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暴亂事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罪魁禍首也已經(jīng)捉拿歸案了,帶頭鬧事的也被抓了,從龍影大廈的頂層俯瞰整個燕京,滿目瘡痍。
龍影集團的總經(jīng)理賀粱,愁的頭發(fā)都快要揪成禿頂了。
偏偏他對面坐著的總裁大人還是一副沒事人樣子,看著他,賀粱更愁了。
“再揪真成地中海了!痹谫R粱第八十次撓頭的時候,龍軒終于看不下去了,友情提醒道。
聞言,賀粱抬著手,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最終放下了手,將目光移到了龍軒身邊那個埋頭玩手機的人身上。
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二少爺?shù)捻旑^上司他能不知道嗎?
這家伙是個狠角色,就叫一向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大少爺也特別尊敬,就可想而知了。
可是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老爺子對他有成見,就是龍家其他所有人都喜歡他,也不頂用啊。
“少爺,我知道,換地點不太現(xiàn)實,而且我們邀請函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也已經(jīng)向媒體宣布了地址,國商峰會的地址不是說改就能隨便改的,可是董事長一句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啊。”賀粱擦著額頭的汗,可憐他都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地區(qū)企業(yè)總經(jīng)理的位置,還要受這幫小崽子們的折騰。
“切,老爺子早就老糊涂了,你聽他的干嘛?現(xiàn)在本少爺才是執(zhí)行總裁,一切聽我的安排,不過就是這個國商峰會而已?無聊的活動何必那么重視?”龍軒扯著嘴角不屑道,也不知是真不屑,還是對商界的活動根本就沒有什么意識。
您敢把這話當著商監(jiān)局的面再說一遍嗎?
賀粱翻著白眼暗中吐槽道。
“大少爺,董事長的命令我們是真的不敢違抗,要不您和董事長說說,讓撤銷了這個命令吧。”國商峰會由龍影主持,對賀粱而言當然是最大的福音,他也不希望更改地址。
然而老爺子的脾氣誰不知道,他今天要真聽了龍軒的話,指不定明天拿到手上的就是一紙辭退書。
賀粱可不想冒險,他也冒不起這個險。
“行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所以,少爺我這不是給你帶來了靠山,相信我吧,國商峰會就在燕京繼續(xù)進行,老爺子絕對不會怪罪你的!饼堒幟嫔闲Φ奶谷,腳底下卻狠狠的踹了劉展一下。
劉展趕緊呲著牙收了手機,接著說道:“沒有錯,相信賀總應該是認識我的吧,龍老爺子連你們家二少爺都能交到我手里,你們應該知道我在龍家的地位,而且燕京市現(xiàn)在正處于新舊勢力更替階段,如果不利用這一點滲透整個燕京,等勢力重新整個,龍家就又沒有機會了,龍影如此強大,在燕京卻連前四都進不去,賀總不覺得不甘心嗎?”
劉展忽悠起人來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龍軒心安理得的看著劉展胡扯,憋笑到胸口疼。
一說到龍影集團,賀粱瞬間就產(chǎn)生了共鳴,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沒錯,龍影的綜合實力比之曾經(jīng)的當家只強不弱,可是同樣是地區(qū)企業(yè),方家就高居燕京市第一家的位置,而龍影卻連前四都入不了。
這是
為什么呢?所有人都明白,因為影響力。
龍影再強大,沒有龍姓子孫坐鎮(zhèn),就憑他一個總經(jīng)理,如何能得到其他家族的認可?
真正的勢力,從來都不單純指錢財。
劉展見賀粱已經(jīng)和他的思想在同一個頻道上了,繼續(xù)再接再厲道:“杜家傾倒破產(chǎn)是遲早的事,那杜家的產(chǎn)業(yè)要怎么辦?杜家有多龐大,賀總應該比我清楚,眼下最有資格和實力接手杜家的難道不是龍影嗎?”
劉展將話頭一提,賀粱頓時如醍醐灌頂,杜家可是一塊大肥肉,估計很多企業(yè)都在覬覦著,這個節(jié)骨眼要是改變了國商峰會的舉辦地點,恐怕還會引起不少企業(yè)的不滿。
同時龍影在此事的處理上也會立刻失去主導權(quán)。
不妥,的確不妥!
“劉先生說的對,國商峰會的地點放在燕京的確利大于弊,賀某明白了,會想辦法向董事長匯報此事的。”
噫?這么容易就說服了?
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
龍軒故作高深的坐在沙發(fā)上,接受著賀粱投過來的崇拜目光。
“大少爺,果然有先見之明!”這話雖然是奉承,但賀粱夸的也算真心。
劉展見此搖著頭輕笑。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了解嗎?
