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呢喃之音還沒有散去,在大河對面的半空之中,赫然出現了一隊修士!
小白鮮紅的舌尖,輕舔了一下那粉紅色的鼻尖,暗自嘆道,“來的還真是時候!”
那隊修士不是別人,正是一路追來的墨宇等人。
在看到他們之后,小白的目光又落在了對面的河岸上,那里隱隱約約還有兩個人影,小白烏黑的眸子閃動了一絲耀目的銀光。
“原來是他們,好啊,看起來這一次可以一次性解決了,”小白看了看,輕輕一躍,跳到了船艙的上面,一副乖巧模樣地端坐在那里,仿佛是在準備看戲。
小白目光之中銀芒,是沒有刻意遮掩的,甚至是小白有意讓空中修士發現的。
于是,空中的四名筑基期修士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向了小白剛剛注視過的位置,在四人的查看之下,果然在那里發現了兩個人!
墨宇眉頭微皺,輕聲說道,“卓族長既然到了,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呢!”
原來,河岸上的兩個人,是之前被凌羽嚇退的卓氏二人。
卓氏族長被叫破了身份,心中有些郁悶,不過,包括墨氏的眾人在內,都對小白產生了更加深厚的興趣,要知道,身為筑基后期的央木都沒有看破卓氏二人的隱身之法,那只像小貓兒一樣的妖獸卻看破,而且,現在的妖獸還只是一階而已,若是能進階的話,其破隱的本領豈不是更加強大!
卓族長干笑兩聲,騰空而起,口中說道,“墨族長,好久不見,風采依舊啊,小弟這廂有禮!”
“卓族長客氣了,你這門隱身之法果然玄妙啊!”墨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墨宇的目光在卓族長身后的青年身上一掃而過,這另本想說話的青年張口的嘴巴卻沒有放出聲音。
卓平就是如此。
卓族長也如同沒有卓平跟著一樣。
見卓族長來到近前,墨宇問道,“卓族長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看了一眼下言的漁船,嘴角微翹地說道,“難道你是為它而來的嗎?”
“不錯,正是如此,”卓族長承認道。
到了這個時候,否認已經沒有意義,而且看墨氏的陣勢,根本就不可能給他插手的機會,最重要的是,卓族長已經打定了看熱鬧的主意。
所以,他并沒有說自己二人已經與那妖**過的手的事,一方面是因為已方二人不敵,落荒而逃實在丟人,另一方面,他也想讓墨氏吃些苦頭。
多年來,卓氏沒少被墨氏欺負,即便是這一次,卓氏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讓墨宇這個家伙丟丟人,也可解解心頭之氣。
墨宇撇了撇嘴,說道,“看來卓氏對妖獸的追蹤之道上,還是有獨到之處啊。”
卓族長擺手說道,“墨族長謬贊了。”
二人正說著,墨氏的一名少婦突然輕聲說道,“快看那里!”
兩位族長以及眾人,均是沿著少婦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大河河道的中心,出現了一潭死水!
所謂死水,并非真正的死水,而是那里的水面仿佛是與其它地方的河水流速不同,明顯慢了很多,就如同是靜止不動一般,看起來就宛若死水。
那一潭死水足有十余丈寬廣。
“這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墨宇問道。
“應該……”那少婦頓了一下,她也不能確定,說道,“我只是剛剛看到。”
“卓族長現身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一旁的央木面色陰沉地說道。
墨宇點了點頭,最早也就是那個時候了,他就是在卓氏二人出現之后,才沒有再留意河面的,而那兩名少婦,顯然是也被卓氏二人吸引了注意力,而剛剛覺得沒什么意思,這才將注意力轉向河面,所以就發現了河面的變化,之后便叫喊了出來。
這少婦與央木的心性區別,真的是高下立判啊。
不過,墨宇知道,現在不是比較這些東西的時候,他也開始盯著河道上的變化。
“水下應該是人在修煉!”央木給出了結論,而其它人只是剛剛看到,還不好確認。
“道友認為會是什么呢?”墨宇皺眉問道。
“凌羽!”央木冷冷地說道。
“這不大可能吧,”一旁的一名少婦立刻否認道,“那凌羽只是練氣修為,這樣的陣勢可不是他能制造出來的!”
