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傅一般很少動手,確切的來說,能見過他動手的人不是死了的,就是已經(jīng)殘廢了,就連程子風(fēng)見了也要和他敘敘舊,足見歐陽傅的實力的確不同一般,只是賣女兒的事情,還是讓歐陽玲瓏對這位父親替天鷹門和鴻海幫之間做出的妥協(xié)略感不滿,若不是半路殺出劉展這家伙來,恐怕還真就要讓程容那個草包太子給得逞了。
歐陽玲瓏可不想看見劉展受傷,轉(zhuǎn)而勸阻道:“爸,他好歹就要快成為你的女婿了,你為什么還要對他下手。”
“你這個沒羞沒臊的東西,還不快給我住口!”
“我就不,上一次在醫(yī)院里還是劉展給你醫(yī)治好的腿,要不然恐怕到現(xiàn)在你的腿還是瘸的,我們歐陽家已經(jīng)對天鷹門做到仁至義盡了。”
仁至義盡,歐陽傅怎會不知,只是眼看著自己和金鷹一起攜手打造出來的天鷹門就要這樣毀于一旦了,他還真有點舍不得啊,這可不是因為欠金鷹的事情,而是這是在天鷹門生死存亡的邊緣,如果他就這么讓劉展進去的了話,那么他歐陽傅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天鷹門就將不復(fù)存在了。
“上一次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在燕京郊外做了一個了斷,你休要胡言亂語。”歐陽傅毫不猶豫的斬釘截鐵打斷道。
歐陽玲瓏見事已至此,只好對著劉展說:“劉展,我已經(jīng)盡力了,我父親的功力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見識過了,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位于哪層,凡事,你還是小心點。”
歐陽傅在一旁聽了不由得感嘆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劉展笑了笑道:“放心,老丈人還傷不了我。”
“好大口氣!”歐陽傅在劉展還在和歐陽玲瓏說話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了。
‘好快!’歐陽玲瓏也是個行家,雖然她對自己的身法還是有點信心的,但是比起她父親歐陽傅的身法來,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劉展雙手交叉,明顯感到歐陽傅雖然外表已經(jīng)年近古稀,但是老而不僵,勁氣十足,僅是迎面的第一拳就有點震的劉展渾身上下血氣翻涌了。
“打得好!”劉展當(dāng)即暴呵一聲,隨即在歐陽傅剛準(zhǔn)備站穩(wěn)身腳的時候發(fā)動了暴擊,歐陽傅眼神微微面色一凝,當(dāng)即一掌過去打算迎面抵消劉展的進攻,但是很顯然,歐陽傅也低估了劉展的戰(zhàn)斗力,被劉展的這么一拳打中后,明顯感到手掌心連同身子骨和心脈都跟著震了一顫。
‘此子果然不容小覷,想不到上次見面還只是個勁氣外放的小成者,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進步到如此恐怖的境地了,論起天賦來,比起歐陽玲瓏和趙瑞他們兩人的都要高。’
歐陽傅顯然被劉展這么一拳給打的震撼無比,但是隨后的事情還遠不止如此,在歐陽傅被打退身影的時候,劉展還不忘使出飛針,雖然這在高手對決過程中有點卑鄙,渴死歐陽傅好歹是劉展的老丈人啊,總不能連老丈人也要死磕吧。
況且歐陽傅之所以厲害,那完全是在勁氣的造詣上,這一點劉展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了,但是在面對面的純?nèi)怏w對搏階段,那么顯然他不是劉展的對手,要不然歐陽傅在見到程子風(fēng)的時候,也不至于說是落得下風(fēng)。
“你...”歐陽傅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封住了血脈。
“只是玄機神針里最
簡單的一套。”劉展說著進徑直走到歐陽玲瓏跟前解釋道,示意讓她不要擔(dān)心。
但是歐陽傅也不是蓋的,立馬催動勁氣,將自己被封住的血脈強行撐開道:“無恥小兒,別以為你那點花拳繡腿就能難道我老夫。”
劉展眉頭不禁一皺,心想這個老丈人還真是個死腦筋,還真打算今天要和他死磕到底,不死不休了,要知道,里面的金鷹還在等著他呢。
歐陽玲瓏也是連忙勸阻道:“爸爸,你不要再和劉展打了,我們歐陽家已經(jīng)為金鷹做的夠多了。”
“你給我閉嘴!”歐陽傅大喝一聲,勁氣外放使得連原本還穿的有點素雅的衣服全部崩裂開了,趙瑞看了也不禁大吃一驚到,這就是歐陽傅的實力啊。
就是劉展見了也不得不佩服歐陽傅再這么垂暮的情況下還能催動如此雄渾的勁氣,但是不管這么說,他劉展也不會后退的。
當(dāng)即兩人暴呵了一聲,四拳雙掌相對起來,伴隨著轟隆一聲,劉展和歐陽傅兩人的身形都給對方打退了好幾十米遠。
歐陽傅大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如綠豆般大小的墜下,原本瘦骨嶙峋的身材此刻早已經(jīng)是青筋暴起。
劉展那邊也是情況好不了多少,渾身震得血氣翻騰,好似連今天剛吃的早飯都要被打的吐出來了。
歐陽玲瓏見狀,趕緊站到了二人的中間道:“我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在這樣打下去,就真的要出人命了,我不希望看見你們二人當(dāng)中的任何一位受傷。”說著,歐陽玲瓏的美眸不禁看向劉展那邊,希望劉展能夠先退一步,隨后她又打算轉(zhuǎn)頭再去見見歐陽傅。
歐陽傅冷哼一聲,以自身墜落下的汗滴化作暗器朝劉展要害部位飛射過去。
劉展見狀不妙,連忙躲閃,但是歐陽玲瓏比他反應(yīng)還快,連忙在水滴還沒集中劉展之前,就替劉展擋住了大部分傷害。
“噗!”
