨迷糊了,對于愛情,對于婚姻,她還是一個初學(xué)者。
或許,張恒博從來都不曾需要她,只是,她一直一廂情愿罷了。
可是經(jīng)過這兩天和胡維誠和兩個孩子相處,她深刻的意識到,兩個孩子,需要她,胡維誠,需要她,或許,她嘗試接受,也未可。
就如余嬌嬌所說,遇到好男人,不管愛不愛,先霸占一個位置,先婚后愛,如果真的不合,離婚也罷,這沒什么大不了,是的,如果你沒膽量去嘗試,思前顧后,不僅不能擁有,還將失去所有。
想通一切的夏小雨,瞬間釋然,她對著他,微微一笑。
“謝謝你沒有錯過我,作為你法律上認(rèn)可的妻子,我很榮幸!
不知為何,自然而然,夏小雨很認(rèn)真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是的,若如以前,打死她都不會說這種話,感覺,好假,但真的遇到對的那個人,就好像進行了化學(xué)作用,一切都很自然。
關(guān)鍵的時刻,總是會出現(xiàn)一個特變討厭的人,依然是張義文,猶如攪屎棍,破壞了此時的那份突如其來的點點溫馨。
“我說,你們兩個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不想張義文這個煞風(fēng)景的繼續(xù)搗亂,胡維誠直接甩出殺手锏。
“晚飯多加一個菜!”
是的,多加一個菜,張義文便能多吃一口飯,這么好的條件,他是不會拒絕,于是,乖乖退步。
“哈哈,你們繼續(xù)秀恩愛,不用管我,我沒事,只要多給我做幾個菜,你們再惡心點,我都受得了,但是,不能現(xiàn)場那個播就行。”
得,此話一說,誰還秀的下去。
今日書房之事,已經(jīng)解釋清楚,錯不在他,幸好,夏小雨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信他所言。
隨即,松了一口氣,他抬頭,看向了張義文,問道。
“義文,怎樣,有結(jié)果了嗎?”
這袋白色粉末,有輕微氣味,但是張義文依然辨別不出,這到底是什么,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胡維誠微微皺眉,似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是醫(yī)生嗎?”
“我是。”
“既然是醫(yī)生,那這種辨別藥物的能力,是應(yīng)該有的,為何辨別不出來,你不要告訴我,你是靠家族關(guān)系當(dāng)上專家?”
“大少,我是醫(yī)生,可不是狗,什么都能給你聞出來,就算醫(yī)生,有時也要借助機器設(shè)備之類的辨別,醫(yī)生的前提,我是人,不是神!
夏小雨頓時糊涂了,這兩個人,一進書房,就一直研究那塑料袋里裝的白色粉末,她甚是好奇,于是開口詢問道。
“你們怎么一直在研究那白色粉末,有什么問題嗎?”
張義文看了一眼胡維誠,得他首肯后,才回答道。
“維誠懷疑,孫玉蘭將這白色粉末,加在了水中!
胡維誠講訴書房里所發(fā)生的事情時,有說過,孫玉蘭端著一杯水進來,難不成……
可是,胡維誠看上去,活蹦亂跳,不像中毒,也沒有其他不適癥狀。
那孫玉蘭加這白色粉末,又是何意呢?
夏小雨好奇走到張義文面前,然后伸手,對著張義文說道。
“那個,義文,能不能將這白色粉末,給我看看呢?”
“好的。”
張義文沒有拒絕,將那塑料袋裝著的白色粉末,遞給了夏小雨。
接過塑料袋裝著的白色粉末后,她第一時間,是仔細(xì)的聞了一遍,然后又用手,去搓白色粉末,隨即,直接放入嘴中。
“誒,嫂子,那不能吃!”
可惜,張義文阻止遲了。
“胡維誠,快,倒杯清水,讓你媳婦漱口,它將那玩意,放進嘴里了!
夏小雨這一行為,將兩個大男人嚇得三婚丟了七魄,張義文趕忙從她手中,搶過白色粉末,胡維誠直接倒了一杯水,給夏小雨漱口。
“老婆,你有哪里不適嗎?”
胡維誠一臉緊張的看著夏小雨,只要她說出一個不適,他便立刻抱著她跑去醫(yī)院。
只見夏小雨喝了一口水,含在嘴中,漱口完畢,吐了出來,搖了搖頭,解釋道。
“我沒事,你們不用如此緊張,這只是糯米粉而已,死不了人!
糯米粉,怎么可能是糯米粉?
張義文不信,學(xué)著夏小雨,直接放進嘴里,仔細(xì)嘗了一下味道,確實是糯米粉。
作為醫(yī)生,確實能識別很多藥物,也認(rèn)識很多藥物,但是,這可是食物種類,他又不下廚,怎么能識別的出來。
始作俑者,胡維誠是也,瞬間,張義文一臉無語的看向了胡維誠。
“大少,你從哪撿來的糯米粉,孫玉蘭如果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水中加糯米粉,調(diào)味嗎?”
胡維誠心中有惑,他知,事情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因為,那杯水,他喝了,確實出現(xiàn)輕微不適,不然,他也不會失了理智,第一時間選擇不管不顧,走出書房,更不會出現(xiàn)后面的事情。
而且,這袋糯米粉,是從孫玉蘭摔倒在地時,不小心遺落在地的,誰沒事,會隨身帶著糯米粉,驅(qū)鬼嗎?
還有,胡維誠看向了書桌上,原本裝著水的水杯,明明他只是喝了一小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了。
但,既然查無所證,便只能就此作罷,免得讓夏小雨擔(dān)心。
隨即,胡維誠如此解釋道。
“可能,是我昨日熬夜傷神,記錯了,也不知從哪里撿來的,誤以為是孫玉蘭掉的!
這事,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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