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想了想,倒是沒有覺得不妥,只是嗯了一聲,隨即,便轉(zhuǎn)身走開了,沒有多久之后,有重新走了回來,對著問了一句道:“對了,王妃奴婢還有事要問您一下呢?您知道,斷衡去什么地方了嗎?”
云裳聽著甘草的話,不由的微微愣了一下,但是,還是說了一句道:“本宮還不知道斷衡去了什么地方呢?不過,你倒是可以去問問草藥呢?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挺好的嗎?好了你去吧!”
甘草低聲的哦了一聲,隨即,便轉(zhuǎn)身帶著一臉的疑惑去找草藥問問清楚,斷衡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其實,甘草找草藥是有私事想要問一下的,甘草將整個王府都找了一個遍,總算是在藥房遇見了草藥,只見,草藥正在幫著韓以安碾藥呢?一旁的賀勤也在幫著碾藥,聽到甘草來的聲音,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看上去,著實有些太過于認真了,甘草倒是真的被賀勤這么認真的一面給嚇到了呢?其實,自從賀勤好了,甘草也是發(fā)現(xiàn)了,賀勤的這些變化的呢?不過,剛開始覺得這些變化很是微妙,倒是并沒有覺得有些什么,但是現(xiàn)在看來的話,這些變化可是當真是真真切切的呢?
甘草瞧著賀勤打趣一聲:“賀勤你怎么了,以前,我一來這里的時候,你不是都是會與我打招呼的嗎?怎得現(xiàn)在倒是生分了呢?”
賀勤沒有接話,不過,倒是一旁的草藥見此,不由的笑了笑,起身走至甘草跟前,很是親昵的將其拉著坐了下來:“好了你過來坐吧!對了,你過來做什么呢?看你的樣子是有什么事情的吧!對了,聽說,北平府出事了,來咱們這里的那幾個地方官員,又死一個,而且,聽說死相也是及其難看的呢?聽說,就連眼珠子都被挖走了呢?不知道,怎么會這樣的呢?當真是作孽呢?”草藥說到這里的時候,開始,一個勁的搖搖頭,看上去,好像是為了那些人可惜的樣子
不過,甘草倒是覺得很是解氣的笑了笑:“我倒是不怎么認為呢?我覺得他們是死有余辜呢?畢竟這些人,可是,殺人不見血的吸血鬼呢?你知道,這些人,得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是,這些人呢?你聽說吃土的事情嗎?”甘草突然想起之前蓮余說自己回去幫著自己父母掃墓時候看到的一件事
草藥聽到甘草說到吃土的時候,微微歪著頭想了想,以為,甘草說的吃土不過就是一個名詞而已呢?但是,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吃土,所以,出于疑惑,還是問了一句:“吃土是什么意思呢?時下的新鮮詞嗎?”
“你又不是被養(yǎng)在深閨之中的呢?怎么會就連這個意思都不明白的呢?就是單純的吃土,你就沒有看過有人吃樹皮吃野菜嗎?吃土也是一個意思呢?不過,這個倒是并非是我親眼所見,但是,你想想都有百姓吃樹皮野菜了,那離吃土遠嗎?就是因為這些貪官的搜刮讓這些百姓生活的這樣痛苦,要是這樣的話,你還覺得,那些貪官的死可惜嗎?只不過,他們似乎死的有些古怪了呢?若是,傳到京城去,說這些人在進入燕王府之后就神秘的死亡了,只怕,王爺也要難辭其咎了吧!”甘草不由的說起自己心中的擔心,但是,隨即,也想起自己來找草藥的目的了,拉了一下草藥的衣袖:“對了,都忘了問你一件事了呢?你知道斷衡在什么地方嗎?怎么都未曾見到他呢?他去了什么地方了啊!”
草藥倒是被甘草這么一問給問的有些糊涂了呢?雖然斷衡與自己的關(guān)系好了一些,但是,斷衡曾經(jīng)私下與自己說過一些事情,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其實是處于一種不尷不尬的局面,不過,至于斷衡與草藥說了一些什么事情的話,草藥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呢?不過,草藥還是說了一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
草藥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jīng)聽到久不說話的賀勤突然來了這么一說:“我知道斷衡去了什么地方,他那天走的時候我看到了”
甘草聽著賀勤的話,不由的倒是來了精神呢?走至賀勤跟前低聲問道:“你知道斷衡去了什么地方嗎?我找他有事情呢?”
“不知道,但是,好像是被寒風(fēng)帶走的呢?至于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我倒是不知道了呢?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是被王爺叫走的呢?”賀勤回答完甘草的話之后便重新開始忙自己的活了,甘草瞧著賀勤自顧自的開始碾著藥,似乎并不打算在搭理甘草了,不過,甘草也不打算在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所以,對著草藥與韓以安打了一招呼:“好了,你們在這里吧!我先走了”
云裳正在臥榻之上,看書的時候,甘草緩緩的端著一杯參茶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遞給云裳,云裳接過茶過來之后,小口的喝了一口:“這參茶里面你放了什么,味道有些奇怪呢?”
“是蜂蜜,王妃覺得可好嗎?”甘草聽著云裳這么一說,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云裳不喜歡,所以,還是不禁的問了一句
“倒是不錯呢?只是,蜂蜜與參茶不是很搭的呢?好了,斷衡去了什么地方,你問了嗎?”云裳重新握起自己手中的書重新看了起來,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斷衡的事情,之前,云裳倒是也沒有想從甘草的口中得知到斷衡的消息,但是,沒想到,甘草還真的知道斷衡的去向了呢?
不過,云裳在聽完甘草的話之后,眉頭不由的皺了皺:“照你這么說的話,只怕,王爺可能就在北平府,只是,他為什么不回來呢?”云裳有些微微的愣了一下,就連著自己手中的書掉落在地上的時候,云裳都感覺不到呢?
甘草上前幫著云裳將書撿了起來,云裳接過書,隨意的將其放在一旁,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婢女匆匆的走了進來:“參見王爺,夜行在外面求見”
“讓其進來吧!”云裳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進來的婢女,擺擺手道
夜行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云裳匆匆行禮一下,怔怔的瞧著云裳回了一句:“王妃屬下已經(jīng)將事情辦妥了,只死了兩個官員,但是,這件事古怪的事情倒是有一點的呢?”夜行說到這里的時候,似乎有些難言的樣子,不由的眉頭深鎖了一下
云裳看出夜行的樣子,知道其中定然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于是,將其他的婢女屏退,等到房中只剩下甘草,夜行他們?nèi)齻人的之后,云裳看了一眼夜行示意他可以說了,夜行愣了一下:“屬下大概知道,殺那些官員的人是什么人了呢?”
“什么人”云裳悶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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