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司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蘇曦的美發有些凌亂,雙眼迷離,紅唇嬌嫩欲滴。她伸手去遮擋,卻被御司瑾制止了。
這個變態,他還想干嘛?蘇曦有些惱火。
“餓死朕了,先用膳,一會兒再趕路吧。”馬車外傳來了聶思政的聲音,蘇曦一驚,連忙去整理衣物。御司瑾見她有些手忙腳亂,低笑著把她梳理頭發。
“哥,姐姐。”蘇曦換上一副面孔下了馬車,與胡璃和聶思政有說有笑的進了沿途的一家客棧,御司瑾跟在她的身后極少言語,原來他也是這么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點好飯菜,秦綺在一旁伺候著,被蘇曦打發到別桌用膳了。
胡璃看見她發絲間隱隱約約透露了的紅痕,笑罵道:“你們鬧個誤會便驚擾得雞飛狗跳,現如今又這般膩歪,一路上可別把馬車給拆了。”
蘇曦嗔怪道:“姐姐,你說什么呢?”小臉一紅,有了幾分嬌羞的模樣,看著令人實在垂涎。胡璃又調侃了她幾句,心情尚好,只是聶思政偶爾涉足,更多的是低頭吃飯,看不清他是憂是喜。
他早該看出來的,因為與蘇曦做了那么多年的演戲拍檔,逢場作戲,他比誰都更了解蘇曦。
“哥,你怎么也過來了?”
“許久沒見你了,而且我不放心這小子,一個胡璃恐怕還不能拿他怎么樣。”
蘇曦看了看御司瑾,原來他已經這么強了嗎?
“姐姐說的哪里話,就算你們不來我也會把曦兒追回來的。”御司瑾尷尬的打著笑臉,那些傷勢在他看來不過眨眼而逝,并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
過了啟魏國邊境,分道揚鑣之后,御司瑾下令朝落葉森林進發。蘇曦看著書,將他的所有言語當做了耳旁風,不再理會他。御司瑾自討沒趣,打坐修煉起來。
莫約過了幾里的路程,蘇曦看書看得有了先倦意,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休息片刻再趕路嗎?蘇曦如是想著,剛伸手去撥開窗簾,就見一把冷劍刺了進來。
蘇曦一驚,被御司瑾摟過腰朝后摔去,冷劍擦著她的臉頰而過,斬斷了幾縷青絲。來不及道謝,御司瑾閃身出了馬車,蘇曦緊隨其后。
“咯咯咯……好可惜啊,差一點點就抹脖子了呢。”
“都怪你啊,動作那么慢,不然都可以回去立功了。”
“急什么,咯咯咯,都的是機會。”
“那個男的,識相點乖乖讓開,擋了右黨大人的路,有你好看的。”
“跟他費什么話,上去殺了他。”
“別呀,怎么說也是天下無雙的戰神,容顏俊美的男子可不多見,我要抓活的,咯咯咯……”
“你還好這口?行吧,賣你個面子,不弄死他。”
“咯咯咯,那個女的你們當心點,可別把她的臉刮花了,這么漂亮的皮囊,不珍藏可惜了。”
蘇曦皺眉,眼前只能看到一團黑霧,莫約是有那么幾個人形輪廓。聽他們剛才的言語,他們是右黨的人,而且口氣還不小。
“廢話真多。”黑霧之中,一個黑袍人緩緩走出,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女子,衣著打扮以黑紫色為主,眼中卻是充滿仇恨的深紅。“你說,誰是紅樓。”
蘇曦微微一驚,上次那四個人放虎歸山,這次的對手恐怕更難匹敵。女子走上前,目光死死的看著蘇曦,手中閃現一把匕首朝著蘇曦刺來。這個人的身形,倒是有幾分眼熟,蘇曦取出匕首正想向前一搏,御司瑾先動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原地也消失了黑袍人的蹤影。御司瑾與黑袍人對上一掌,居然實力有幾分相當,雙方連退幾步,看樣子是受了內傷。
蘇曦抬起手,就朝那個女子沖去,刀刃相接火光四濺。她的眼中有一絲錯愕,這個女子居然武功比她還要薄弱幾分。
“你是誰?”蘇曦伸手就要去扯她臉上的面紗,女子沒有躲閃,任憑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由茫然,轉為驚愕。
“晴涼鳳曦,好久不見。”
蘇曦感覺腰間一痛,竟在失神的瞬間被她劃傷,還好傷口不深。她運掌朝女人的胸口打去,女人沒有躲過朝后跌去,吐出了一口鮮血。蘇曦咬牙切齒,道:“好久不見,落華。”
落華抹去嘴角的鮮血,冷笑一聲,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沒有死吧?”
“沒死又如何?我照樣可以再殺你一次。”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落華收起匕首,朝后退去,隱沒入黑霧之中。
蘇曦看了眼御司瑾,見他也在看自己,看自己腰間的傷口。
“嚴重嗎?”
“我沒事,你走吧。”
御司瑾聞言,冷冷道:“你說什么?”
