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小山村里,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小娃正在村后面的山中快速地向前奔跑,在她的后面,一位容貌越發(fā)驚人傾國的小少年緊隨其后。二人在茂密的山林中,左轉右跳,不顧山路的崎嶇難走,勤練身法。
然而,就在練習到最關鍵之時,在前面的小娃卻意外地停下了動作,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怔怔地看向了天空。
“怎么了,阿瑜?”小少年感到小娃的不對勁,也連忙停了下來,關心地詢問道。
“沒什么,只不過,忽然有一種令人很傷心的感覺。”小娃微微蹙了蹙眉,喃喃道,覺得心里不舒服,就好像……失去了什么的那種悲傷感。
“要不,我們休息一下?”認為可能是小娃訓練太過辛苦,有些勞累的緣故,小少年如此建議道。
“不了,我們繼續(xù)!”小娃搖了搖頭,壓下了那種異樣感,繼續(xù)開始了練習,而她的眼神越發(fā)地認真。
不管失去了什么,不管有什么悲傷的事情,人總得向前看,然后,再重新得到,再重啟歡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是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而復仇,也要一步一步地來!
躲藏在密室里的澹臺平平一刀又一刀地向前劈下,練習揮刀的基本功。她的眼神堅定而認真,只有發(fā)紅的眼眶才能表明她曾經(jīng)狠狠地哭過。
她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究竟如何,族人怎么樣了,但是從太祖嫲嫲和大巫官的所作所為看來,一定很不好。
身負重任的她只能按照二人的安排,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間小小的密室里,根據(jù)時間沙漏來判斷日子。起初,她害怕地哭了很久,后來,想起阿姐澹臺康康的話,她才擦干了眼淚,停止了哭泣。
就此開始,除了吃飯睡覺,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練習基本功。無論是身法,還是刀法,以及內功,在她瘋狂刻苦的練習下,每天都有著細微的進步。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根據(jù)時間沙漏來計算日子所刻在墻面的刀痕越來越多,而就在此時,揮出了最后一刀的澹臺平平卻是拐了一個彎,將刀劈在了墻面,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痕跡。
她收回了刀,看著墻壁的刀痕,心里默默地數(shù)著。在確認了面的刀痕數(shù)已經(jīng)徹底滿了一個月后,又轉頭看向已經(jīng)再次漏完沙的時間沙漏,認真地確認了一遍,時間確實已經(jīng)到了。
澹臺平平轉身將剩下的一些干糧放入大巫官遞給她的那個包袱里,再將包袱緊緊地系在了身,拿好自己的刀,走向了密室入口處。
因為不知道滿了一個月,外面的敵人是否還在,她握緊了刀,擺好了姿勢,做好了隨時戰(zhàn)斗的準備后,伸手按下了機關。
密室的這道門無聲地打了開來,入目所及之處并無人走動。澹臺平平側耳傾聽了一下,外面也是靜悄悄。謹慎起見,她一路都非常小心,悄然無息地快速向外而去。
…………
夜深本是人靜時,炎煌大陸的人們在這個時辰幾乎都已入睡了,而安文平此刻卻睡不著,實在是因為心里有事無法平靜下來,加之外面還有一群人沒有睡,各種吆喝吵鬧的繁雜聲音太過煩人。
他心中不快,走出帳篷,決定到山林里離這里遠一點的地方,找棵樹,在樹睡一會兒。
安文平的心情不好,而皇太孫的心情那就叫郁悶和煩躁了。他的臉色很差,因為之前的戰(zhàn)斗,哪怕勝利,也只不過是險勝。死了護衛(wèi)首領和所有派出去的親衛(wèi)不說,東營衛(wèi)也只剩了受傷不得已回來的那三位,以及另外兩位宗師境的人。
可以說,他這一次,人手的損失極為慘重,遠超黃沙嶺關卡那一次。
再一次對皇叔祖所言感到懷疑的皇太孫之所以煩躁,是因為已經(jīng)一個月了,他們快把雪嶺山脈翻遍了,也沒找到什么寶藏的鬼影子。
而那群俘虜,更是讓他感到憋屈。語言不通,別說一問三不知,連交流都有問題,導致嚴刑打沒了作用,因為什么也問不出來,照安文平的話來說,何必白白浪費時間和力氣。
一氣之下的他,便將俘虜中的少女們犒賞給了將士們。結果,更憋屈的事情來了,對于一群女尊男卑的女人來說,貞\/\/操那是啥玩意兒呀?能吃么?人家根本不在意!
明明他這是犒賞自己的將士們,可等事情完了之后,卻反而感覺是專門送男人給這里的女子享受,去伺候她們的,尤其是那位跟死去老者一樣身著白衣袍的少女。
她那不在意的神態(tài)表情,一副被\/\/滋潤享受到的慵懶姿態(tài),甚至還從到下打量一眾男人,舔了舔\/\/嘴唇,好似在考量下一個能品嘗到誰的舉動,真真是氣煞他也!
頭一次,身為男人的他們,有一種男人就是女人床\/\/的玩\/\/物,供人家使用的吐血感。怪不得曾經(jīng)聽聞過,但凡在澹臺一族治下的男人,無論曾經(jīng)多么剛強,認為男尊女卑,到最后都會被洗腦,被改變。
雖然眼前的這些俘虜并不是澹臺氏,但估計是一個道理。
所以,尋寶藏無蹤影,拷問俘虜又語言不通,結果好似只有某種床\/\/運動才是共同語言的這種事實,令皇太孫快抓狂了。
對此,安國公還是那句心里話,這個鬼地方,一定是風水有問題!對于這些女人,他是避而遠之,反正是要賣給嘉谷三族的,只要能換資源就可。
最終,眼看寶藏是不可能在這里尋到的皇太孫,只能另辟蹺徑了。
在皇太孫看來,當年藺槐能將藺氏一族的手記書稿搶回去大部分,是因為有人幫助了他。據(jù)說當初跟他一起還逃走了一個人。那么,藺槐他在大黎村躲了那么多年,肯定會有跟他很熟悉的人,說不定那個曾經(jīng)跟他一起逃走的人也在那里。
那么,若是找到了那個人,也許,這一次,就能從那個人或者熟悉藺槐的人們那里,拷問些事情出來,知曉寶藏的下落也說不準。
于是,皇太孫下令準備離開雪嶺山脈了。他決定出去后,先另外安排人手將這些俘虜賣給嘉谷三族,而自己則帶人前往藺槐之前居住的大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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