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兩個女的?還行,模樣都挺水靈的,就是人矮了點(diǎn),騎著個小摩托車,怎么啊?你還想試一試?你這是不怕遇到拜金女呀!”
“咦惹?”范天寒看著手里的名片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范初寒看了一眼問道:“這個名片怎么了嗎?人你認(rèn)識?”
“哦,這名字剛好和我當(dāng)初在深圳時候遇上的一個朋友名字一模一樣,不過這電話號碼不同,什么拜金女不拜金女的,現(xiàn)在這個社會沒錢怎么過日子,愛錢很正常,你弟弟我還拜金男呢。”范天寒說著將名片放回了車頭:“行了,你們兩個別玩了,車都停下來啦,到地方了,我們趕緊走吧。”
其實(shí)霞冰已經(jīng)收手了的,因?yàn)檫@大冬天的,所以穿著厚厚的衣服根本就撓不到什么,聽到范天寒的話后,她瞟了一眼戀書,接著無情的往他小腹上來了一錘,完美的演示了一遍,隔山打牛,給他重重的來了一擊。
戀書發(fā)出了“哇”的一聲,吃了痛只好抱著小腹,然后滿眼幽怨的看著副駕駛上的范天寒:“臭范傻你給我等著!回去不收拾你,我看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行了行了,你們兩兄弟有什么恩怨情仇回去再算賬!今晚到了這里樂完再說,我跟你說找歸找,你還是得看著點(diǎn)來,盡量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吧。”
“姐,你這不逗我嗎?這個圈子本來就小,人就那么幾個,你還要我在這里面找?跟單著有什么區(qū)別。”
“那我可不管,除非你能說服老爸!”
范初寒解下安全帶,拿上東西便出了車門外,接著他們?nèi)艘蚕铝塑嚕膫人便去赴會了。
她們倆人撞了這一下車之后,后面的路段回來時車速明顯降低了不少,慢慢的磨著,還好,最后是安全到家。
“謝謝你送我回家啊。”
“客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但愿今天是有驚無險。”
張曉晨苦笑,心里也是默默祈禱著,但愿修理費(fèi)不要太貴吧,但是那個車是寶馬耶,真的好難說,看來剩下的錢錢包是保不住了。
“那個…唐嬋,我…有點(diǎn)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什么事情你說,能幫我盡量幫你。”
唐嬋放了話,但張曉晨的還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開口,于是說話吞吞吐吐的:
“就是…你能不能…可不可以借我一筆錢?”
唐嬋聽到張曉晨是說借錢之后,也有些困難,糾結(jié)了起來:“這月尾了我也沒省多少,借你2000夠不夠?”
張曉晨一聽這明顯超出了她的預(yù)算,她原本是打算借幾百塊錢應(yīng)急的,怕自己身上的不夠賠給人家,聽到唐嬋說2000之后,她自己都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借這么多。
“行,夠了,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借給你的,是需要還的,如果你不介意,你還可以再給我點(diǎn)利息。”
張曉晨知道唐嬋是在打趣,噗嗤的笑了,道:“謝謝大善人,解我燃眉之急,感激涕零,請問微信還是支付寶?”
“皮的你,給你現(xiàn)金!”
唐嬋說著就從包里面拿出了一個信封,從信封中將一筆錢抽了出來,數(shù)了20張給張曉晨。
張曉晨看著很是羨慕同時又很是不解:“你怎么帶這么多現(xiàn)金在身上?你都不怕的嗎?”
“也是今早剛領(lǐng)出來的,打算拿去給我爸媽,沒辦法,他們兩個老頑童,就喜歡收著現(xiàn)金,他們說錢在手上踏實(shí)??。”
張曉晨同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甩了甩手上的鈔票:“我也覺得真的超踏實(shí)的,網(wǎng)絡(luò)花錢不見影,我都沒有什么感覺,交房租的時候把錢遞出去給房東老太太,心頭痛的是一抽一抽的。”
唐嬋聽完之后哈哈大笑:“那就這樣先,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等一下你把你給你父母的錢給我了,那他們那邊怎么辦?”
