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忙的手忙腳亂的時候,劉芳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她就是一個外來人員。
“劉芳小姐,感謝有你的陪伴,但是現在病人的情況十分不理想,我不得不說請你出去了。”
亨利說的很紳士,可是手頭上的活還是沒有停。
“好的亨利先生,謝謝。”
“姐,你怎么在這啊。”
“啊....”
就在劉芳剛準備出門的時候,卻不巧的和劉展撞了個正面。
“劉展,你醒了?”
“啊,不醒著難道還睡著了嘛。”
“...我當時看你睡得太香,不敢打擾你。”
“沒事兒,當時我看周圍沒什么事,而且發言人還挺無聊的,所以聽著聽著就像是聽催眠曲一樣的給睡著了,結果一睡醒,就發現你人不見了,這才來找你。”
侯祺薦被劉展這么一說頓覺臉色通紅,旁人不用想也知道劉展這是在說他,其實就連侯祺薦自己也知道在發言的時候過于理想化,而且還很片面,但是這可都是他事先準備的稿子就是這樣的啊。
而且,會議本來就是一件很冗雜的事情,看劉展不能適應這個,想必他在社會上混的也不怎么樣,這是侯祺薦給劉展的第一判斷。
葉小然還以為來人是劉芳的弟弟,結果在見到劉展后,眼神四處躲閃,現在的她就像是一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現在就連見到劉展,她也要退避三分,畢竟她之前還給劉展夸下了海口的說是要給劉展洗白,現在別說是洗白了,就連她自己的工作都要快不保了,還談何洗白。
劉展僅是掃了一眼葉小然,就讓她渾身不自在了,立馬跟婁曉曉匯報說:“我有點不太舒服,想要出去。”
“走吧走吧。”婁曉曉還巴不得讓這個小狐貍精趕緊滾蛋呢,心想著一會兒回公司的時候,到時候拿不出東西來,就是張琦也保不了,別以為婁曉曉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其實報社里的任何事情她都清楚的很,這同時也包括了張琦對葉小然有非分之想的事情。
侯祺薦見劉展和劉芳還在那里談話,并且還數落自己在開會事后的種種不好,立馬發難道:“你是誰啊。誰讓你來的。”
“侯祺薦,你安靜一點,現在老師正在做著搶救呢。”
侯祺薦臉皮不斷抽搐,心想著就算醫學院里的人本事再怎么不濟,也不至于要拉上劉展這樣的人來湊數吧。
今天的劉展雖然穿的是一身土豪裝的阿瑪尼,可是劉展的氣勢就擺在那里,就算是給他穿上夏天那樣意大利頂級裁縫手工縫制的小禮服,他也就照樣是個痞子。
眼見侯祺薦臉色不悅,站在門外的趙柱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劉展是他帶進來的不假,可是那全完是因為看在劉芳的面子上,現在倒好了,因為之前的事情,趙柱已經得罪了他老師一次,如果當侯祺薦聽說,劉展就是他帶進來的時候,那還不得氣的和趙柱斷絕師生關系不可。
侯祺薦可是趙柱在醫學院里面的人脈資源,短短是不能隨意失去的,像剛才那樣的情況,趙柱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一起登了報紙頭版的醫療事故,那威力可是非同凡響的,也就是只有像亨利,蔣識喜這樣醫學界泰斗級別的人物才
能抗下來,如果是換趙柱上去,老早就完蛋了。
‘我必須和劉展撇清關系。’在認定這個道理后,趙柱就假裝像沒事人一樣聽見侯祺薦的責問聲。
原本劉芳還打算去求助趙柱的,但是當她看見趙柱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是,也就只好認命的道:“侯老師,是我帶劉展進來的,如你所見,他是我的弟弟。”
“弟弟?你們兩個的遺傳完全是南轅北轍,你騙別人也不應該騙我這個醫學院會的副主席。”
侯祺薦說的不置可否,讓劉芳頓即陷入一時的難堪,就在這個時候,亞倫焦急的跑出來道:“手術刀,快拿手術刀來,我老師要準備給病人開刀。”
“什么,開刀?”
這未免有點天方夜譚了,即使是如侯祺薦這樣資深的醫學博士也是第一次聽說發燒都要開刀的,這并不是殺雞焉用牛刀的問題,而是用步槍子彈裝在了步兵炮里,那情況完全就是不合邏輯啊。
不過亨利醫生向來在手術臺上的病例成功比都是很高的,就算是侯祺薦比上這位國際友人,也不得不在手術臺前俯首稱臣,只是這一次情況卻有些不同,對方的病癥位于腦補,莫非亨利是打算當著記者的面來做一個開顱手術?
