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亞戈的王牌師團和巴托利亞的拳頭部隊在伊利安市中心的前沿陣地已經打成了一鍋亂粥。
伊利安的軍方通信本來就不是特別發達,尤其是在集團軍作戰的時候,這種弊端就展現的淋漓盡致,而且巴托利亞的軍隊攻擊時間都是乘著夜色,很多蒂亞戈的師團下邊的營部,連部,排部,班部都失去了彼此之間的聯系,造成了一定數量上的友軍傷亡。
而巴托利亞這邊顯然也沒好的上多少,連步兵現在都已經是這樣了,那就更別說是蒂亞戈的王牌坦克部隊了,盡管這支部隊現在號稱是伊利安全國境內全強作戰力的部隊,但是有了劉展的分析,以及陳霖的佐證,巴托利亞打這支部隊反而輕松了不少。
蒂亞戈的坦克部隊都是上個世紀的薄皮坦克車,而且連夜視鏡也沒有,夜戰效果極差不說,就連后背的防彈鐵板也可以被AK47輕松射穿。
所以每當有伊利安ZF的坦克開過來的時候,巴托利亞的人就會自動從兩邊迂回到坦克車的后方掃射,這里可以說是所有薄皮坦克車的命門了,那些坦克乘員被巴托利亞的人打死了之后,坦克車反倒是被巴托利亞的軍隊士兵給繳獲了,然后當場調轉了炮頭對準別的坦克車轟擊,
總而言之,現在伊利安市中心外圍的第一層戰線圈子全是一片火海,就是原本對自己戰法感到沾沾自喜的伊利安總統蒂亞戈,現在也變得啞口無言了。
經過賈薩高的反水舉報,原來這一切的計劃都是為了圍繞著劉展想要從自己的總統府里救走辛迪而做的準備,這就更加讓蒂亞戈感到火冒三丈了。
辛迪可是玩弄了自己老婆的人,雖然他的第一任妻子已經很不幸的都喂了自己的獵狗,但是他們的夫妻曾經感情還是在的,若不是因為有了辛迪的事情,或許他的第一任婦人還不至于死的這么慘。
原本得罪了他的雷恩把辛迪當做是禮物那樣的送給了自己當做生日禮物的,結果這生日還沒來得及盼來,就把巴托利亞的叛軍們給盼來了。
指揮部現在上上下下人仰馬翻,不少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不知如何是好,總統蒂亞戈已經徹夜未眠,而且雷恩也在休息室里指揮著城市內部的憲兵隊去抓捕劉展。
但是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外邊正在打仗,總統府的大門口廣場那里也開始有了零星的槍聲,而且力諾等人這次接到劉展的命令是,不要留下彈藥,所以他們可以盡情的揮霍火箭彈。
第一發火箭彈就隔著約瑟夫他們的卡車把對方的運兵卡車炸了個人仰馬翻,當場那一個班組的作戰小隊全員掛機,然后總統府那里就響起了警報,時隔多年,這套警報系統并不是因為有人觸發的警報,而是有外敵入侵所用來集結的警報。
朗科剛剛才點燃一支香煙不久,就聽見了外面的躁動,大聲喊道:“士兵,怎么回事。”
“報告長官,我們...被敵人包圍了。”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
剛一說完,一枚從遠處射過來的火箭彈直接打通了朗科的辦公室那層樓,炸的那層樓的駐守士兵們人仰馬翻,不少人就和火球一樣直接從高空中墜落了下來。
這還不僅僅如此,原本已經到了賓館門口的斯科特他們又不得不趕忙抽掉兵力去總統府,可能這是伊利安自立國之后,最繁忙的夜晚。
力諾他們守株待兔,不斷射殺來敵,而巴托利亞的士兵就在外圍起哄道:“快沖啊,我們就要占領總統府了,快沖啊。”
那些王牌師團的人原本還抱著一寸陣地一寸血的態度必守住陣地,可是當他們看見總統府的那個方向正在冒出火光還有濃煙時,不禁心中一寒。
總統府無論是在任何國家地方都是權威的象征,現在連那個地方都遭了秧,那么身在前線的士兵們那里還有什么抵抗的決心,紛紛在巴托利亞士兵的慫恿下,投降的投降,崩潰的崩潰。
原本號稱固若金湯的伊利安市區,現在因為劉展的這么一點小小計謀之下,瞬間變得灰飛煙滅,眼看大勢已成的巴托利亞激動的拍了拍陳霖的肩膀道:“好在有你力保劉展,要是錯過了和他這一次的合作機會的話,我們至少還要再等一年才可以同蒂亞戈勢均力敵,現在倒好了,只要我帶人破了他的總統府,我倒要看看他蒂亞戈拿什么治國。”
賈薩高隔著指揮部的大樓窗戶朝著火光那里望去,只見總統的士兵四散撤退,敗績明顯,恐怕是大勢已去了,真是沒想到那日他看劉展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所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可信,也就是陳霖當做是同胞才特殊照顧一下,可是今日卻不曾想,完全都印證了劉展的計劃。
照這樣下去的話,就是城市里的ZF軍零星抵抗組成的巷戰了,但是距離蒂亞戈的ZF倒臺也正式開啟了倒計時模式,其它的軍閥們都是墻頭草,那邊有利就幫那邊。
開頭是蒂亞戈的王牌師團厲害一些,所以他們就說是勤王的,現在見蒂亞戈的王牌師團徹底遭殃,兩個步兵團被打的零零散散不說,一個整編的坦克團就這樣給敵人吃了不說,還繳獲了不少的坦克,這就簡直是讓人貽笑大方了。
其它的軍閥們幾乎可以非常肯定,這次戰斗之后,巴托利亞那邊勢必會做大,比較聰明的軍閥已經借口尿遁,帶著自己的軍隊調轉槍口去了。
蒂亞戈怒氣沖沖的朝著指揮電臺大喊大叫道:“不要放棄希望,記住,你們才是正規軍,我將與你們同在!”
