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開車去我們的訓(xùn)練基地,頭兒說了把他關(guān)到禁地去。”聽到彪子的話,龍一恢復(fù)了正常,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說道,邊說還邊往座椅上靠,合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
猩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繼續(xù)開著車,但聽到這話的時候三個人皆是心中猛的一沉,都陷入了沉思。
那個叫做禁地的地方。之所以能讓人談之色變,是因為其中的陰冷森然。那禁地一開始不是叫做禁地的,一開始只是個普通的練功房,只屬于劉展自己的練功房。
可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像有個陪同了劉展幾年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背叛了他,他們就在這間練功房里拼了個你死我活。
劉展當(dāng)時說:“你若活著出去了,你我恩情從此化為烏有,再見只是仇人;你若死在練功房里,我劉展就忘掉發(fā)生的這些不愉快,還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
那人的本領(lǐng)到底還是沒能高過劉展,僅僅幾個回合而已,就逐漸落了下風(fēng)。終于在劉展揮了一拳橫掃一腿把那人踹倒在地的時候,那個人就這樣閉上了眼,永遠都沒有再醒過來。
劉展顫抖著來到了那人的身邊,看著那人的臉默默的留著眼淚,直到太陽落下又升起,劉展還仍舊就坐在那人身邊,雖已經(jīng)不再流淚,但就這么雙眼通紅的看著那人,不吃不喝不睡覺也不說話。
劉展就這么坐了兩天兩夜,直到第三天日出的時候才緩緩的從練功房里走出來,不過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依舊跟人談笑風(fēng)生,說話依舊溫柔,做事依舊干脆利落,只是他不再輕易的再去相信每一個人,哪怕以前熟悉他的人,都會感嘆著他變了,眸中翻滾著滄桑。
所以從那以后那間練功房就不經(jīng)常開了,只有劉展處置懲罰別人的時候才會帶著人去那間練功房,每次都是見他一個人出來。而那間練功房也因為日積月累的尸體和久不見天日的緣故,變得越來越陰森恐怖,被人稱之為禁地。
可想而知彪子等人聽到禁地的時候到底會有多么的震驚,按照這樣來看,恐怕這次劉展是真的氣極了,而這個陳盛達也是有去無回。
想到這,彪子轉(zhuǎn)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陳盛達,眼中帶著些許的憐憫之意,讓陳盛達覺得有點莫名奇妙。
“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不要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我陳盛達這輩子還從沒服過誰,也沒怕過誰,哪怕這次,我依然會像以前一樣弄死劉展,重新稱霸京都!”
聽到陳盛達的話,車里的四個人誰都沒有說一個字,連哼一聲都沒有,連眼神都沒有賞給陳盛達一個,車里再次恢復(fù)了沉默。
車飛快的行駛著,很快就到了龍分隊的訓(xùn)練基地——一個拳館。
大頭和彪子粗魯?shù)陌殃愂⑦_從車上拽下來扔在地上,而猩猩停好車則是趕緊跑到了禁地打開了門,站在門口等著大頭和彪子把人給帶過去。
“快點行嗎?
害人的時候你比誰都興奮,讓你享受了你倒是磨磨蹭蹭的,怎么,嫌不舒服啊?不舒服你回你的陳家去啊,你為什么偏偏放著喝茶遛彎兒的好日子不過非要找我們頭兒的事啊?這不是想不開嗎?”
彪子邊推了一把慢吞吞磨蹭著不肯走的陳盛達,一邊又忍不住開始碎碎念,他越想越覺得這陳家真是蠢,太蠢了,如果不是因為蠢他們怎么會像個無頭蒼蠅似的這么不知死活往我們頭兒的炮火上沖。
一段平時只要幾分鐘的路在陳盛達的拖累下硬生生走了二十多分鐘才到了禁地的門口,而陳盛達卻停在了練功房的門口,仿佛意識到什么似的不肯進去。
“老子把你帶到這來不是為了讓你挑三揀四住下來的,你是來受懲罰的,又不是來過日子的,進不進去可由不得你!”
剛剛從后邊趕來的龍一看到陳盛達還杵在門口不肯進去,對著陳盛達的屁股抬腳踹了過去,把陳盛達踹的一個踉蹌,摔倒在練功房里。
練功房的門迅速的被龍一關(guān)住鎖上,眾人站在門外還依稀能聽到屋里傳來的,屬于陳盛達的哀嚎和尖叫。
龍一把門鎖上之后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轉(zhuǎn)身吹了個口哨就離開了,彪子等人跟在龍一的身后也離開了練功房的門口,不再去理會陳盛達。
幾個人剛回到訓(xùn)練基地的大廳,龍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摸出手機來打開看一眼,看到是風(fēng)情的電話便趕緊接通了。
電話剛一接通,龍一就聽到了風(fēng)情有些不耐的聲音,似乎是被人放了鴿子似的“龍一,這人我們給送到哪啊?劉展哥這會也不接電話,信息也不回,是不是正在陪他媳婦兒逛超市呢?”
