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巴掌大的燕京市到底藏了多少人物?
“行了,別廢話了,我時間不多,你說的那小鬼在哪呢?讓他趕緊的,解決了他,我還得繼續(xù)要錢呢。”劉展不耐煩的說道。
而他這話又讓眾人驚呆了,一個個都大張著嘴巴,有驚恐有擔(dān)憂還有不屑。
“這小子不是個瘋子就是個傻子!”
對于劉展的反應(yīng),眾人只有這么一個想法。
豹哥冷冷一笑,整個燕京市敢這么說鬼王的有史以來就他一個,還是因為無知,不過很快這傻小子就要被他的無知與無謂害的粉身碎骨。
他承認(rèn)這小子實力不弱,但是對上鬼王,他仍然不夠看!
豹哥在小弟的攙扶下爬了起來:“小子你等著,今天你要真能活著走出這里,我給你跪下道歉!你們看著這里,一個人都不許走!”說完就走了出去。
這下柳玉微著急了,眼睛都紅了,錢是小事,要真把命搭在這里,就太劃不來了,本想告訴劉展算了,錢不要了,這個副總裁她也不當(dāng)了,還是跑吧。
可是一轉(zhuǎn)頭,看到劉展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向那個大堂經(jīng)理走去。
柳玉微咬了咬牙,這都生死關(guān)頭了,這貨竟然還不忘記調(diào)戲女人,柳玉微頓時被氣的胸口疼,干脆坐在了沙發(fā)上,她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怎么活著走出去!
見劉展向她走來,風(fēng)情一把拉住劉展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寫了一個字。
跑?劉展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在擔(dān)心我?”
風(fēng)情神情冷靜,但眼中的擔(dān)憂卻藏不住,劉展心情大好,仿佛忘記了之前對方還想要置他于死地。
這時劉展不去想對方有什么目的,也不去思考自己將會陷入怎樣的陰謀之中,不是他傻看不出來,只因為他不在乎。
在劉展的心里,凡是善用陰謀詭計的人都是實力不足的人,他有這個自信,世間沒有任何人能夠動他分毫。
宋大國的失誤,這輩子他都不會再犯。
劉展拉著風(fēng)情的手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風(fēng)情不會說話,只能在他手里寫字,如此兩人便挨得很近,時不時的牽一牽手。
劉展能夠嗅到風(fēng)情身上有一股香味,并非香水,而是藥香,很淡很淡,如果不是嗅覺特別靈敏的人,是絕對聞不到的。
其他人看著他們親昵的動作,有的嫉妒有的憎恨。
特別是季成宇惡狠狠的瞪著劉展,表情幾乎扭曲了。
豹哥已經(jīng)自報家門,劉展卻還要挑釁對方,害的他們在場所有人都成了共犯,得罪了鬼王,這下子這里的每一個人恐怕都得去做鬼了。
還有陳敬,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小子竟然身懷如此逆天的身手,一招就將在燕京猖狂了十多年的豹哥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就是柳玉微的新男友?
而且柳玉微那個高傲的女人竟然允許自己的男友當(dāng)著她的面去調(diào)戲其他女人,還不分手。
最可恨的是,這里這么多有錢有勢的二代和大佬,那個絕美的女人眼里竟然只有劉展,這讓他簡直嫉妒的要發(fā)瘋。
唯有劉展自己就像真的來聚會一樣,還給風(fēng)情倒了一杯水,一個低聲說,一個默默寫,兩人像老朋友再見面,聊的輕松自在。
劉展沒心沒肺的和美女聊天,柳玉微卻做不到他那樣輕松,不停的看著時間。
樓上的另一間貴賓室里,洪金正在和一個神秘人物聊天:“先生,您是不是太高看那個小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有這么厲害?”
隱在暗中的人輕笑一聲,沙啞的聲音緩緩傳出來。
“所以,主人下了一道命令,如果你能在十招之內(nèi)堅持不敗逼出他的極限,主人便助你成就新的輝煌,如果你敗了……”
“不可能!”他堂堂北域鬼王,竟然說他在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里撐不過十招,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他的能為甚至能與燕京最尊貴的葉老一較高下,而如今葉劍鋒已經(jīng)老了,又重病纏身,他洪金就敢說,現(xiàn)在的燕京他已經(jīng)無人能敵。
“不用心急。”神秘人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聽說說完,若你敗了就必須忠他為主,保他在燕京安危無憂。”
“呵。”洪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搖了搖頭道:“若那小子這有這等本事,尊他為主倒也不委屈我,好,我這就去探探那黃毛小子的底。”
“我相信鬼王會言出必行!”
神秘人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咚”的一聲,推開了。
豹哥慌里慌張的就闖了進(jìn)來。
與此同時神秘人的身影消失不見。
洪金怒目一瞪吼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張!”