龍軒壓根就沒有商業(yè)細胞,他們剛剛說的那些話,估摸著這小子都沒聽懂幾句,但是,那并不妨礙這小子會裝。
別看他啥都不懂,卻能穩(wěn)坐執(zhí)行總裁之位,本事也是一流的。
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懂不懂不重要,我只要能讓懂的人聽話的為我服務就夠了!”
這好像是個歪理,但細細想來,卻他媽的無法反駁!
終于把這事搞定了,龍軒高調(diào)的做了一句總結(jié):“能在燕京市多玩幾天了。”
剩下兩人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然而龍軒全當自己是個瞎子,拽著劉展就堂而皇之的溜了。
劉展沒空和他瘋,直接將人從車上踹下去,開著他心愛的座駕直奔金晶國際。
車子剛開到公司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里。
劉展直接調(diào)頭將別停在了路對面。
那人顯然是在等他,看到劉展從車上下來,就隔著玻璃向他招了招手。
“你今天穿的真是意外保守,差點沒認出來啊!奔词勾┑脑俣,也擋不住某個流氓想把她看透的心思。
風情神情淡漠的白了他一眼,隨之垂著下了眼簾,似乎在醞釀什么情緒。
劉展也不著急,招來服務員小妹妹要了杯咖啡,并且調(diào)戲了人家一番,等他的咖啡被端上來的時候,風情終于開口了:“對不起!
“?什么?”這并不是劉展沒聽清楚,劉展的聽力可是非常敏銳的,只是太驚訝了。
這個小賤人竟然還會給人道歉?這大概是劉展回到華夏以來遇到的最驚悚的一件事。
“沒聽清算了!”風情偏過頭去看外面的風景,她從十幾歲開始就耍著人玩,十幾年過去了還從來沒有對誰產(chǎn)生過愧疚的心
里,偏偏遇到這個家伙,明明這個家伙并沒有在她手上吃過虧,卻莫名覺得愧對對方。
這讓風情覺得有些煩躁,她還不曾有過這種感覺,雖然一直以來都是以玩弄別人感情為主,可有誰能想到,風情從來不曾體驗過什么是真正的感情,無論哪種形式的感情。
包括蘇玖馨在內(nèi),對那個孩子,也是忠大于情。
劉展明顯能夠感覺到,風情今天不太一樣,最大的感觸就是,她今天沒有任何鋒芒。
以前每次見她,劉展都要提起十分的警惕來,可是今天,劉展察覺不到她身上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怎么?兩次放過你,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覺得哥特別的有魅力,準備投懷送抱。俊眲⒄闺p臂交叉放在腦后,似笑非笑的看著風情,嘴里說著風流的話,表情卻是凝重的,讓人心里直發(fā)怵。
“為什么放過我?第一次我以為自己有那個能力,第二次我才知道,想從你手里救人根本就是白日做夢,為什么要容忍我?杜文謙不是你必殺之人嗎?”
將軍早就對劉展做了詳細的調(diào)查,把他上下幾代都查了個一清二楚,對于劉展曾是方家二少爺?shù)氖,還有他是怎么被逼出國的事,風情自然也是知道的。
放過王昊她能理解,畢竟他已經(jīng)殘了,也罪不至死。
可是杜文謙不一樣,與劉展之間絕對是不死不休的關系。
風情當時甚至是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去救的人,劉展會放過她,絕對在風情的意料之外。
“對啊,他的確是我一定會殺的人,可你不是啊,你看看你,非要擋在他前面,我不放過他還能怎樣?你呀,真是會給你男人找麻煩,竟然為了其他男人這么付出,我的頭頂都快變成一片草原了!眲⒄箵芘约好媲暗哪ú杩Х龋巧袂檎娼幸粋凄慘。
偏偏他后面那兩句話說的聲音還不小,風情只感覺到好幾道不怎么友好的視線射向她。
“……”這混蛋,她難得傷感一次,竟然這么耍她!
風情環(huán)顧四周,看著一雙雙鄙夷的眼睛,死的心都有了。
咖啡喝了,人也欺負了,該去上班了,要不工資就要被扣完了。
“老婆,照顧好你和他的孩子,我去上班給咱賺奶粉錢去!闭f完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沒有過過正常人生活的風情被他說的一臉懵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混蛋都說了什么。
“看到了嗎?漂亮的女人都是妖艷賤貨,是不能娶的,否則你就等著做綠帽王吧!”
“門不當戶不對,小伙子也真是可憐人!
“有這么好的老公,還要出軌,真是不要臉!
身后你一句我一句,罵的風情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青。
“劉展!你個混蛋!”風情決定了,他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混蛋。
聽到身后氣急敗壞的吼聲,劉展郁悶的心情瞬間大好。
介于某人送上門來給他玩,杜文謙被救的事暫時就不追究了吧。
哎,老子真他媽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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