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狀若瘋癲,但是,云裳知道她沒有瘋只是,太過于傷心痛苦了吧就像當(dāng)初的自己一般吧!其實(shí),云裳倒是覺得自己挺幸運(yùn)的呢?一來自己現(xiàn)在還活著,自己的父王母妃就算是已經(jīng)亡故了,但是,并沒有痛苦,而且,兩人還是生死與共的,很幸福。
“我逃了之后,去營地想要將他救出來,可是,他那里需要人救呢?整個營帳中幾千士兵,都被他給毒倒了,而且,還被其活生生的燒死了,你知道嗎?當(dāng)初的場景有多殘忍呢?你也許根本想不到吧!我看到營帳之內(nèi),有著一個接著一個的人變成火人凄厲的叫喊著救命了,可是,上天并不憐憫,一點(diǎn)雨都不曾下過,這只是,人間煉獄的開端而已,后來,我聽到了一件更加讓我痛不欲生的事情,就是,我的父親毒發(fā)身亡了,就只是被小小的金簪給刺了一下,但是,卻毒發(fā)了,后來,我總算是想起來了,原來這個簪子就是他送給我的,他給了我一把刀活生生的讓我將我的父親殺死了,讓我成為千古罪人,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呢?重點(diǎn)就是后來,他親自帶著軍隊將我父親的士兵剩下的全部斬殺,我母親受不了自縊了,但是,那些士兵中有一些是真的喪心病狂的,他們瞧上我姐姐的容貌,就將其奸污了,這些都是我后來知道的,因為,事情發(fā)生的太過于突然,我在一陣刀光劍影中失去了意識被途徑的一個和尚給救了”女子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靜靜的坐了下來,看著窗前那株盛開的蘭花,不由的笑了笑,云裳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笑容,倒是清雅的很,不由的走了過去,指著那盆幽蘭:“你也喜歡幽蘭嗎?”
女子用著微不可查的聲音嗯了一聲:“幽蘭是很高潔的花,可是,我早已經(jīng)骯臟不堪了,我之所以成為他的側(cè)妃,其實(shí),源于另一個原因,我當(dāng)初想著去報仇的,可是,我不過,就是一個纖弱的女子而已,如何能與他一個王爺作對呢?所以,我就虛與委蛇,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來到他這里,起先他對我挺好的,我也沒有一開始就想著報仇,畢竟,若是,一開始就做這樣的事情,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女子說道這里的時候,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上去,好像渴了的樣子,云裳對著衣錦招招手,衣錦便已經(jīng)明白什么意思了,忙倒了一杯茶雙手呈了上去,云裳將水遞給女子,女子將水喝了下去之后,看了一眼云裳:“多謝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了呢?其實(shí),那個地方的機(jī)關(guān),除了月光之外,還有,一處機(jī)關(guān)呢?就是房屋上面的一片瓦片”
云裳聽著這話有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離痕,離痕聳聳肩的表示道:“我也不知道的,你別這樣看著我好嗎?搞得我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呢?”
“我沒有了那個意思的呢?我只是以為你會知道的呢?好了,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吧!對了接下來的事情,你能說說看嗎?”云裳對著離痕撇撇嘴,隨后,對著那女子接著問了一句道
“接下來的事情,你真的可能是想都想不到呢?有一次,我以為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了,我應(yīng)該可以殺了他幫著我的父親母親姐姐,還有,那些士兵們報仇了,可是,沒想到,卻還是被他給算計了,那毒藥被我自己吃了,不過,他倒是沒有讓我死,而是,用我來引出父親手下逃出的士兵,你知道嗎?那些地下的尸骨兵器就是那些士兵的,他們不是被毒死的,也不是被燒死的,而是活生生的被悶死的,當(dāng)初,那地下修的還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哪里是有很多的氣孔的,否則這么多年,我早就已經(jīng)死了,而且,你知道嗎?那些死的人中還有我的姐姐,當(dāng)初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居然還混在里面。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能救自己的姐姐,姐姐死了我萬念俱灰本欲一同自縊去陪著姐姐的,既然報不仇,死總是可以的吧!我就在打算死的時候,沒想到,聽到另外一個消息就是,他說若是我也死了的話,就將其我姐姐的尸體拿出去鞭尸,你知道嗎?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在乎這些干什么呢?我自是不在意的,可是,未曾想他們居然將我姐姐的尸體做成了干尸,要是白骨也就罷了,誰是誰的誰知道呢?可是,干尸,保持那么好是能看出來的,也就是因為這個我喝下了,他給慢性毒藥,終身打算守在地下。不過,我喝了那藥之后,就瘋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要住在下面,只是偶爾肚子餓的時候偷偷上來找些東西,但是,我記憶很亂,路并不認(rèn)識,所以,并未離開過這個院子,而且,這里的管家,半個月會送次食物過來,我就靠著這些餿的食物過活的呢?”女子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角,直到有著汩汩的鮮血流了出來方才罷休,云裳瞧著她的樣子,很是同情她,其實(shí),云裳覺得她與自己似乎有些像的樣子,都是一樣的生不由己,一樣的生不逢時,云裳將其將其攬住,輕輕的撫了一下她那瘦弱不堪的脊背:“你被傷心了,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可以放你自由了的呢?”
“自由,那里還有什么自由呢?世上最好的自由,唯有死亡”說到這里的時候,女子從云裳的鬢間撥出一直金簪對著自己的脖頸出狠狠的扎了下來,只見,女子用力將其拔了出來,鮮血如注一般的四濺了出來,不過,女子的臉上很是平靜的帶著笑意,云裳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女子快要跌倒在地的身子,用手將其傷口握住,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不能阻止那些鮮血從云裳的手掌中劃過,那些鮮血絲絲拉拉的滴落在地上,黏黏的,可是,云裳可是顧不得這些了呢?
著急的說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你不是想要報仇”
女子伸出虛弱的手,撥開云裳捂住他傷口的那手,低聲道:“我·····我知道····你是····誰···陳友諒的士兵·····曾經(jīng)偷過一幅畫····與你相仿”
云裳急著說道:“你讓我救你吧!好嗎?”
“我累了·····不想要茍活了,幫我····一個忙·····將我們的尸體都·····葬在青邙山上,我叫···蕭衣雨····沾衣欲濕杏花雨的····衣·····”話還沒有說完女的便已經(jīng)緩緩的闔上雙眼了,云裳眼角的淚水緩緩的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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