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沒有得到瑪麗合理的解釋之前,亨利他們就透過來了幽怨的眼神看向科里昂,好似在責怪他的玩忽職守。
“他不是我的傭人,他是我的保鏢。”盡管瑪麗一再強調她和劉展之前的主仆身份,可是現在也就只有傻子才會相信瑪麗的這番說詞了,亨利更是毫不客氣的指責出來。
“好一個保鏢啊,你知不知道他剛才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央格魯的一位國會議員。”
亨利氣的勉強站起了身子,這次啊發現自己的傷勢嚴重,連忙打了一個踉蹌的又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個時候的科里昂才發現剛才難怪亨利他們那邊有點不對勁,現在完全是因為這個劉展啊。
“瑪麗,我們這一次是在做任務,請你記住,我知道你家大業大,在華夏那邊也有點產業,但是這并不是你可以以此來找一個下人玩玩的理由。”
“哦,天吶,科里昂,你真應該收起你那副可惡的嘴臉,據我所知,在你工作的這些年內,被你欺騙過的純情少女可不曾少過。”
眾人一聽說有科里昂的黑幕,頓時就打起了精神,分別齊刷刷的看向對方該如何撕臉。
“這根本是無中生有的事情,這事誹謗,誹謗!我要上法院去告你的瑪麗,”
“那你就去吧,順便我還會組成一個名叫科里昂受害女團去法院聽證的。”
科里昂雖然一再表明態度自己和瑪麗說的那檔子事完全無關,可是眾人分明瞧見他已經開始越說越心虛了。
“好吧好吧,隨便你,反正你那死鬼丈夫在離婚前的確是給你整了一筆不小的數目,現在有錢了,養幾個小白臉也很正常。”科里昂輸人不輸陣的樣子不愧是經常在政界打拼的人應該有的心態。
雷恩和蒂亞戈饒有興趣的聽見兩人互相撕臉默不作聲,雷恩坐在蒂亞戈的旁邊,就和狗頭軍師那樣給他出謀劃策,斯科特站在蒂亞戈椅子的身后,好隨時給他保駕護航。
至于蒂亞戈本人,那就更了不得了,他坐在餐桌的中間,從這里可以俯視一切,頗有一種君王俯視著自己臣民的感覺。
因為按照科里昂的計劃里,劉展是沒有位置的,現在的劉展只是被臨時的加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的末端,但即使如此,他現在無疑是這張桌子上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餐桌里面伙食非常簡單,或許錢都被總統和總理拿去買盤子了吧,唯一的肉食就是肉,然后周邊稍微配上一些做點綴作用的卷心菜還有土豆,肉大概是羊肉,但那明顯不是特別新鮮,另外還有一些奶酪,據說是這里部落民的特產,劉展作為一名華夏人,對這種東西有著天生的厭惡情緒,不過好在他走南闖北多年,至少不會在這上面失掉他的西方餐桌禮儀。
亨利因為牙齒還有渾身傷痛的原因,不得不放棄進食,當他看見劉展吃的真香的時候,還不忘譏笑道:“一個黃皮猴子,想不到拿起刀叉來,還有模有樣。”
剛才的玄機神針只是給了亨利一個警告,所以那靜默的效果并沒有持續太久,所以或許亨利在這方面造成了什么錯覺,覺得剛才劉展施展的神奇手段,不過就是一些奇技淫巧而已。
但是劉展這一次可不同了,他打算一整天讓亨利安靜下來,在鬼神不知之際,劉展就打入了一記飛針射入了亨利的身體里,瞬間亨
利就啞巴了,然后開始手舞足蹈的求救。
因為實在是有失體面,所以科里昂不得不讓人把亨利給抬走,畢竟這里還有蒂亞戈和雷恩,他可不想因為這事就讓這一次行動的組員在伊利安這里徹底顏面掃地,畢竟往后兩國之間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如果僅是因為這個就讓央格魯在談判方面低人一等的話,那么未免有點得不償失。
最后,總統蒂亞戈讓人端上來了他最喜愛的一道菜,那是一種酸味撲鼻的液體,或者說,這是發酵過的馬奶,雷恩和蒂亞戈客道著解釋了這些后,隨后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這些汁液,似乎還真的挺好喝的。
可是科里昂這些人可不這么認為,尤其是瑪麗,她的湯勺真停留在空中,而猶豫不決。
“瑪麗小姐,快喝啊。”蒂亞戈惡趣味的勸導著。
“那...這...我只喝一小口就好了,你知道的,女人都愛減肥這么一說。”
瑪麗本想著直接拒絕總統蒂亞戈等人的無理要求,但是看見科里昂那命令的眼神,也只得恭敬不如從命。
科里昂是個過來人,知道瑪麗這是大小姐脾氣發作了,連忙以身作則的自己也跟著喝了一口道:“伊利安人的祖先都是有點蒙古的基因,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樂意向往著在馬背上的生活,因此對馬肉或者是馬奶都特別感興趣。”
說著,科里昂又自顧自的給自己不斷喂馬奶,那樣子似乎很勉強,但是瑪麗見了也只好跟著喝了。