恐怕歐陽玲瓏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倒在自己父親的手上吧,歐陽傅見了也是大驚失色道:“女兒!”
劉展連忙將歐陽玲瓏抱在了自己的懷抱里道:“你...你沒事吧。”
“怎么,你在緊張我?”
“......”
“咳咳,我知道你這一次殺上天鷹門是為了一個女人,說實話,一開始我并不是真的喜歡你,只是想要利用你,可是現(xiàn)在...咳咳,我真好羨慕那個女人。”說完,歐陽玲瓏就眼一閉,失去了意識。
等歐陽傅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劉展隨即施展了玄機神針,這才給歐陽玲瓏保住了一條命道:“人我保住了,只是往后要用勁氣不斷沖刷體內(nèi)的血脈,這樣才不會讓她自身器官壞死。”
歐陽傅聽了后早就是腸子也悔青了,心想著要是早知如此,當(dāng)初說什么也不會下這么重的死手了。
因為歐陽玲瓏的以命相搏,換來了歐陽傅的調(diào)停,趙瑞被馮武死死拖住,一時之間居然還真就給耽擱了,但見歐陽玲瓏躺在了劉展的懷抱里,說什么也遲了。
整頓了哀傷之后,劉展推開了別墅的大門,里面是一個陳設(shè)了整座中海省的沙盤地圖,從上面插了小旗子的地方不難看出,這些地盤現(xiàn)在大部分都落在了鴻海幫的手里,大客廳的正上方赫然
掛著的就是天鷹門門主金鷹的頭像。
五官奸詐,是個讓人一看就知道不像是個好人的家伙,劉展還在暗自打量著金鷹門主的畫像的時候,金鷹門主本人就已經(jīng)緩緩的從二樓走了下來道:“我真是沒想到歐陽傅也會投了敵。”
言語之間,無非是在表示自己對歐陽傅的失望,好似歐陽玲瓏的死活對他來說絲毫無足輕重,劉展敵視著說道:“我聽說你一個堂堂的天鷹門門主已經(jīng)開始淪落到要給鴻海幫的草包太子程容打工了。”
“那不過都是權(quán)宜之計,當(dāng)不得真。”
“秦舒呢?”
“那個女人嗎?她不在這。”
“你撒謊,人分明就是被你抓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納命來吧。”
金鷹也是個高手,雖然還在半個樓梯間,但是已經(jīng)飛身從劉展這邊攻過來了,劉展當(dāng)即躲閃了一下,身后剛才那堵墻的位置就多了一個窟窿,剛才那一腳下去,就算是輛汽車,金鷹門主也能給它踩凹下去。
劉展暗嘆了一下金鷹的實力道:“想不到金門主這么厲害,怎么還需要勞煩其它人動手啊,早一點和我對決,不就省事了嘛。”
“麻雀怎會知鴻鵠之志。”金鷹向來是瞧不起像劉展這樣巧舌如簧的人,才談話不到一分之內(nèi),又接二連三的對劉展發(fā)動了攻勢。
馮武已經(jīng)帶人處理了花園的主要戰(zhàn)區(qū),連忙帶人來聲援劉展,但見人才剛到門口而已,一個人影就倒飛了出去,另一個身影快速無比的追了上去,且青面獠牙,和電影里面的野獸人差不多。
“這就是將軍口中口口聲聲所說的宿敵?現(xiàn)在看來也不怎么樣嘛。”
劉展被金鷹壓在腳下,心想著此人當(dāng)真是卑鄙無比,居然在剛才一邊乘著和自己談話之際,居然暗自給自身注射了血清,看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異了的和狼人無異的金鷹,劉展愈發(fā)肯定天鷹門幕后的最大勢力就是將軍在操控著。
而且這一次金鷹所使用了的血清威力要遠比在采沙場碰到了的十刃成員所用的血清要高級一點。
金鷹頗為得意道:“將軍已經(jīng)下令了,開天行動他勢在必得,殺了你之后,歐米茄的檔案庫鑰匙也會落在他的手內(nèi),你就安心的去死吧。”
說完,金鷹腳下就開始發(fā)力,想要妄圖踩死劉展,馮武等人見了怎么會讓劉展就這么死在金鷹的腳下呢,馬上打算來救場。
但是金鷹只是腳下一松,就沖下了馮武他們,三拳兩腿的就解決了張俊等三十六人,馮武好歹支撐了幾招過后,就被金鷹打飛進了墻角,看樣子是身受重傷了。
這個時候,金鷹略帶玩味的對著某個角落說道:“別以為你用的飛針我會發(fā)現(xiàn)不了,用本事的話,就站出來,我讓你飛個夠。”
說完,金鷹就已經(jīng)飛入自身體內(nèi)的銀針一根根的拔了出來,夏天原本打算再接再厲,但是被龍臻摁住了道:“你功夫不到家,現(xiàn)在出去了就是送死,帶著這里,和何東一塊互相照應(yīng)。”
說完,龍臻就站起了身道:“我在這里,怕者不來,來者不怕。”
龍臻的聲音說的義正言辭,如若不是因為他的那張娃娃臉和迷你身高的話,恐怕還真有點龍司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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