“沒事,過些天不就發(fā)工資了嗎,到時候我再給他們也不遲,這些你就先用著先吧。”
唐嬋說著就發(fā)動車走了,張曉晨目送著她的離開,然后將錢收進(jìn)了包里面,這才走回的租房。
回到這邊,范天寒一行人蹦迪,蹦到天昏地暗,而且又喝了酒,都是腦子昏昏醉醺醺的,完全都已經(jīng)搞不清楚時間了,只知道已經(jīng)很晚。
落落在他們旁邊,只是喝了一些飲料陪同,原本落落是請了假,但是下午的時候接到了范天寒的訂桌電話,她就精心收拾一下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來這里等人陪同了。
落落將他們一一扶上了車,費(fèi)了她九牛二虎之力,因?yàn)樗麄冏砹耍瑢?shí)在沒辦法開車,落落就這樣當(dāng)起了臨時的代駕。
她和范天寒也認(rèn)識一年多了,范天寒開桌都找她,所以她送過幾次范天寒回家,知道范天寒家的住址。
送他們回去的中途,范天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了看正在開車的落落,道:“是你啊,喝的太多,忘記喊代駕了,又要麻煩你送我回去了。”
“沒關(guān)系,算不上麻煩,再順路吧,我也是這段路回去,而且你記得付代駕費(fèi)就行了,老板。”
確認(rèn)前方路段沒有障礙物,而且安全,落落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范天寒還笑了笑。
范天寒看著眼前的這個笑,也回應(yīng)了一個傻笑,然后就又昏睡過去了。
落落又將視線看向了前方,這回她留意到了車頭上擺放的那張名片,因?yàn)槟敲o了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抽出一只手來將名片拿了過來,認(rèn)出來了,那名片是張曉晨的。
看了看身邊的范天寒,她又把名片擺回了原位,若有所思。
落落開著車暢行無阻的進(jìn)去了范天寒家所在的小區(qū),然后順著那熟悉的路線將車開到了他家別墅門外。
窗戶還透露著明亮的燈光,落落本想直接摁車?yán)劝讶私o招來,但是想了想,這深夜擾民不合適,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下車去,走到門前按門鈴,立馬里面就有了回應(yīng)聲,接著就有人把門打開了,落落認(rèn)得,這是范天寒家的管家。
“寒寒他們?nèi)ケ牡虾茸砹耍野阉麄兯突兀憧丛趺窗阉麄儼徇M(jìn)去。”
管家看了看落落身后的車,確實(shí)是范初寒的車,他也走了出去,去看看在車?yán)锩孀沓梢粸泥的四個人,他先看了看副駕駛位,然后又看了看后面,皺了皺眉頭,差不多整個臉都皺在一起了。
“怎么又醉在一起了,一天天的出去喝這么多酒,像什么樣!這車后燈怎么回事兒?你開車回來之后發(fā)生車禍了?”
落落原本還不大在意,聽到管家這么一說,她也看見了那車燈的位置,才看到車燈居然脫落了一塊。
“我開車回來一路很順風(fēng),沒有事情,應(yīng)該是他們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刮蹭到了吧,這外面那么冷,車?yán)锩嬉膊辉趺春茫芗夷氵是看看先怎么把他們搬進(jìn)去吧。”
“這,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了,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醉著回來,就讓他們先休息,你看你方不方便幫我把他們扛進(jìn)去,幫幫我老頭子。”
“這——”
落落看了看這個天,好吧,也是黑了一批,反正也不差這點(diǎn)時間了,在這里回自己的租房也不遠(yuǎn),就是不知道姐睡了沒有,回去太晚會不會吵到她,想起了自己昨晚醉酒,她可能還照顧了自己半天,早上又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落落和管家先將車后座那三個人給扶了進(jìn)去,管家在里面安置他們的時候,落落就又出來了,打開車門打算將范天寒扶進(jìn)去。
打開門后,她盯醉酒的范天寒看,總感覺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
事實(shí)上他們也確實(shí)很早以前就有過一面之緣,那就是當(dāng)初落落去到奶茶店找張曉晨的時候,只不過后來經(jīng)過了那么多年,范天寒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稚嫩的少年,而落落也不是那個青澀少女,成熟的裝扮掩蓋了她所有的少女氣息,所以他們都沒有能認(rèn)出她來,而她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做奶茶的小哥居然會是個富二代。