他們身旁的玻璃杯中,一直都有人給他們不斷填滿飲料果酒,賓主雙方邊吃邊談,大都都是對伊利安未來發展美好的愿景,工業發展,貿易往來,以及成為中亞地區一個重要的政治文化交匯中心,以及對政治的野望,和把控著華夏絲綢之路咽喉地區的種種野望。
劉展只當這些人是癡人說夢,拋開個人情緒不談,華夏可是不容許有人在國際上面對他們搞什么小動作的,莫說是伊利安不敢這么做,就是央格魯現在想要動華夏,那么他也得在動手之前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重量,因為現在的華夏已經不再是那個數百年前,只會任人宰割的華夏了。
“為了貿易。”科里昂說。
“為了援助。”蒂亞戈說。
兩個老狐貍似乎早就已經達成好了什么協議,現在的這場飯局不過是給科里昂一個人舉辦的慶功宴。
科里昂笑著抿了一口果汁,但是蒂亞戈說:“親愛的朋友,這都到了什么時候了,光是喝果汁已經沒有太大的意思了,不如我們上點馬奶酒給你吧。”
在科里昂剛準備以自己不適合酒精作為飲料的借口的時候,蒂亞戈那邊就已經準備好了馬奶酒。
馬奶酒的成分是以母馬的奶.水混著其它一些酒曲混合而成,屬于那種比較偏向于純天然的飲料,但是飲用的時候,因為其口味的獨特,并不是一般所有人都能夠樂于接受的。
科里昂他對酒的愛好也不褊狹,確切來說什么樣的酒他都能夠接受,并且喝出它的好處。
他不挑眼,也不盲目崇拜,保持實事求是,作為一名央格魯的紳士來說,能夠品酒那是一門必修的入門課程,為此他還特意嘗了一下華夏的特產,帝都二鍋頭,連他都覺著二鍋頭才是酒的正味。
而至于像茅臺、五糧液這樣的名酒呢,他
也是嘗過一二的,對于這種東西,他都可以去寫一篇關于華夏酒水研究的論文了,事實上他在華夏那邊曾經待過幾年,對于這些東西也是頗有心得,可是無論如何,現在讓他去喝面前的這杯馬奶酒,這就未免有一點重口味了。
像威士忌、白蘭地的洋酒他倒是樂于和蒂亞戈喝個一醉方休的,可是現在要他喝一個母馬奶.水里出產的物品,這就讓作為央格魯的紳士的他有點難為情,但是蒂亞爾可不會在乎這些。
他不但給科里昂單獨準備了一杯,也給在座的每一位嘉賓都準備了一杯上好的馬奶酒。
“援助的回報是什么?”瑪麗這個時候,卻突然打岔,似乎她就愛這樣,總愛在別人就要以為目的快要達成了的時候,突然來這么一句雷人的話。
“只是政治上面的事。”科里昂嘗試著推脫。
“只是政治?你確定沒有把我們都賣給你的新朋友蒂亞戈了?”
“瑪麗,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現在你的朋友正在邀請你喝酒呢,你現在遲遲不喝,讓我們這些手底下的人很難做啊。”
說著,瑪麗做出的表情好似真的替科里昂很難為情一樣,隨后眾人將酒杯齊聚在一起,然后一飲而盡。
劉展的酒量是最好的,剛接觸杯口就發現了這杯馬奶酒果然非同凡響,讓原本對他還有些許成見的蒂亞戈還有點挺欣賞劉展的膽識。
至于其它來自央格魯的紳士們,雖然表面上說都要一飲而盡,其實都只是小抿了一口,這一下子可就讓蒂亞戈有點不高興樂道:“這可是非常珍貴的馬奶酒,你們怎么能就這樣的糟蹋了他們呢,快點,作為一個男人,喝酒的時候就要一飲而盡。”
其它議員面面相覷,只好在科里昂的帶頭下將那口味獨特的馬奶酒一飲而盡了,瑪麗仍舊是抓著剛才的問題不依不撓,她覺著現在在科里昂這里肯定是問不出什么了于是索性把問題丟在了蒂亞戈身上。
“援助的回報是什么,總統先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瑪麗還是那樣問,就和以往一樣,連句子和語氣都不做變更的,而且她的語氣總是略帶著挑釁的意味。
蒂亞戈總統盯著坐在桌角旁邊的瑪麗道:“回報?沒有什么援助的回報,為什么要這樣問呢,我覺著在這方面上來說,我們都是朋友,況且伊利安是一個有主權和享有獨立和自由的民族,瑪麗小姐,我們認為你們可以作為我們在西方真誠的盟友,所以這才打算和你們共同開發伊利安,所以,我認為,回報這個東西是不存在的,只有我們兩國之間的友誼才是我們之間最值得賴以生存的東西。”
蒂亞戈說了一大堆客套話,可是還是沒說回報的事,似乎他壓根就不想給,或者說,好處都已經讓科里昂一個人占了去。
蒂亞戈也看得出來,他的這番所謂的豪言壯語并沒有打動這位堅如磐石的瑪麗小姐,隨后道:“你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嗎?只要是我能幫你的,我都會想辦法。”
這算是明顯的賄賂了,這是赤裸裸的明顯打算要收買瑪麗啊,劉展幾乎快要聽不下去這里即將發生的骯臟交易了,隨即打算起身就走,卻被瑪麗一把摁住道:“我并沒有什么需要的,總統先生!”
“哦?”蒂亞戈也有點略微驚訝瑪麗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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