“誰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有筑基修為的!”央木沒好氣地說道。
“你!”少婦被懟的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墨宇卻不理會此事,而看向河面,暗想,“如果此人真的是凌羽,那這么看來,墨辰輸的也不算太冤枉。”他又看了一下自己帶來的人手,竊竊心喜,“看起來多帶些人還是對的,這個凌羽能以練氣修為打退墨辰,一旦筑基一定非同一般,當然,就是再不一般,他今天也是必死無疑!”
墨宇略一思量,伸手指向小白所在漁船,回頭對幾名練氣期子弟吩咐道,“你們幾個,去那邊把那只妖獸擒住!”
“是!”眾人領命要去,墨宇又道,“捉活的,盡量不要傷了它!明白嗎?”
那幾名練氣修士互望了一眼,聲音不似剛剛那齊地說道,“是!”
墨宇知道幾人對這個命令不太滿意,不過他也懶得跟這些小輩解釋,他們只要照辦就是了,而且,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練氣期小輩剛剛離開,那兩名少婦各自催動著一件明晃晃的法器,攻向了河面上那一潭死水。
小白原來在漁船上是非常的悠閑的,可是那些練氣修士卻來打擾她了。
說起來,這七名練氣子弟,還算有些腦子,他們在這一路上,已經從幾位前輩的口中聽了個大概,知道墨辰吃虧了,而且很可能與眼前的妖獸有關,所以,他們并沒有冒冒然地直接沖上來對小白出手,而是分成兩伙,一伙三人,一伙四人,站在了船頭、船尾兩個方向上,不僅如此,在小白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要出手的意思,看樣子,更像是在牽制小白,大有你不動,我們也不動的意思。
對小白來說,這正合她的意思。
她已經看到了冰晶球中,凌羽的變化,知道他馬上就要出關了,相對來說,她自己的修為還沒有恢復,而凌羽的境界,看樣子應該恢復了不少,打發這些人應該沒什么問題,或者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
所以,小白和七名練氣修士,很默契地對峙起來。
墨宇等人,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因為那兩名少婦氣勢洶洶地攻出的法器,在進入那片死水之后就查無聲息了,而且那兩件法器在進入水面的時候,不僅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更是沒有激起一星半點的水花。
就好像,那里根本就不是水一樣。
兩名少婦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二人手中法訣變化,同聲說道,“不好!”
墨宇又何嘗看不出來,在那兩件法器進入到水下之后,那一潭死水竟然連神識卻阻隔住了,如此一來,就意味著兩名少婦的法器,很可能已經與她們失去聯系了。
且不說這兩件法器的威能如何,這水下之人,在還沒有現身的情況下,就先收走了已方二人的法器,這個下馬威實在太有效了。
任憑二名少婦如何地打出法訣,那死水的水面就好像是鏡子一樣,將所有的法訣全都反彈出去。
岸邊方向的七名練氣期子弟留意到了這種情況,不禁注意力也全都集中了過去。
小白眼角余光看向七人,暗想,“算了,看在你們沒有出手的份上,本喵就不偷襲了,但愿你們一會兒也別出手,否則本喵也救不了你們啊!”
墨宇看著水面的變化,側著看向央木,問道,“央木道友,你可有什么高見!”
央木冷哼一聲,說道,“此人已經筑基成功,現在已經無法阻止不了,而且此人而下的防御非常厲害,在下并沒有破除的把握,不過這層防御在快速的減弱,”央木頓了一下,又道,“如此的話,我們莫不如稍等一下,避其鋒芒,在下可不相信,一個剛剛筑基的修士,能是我們四人的對手!”
墨宇聞言連連點頭,一旁的兩名少婦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收了法訣,站到了墨宇身側,其中一人傳音說道,“族長,一會動手的時候,我們那兩件法器可要收好,千萬不能便宜了那廝!”
墨宇心中搖頭,面上卻是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暗道,“就這份心胸,你們就不如墨辰!”又想,“我之前那么對待墨辰,那墨辰也未曾有過任何小肚雞腸的言語、行為!”
想到這里,墨宇心中激靈一下,“自己身為長輩,又是族長,對一個小輩如此態度,現在想來,的確是些過了!”
墨宇突然心中一橫,暗道,“過份個屁,老子的親兒子死了,這筆帳我他娘的跟誰算!”
墨宇一下子恨起了墨辰,如果不是墨辰,他那個兒子,怎么會惦記上卓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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