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思,憂思,我說了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是吧?你一天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就是個神醫(yī)我也救不了你啊。”一天天就擔(dān)心那些沒有用的,瓏五簡直想撬開他的腦袋給他修理一下。
鐘淺果的身份背景,家族關(guān)系她早就查清了,不然她這一個多月事干嘛的?
她雖然沒有回京,但事實(shí)上她已經(jīng)和那些安親王的舊部聯(lián)系過了。
這個世界男女主都那么厲害,她當(dāng)然也得搞個大的,不過她只是打算解決一下偽女主,順便發(fā)展一下商業(yè),其余的她都不會做,更別說離開鐘明秋了。
這個智障可是她的,萬一丟了多虧,所以她看的仔細(xì)著呢。
鐘明秋哪里知道這些,不過瓏五的態(tài)度確實(shí)是給他吃了一劑定心丸。
就如她說的,她自己不走,誰還能強(qiáng)行庇護(hù)不成?
“現(xiàn)在好了?”瓏五看他臉色回轉(zhuǎn)道。
鐘明秋又是臉色一紅,不過他還是拉起瓏五的手,“雖然我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權(quán)勢,但我一定會盡力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嗯。”瓏五敷衍的點(diǎn)點(diǎn)頭,等他好了她的店鋪都要開出渤東府外去了,還要他干嘛?
不過鑒于剛才的事,瓏五還是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
“行了收拾收拾休息去吧?再這么糟蹋身體,我還是會收拾你的。”瓏五抬手叫吳氏兄弟進(jìn)啦。
“帶他去休息。”
鐘明秋的心安定下來,很是乖順的回屋去了。
瓏五舒了口氣,多虧這次這個智障比較聽話,不然她真是要收拾他一頓了。
吳耀推著鐘明秋去歇著。
“多謝郡主。”吳暉向瓏五行禮,畢竟在他們看來,她要是回了京城,絕對是另一番天地。
“行了,我做這些也不是問你,你謝什么?”瓏五轉(zhuǎn)身走了。
吳暉:……
郡主還真……耿直……
–
六月一過,七月的天就一天比一天熱了,到了中午和下午的時候更是熱的難受。
瓏五躲在房間避暑,平時很少出來,后來發(fā)現(xiàn)鐘明秋的屋子比她的屋子涼快,馬上般了張搖椅在他那屋。
現(xiàn)在吳氏兄弟都是山下村子的常客,稱兄道弟的兄弟也有了不少。
兩個人對鄉(xiāng)下人的印象也改變了不少。
他們也許不如京城里那些人博學(xué)多識,可他們一樣有許多人,聰明能干,且有著鄉(xiāng)下人特有的一股樸實(shí),不似皇宮里永不停歇的爾虞我詐。
他們漸漸喜歡上了這里的生活。
這天,吳暉回來,瓏五正躺在搖椅上,拿著一把小竹骨扇扇風(fēng),閉著眼睛小憩。
吳暉看著瓏五,又看了看鐘明秋,低聲道,“殿下,有信。”
鐘明秋現(xiàn)在能有什么朋友,到了這里的時候都沒有人來信問候,現(xiàn)在哪里了來的信,唯一的來源就是京里罷了。
吳暉沒有直說是因為他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讓瓏五知道。
“無妨。”鐘明秋道,接過信。
是左丞相的信,信里問及他的情況,以及朝中現(xiàn)在的情形。
“這些人原本是純臣,是父皇未雨綢繆,才有了這些事。”鐘明秋道。
瓏五點(diǎn)點(diǎn)頭,她對于朝中局勢自然是一清二楚,對于鐘明秋的勢力也是知道兩分的。
“你似乎并不很驚訝?”鐘明秋問她。
瓏五不說話,繼續(xù)補(bǔ)覺。
鐘明秋也不再問和吳暉繼續(xù)說著事情。
皇帝最近變了許多,雖然依舊把政事處理的很好,可卻并不勤政,一昧的玩樂享受。
左相話里話外對皇帝的不滿,他沒有直說想叫鐘明秋回京,畢竟圣旨擺在那里,不是發(fā)生什么大事特赦天下,他是不能回京的。
現(xiàn)在朝中有好幾波勢力,錯綜復(fù)雜。
鐘明秋提筆回信,他在信里明確指出了“太后遺詔”,意思就是不可能回去。
他在這里悠哉悠哉,何必獲取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呢?
“主人。”忽然,一個冰涼的聲音響起。
“都處理好了?”瓏五沒有睜眼。
吳暉一臉驚愕看著這邊,他沒有看到人!
“處理好了。”暗處走出一個瘦弱的女子,放下手里的東西給瓏五,走到墻角消失了。
鐘明秋以前被人暗殺過不知多少回,殺手自然見了許多。
吳暉卻是第一次見。
瓏五拿起資料翻了翻,扔給吳暉。
吳暉拿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原來他在和人一接觸的時候居然就被人跟蹤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瓏五清理了就是了。
“這,皇上這是何必呢?”吳暉氣惱道,這么趕盡殺絕,就真的不顧一點(diǎn)兄弟情分了嗎?
“拿來我看看。”鐘明秋伸手,看完了把資料扔到桌子上。
皇家兄弟,感情可是比冰還薄。
“皇上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了。”吳暉擔(dān)心道。
是啊,沒人知道他和京城里好有聯(lián)系,所以皇帝藏能放心的把他仍在這里,
可若是知道了,怕是就又要不知道住到多少麻煩。
“陛下實(shí)在是,”吳暉替鐘明秋難過,“若是先帝在多好。”必然不會有今日這樣的景象。
可惜,沒如果。
“你對先帝的死因就沒有產(chǎn)生過懷疑。”瓏五看向鐘明秋。
鐘明秋當(dāng)即停住,他從不覺得這里面沒有問題
父皇身體康健,怎么會這么快,說病就病了,還病的很重。
還有母后對皇上的態(tài)度,也讓人生疑。
皇帝,他也許能做一個好皇帝,可他是怎么坐上皇帝的寶座的呢?
………………
吳暉是太后和先帝一手提拔,原本并沒有指定他保護(hù)鐘明秋,只是先帝和太后為了防范于未然,才留下二人,在他們身后,對受了迫害的孩子伸出援手。
也就是說,他曾經(jīng)也是想過會服侍皇上的,所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是皇上對先帝下了手。
瓏五抬手讓那女子下去,女子隱于陰影處,再次不見了蹤影。
“歷來皇位之爭都是最殘酷的,哪還有什么情意可言。”瓏五搖著搖椅,慢慢悠悠的說道。
“可皇上即使不用這種方法,也可能登上大寶的。”吳暉反駁。
“其實(shí),”鐘明秋放在那些資料,說出了讓人震驚的話,“父皇曾經(jīng)也是屬意過我做太子的。”
“主子?”吳暉一臉的震驚,他在皇后身邊服侍三年,從未聽說過。
“是因為什么,我那時年幼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只是那日父皇從前朝歸來,憂心忡忡,后來在無人之時,父皇問我若是三哥不能成為儲君,我有沒有膽量去做。”
“那主子您如何回答?”吳暉問。
“身為皇子,怎么可能沒有治理國家之心。”鐘明秋笑道。
“那,那也是可能啊。”吳暉低低呢喃。
“你倒是衷心。”瓏五看著他笑道。
“屬下,屬下只是……”吳暉磕磕絆絆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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