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你知道的,我都已經二十八了,而且還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又沒有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龜兔賽跑時間,你知道的,不慌不忙的那個才會第一個到達終點。”
瑪麗身體向后靠著枕頭上,眼睛專注的看著前方,似乎望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地方。
“我覺的我還是做不到,劉展,你知道我這個人,我的眼睛里容不下沙子,太容易憤怒了。”
“也許我們可以談談這個,以后找個時間?”
瑪麗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眼前的事情。”
她說著看了一眼床邊的時鐘,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現在應該考慮另一個現實的問題了。
劉展拉起瑪麗的手,和她十指交握,溫柔的摩挲著她的手指道:“好的,瑪麗,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慢慢的解決,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聽了你剛才的話,我現在的確搞不清,我到底是在救辛迪,還是在救我自己,但不管辛迪和我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不管是任何事情,你都必須要搭明早的飛機回國,不能有任何的借口。”
劉展異常鄭重的重復著這七個字,瑪麗的手指緊緊握在劉展的手指里,時鐘上給所留給他們的時間就快要不多了,劉展必須行動起來。
瑪麗再次出現在走廊上,她已經恢復了鎮定,這是一個女政治家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她朝著吉恩和他身旁的幾個小兵走去,兩人都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
小兵的臉上喝的都紅撲撲的,似乎因為剛才喝了點好酒,也許只有在這里,才可以讓他們一邊開小差,一邊還能喝的上好酒。
吉恩給瑪麗行了個軍禮道:“你好,女士,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嗎?”
因為吉恩也喝了點酒,所以人也就不再顯得那么拘謹,打從瑪麗一靠近他開始,他就在貪婪的呼吸著周圍的香氣,好似下一秒鐘就要把瑪麗給活吞了似的。
其中一個士兵正懶洋洋的依靠在墻上,還有一個在旁邊抽煙,酒杯就這樣若無其事的放在他們的旁邊,因為吉恩是這里的目前最高長官,既然連他都敢帶頭喝酒,那么也就沒人敢說什么了。
瑪麗從他們身邊經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到了五分鐘之后,她又出現在了走廊上,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的隨便系著,半遮半掩的部分,讓她看起來更顯風情,瑪麗向吉恩他們招招手道:“快來這里,你們這些沒用的廢柴,我這里有好東西給你們看。”
幾個人對視了眼,都搖了搖頭,表示根本不懂英語,除了斯科特還懂一些之外,到了吉恩這里,也就是能和劉展說的上話以外,吉恩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與瑪麗攀談。
‘真是一群白癡!’瑪麗心里咒罵了一下他們,而后又向他們招了招手,而且還顯得十分迫切,這一次,吉恩他們總算是明白了瑪麗的意圖。
他們猶豫的對視了一眼,雖然不懂瑪麗在說什么,可是能明白.瑪麗的手勢,那可真是讓人不禁浮想聯翩,心猿意馬啊,吉恩等這一天都期盼了許久,居然沒有想到在今天就會實現。
劉展需要這些人,需要瑪麗拖住他們,然后給自己營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畢竟到時候如果真的東窗事發的話,吉恩總不可能把自己玩忽職守的事情也給供出去吧。
靠墻站著的士兵最膽大,他是第一個朝著瑪麗
房間那個方向慢慢走去的人,緊接是第二個士兵,然后是吉恩。
吉恩此刻心里小鹿亂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腦海中卻又是不停的在幻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與瑪麗嬉戲的場景。
瑪麗示意他們去她房間的浴室,吉恩試探的往前邁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瑪麗俯下身,用力擰洗臉臺上的水龍頭,她的睡衣垂落了下來,露出了更多令人想入非非的身體部位,水龍頭擰不緊,一直滴滴答答的在漏水,大概在瑪麗住進酒店的時候,水龍頭就是這樣了。
酒店的經理雖然萬分誠懇的表示歉意,卻從來沒有采取過任何補救措施。
瑪麗左擰擰,右擰擰,然后轉頭向吉恩他們道:”你好,你跟其他人都一樣,是蠢貨鎮的人嗎?”
