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水性非常好,在東龍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全場表現最佳,盡管現在身旁有瑪麗和營衛夢等人需要照顧,但是劉展還是能夠游刃而有余的把兩位女士平安的帶回到岸邊。
這里距離馬場還有一段距離,但也說不上太遠,正當劉展準備帶著這兩個嬌嬌女徒步走到馬場的時候,剛好碰上了馬場里的工作人員老庫巴于阿加莎,他們本來是進城置辦點馬場需要的生活必需品,卻沒想到剛好在回來的路上的遇上了劉展。
歐洲小鎮在事發之后,雷恩就帶人來封住了那里,似乎他還對這事情挺傷心的,老庫巴將劉展他們帶回了馬場,并親自給營衛夢他們做了一頓山民的特色菜肴。
劉展叫力諾他們讓夏天和約瑟夫都趕到這里來開會,現在云霧酒吧有點隱約被人盯上的感覺,畢竟因為巴隆的事情,搞得伊利安上層震蕩,蒂亞戈現在正在篩選掉那些不穩定的因素。
當晚,所有人坐在馬廄里同劉展展開了探討,經過夏天等人的探查,以及瑪麗成功的和蒂亞戈總統府的內務大臣朗科給勾引的神魂顛倒,他們知曉了總統府的下面有一處密室,那里關押著蒂亞戈的私人重要犯人,一般都是惹怒了蒂亞戈個人,或者是在公眾場合讓蒂亞戈下不來臺的人,都被關押在那里面。
整座總統府的前身就是戰時的設計,如果派人強攻,那么鐵定是以卵擊石,若果是要和搶劫黑獄那樣的話,那就需要很長一段的時間的規劃了,第一,劉展他們沒有鑰匙,第二,總統府的地下室守衛森嚴,而且守衛之間彼此都有暗號,所以不可能渾水摸魚。
但是劉展確認為這事情非常好辦,所有的事情的突破口都在總統的內務大臣朗科那里,如果瑪麗真的肯愿意幫助他們的話,那么事情鐵定會事半功倍。
事情討論到這里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用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瑪麗,瑪麗的確是個可人,一聽見劉展這是要叫她去賣肉,頓時就生氣起來了。
原本雪白的臉蛋,在生起氣來之后,那雙頰更是紅撲撲的好像一個蘋果一樣,讓人看了,總是有種冷峻不羈的想要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瑪麗道:“劉展,只要你一句話,你是真的這么打算的嗎?”
劉展略微無奈的聳了聳肩道:“現在事情的所有突破口都在你這里,如果你說不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那么大家伙就只能從長計議了。”
“哈哈哈,劉展,現在終于輪的上我派上用場了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你,但是我要你永遠記住,我們女人可不是花瓶,在最關鍵的時候,總是能夠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眾人眼前事情即將塵埃落定,正準備商討下一步如何劫獄的打算時候,貝拉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拽住約瑟夫的手道:“孩子,這里不適合你,你就應該聽媽媽的話,不要呆在這里,這里還不適合你。”
“媽媽,你這是在干什么!大家伙都在討論救爸爸的事情,為什么你總是要對這件事情百般阻撓呢。”
約瑟夫極度不好氣的掙脫了貝拉的手,開始斥責她的無知。
貝拉就是一個普通的良家婦女,在早年失去了丈夫之后,獨自將約瑟夫拉扯長大,飽受詬病,沒人知道這些年她的心里到底是產生了怎樣的心魔,但是無可厚非的是,她現在非常重視約瑟夫,可以說是,約瑟夫就是他的全部。
貝拉喊著淚道:“孩子,因為你們所謂的道義,我已經失去了丈夫,難道我還要因此失去自己的孩子嗎?你現在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如果連你也消失不見了的話,那么請試問我一個人還活著有什么意思。”
“媽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現在爸爸既然還活著的話,那么我們就應該趕緊把他救出來,然后我們好一家團聚啊。”
“你的父親被關押了這么久,突然重見天日,誰知道他還能否記住我們娘倆,就算記住了,他現在自身都是應接不暇,何談合家團聚,如果我是你父親的話,我也希望你不要來救我,因為總統府那里就是火坑,蒂亞戈那些人正在挖好了大坑,等著你們這些傻蛋一塊往里面跳5555”
“我辛辛苦苦一個人把你拉扯長大,結果一個外國人,一句話就把你的心思給勾走了,你有沒有想過我,你還不能久這么走了,我還沒來及好好看看你呢。”
貝拉說到這里早已經是泣不成聲,就算約瑟夫是鐵石心腸,此刻也因為貝拉的哭泣而軟化了。
“劉展大哥,今晚恐怕我得先暫時離開了,因為我的母親她...”