豹哥被嚇得一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大哥,有人砸場子!”
“嗯?這里是他蘇玖馨的地盤,砸他的場子,關(guān)我什么事?還不去給他匯報去!”
他雖然把豹子調(diào)給了蘇玖馨來保護(hù)他的場子順便賺的外快,但是不代表他鬼王要親自出手給他擺平這小事吧?洪金看著豹哥的眼神極為不滿。
豹哥知道他誤會了,趕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道:“不,不是的,是砸您的場子。”
“啪!”洪金一掌拍在了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上,石桌瞬間自中間分成了兩塊。
豹哥咽了下口水,暗嘆著,鬼王的實力,果然恐怖如斯!
“說清楚,怎么回事?”出道三十多年,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不曾聽說有人敢砸他的場子,洪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豹哥低著頭將劉展剛剛的話,一字不落的重復(fù)了一邊,說完他連抬頭的膽量都沒有了,竟然有人敢這樣羞辱鬼王,豹哥是真怕自己被臺風(fēng)尾掃到。
反觀洪金表情卻是平淡。
狂!這小子還真是狂!狂妄自大的狂!
“哼,走,跟我去看看。”
洪金起身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問道:“你說那小子叫什么?”
“叫劉展。”
見鬼王要去會劉展,豹哥的眼中已經(jīng)流露出不屑來,在他眼里,鬼王就天下第一,無人能及的存在,劉展那個狂妄的小子,死定了。
聞言洪金眼神一沉暗道:是他。
雖然他很自信,但是神秘人給他的忠告,卻不得不重視,表情逐漸變得沉重。
而豹哥還沉浸在即將勝利的愉悅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洪金的表情。
跟在洪金的身后,大搖大擺的再次走進(jìn)了一號貴賓室。
進(jìn)入包間后洪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劉展而是鶴立雞群的風(fēng)情,面色一僵隨即疑惑的神情一閃而過。
而他這細(xì)微的表情卻被劉展完完全全的收進(jìn)了眼底,身邊這個女人有給自己披上了層神秘的面紗。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她的時候,劉展雙手插兜翹起了二郎腿。
這時豹哥指著劉展說道:“洪爺就是這小子,要砸咱們的場子。”
被點了名,劉展像是得到了殊榮一樣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仿佛就是在說:正是爺,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這囂張的態(tài)度,嚇得其他人都縮到了角落,恨不得在他們與劉展之間劃一條銀河,來證明,他們與這小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要打要殺不要連累他們。
劉展身邊就只剩下了在場最漂亮的兩個女人,柳玉微和風(fēng)情。
見豹哥和他的手下賊眼不停的在柳玉微和風(fēng)情身上掃來掃去,仿佛這兩個美女已經(jīng)握在了他們手中一樣,劉展眉頭一皺,起身將兩個女人護(hù)在身后。
“你就是那個什么北域小鬼?”
劉展笑著說道,語氣里全是諷刺,倒不是劉展看不起人,實在是對方眼中的不屑太明顯了,自己都被看不起了,當(dāng)然要懟回去才行。
劉展這人有一個毛病,不愛吃虧!
聽到小鬼這兩個字,洪金的嘴角抽了抽,其他人有的面露憤怒有的神色恐懼,皆看著劉展。
殺神都已經(jīng)現(xiàn)在面前了,這瘋子竟然還敢赤裸裸的羞辱人家,真的是活太久嫌膩嗎?!
“呵,老夫北域鬼王洪金,小子聽說你很強(qiáng),敢不敢與我打個賭?”
洪金的語氣還算客氣,但是其他人卻聽出了無盡的殺意,都不禁為劉展捏一把冷汗。
而劉展卻像是沒聽出來一樣,不耐煩的說道:“什么敢不敢的,賭什么快點說,我這沒時間了。”
洪金眉頭一皺,卻聽劉展看了一眼表之后又說道:“還有十分鐘,五分鐘解決你,五分鐘解決那一千八百萬。”
洪金:“……”
如果這小子不是個神經(jīng)病,那就是真的強(qiáng)大到對任何人都可以不屑一顧。
但到底是哪一種可能,還是要經(jīng)過確認(rèn)的!
而其他人則比洪金干脆多了一致認(rèn)為:這貨腦子有病。
劉展自然不會去在乎這些螻蟻的眼光,大大方方的現(xiàn)在了洪金面前。
洪金也不是個磨蹭的人,干脆的說道:“我們來做一個賭注,十招之內(nèi)你若能打敗我,我便尊你為主,天上天下唯你之命是從,相反你若敗了或者沒能打敗我天亮之前滾出華夏。”
這場賭注可真大,賭的是命和尊嚴(yán)。
“有意思,應(yīng)允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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