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的人不虧稱得上是天鷹門的精銳之師,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李建的殘余勢力全部清掃干凈,還同時找到了紅湘她們遇難的遺體,還有李建那具死不瞑目的尸體。
趙瑞命令自己人圍觀可以,但絕對不要靠近,有幾個不聽話的好動者高打算要靠近一點觀看,就給兩人對打的勁氣給劃傷了眼睛,有了這一出,眾人都很老實的在外圍觀看。
里圍某處,劉展正在和程子風展開殊死決戰(zhàn),歐陽玲瓏攙扶著白瑩瑩從鋸木廠走出看向劉展那邊,之見兩道人影在人群中不停閃動,兩道黑影忽高忽下,一時是劉展在上風,一時是程子風,兩者打的有進有退,一時之間居然難以分出高低。
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洋鬼子正用望遠鏡觀察著那里的動向,看著打斗的二人,無論是拳法還是身體抗擊打能力,那絕對不是自己目前現(xiàn)在所能抗衡的,興許只有像將軍這樣的偉人才能親自把他們收服吧。
不過洋鬼子這一次可不是空手前來,他隨身還帶了將軍特意囑咐給他的秘密血清,說是要給程子風的見面禮,不過如果對方不聽話,可以轉(zhuǎn)送給劉展,不過至于怎么讓劉展用上這管血清,那么就要看洋鬼子的辦法了。
洋鬼子準備了一把狙擊步槍,里面特意調(diào)整了一下,只裝載了一發(fā)血清,如果任務(wù)失敗,他也不用活著去見將軍了。
白瑩瑩此時一身冷汗練練,若是歐陽玲瓏再晚上來一步,恐怕白瑩瑩此刻就已經(jīng)香消玉殞了。
劉展見后山鋸木廠內(nèi)已經(jīng)走出了人影,感到一絲欣慰,但是程子風可沒有給他那么多猶豫的時間,一陣腿擊,就將劉展重重的捶入了泥地。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心情管那個小女人的死活,嘖嘖,哎我看你呀,還是揮刀自宮算了,這樣好心無雜念。”程子風提起了青龍攆月刀,邊繞著已經(jīng)被他打趴下的劉展一邊調(diào)侃道。
程子風剛想要再說點什么,只感覺臉邊有一絲涼氣飛過,隨后本能的一閃,那是歐陽傅的手段。
“老東西,你也想和我斗?”程子風躲過了歐陽傅的暗算,立馬罵起街來了。
“呵呵,程家老爺子好本事,就連你給請動了,不過你一個古武門的老古董就這樣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年輕人,連我歐陽傅都覺害臊。”歐陽傅此時正波瀾不驚的屹立在那,雖然腿上的疾病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有康復的跡象,況且歐陽傅本身底子就不差,所以能站在原地撐上個一時半會的也不成問題。
劉展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顧自己臉上是否還有泥印了道:“老丈人,剛才多謝你出手相助,不過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過線。”劉展這是第一次說的這么正式,就連歐陽傅都不好說么了。
“好!我程子風一生殺人無數(shù),說不用武器就不用武器,該用拳打。”程子風是個經(jīng)不住別人嘲諷的主,經(jīng)過歐陽傅這么一說,自然而然就把他耍的最稱手的武器給丟在了一旁。
“來!”丟棄了
武器后,程子風絲毫沒有感到畏懼,反而逆流而上。
劉展見自己岳父大人僅憑一句話的功夫就激的程子風主動丟棄了武器而不用,心中那是一萬個感激歐陽傅的,如果要是可以,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抱住歐陽傅好好親上兩口。
“你要戰(zhàn),我便戰(zhàn)。”劉展說完,也開始擺好了態(tài)勢,這還是自他回華夏后第一次認真的面對一個敵人。
沉悶夜空的忽然吹起了狂風,悶哼了許久的天氣終于開始下起了大雨,雨勢大的驚人,滴的連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趙瑞等人此刻衣衫早已全部濕透,但是場上的二人仍舊遲遲未動。
一個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的小弟對著旁邊人道:“你說,這什么時候才可以開大啊。”
“轟隆隆!”一道閃電呼嘯而過,下一個眨眼間,劉展和程子風的兩道人影在傾盆大雨中快速的切換了一下,然后站在了對方先前的位置。
‘太快了!’這是趙瑞他們的第一個反應(yīng),也就只有像歐陽傅這樣的老古董才能解讀剛才的動作吧。
剛才的劉展最先發(fā)起進攻,撐著程子風這里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雨水,一拳轟向了程子風的腹部,但是好在程子風身子反應(yīng)迅捷,連忙側(cè)身反轉(zhuǎn),并打出了一掌直擊劉展的要害部分,但是劉展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在程子風打算反擊時早已經(jīng)預計到了敵方會有反撲的準備,身子下蹲向前一縱就躲閃了過去。