“你還在這里叫他大哥,記住今晚,從今天開始,你沒有母親,只有大哥,55555”貝拉哭著哭著,情緒失控的跑了出去,約瑟夫看著連忙追了出去。
原本眾人以為事情就會這樣敲定的,可是誰知道半路上卻突然殺出來了一個貝拉,對于人之常情這種事情來說,劉展也不好處理。
正所謂清官難斷,劉展一頭霧水的解散了會議,原本現在救出了金寶盈的他完全可以回國,可是因為和約瑟夫之間有過協助條約,他才留下來,幫助他拯救辛迪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還有這么多。
瑪麗和劉展連夜又回到了賓館,只是這一次守衛又多了一批,似乎夏天的保障疊加到劉展這里也不湊效了。
來人望了望劉展,還有他身旁的那位可人兒瑪麗,就有點心猿意馬。
“你好,我是吉恩副官,是斯科特長官派我來的,最近伊利安市區里面不安全,我將專門負責保衛你們的工作。”
吉恩雖然是在向劉展報告,而是眼珠子里全是瞟向了瑪麗的那雙黑色紅高跟。
伊利安是一個非常落后的國家,許多市民還是穿著原始的草鞋,或者干脆光腳,就算是有年輕漂亮的女性誕生在這個國家,卻也是連黑色都沒見過的,也就是在銀幕上能見到本土的明星們穿著黑絲襪在熒幕前晃蕩一兩下。
吉恩是個明顯的絲襪高跟控,在看見瑪麗的時候,就有點欲.火焚身的樣子,瑪麗是個女人,怎么會不知道吉恩這個家伙也是個靠著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哪里能和劉展這樣,坐懷不亂的閻羅的相提并論。
在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后,瑪麗就拽著劉展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現在過道里全是吉恩的人,劉展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幾乎是在門關上了之后,就知道門外已經有人在偷聽了。
他手腳麻利的開始掃視了一下四周,在一臺黑白電視的后背那里找到了一個竊聽器,以及掛畫的后背也是,燈罩上也是。
這些東西非常精致,若不是劉展在場的話,搞不好從此之后瑪麗就完全被吉恩監聽了,連同著浴室里洗澡的馬桶沖水后蓋處也是一個防水的監聽器。
監聽器的布置十分有有模有樣,但是在兵王之王閻羅看來,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被輕松破解了,在將這些小玩意兒輕松拆除了之后,瑪麗居然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蘋果手機給拿了出來。
伊利安可是沒有移動公司的,劉展有點好奇瑪麗在這個時候拿出手機來做什么,難不成是拍照挑釁,或者是留作證據。
可是下一秒鐘的時候,這就徹底的顛覆了劉展的三觀,原本劉展還以為自己就是個無賴,可是當他看見了瑪麗的做法之后,才發覺這也是個人才啊。
原來這么多次的瑪麗替劉展作掩護之后,早就琢磨出了屬于她自己的一套辦法,把聲音錄下來,然后在關鍵的時刻開擴音器播放,就和真人叫出來的聲音沒什么兩樣。
吉恩在門外琢磨了老半天,怎么里邊的兩人都沒有聲音啊,剛準備再貼著門板偷聽的時候,就聽到了里面歇斯底里的聲音,那是每個男人聽了之后都會血脈膨脹的聲音。
吉恩雖然有點抱怨劉展這樣的人是怎么做到玷污女神的,但是一聽到那給力的銷魂聲,他居然就真的如癡如醉的聽了下去。