酒糟鼻駕駛著卡車朝著郊區方向駛去,此時所有伊利安的國民都在觀看著首都大亂斗,郊區沒有路燈,黑暗的街道上已經見不到任何一個人喝車輛了。
破舊的市中心和這個原始的荒郊野外相比,簡直就是豪華奢侈。
這里到處都是快要坍塌了的房屋,還有山民隨便亂搭建的簡陋棚屋,以及那些個一眼都望不到頭的瓦楞鐵皮和左一塊右一塊的木板。
一切都是臨時拼湊出來的,隨時都會有化作一攤廢墟的可能,而且還時不時的有野狼從這些破敗的街巷間四處晃蕩。
約瑟夫他們駛離了公路,開進了一家卡車的維修店停車場,從外面看不到這里,一輛二手的鐵皮車就在轉角邊上等著他們。
他們跟忠實的朋友酒糟鼻匆忙告別之后,就再次駕車離開,這次是約瑟夫開車,盡管他還未成年,可是在這個幾乎法律等同于一張廁所紙的國家,亂不亂開車都無所謂,只要是你有關系的人呢,哪怕你開車撞死了一個山民都可以沒事。
鐵皮車一直開道一片高層的建筑群,在夜色的襯托下,宛如駛入了一片死氣沉沉的森林。
這些公寓樓層建筑群還是在蘇維聯同米國冷戰時候建立
的,比起周圍環繞的棚戶房要高大上許多,當時還是為了解決住房短缺問題,蘇維聯專門替這些藍領蟻族所修建的微型城市。
公寓的格局完全遵照了兩千多公里之外的蘇維聯首都規定的藍圖建造,經層層審批的設計圖不容半點改動,每一個漏水的水龍頭,每一個松掉的門把手,每一個接觸不良的電燈開關,每一個混凝土剝落的角落,必須一絲不茍的遵照執行。
這里的每一樣東西似乎都沒能逃脫蘇維聯官僚體系的掌控,但是他們只漏掉了一點,那就是人類如何可以在這樣的條件下居住。
住在這里的人們是值得慶幸的,他們可以一周只工作六天,不用一直都待在這個鬼地方。
二手鐵皮車駛過破舊的商店和車庫,它們卷縮的躲在高大公寓樓的陰影下,垃圾跟在汽車后面廢物,然后又落回到了結冰的地面上,被驚擾的野狼們對著汽車不斷狂叫。
鐵皮車再次碾過了一個坑洼,然后顛簸了一下,約瑟夫就停下了車。
他們停車的位置是11-C區,聽上去和廠區一樣,看上去差別也不大。
樓房上的大門玻璃早就碎掉了,里面燈光昏暗,潮濕的樓梯間散發著一股卷芯生菜的味道,公寓樓沒有電梯,當他們剛爬到二樓的時候,約瑟夫的母親,貝拉就早早的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她沒有說話,臉色陰沉的向后退了一步,這可并不是妻子見到丈夫的那種喜悅感,反倒像是見到了債主來自家討債的樣子。
這事情誰也插不上嘴,辛迪自知理虧,盡管多年沒有見到貝拉,可是自己的妻兒這事,在他還沒有被改造以前,就是他唯一的生活希望,但是現在,在見到了貝拉之后,辛迪的愧疚感又再一次的涌上了心頭。
貝拉的公寓是一居室,只有一扇窗戶,比起辛迪在被抓走前,貝拉娘兩的處境顯然變得惡劣了不少,若不是有自由軍的元老們肯出手相助的話,恐怕這對母子不是被野狼吃了,就是給軍閥抓走了。
窗戶外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世界,一點燈火通明的樣子也沒有,房間的角落里擺放了很少幾樣的廚房用具,光是書架就占據了一面墻的空間,然后是一張沙發床靠在另一邊墻邊。
他們攙扶著辛迪進來時,貝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就是因為這個老不死,害得她曾經是那么的傷心難過不說,現在還要把她的唯一兒子也捎帶上了。
貝拉見所有人都上了樓,但是仍不忘警惕的朝著樓梯道那里看去,就好似隨時覺得會有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沖上樓梯。
貝拉又開始和約瑟夫爭吵,顯然之前瑪麗還沒有徹底給她們母子平息這個事情。
約瑟夫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樣的爭吵原本就是無意義的,所以很快就住口不想多說,貝拉面臉怒容的抿著嘴巴離開了,嘴里還不忘念念有詞道:“以前不在,現在也不需要他。”
他們脫掉了辛迪的衣服,約瑟夫和幾個伙計扶著他走進了一個狹小的浴室,用蓮蓬頭幫他沖洗,好讓他打起精神來。
另一個人順便幫約瑟夫他們洗掉在下水道里的泥垢,他們讓辛迪坐在凳子上,幫他修剪了一下頭發,刮胡子,。
就在他們幫辛迪清理的時候,外面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此時所有人手頭的活動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而給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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