吉恩他們熱情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幫幫我嗎?你這個腦袋長泡的白癡。”
吉恩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好奇的從兩個高大士兵之間探頭往里看,然后瑪麗的啞劇就開始了。
她俯身去擰開水龍頭,他們瞪大了眼睛,她打開了水龍頭,他們卻在嘀嘀咕咕的討論著瑪麗的身材,她關掉了水龍頭,無奈的做了個手勢,然后瑪麗從頭到尾的又給他們演了一遍。
一個士兵在擺弄著水龍頭,而另一個士兵則和吉恩在一起用伊利安語說著下流的臟話,盡管瑪麗不知道伊利安語,但是她就是聽得出來,那肯定是一段非常下流的臟話。
緊接著那個開玩笑的士兵就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她也跟著大笑,他們越來越靠近她,直到這個時候瑪麗才開始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有點穿的太暴露了。
“美酒與美女,你們這些只有動物本能的混蛋。”
瑪麗臉上裝作不在乎,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真該死,你們全是一個德行。”
三個男人哈哈大笑,就在這個時候,瑪麗的救星來了,亨利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雖然他和劉展不和,而且這段時間因為劉展和瑪麗的噪音讓他度過了數個難以睡眠的夜晚,但是他對瑪麗的心依舊沒有產生任何變化。
“瑪麗,你的行李都整好了嗎?再過不久我們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吉恩和兩個士兵如同觸電了一樣的趕緊后退,他們可還沒有膽大到要去得罪一個央格魯的貴族紳士。
“這些人都是行李員嗎?都是來拿行李的吧。”亨利大聲的質問,讓瑪麗的啞劇總算是結束了。
士兵們和吉恩一頭霧水,而劉展就剛好撐著走廊里一片熱鬧之際,就匆匆的溜走了,這一次沒人可以作證看見劉展離去,也將不會知道劉展會什么時候回來。
瑪麗的工作進行的非常好,在臨別之際,雙方還心領神會的相互對上了一眼。
氣溫又下降了,比上一次劉展出門的時候還要冷上許多,因為這里靠近天山,所以晚間的氣溫要明顯比白天的氣溫相差要大許多。
事實上,劉展倒是非常希望現在能夠下一場雪,風卷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可以為他提供很好的掩護,可惜今晚是個晴夜,整個世界就如同黑白電視的黑白屏幕那樣,沒有了任何色彩,所剩下的僅有黑色還有白色的深深淺淺的陰影,以及那四處彌漫著的無邊恐懼。
酒糟鼻還在老地方等著劉展,只是今天特別好奇的問劉展為什么敢從大門出來的,結果得到的回答連酒糟鼻也有點無語。
劉展和約瑟夫他們約好的地
方實在總統府附近的一個破爛商場里面回合,那是在蘇維聯時期建造的商城,非常的巨大,完全足夠掩藏力諾他們的阻擊小隊以及劫獄小組的成員。
今天的行動事關重大,比起地獄島的事情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弄不好的話,大家都要死在伊利安這個地方。
約瑟夫他們一夜未睡,等到和劉展會面的時候,似乎都已經喪失了昨天剛剛談好的那般自信,全部都緊張的看著劉展。
地獄島的時候劉展就不怎么使用約瑟夫他的人手,第一是因為他們的人數少,第二是因為他們的質量還不夠格,不過現在夏天他們已經都回到了國內,所以劉展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誰也沒有開口,連招呼都沒有打,畢竟今晚搞不好的話,就有人要犧牲了,所以他們此刻的心情都表現的非常沉重。
盡管約瑟夫和力諾他們常年從事游擊戰斗,可是還有劉展的計劃這么瘋狂,直接殺向總統府,那可是他們畢生的志愿,可是當真的要實現了的時候,他們卻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劉展知道他們心里的目前起伏比較大,不好說什么,索性走上前每人都派了一支煙,然后就和一個老領導檢閱新兵那樣的逐一握手,然后給他們打氣,當看到他們緊繃的臉上總算是有點松動了的時候,劉展這才開始發話。
“今天的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輸了話,那都是要死人的,明白了嗎?”
“明白!”
說罷,大家伙都立刻上了各自的車,然后開到了預先指定的地點。
巴托利亞那里果然不負眾望的在準時準點之后,就開起了對伊利安的突襲。
總統蒂亞戈本人還在熟睡當中,在夢里還在做著他的統一大夢,可是卻被城外的陣陣炮聲響起。
“衛兵!發生了什么事情。”
“報告總統,巴托利亞那個家伙居然不宣而戰,主動挑釁我們。”
“什么!巴托利亞那個老狐貍終于坐不住了吧,哈哈,我等這一天好久了,他不過就是一個雜牌軍的實力,那里有我的王牌師團強,你去通知軍部的人,讓他們到指揮部那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到。”
蒂亞戈精神抖擻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就好像巴托利亞的叛變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絲毫不為之所動。
“全部都準備好了嗎?”劉展又再問了一次,約瑟夫又檢查了一遍。
因為這一次事關重大,就連約瑟夫本人有點踉蹌,酒糟鼻的車就在那里等著劉展,似乎在剛才給劉展他們打氣的時候,也抽掉了不少的垃圾香煙。
真是為難這些人了,可是既然劉展已經帶著這些人走上了這條路,那么就再也沒有后悔藥可以吃了。
“想什么呢,巴托利亞那邊已經開戰了,我們可不要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約瑟夫,想想你的父親,他還在苦牢里面等著你呢。”
約瑟夫道:“大哥,你說什么我都聽。”
蒂亞戈來到了指揮部,等候在那里的除了有雷恩之外,還有幾個將軍,他們都是巴托利亞的老敵人,現在如果巴托利亞真的攻進來了伊利安市區的話,那么就意味著蒂亞戈ZF的垮臺,然后巴托利亞一個人做大。
巴托利亞可不會像蒂亞戈這般仁慈的給予他們這么多地方主權,而是非常殘忍的全部收回來,所以當他們得知巴托利亞的野心之后,也就不管不顧的來勤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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