周邊還有幾個隨著吉恩一同來這里的士兵,發現吉恩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剛準備要去上前查實一下,就給吉恩個轟了回來道:“都給我散開,這里有重大機密我要一個人聽,泄密者死。”
瑪麗的手機質量非常好,一方外音就震耳欲聾,就算吉恩現在想要盡量解釋這個聲音是什么情況,但是在這里的老守衛早就摸清楚了這里的情況,當然知道劉展和瑪麗正在房間里做著些什么齷齪的事情。
而吉恩了不起就是個連備胎都算不上的人,居然妄圖想要攀上瑪麗這個外國翹臀洋妞,惹得老兵邊說邊笑話吉恩的宏圖壯志。
劉展雖然久經戰陣,可是卻也沒見過瑪麗這么熱情奔放的女性啊,在聽見了她的錄音之后,本能的有點無語和羞澀。
瑪麗見了笑了笑道:“想不到堂堂的鐵血男子漢,居然會因為聽見這個聲音而感到羞澀。”
劉展道:“咱們長話短說吧,你拉我進你房間是什么意思。”
“今晚的行動計劃非常棒,可是有人攪局了,你因該采用高柔并濟的方式才行,就和政治一樣,對付人,你不能太過于鐵面無私,在關鍵的時候,還要懂得退讓。”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確實是忽略了貝拉的感受了,可是我現在就想要知道,你這么幫助我,難道就沒有一點好處嗎?”
“好處?一個女人所需要的好處非常簡單,無非就是找到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
"...對不起,瑪麗,很明顯,我不是那樣的人。"
“哈,你還是第一個敢這么說的人,一般通常情況下,這個時候的男人都會說些甜言蜜語之類的話,例如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啊云云,然后就不停的望著我的胸部和屁股,這就是男人通常伎倆,但你和他們都不一樣。”
瑪麗說到這里時,眼神非常期待劉展,但是劉展卻轉身準備走人,瑪麗失望道:“如果我要是是你,就不會現在離去,至少...也得待一會兒,如果你不想被人誤會你很快的話。”
盡管有了瑪麗的口頭威脅,但是劉展還是打開了房門,嚇得瑪麗趕忙摁停了手機,吉恩原本打算去哪個杯子提著門板偷聽的,可是誰知道剛拿來的功夫,劉展就已經出來了。
盡管吉恩一再表現的自己和一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心里已經對劉展產生了非常深層次的誤會,畢竟劉展可是可以玷污女神的人,卻沒想到他居然有這么快。
到了第二天,瑪麗主動的敲響了劉展的房門道:“對不起,昨晚是我太沖動了,我希望今晚你能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此時劉展和瑪麗的房間都已經被劉展的反偵察能力將所有的竊聽器都掃蕩一空,兩人都可以安心的說話了,至于愛偷聽的吉恩,早在昨晚額時候,就強忍著不甘去床上哭鼻子了。
劉展道:“你沒有錯,只是我...”
“你不必多說了,到時候你就瞧好了吧。”
當天晚上,瑪麗和劉展又故技重施,瑪麗在敲響劉展房門的時候,還可以換上了一套蕾絲花邊的睡衣,配上黑絲襪,那樣子,就和一個欲.火焚身的女天使差不多,盯的吉恩眼睛都看直了。
當吉恩知道又是劉展要和瑪麗度過一個難眠之夜的時候,他果斷的選擇了去別的崗位,這種事情聽一次就好,聽的多了,心也就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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