亨利的作風一向是以張狂作為代表,雖然是一位來自法蘭西的紳士,可是在手術臺上,他就和瘋子一樣,只要是聽到有手術,就立馬來了興趣,所謂的醫癡就是這樣的人吧。
劉展在聽完亞倫那邊和護士們嘰里咕嚕之后,也不禁好奇的問到劉芳:“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你還好意思問啊,就在你睡著后不久,會場里就發生了爭吵,咱們古華夏的醫師揚言要和亨利先生為首的西醫發出挑戰,挑戰的目標就是治療兩位高燒患者。”
“無趣,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就是兩個發燒的,這還至于開刀么。”
“你聽我把話說完么,這兩個病人所患的發燒還真就不是一般的發燒,是長期高燒不退,一開始蔣識喜和亨利他們都采取了辦法讓病患的體溫減輕了下來,可是誰知沒多久,病人的溫度又急速攀升了回來,而且還持續上升,都已經燒到四十多度了,我實在不敢想象一個人能否支撐的住高達四十多度的高燒。”
劉芳是個有同情心的人,在說這事的時候也表示非常同情那兩位病人的遭遇。
“啊,原來是這個事情啊,病人在哪里?”劉展在聽完劉芳所說的事情之后,也開始變得有點替病人緊張起來,畢竟那可是兩條人命啊。
“就在里面,亨利先生正在搶救當中。”
“啊...亨利啊。”劉展在聽到亨利先生也在里面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
“哎呀,別猶豫了,先救人要緊。”劉芳不顧亞倫他們阻攔,立馬想要把劉展推進去。
但是很不湊巧的,卻被侯祺薦阻攔道:“等等,你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進入這里了,現在這里是手術重地,無關人等不得入內,先前看在你是趙柱的朋友份上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現在可別給臉不要臉。”
侯祺薦也就是只有在這個時候變得比在臺上講話還有威嚴,這個時候潘磊他們也湊了進來,于川安焦急的顧慮著自己父親的病情,反倒是潘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感,心中還在
不停打鼓道,‘死老頭,你快去死吧,你不死我怎么好領錢啊。’
侯祺薦的阻攔讓劉芳等人不禁陷入為難,潘磊在見到劉芳后,雙眼止不住的往她胸懷里掃視了一下,那傲人的事業線可不是每一個男人可以把持得住的。
潘磊或許是看的太過貪婪,嚇得原本跟在劉展身旁意氣風發的劉芳迅速躲在了劉展的身后,劉展依舊微微一笑的對著侯祺薦說道:“這位先生,我是來救人治病的,可不是打算來和你吵架的,如果你要是識相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讓開。”
“呵呵,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看你了不起就是一個工地上的包工頭而已,近年來賺點錢就自我膨脹了吧,這里可是醫院,可不是你炫富撒野的地方。”
就在兩人還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亞倫又走出來了道:“老師說了,搶救過程中,閑雜人等禁止入內,請不要在門口喧嘩。”
侯祺薦等人給亞倫這么一說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婁曉曉并不打算有離開的意思,她還等著只要病人一死,就做個大新聞的美夢呢。
“喂,去叫你的老師來見我。”
在亞倫剛準備動身走回的時候,給劉展這么一聲喊住,幾乎是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請問,你剛才是在叫我嗎?”
“對,就是叫你 ,讓你的那個亨利老師出來見我。”
“這...呵呵,抱歉,老師現在正忙,還沒有心情見一些閑雜人等。”
這劉展的衣服穿得就和一個大老板一樣,在法蘭西,和亨利合作要他代言醫療用品的公司多了去了,哪一個老板不是穿得像劉展這樣的啊,對此,亞倫早就對這些只知道賺錢的大老板產生了厭倦感,所以很自然的把劉展也歸納到了這里面來。
‘呵,這個人還真是瘋了。’
侯祺薦很清楚亨利的為人,只要是以上了手術臺,那就是個鐵也打不動的標兵,除非是發生了像斷電這樣的突發事件。
對于亞倫的回答劉展顯然很不滿意,“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讓你的老師出來,不然,我就自己進去了。”
在想到人命關天的時候,劉展還是不得不要以大局為重的,如果這要是換做在平時的某些事情里,他早就準備走人了。
侯祺薦樂呵呵的聽見劉展的請求后,嘲笑道:“也真不知道你的臉皮到底是由什么做成的,不過這里不歡迎你,你還是趕緊走吧。”
結果侯祺薦那鄙視蒼生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嘲笑出聲就給劉展硬氣的身子給撞到墻上去了。
“嘿,你怎么打人!”潘磊剛想替侯祺薦打抱不平幾句就給劉展一個盯死人一樣的眼神,給嚇的渾身冒汗,不敢再多說幾句了。
于川安在見到這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后,先是對劉展的舉動感到憤怒,隨后是驚訝,侯祺薦的身子雖然算不得什么鋼筋鐵骨,可是僅是碰一下就能夠把人撞飛,那么劉展身上的肌肉到底給訓練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啊。
亞倫也顯然被劉展的所作所為給嚇得不知所措,剛準備打電話動手報警,卻被亨利一把叫住道:“MR劉,你怎么來了?!”
亨利原本還在手術臺上運作一些給病人搶救的最后措施,卻不料自己的手術過程給人打斷了,剛準備想要訓斥的時候,他卻發現居然是劉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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