興許是因?yàn)檐囬T開的久,范天寒又被冷空氣凍到了,醉酒的他打了個寒噤,懵懵懂懂的又醒了過來,落落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故作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其他地方,然后回過頭來伸手拉范天寒。
“既然醒了,那就出來吧,已經(jīng)到家了,趕緊進(jìn)去,洗漱一下,好好休息吧。”
范天寒氣若游絲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慢吞吞的爬了出來,落落抓著他一只手扶著他,小心翼翼的扶著,避免著一些不必要的接觸。
范天寒原本抓著車門,當(dāng)他把車門關(guān)上后,手脫離了車子,整個人就直接掛在落落身上,而落落哪能經(jīng)得住那么大個人,急忙喊管家趕緊出來幫忙,艱難的移著步子向大門走去。
管家從樓上下來看到后上來搭把手幫忙扶著,然后就這么拉拉扯扯的把范天寒扯到了他的房間,將范天寒摔到床上的同時,落落也順勢一起摔了下去,她就那么直接躺在床上都不帶動了,范天寒的一只手也還搭在她身上。
“這家伙怎么那么重啊,累死我了。”
管家并沒有攔著,讓她繼續(xù)躺在那里:“真的是辛苦你了,把他們送回來,還要勞煩你幫我將他們扶到房間,累著你了,真不好意思,這里就有勞你了,他們?nèi)齻我還沒弄好,我再去看看。”
“去吧去吧,我在這躺一會兒,緩過來了我就走。”
落落聽著那動靜,心想這管家應(yīng)該是走了,然后她就翻個身坐了起來,看了看側(cè)躺在旁邊的范天寒,她打了個哈欠。
落落嘗試著挪動了一下范天寒,最后只能生拉硬拽,強(qiáng)行安排了一番,看著感覺他已經(jīng)能躺得舒服了,落落就替他將被子給蓋上。等到管家打著熱水回到房間時,落落也已經(jīng)離開了,不過他放下了手中的水之后,還是出門查看了一番,確認(rèn)人已經(jīng)走了,他回過頭來,范天寒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
“哎喲,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嚇我呀,你起來干嘛呢?你不是醉了嗎?”
“沒,我想上廁所,管家,你在這干嘛呢?我朋友呢?”
“送你們回來的那個小姐把你們安置好她就走了,臨走前人家還可以幫你把被子蓋好。”
也不知有沒有聽清管家所說的話,范天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搖搖晃晃的向廁所走去,管家打算上去扶他,抓住了他的手,他給推掉了。
“別,你不扶著,相信我能行,小爺我能找得到廁所的位置,你要休息你就關(guān)門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接著走路又是一段跌跌撞撞的,管家看著確定他不會倒向一邊,就把門給關(guān)上。
落落就這么走著回租房,等到她回去的時候,張曉晨還沒睡,落落在想她是不是專程為了等自己回來。
“你不是說今天請假了?怎么還這么晚才回來?”
“哦,下午突然有人來電話說要訂桌,然后我就要出去了,現(xiàn)在剛把人送回去。”
落落放下了東西,開始卸妝,等全部都收拾完之后她就上了床。
“昨天晚上沒有事吧?”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說分手了,還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哦,那個沒事,反正都是鬧著玩的,很正常,我這些年都遇的多了,都只是弟弟。”
落落說著還給自己點(diǎn)了一支煙,張曉晨看見落落抽的煙與自己平日里看到別人所抽的那些煙相比都要細(xì)長許多,她也不問原因。
夜已經(jīng)深了,張曉晨不想與落落客套太多,便顯得直接了許多。
“落落,我想跟你借點(diǎn)錢可以嗎?”
落落彈了彈手中煙的煙灰:“姐,你要多少?”說著便把煙放在煙灰缸上,將包包拿了過來打開,先是取了800塊錢出來交給張曉晨。
“姐這個是房租,早上讓你自己拿的,結(jié)果你也沒拿,你先把房租拿了先,你說你要借多少?”
“兩千!”張曉晨說出這個數(shù)的時候,沒有一點(diǎn)猶豫,可見她在這里深思熟慮了多久,才那么堅定的喊出這個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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