這一息的時間,充分的將兩位高手之間的過招瞬息只差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也就只有程子風和劉展兩人能夠再次局上博弈一二,若是換上了趙瑞他們,恐怕連程子風的一指穿云都抗不過去吧,莫說是還要對上幾招了。
歐陽傅有點暗自傷神,心想著自己頭號大弟子趙瑞好歹也是自己手把手教著的,怎么現(xiàn)在看來,還不如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女婿強。
因為程子風沒有了青龍攆月刀,所以劉展可以安心拉近距離和程子風產(chǎn)生近身戰(zhàn),雙方你一拳我一腿的都打在了對方部位的殘影處,拳腿所產(chǎn)生的勁氣在雨中如同在空中產(chǎn)生的爆裂般展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太厲害了,這就是所謂的神仙打架吧。’趙瑞的小弟們個個也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尤其是干站在最前一排觀戰(zhàn)的,那可都是趙瑞的親兵,真要是沒一點本事,早就給嚇的往后撤了。
趙瑞的手段,他們是見過的,其中也有不少人暗中躍躍欲試的找趙瑞切磋,但都給趙瑞一一打了回去,而且還輸那叫一個心服口服,可是當他們現(xiàn)如今看到劉展對打的過程,只感覺先前的事情,那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趙瑞本人也似乎察覺到了點什么事,他先前只是感覺這個叫劉展的人有點輕狂,但也有點小本事,若是論起實力來,肯定和自己的師傅歐陽傅沒法比,但是現(xiàn)如今,他完全打破了這個看法,面前的劉展哪是什么泛泛之輩,他完全有能力去挑戰(zhàn)歐陽傅,乃至去挑戰(zhàn)各大武館里的宗師。
歐陽
玲瓏拉著白瑩瑩躲在轎車里遠遠觀看,但因為雨勢嚇的太大,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白瑩瑩在經(jīng)過這次事件后,有點心有余悸的問道:“你說劉展會打贏那個怪物嗎?”
歐陽玲瓏被白瑩瑩的問題問的顯然不知所措,程子風那個老古董,怎么說也得是和自己父親歐陽傅那個級別的吧,而且還沒聽自己父親怎么提起過,想必關(guān)系不怎么好。
而且程家勢力并不是像天鷹門那樣一步步逐漸壯大,倒是更像一步登天,這點歐陽玲瓏最為清楚不過,有一次在京都里,有好幾家在京都剛剛準備進軍的二線黑幫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開頭歐陽玲瓏還以為是自己手下人干的,想讓人去調(diào)查個清楚,結(jié)果被歐陽傅知道后又給親自召回了。
自那個時候起,歐陽玲瓏才逐漸的明白了父親歐陽傅他也有他的無奈,若是能夠真的憑本事去說話,誰會希望寄托自己的女兒去和緩敵人的關(guān)系。
程子風還有許多就連父親都摸不透的手段!這是歐陽玲瓏分析出的第一條,不然憑歐陽傅的本事,殺他程家一家老小完全綽綽有余,若不是忌憚有程子風這樣的存在,歐陽傅又怎會自甘斷一條腿呢。
欠金鷹的人情早在這么多年的鞍前馬后的勞碌生涯中摧殘殆盡,歐陽傅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精打細算的商人,不可能去做賠本的買賣,只怕是他現(xiàn)如今也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新的依仗,而這個依仗的人物不是別人,就是劉展。
想到這里的歐陽玲瓏瞬間輕松了許多對著白瑩瑩道:“你要相信劉展,要記住今天,他只為你而戰(zhàn)。”
歐陽玲瓏說的不可置否,讓白瑩瑩心間暖暖的,但是一想想劉展那副邋遢的樣子,止不住的竟然泛起了紅暈看向了車窗外的那道熟悉的人影。
“噗嗤!”程子風被劉展出招的狠辣性給打的吐血不止,不過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是更加興奮了道:“好好好,我程子風剛一重出江湖就碰見了這么厲害的敵手,蒼天待我不薄啊。”
隨后他惡狠狠盯著劉展說道:“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他將佩戴在自己腰間的一塊紅玉丟給歐陽傅道:“死老頭,我如若今天有什么不測,想必你會給這枚玉佩找一個好主人吧,你女兒的事我管不著,畢竟我的后人,除了那個已經(jīng)不知道死在哪的混小子外早已經(jīng)成了酒囊飯袋了。”
程子風說這些話那像是在發(fā)起挑戰(zhàn)啊,這根本就是抱著必死決心前向自己的親信叮囑遺產(chǎn)嘛。
就是連劉展這樣一向淡定的人,在聽到這句話后也不禁的感覺到自己后腦勺有冷汗冒出。
所有人都感覺到現(xiàn)場氣氛已經(jīng)逐漸開始凝固,歐陽傅接過了那枚紅玉,雙目有點微微濕潤道:“我的女婿給沒那么容易死,你要是真的死在了他的手上,那么紅玉就是他的了。”
“如此甚好。”當下,程子風連頭都不回的向前踏上了一步,年以半百有余的他,此刻盡顯王者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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