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離痕在答應云裳之后,便重新找到了藍哥哥,與他說了一下云裳想要與其見面的事情了,但是,離痕不得對其鄭重其事的叮囑了一番,讓其不要說任何他發生的任何事情。
云裳一回到王府便病了,高熱不下,請了宮中的太醫,但是,還是不能將高熱給退了下去,燕王有些著急的看著跪了一地的太醫,怒吼了一聲:“都是廢物吧!不知道,朝廷養你們有何用呢?”
就在這時,聽到了甘草喊了一聲:“王爺,奴婢這里有藥給王妃服下說不定就會沒事了呢?”甘草的藥是從藍云棠那里得到的,那是一片白色的藥片,甘草是見過的,也知道其藥效的,所以,才會將其拿過來要給云裳服下的,燕王看了一眼甘草手中的藥片,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這是?”
“王爺不必擔心的,這個是藍先生送過來的呢?沒事的,您就放心吧!”甘草瞧著燕王的樣子,知道他可能是擔心藥的來歷,所以,不得不解釋了一句道
燕王聽到是藍云棠送過來的倒是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小心翼翼的給云裳服了下來,順便小心翼翼的喂了一些水,但是,不知道,云裳是不是被水給嗆到了,不斷的咳嗽著,燕王有些手忙腳亂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甘草瞧著燕王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沒有照顧人的經歷,所以不由的低聲出言道:“王爺不如讓奴婢來吧!奴婢一直都是照顧王妃的,能夠伺候好王妃的您放心吧!”
燕王嗯了一聲,隨即便轉身走了出去了,看著守在外面的斷衡,對著招招手,在其耳邊小聲的叮囑了一番之后,便離開了,斷衡面色有些微微異樣,甘草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斷衡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道:“你這是怎么了,瞧瞧你的樣子,好像是被天上云彩一般,波云詭譎呢?”
“王爺剛才吩咐我了,說讓我帶著王妃離開京城回到北平府去,你說,我的臉能沒有變化嗎?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呢?你說,王妃現在還病著呢,而且,事情不是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嗎?咱們怎么······”斷衡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聽到屋中的咳嗽聲,斷衡跟著甘草走了進去,只見,床榻前面的紗幔被放了下來,倒是看不清楚床榻上的云裳,甘草小心翼翼的掀開紗幔看了一眼,沒想到,云裳已經睜開眼了,不過,高熱倒是很是沒有退呢?云裳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原來是甘草,云裳咳嗽了一聲,似乎嗓子不舒服,甘草連忙倒了一杯水過來,小心翼翼的將云裳扶了起來,隨后將水給云裳喂了下去,云裳倒是真的有些渴了呢?所以,喝的有些急,被嗆的咳嗽了起來,甘草輕輕地撫了一下云裳的后背,直到云裳不再咳嗽了,才稍稍放下心來了呢?
云裳總算是好了一下,但是,渾身上下都是酸軟的厲害,不由的還是瞧著甘草說道:“王爺說的對,我們回去吧!京城不安全的,本宮本就不該來的,今晚就走好了,你去收拾一下吧!”云裳說完話,便已經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了
甘草見此也不再多說些什么了,只能照辦了隨即轉身離開了,甘草與斷衡小聲的交代了幾句,隨后,便轉身幫著云裳收拾一些衣物了,現在云裳的病還沒有好,若是,路上再加重病勢的話,倒是不好了呢?
就在甘草收拾東西的時候,離痕走了進來了,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東西的甘草就知道要回去了,倒是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在甘草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話,甘草的眼睛頓時瞪大了一下:“他這么害我家王妃,你為什么要幫他呢?”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不過,我已經教訓過他了,相信他不會在與那些人為伍了,只是,此番,他們未能成事,不知道,會不會,不過,相信應該不會吧!畢竟有我在呢?對了,你們府中的那個叫降香的丫鬟怎么總是向著宮中跑呢?宮中有什么親人還是?熟人嗯?”離痕不由的十分的好奇,其實,離痕若是想要知道的話,倒是也簡單的呢?但是,不過,只是一個婢女,離痕還不至于這么無聊的去關心一個婢女的事情呢?不過,對于上次云裳差一點被毒的事情,離痕還是有些耿耿于懷的,雖然毒不是皇長孫下的,也不是晉王的人下的,那是什么人呢?離痕想了想,覺得還是要搞清楚這件事,所以,便將事情告訴了斷風讓其幫忙去查清楚。
云裳被甘草強逼著穿了好幾件厚重的衣服,云裳瞧著身上的衣服,還有,馬車中那些厚厚的棉被弄的笑了笑:“這樣一瞧本宮倒是覺得,這馬車中倒是比房子里面舒服呢?還有,湯婆子呢?本宮蓋著這么厚的棉被哪里還需要這個呢?再說了,你這樣,倒是讓旁的人瞧去的話,還以為本宮要翹辮子了呢?”
甘草似乎沒有聽明白翹辮子是什么意思,不由的歪著頭看向云裳:“王妃您的青絲沒有翹起來呢?”
云裳聽著他的話,倒是樂了呢?甘草看著云裳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的將先前熬的藥倒了出來,用著勺子在里面輕輕的撥動著,似乎想要讓其便涼的樣子,云裳接過甘草手中的藥小口小口的喝著,眉頭也是同時皺的厲害呢?甘草知道藥定然是苦的厲害,不過,甘草早有準備的將提前準備好的蜜餞,遞給云裳,云裳那一顆放入口中,好不容易才將口中的苦味給壓了下去,云裳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的瞧著甘草問道:“對了,降香不是說過來的嗎?怎么都未曾見到呢?這次不回去了嗎?是打算留在京城了嗎?”就在這時,一道白光一閃而過的落在了馬車中,甘草早已經習以為常的見怪不怪了,只見,離痕正好馬車兩側的長凳上呢?
離痕拿起一塊蜜餞就往著自己的口中放,笑了笑說道:“對了,你們剛才說的事情倒是可以告訴你們呢?那個叫降香的姑娘,大抵之上,應該是不會在與你一同回去了呢?”
云裳聽著他的話,倒是不甚其解的反問了一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呢?她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云裳直覺告訴自己,降香回來一定不會那么簡單的呢?所以,在聽到離痕這么一說,倒是有些好奇了嗯?
“要當人家的側妃了,怎么可能還來當你的婢女呢?”離痕很是慵懶的說這話,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躺了下來,沒想到,那長凳子正好可以夠得上離痕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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