“你走吧,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不想連累你。”
“本王拖著,你回去追胡璃他們。”御司瑾不容拒絕的擋在她的身前。
“咯咯咯,大人武功見長,可別殺了這小子,弄成廢人就好。”
“你們快走,我死不了。”蘇曦推開御司瑾,淡淡一笑,她說:“御司瑾,我不想欠你太多。”否則,我怕我還不起。
蘇曦拿出腰間的令牌,一共兩塊,道:“紅樓的令牌,加上半塊紅門門主令牌,讓他們走。”
“憑什么?”
“大人,把她殺了,令牌自然就到手了。”
“咯咯咯,小姑娘挺有膽量的。”
黑袍人輕蔑一笑,道:“我高估你了,紅樓。原以為紅門門主的候選人會是什么難對付的女子,看來也不過如此。”
“怎么樣?這個交易,你們不虧。否則,我們玉石俱焚。”蘇曦朝他又走近了兩步,聲音也高了幾分。
秦綺躲在馬車后,膽怯的看著那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刃,心中膽寒。
“晴涼鳳曦,你給本王過來。”御司瑾朝蘇曦走去,想要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后。黑霧中突然凝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手里拿著黑霧凝聚成的劍,朝著御司瑾刺來。御司瑾揮劍擋下,之間那黑霧凝成的利刃被他砍斷,傳來了清脆的金屬斷裂聲,斷下的半截化為黑霧又回到了一大團的黑霧中,就連那個人影也消失了。
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功法?御司瑾臉上的神色又凝重了幾分,才看蘇曦已經走到了黑袍人的面前。
“右黨大人,久仰大名。”蘇曦嘴角上揚,將手中兩枚令牌往空中一拋,黑袍人眼疾手快的出手接下,捏在掌心一看,眼神中透露著貪婪。沒想到這次任務這么簡單就完成了,真是他高估了對手的實力。
紅樓的令牌與那半截令牌突然散發出一陣綠煙來,朝著黑袍人的手臂鉆去,始料不及。
“這是什么……啊……”黑袍人突然松開手,扔憑寶貝掉落在地,只見他的整只手臂還是泛黑腐爛起來,是劇毒。蘇曦就料到他們會有這么一出,早在三個月前就將令牌放入了毒缸之中。
“你沒看到我特意的戴的手套嗎?”蘇曦嗤笑一聲,低頭去撿地上的令牌。
“啊……該死,我要殺了你。”黑袍人運功一掌朝她揮去,全然不顧強行運功會導致毒素加速蔓延。
御司瑾看見他即將落下的手掌,長劍擲出在空中化為九九八十一支,朝著黑袍人刺去。
“我們來陪你玩玩。”
“咯咯咯,終于可以親手抓活的了。”
黑霧向御司瑾席卷而去。
黑袍人一掌還未落下,便被反噬擊退了幾十步遠,一口黑血吐出。他驚詫萬分,怎么會這樣?
下一刻,蘇曦站起身,手里輕拋著兩枚令牌,最后將其放入腰間的錦囊之中。她的長長披散開來,衣著有幾分狼狽,臉上出現的,赫然是一張紅白相間的面具。
“至情真面!”黑袍人恨得咬牙切齒,他居然忘記了這一茬,一拳捶入地,原地打坐便打算將毒素逼出。“別打了,回來給我護法。”
黑霧退卻到黑袍人的身邊,濃霧滾滾。
“你……”御司瑾見到歸來的蘇曦,那一句“沒事吧”卻突然哽咽在了咽喉。她們見過,在南臨國中,他四處尋找她,而她就坐在茶伊樓樓主的馬車之中,看著他著急查找,最后離去。茶伊說她是他的一個丫環,可如今看了來,不是那么簡單。還有在南臨國尋找寶物的那一次,她受了他一掌卻能安然無恙,她的身份叫他如何能不起疑。現如今不顧性命的談條件只是為了支開他,什么讓他先走,都是假話。
“我不需要依靠你,我,也能保護好自己。”蘇曦手一揮,握住匕首。她在跟他較勁嗎?“我們殺進黑霧中,把那個人解決了。”右黨追殺了她這么久,她蘇曦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御司瑾只是點了點頭,跟著她準備沖進黑霧中可沒等他們動手,黑霧突然彌漫開來將方圓幾百米的全部籠罩其中。
花里胡哨,眼不見心不煩,蘇曦直朝記憶中的方向刺去。刀刃相接,黑霧中不知多少劍風落在她的身旁被化作虛無,御司瑾揮舞著劍刃,也算輕松。
長劍與匕首同時刺向黑袍人,只見他伸手兩只手去擋,模樣十分吃力。長劍不斷靠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刺穿他的掌心。
“啊!!!”
“右黨大人,快逃。”隨著一聲女人的慘叫,蘇曦與御司瑾面前一空,消失了黑袍人的聲音。蘇曦睜開眼,只見一個女人模樣的黑影跌倒在地,消散了。
“恭喜你們,成功的踩入了陣法的‘死門’,咯咯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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