“送到我們的訓(xùn)練基地來,我正在收拾給陳楚準備的東西,頭兒說了,可不能讓陳楚這么輕易的就死了,不然多沒勁。”
“得嘞,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不過龍一,你那個陳盛達有沒有抓到啊?既然你已經(jīng)在訓(xùn)練基地了,那陳盛達應(yīng)該也在那吧?快告訴我那個老東西劉展哥是怎么處理的?”風(fēng)情一想到陳盛達那個蔫壞蔫壞的老頭子,氣都不打一處來,于是趕緊問著他的下落。
“他被頭兒給送到禁地里去了,頭兒說等他回來再處理。至于你那個陳楚,頭兒說了先好好的照料著,省的還沒折磨就已經(jīng)自己先去了。”龍一聽著風(fēng)情有些焦急略帶興奮的聲音不禁覺得有些無奈,腦海里一想到風(fēng)情此刻的表情,龍一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揚。
“禁地啊,看來這下子劉展哥可能是真的完蛋了。唉,你說這陳家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許妍,那許妍能是隨便就能碰的嗎?她哥哥許驊可是雷厲風(fēng)行,心狠手辣的將軍,而咱們的頭兒又是將她放在心尖上寵著的,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陳家?”
“就是說,你快來吧,安排好之后我們?nèi)コ燥垺!?br />
“好,不過,得是你請客,我要吃燒烤!”風(fēng)情一聽到去吃飯趕緊激動的
叫了出來,可隨即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敲詐了龍一一頓。
“怎么能這樣?總是我請客,好吧,你趕緊來吧,燒烤就燒烤好了。”龍一雖心有不甘,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果然此話說完,電話那頭的風(fēng)情立刻叫了一聲然后掛掉了電話。
聽著耳邊“嘟嘟嘟”的聲音,龍一直到風(fēng)情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但這依舊不能擋了龍一的好心情,嘴角咧出了個大大的笑容。
彪子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這點,不論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只要風(fēng)情一個電話,就算龍一剛剛經(jīng)歷過生死,也會立刻接了她的電話,春風(fēng)和煦的跟她說話。
“老大,你打算什么時候去追風(fēng)情姐啊?”彪子果然是直腸子,想到什么就直接說了出來,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龍一的面部表情,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
“什么什么時候去追風(fēng)情?彪子,你怕不是想跟我切磋切磋?”龍一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身后一臉狡猾的彪子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咧嘴扯出一絲冷笑,直勾勾的盯著彪子,周遭的溫度也都降了下來。
可彪子為了吃瓜已經(jīng)什么都不管不顧了,立即答應(yīng)下來想要八卦一下他家老大的感情。“只要我知道,那我就是我們分隊第一個掌握前線消息的人了,我管他挨不挨揍呢,只要能八卦就好。”想到這,彪子興奮的兩眼放光,看向龍一的眼神已經(jīng)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看到獵物一樣興奮。
“老大,我看你那春風(fēng)蕩漾的樣子,肯定是風(fēng)情姐打的電話吧?不然你平時接到誰的電話也不回笑成這樣。”
聞言龍一愣了一下,開始回想以前接到電話時候自己的表現(xiàn),好像沒有這么夸張吧?彪子似乎是看出了龍一的怔愣,心里偷偷的樂了一下,繼而又板著臉故作鎮(zhèn)靜的看著龍一。
“有嗎?”龍一回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到底哪不對,又看到彪子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眸中還有看熱鬧的意味,才收了心思冷著聲音呵斥彪子。
“沒事做了是吧?這么清閑還敢打我的主意八卦我?彪子你不是想知道嗎?來,跟我好好打一場,我就告訴你我對你風(fēng)情姐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追她!”
說完,龍一不顧彪子的掙扎,就揪著彪子的后衣領(lǐng)來到了拳臺,從一旁的桌子上撈了一副手套扔給彪子,自己則是利落的戴上了手套。
“老大,我打贏了怎么樣?你要不要告訴我實情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彪子仍是不放過任何一點八卦的機會,拍拍身上的灰爬起來,撿了手套就帶了上去,賤兮兮的問龍一道。
“行,你既然那么想知道,你打贏我了,我就告訴你。”龍一冷笑一聲看著彪子,繼而話音一轉(zhuǎn)“不過你輸了的話,就給咱整個龍分隊端茶倒水一個月,外加端水洗腳。”
彪子聞言心里有點退縮了,但龍一的八卦他又舍不得放下,只能一咬牙一跺腳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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