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飛目送她離開,臉上恭敬的模樣不見,連笑意都染上幾分肅殺之意,冷聲吩咐道:“傳令下去,將潛龍淵的據點換到別處,小心隱秘些,這次萬不能再讓任何人發現!”
“還有,仔細搜查與上官浩有過接觸的人,看看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再去問問伺候教主的人,教主最近可否有什么異常?”
與在鄭子語面前完全不同,恭恭敬敬湊上前的錢元面上滿是畏懼,誠惶誠恐半點作偽都沒有,聞言,若有所思道:“依長老的意思,難不成是懷疑......”
胡飛不言,只臉上的笑容更甚,錢元一見馬上又低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每當胡長老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定然就是要見血的意思,不論誰倒霉,只莫要輪到自己頭上就好。
而這時占峰也走了過來,恭敬的扶起旁邊另一個長老,正是方才被鄭子語堵得啞口無言,名叫劉滿的老頭。
他走過來,正好聽到胡飛的話,當即不滿的哼了一聲,“費那么多事做什么,要我說這樣一個乳臭未干,什么都不懂的臭丫頭,就該殺了她一了百了,再找個聽話的不比什么都好,非要牽扯出那么多事來,還有那個什么自詡名門正派的,我呸,那就是一對奸夫***!全都殺!殺個干凈才好!”
胡飛見他說的激動,唾沫亂飛,不喜而嫌棄的一手握著帕子捂著嘴退后幾步,本不想與他牽扯正想離開,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點道:“那個丫頭雖然麻煩,但功夫確實厲害,就是那個臭小子我也自有用處,就你這木頭腦子,我與你說再多你不懂也無用,你還是莫多管閑事,免得壞我好事!”
“你說什么!”劉滿氣沖沖的就要上前和他理論,但是胡飛本就不想和他牽扯太多,早就溜走了,留下他在原地氣呼呼的直跺腳,“這老東西滿嘴放屁!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和我比劃一場,也就是在我面前逞兇斗狠,還被一個黃毛丫頭壓一頭,窩囊廢一個,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來世做只蟲子也比現在強!”
劉滿和胡飛兩位長老性格不合已是教中眾人皆知的事情,見他罵罵咧咧詛咒唾罵,其他人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待眾人都離開,掩藏在后面之前一副已經離開,實際上一直都潛藏看著眾人反應的鄭子語這才走了出來。
“原來如此,在外人看來固若金湯的魔教內部其實也是矛盾重重,就連最高層的長老們之間也藏有齷蹉,看來我的計劃或許不會用太長時間了。”
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鄭子語滿意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只是再一次看到這個比皇帝寢宮布置的還要驕奢淫迷華麗非常的房間時她還是不能適應的頓了下,這才又繼續抬腳走上前。
再怎么說,好歹自己上個世界也是做過太后的人,也算見過大場面,總不至于因為床太大、太軟就睡不著覺,而且她在山中生活了幾個月,每天都睡著硬石頭,要么就是靠著冷墻壁湊活著對付過去就行,入了冬天后更是連個像樣的澡都沒洗過,如今好不容易回來,既然有享樂的機會,她又怎么會放過?
當即腳下一轉便來到浴池,原身最是會享樂,這浴池大的能容下十多個人,她甚至都能下去游泳了,霧氣蒸騰間眼前迷蒙一片,干燥的皮膚都被水潤的濕氣舒張開,鄭子語舒服的呻~吟一聲,半點猶豫都沒有脫掉衣服入了水池子。
這池子似乎還加了什么藥材,鄭子語輕嗅著沒有感覺什么不對,也就不再去注意,但不得不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面對系統和原身丟給自己的一堆爛攤子,自睜開眼就不得不為自己的小命而四處奔波,顛沛流離,總之是沒一點好事情,想不到現在不過是一次沐浴就讓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不滿稍稍減輕了些,也不知是自己的要求降低了還是已經習慣了系統的不靠譜,但不管是哪個,都不得不為自己掬一把同情的眼淚。
不過說歸說,鄭子語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正經事,只是洗干凈自己身上的塵埃后,或許是藥浴的作用,也或許是真的泡的太過舒服,她只覺得自己全身燥熱,臉頰發燙,腦子都有些暈眩,想東西也有些遲鈍。
她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子,反而像是被人攪亂的豆腐腦,更覺得一塌糊涂,抬眼看了下時辰,感覺自己也泡的差不多了,便準備從池子里出來。
然她才搭上池子的邊沿,忽而就感覺腳腕似被人握住,拉著她整個人都沉進了池子里!
鄭子語不妨,喝了一大口自己的洗澡水,再睜眼只模糊看見一個黑影在自己面前晃蕩,方才捉著自己腳腕的手已經搭上自己的腰,猶不收斂的還要往上爬,意識到自己現在根本就是赤身裸~體,而且那個黑影也越靠越近,她再忍不住直接一掌就拍了出去!
不過她到底還記得收斂幾分,這一掌頂多讓來人吃點苦頭再不能近自己的身,倒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等她終于爬上岸,迅速披上衣衫,一邊暗自懊惱自己今天一而再被人占了便宜,回頭看見池子里染上幾分血色時更覺得自己身體里的血氣翻騰,怒火爆盛,怎么也壓不住。
這感覺和她當初練功時的感覺一模一樣,她努力按捺下心中想要殺人的欲望某種無法言喻的渴求,卻在開口時依舊泄露出幾分殺氣,就像出竅的利刃,叫囂著要見血,令人不寒而栗。
“出來!”鄭子語沖著水池子怒喝道,“再不出來,本座殺了你!”
“教主饒命!小的這就出來,教主饒命啊!”水池子一陣翻騰,不一會便連滾帶爬的出來一個濕淋淋卻赤身裸~體的男人,鄭子語只看他一眼就立馬不忍直視的掉過頭去,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似乎不曾見過,臉上的神色不由更加冷厲不耐煩起來。
誰知男人一瞧她的表情,更是怕的兩股戰戰,好似鄭子語已經取了他的小命一般,臉色鐵青,不停的作揖求饒,動作間,白花花的一片簡直閃瞎人眼,也不知是哪點觸到了鄭子語的記憶,她豁然想起這人正是原身無數個男寵中的一個!
當初因為原身練功的原因,在某種方面十分放得開,堪比帝王一般后宮男寵無數,也不求武功高家世好,只要人帥活好就都可以,且包吃包住,討得原身歡心就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所以除了一些被強擄進來的人外,竟有不少人愿意自薦枕席。
這人也是其中之一,雖然自鄭子語來后就從未碰過后宮中任何一個人,且馬上就閉關不見任何人,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了,生怕自己失寵再沒有以前那般優渥的待遇,這不剛打聽到她回來馬上就主動過來‘侍寢’了,卻不知是哪里處到逆鱗,莫爭寵不能,小命還不保!
一想到往日教主那陰晴不定殺人上癮的性子,再一想自己今天或許真的就活到頭了,男人頓時毀的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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