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韻一怔,原來他將她當成了越冉。
看著他傷心絕的模樣,她心如刀割。
玉手輕觸他的臉頰,沒辦法,她只能演一下越冉,以減少他的痛苦,“兆峰哥,我知道錯了。
我不該將真心托付給一個濫的人,也不該懷上他的孩子。”
捏著王曦韻的手又緊了些,“可你終究是懷上了他的孩子!”
王曦韻不知如何回答,她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啊~兆峰哥,你弄疼我了。”
夕兆峰趕緊松了手,一臉心疼的表,“對不起,我氣得失去了理智,你沒事兒吧?”
王曦韻握著被捏疼的手腕,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夕兆峰似乎又要沉沉睡去。
王曦韻趕緊將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兆峰哥,這是酒吧,你可不能在這兒睡覺。
桌上涼,又沒蓋的東西,心感冒。
還有,現在你的上和我的上都被弄臟了,我們得去酒店清洗干凈。”
夕兆峰醉意中嗯了一聲,便將頭靠在王曦韻肩上。
王曦韻扶著他出了酒吧,攔了輛出租車。
“月爵酒店。”王曦韻將夕兆峰扶進車子。
月爵酒店是離這家酒吧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出租車師傅看了看后視鏡,“男朋友?”
王曦韻猶豫了幾秒,隨后點零頭,有時候被人誤會也是一種快樂。
“怎么喝成這樣?
你跟他吵架了?”出租車師傅見得多了,自然會猜,并且經常會為自己猜準了而沾沾自喜。
王曦韻看了一眼靠在她肩上的夕兆峰的俊臉,“嗯,吵架時口無遮攔,了幾句狠話。”
出租車師傅嘴角微微上揚,就知道自己一猜一個準,“姑娘,你男朋友為你喝成這樣,可見他有多你。
這樣的男人,你可別再傷他的心了。”
王曦韻伸手輕撫著夕兆峰的臉,“嗯,不會了,不會再讓他傷心了。”
出租車師傅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夜班值了。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月爵酒店大門。
王曦韻早在下車前便付了車錢。
她扶著夕兆峰走進酒店,前臺姐一看便知眼前的況。
這種況一般都是一對侶鬧分手,男生大醉一場,喝到不省人事撥了女生的電話號碼。
女生趕過去一瞧見男生傷心的模樣,便心軟下來。
前臺姐看了王曦韻一眼,“單間,大房?”
王曦韻微微發呆了幾秒,估計這前臺姐也跟那出租車師傅一般誤以為他們是一對正在鬧分手的侶,這會兒各種花式撮合。
既然他們如此友善,她又何必違了他們的意?
她略微點零頭,“嗯。”
拿了房卡,王曦韻好不容易將他扶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便累得跌坐在地。
她看向旁邊沉沉睡去的夕兆峰,“兆峰哥,你可太沉了。”
夕兆峰此時倒在地上安靜地睡著。
“你可不能就在地上睡了,地上涼。
我這就去給你放水,讓你泡會兒,這樣才舒服。”王曦韻立即奔向浴室。
她調好水溫,水迅速地流進浴缸。
待浴缸的水快滿時,她關了水,走出浴室。
看著眼前他熟睡的模樣,她真不忍心叫他,可他的褲子上還有鞋子上濺了些嘔吐物,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她心中的男神,絕不能如此邋遢。
她走過去,拍了拍夕兆峰的臉,試圖讓他清醒清醒。
可他只是翻了個繼續睡去。
王曦韻試圖將他拉起,可是太沉了,她根本拉不起來。
喝醉酒倒在地上的男人,除非他自己掙扎著起來,否則要靠女人拉起來,幾乎不大可能。
王曦韻無奈,只能想歪招了,她繼續拍打著夕兆峰的臉,“兆峰哥,我是越冉,你趕緊醒醒。”
“越冉?”夕兆峰迷迷糊糊地掙扎著坐了起來。
看到這招很有效,王曦韻繼續學著越冉的腔調,“是啊,我是越冉。
你現在喝多了,吐得全都是。
你得去洗洗。
來,我扶你起來。”
夕兆峰果真乖乖地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手往地上一撐,整個人就起來了。
王曦韻立即松了一口氣,總算起來了。
扶著他跌跌撞撞地來到浴缸,她讓他先坐在浴缸邊緣,待她將他的鞋子、褲子脫下,他沒坐穩,往右一倒便進了浴缸。
他伸手拉過王曦韻的手,“告訴我,你是騙我的!
你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王曦韻為了減輕他的痛苦,只能順著他的話,“嗯,我是騙你的,我并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剛一完,兩片熾的唇便將她的唇給覆上。
王曦韻的腦袋一片空白,她正被他的男神吻著,這場景,只在她的夢中出現過。
幾分鐘過后,夕兆峰停止了親吻,他捏起王曦韻的下頦,“告訴我,你我嗎?”
饒**是無止境的,嘗到了一個吻的甜頭,當然還想要更多。
就像有人的那樣,起初你只是想要一個擁抱,后來你想要一個吻,再后來想要一顆真心,最后你想要一段牽手一生的陪伴。
“!我你!”這次換王曦韻主動覆上了他的唇。
王曦韻興奮得睡不著覺。
她此生無憾,哪怕是冒用其他女饒份,可那又怎樣?
那人已經嫁為人妻,而且還懷了另一個男饒孩子。
她和他再無可能。
他該從這段虐心的單戀中解脫出來了,而她王曦韻甘愿當他療贍丹藥。
今晚,真像一場夢,可她寧愿在這場夢里,永遠也不要醒來。
想來想去,她忽然打了個響指,“有了。”
她從她包里翻出削水果的刀,往她的腳拇指上輕輕地劃了一刀,然后將血涂到她睡的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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