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管是不歸單位局管。但這白隊長找了他們城管的領(lǐng)導(dǎo),而且這次的事兒確實也不太地道。為了平息白隊長的怒火,只能犧牲他一個了。
“靠!你好歹也是個干部,咋說調(diào)離就調(diào)離?”張小福氣壞了。這個城管可是他計劃里重要的一環(huán)。因為有了他的支援,才能在馬路上擺那么大的陣仗。從這幾天的情況看來,他的計劃還是蠻成功的。起碼,蘇晶晶沒有反擊的可能性。
反正這是在金晶外面,楊家喜歡咋樣就咋樣。而且這種男生追求女生的事兒,也屬于正常行為。
“那個,知道是誰做的嗎?”張小福迅速使自己冷靜下來。他早就分析過了,雖然金晶在欄山勢大,但也左右不了城管。而且蘇晶晶她們家的聲勢也影響不了這欄山的城管呀!
“唉!我只知道,這事兒跟單位局的白隊長有關(guān)!小福,你們自己擺平吧,惹上這瘋女人,有得受的。”
暈!啥時候惹上了這女人?張小福一臉蒙圈。單位局的白凌霜,可是這段時間的紅人呀。這楊少追求女人,咋就惹上她了呢?張小福一臉郁悶。
“快給我擺平她!”楊浩宇不管不問地丟下一句話就走了。嚇得張小福差點沒一頭裁倒。擺平白凌霜?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這娘們兒軟硬不吃,咋擺平?而且壓根就不知道哪兒得罪了她?
“不對呀,晶晶姐。對面的花市啥時候自己收場了?”秦舒正準(zhǔn)備簽個文件,聽見吵雜就發(fā)覺了窗外的異樣兒。
啥?蘇晶晶聽見聲音,轉(zhuǎn)頭望去,那片花海真被搬走了。難道是楊浩宇良心發(fā)現(xiàn)?但又不對,因為搬花的人是城管,不是金海的人。
前幾天她也給城管打過電話。但那邊回復(fù)卻說,那塊地方被楊家租用了,因此楊家的人做啥,都跟他們城管沒關(guān)系!氣得蘇晶晶差點砸了手機!
“這到底咋回事兒?”秦舒一臉好奇地看著外面忙碌的景象。秦舒楞住了,蘇晶晶也楞住了。難道楊浩宇這犢子良心發(fā)現(xiàn),不再騷擾蘇晶晶了?
“咋樣兒,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了。”馬路另一邊的白凌霜得意地看著劉展說道。這么長時間了,她終于幫了劉展一次。
在她的銀威下,城管隊長立即屈服了。這城管本不歸單位局管,但誰讓這隊長也是隊伍轉(zhuǎn)業(yè)的呢!白凌霜以前做過他的教官。因此這家伙一見白凌霜頓時就屈服了。不但下令整頓,還把那個小李調(diào)到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
“還算行吧。不過這些花花草草的亂擺亂放有些可惜了。”劉展咂了咂嘴,既然出了手,那就得狠一點,“干脆送我家得了!”
啥?送你家?整頓市容可以,但也不能借公濟私呀?白凌霜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又不敢辨駁劉展。畢竟這家伙是飛鷹大隊長的隊長。算是自己的老上司的上司呀。
“嗯,那個……”
“啥這個哪個?既然是違法的,當(dāng)然得沒收啦。”劉展撇了撇嘴,呵呵一笑
,“要是不給點教訓(xùn),能長記性?就這么說定了。”
“好吧。那我就叫他們送你家去。嗯,對了,你家在哪兒?”
白凌霜一臉無奈,既然劉展說了,她只能照辦。反正虧的都是人家金海的資產(chǎn)。這楊大少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劉展,真是活該倒霉!
她也看不慣楊浩宇胡作非為,但人家是欄山的大企業(yè),就算看不慣也不能隨便處罰。乘著這次機會,也算是好好教訓(xùn)了這犢子。估摸著這些鮮加起來得好幾十萬吧。
重要的是!這些花只有一部分是張小福買的。楊浩宇覺得花陣不夠大,在第一天的基礎(chǔ)上,又向其他外地的花店租借了大量的鮮花。
要是在其他時候,楊浩宇也不會在意這點錢。但現(xiàn)在經(jīng)濟形勢實在不行。再加上金海被黑銘君勒索過一回狠的,更是捉寸見尺了。金海沒有錢,他這個太少的經(jīng)費當(dāng)然也少了許多。這幾十萬的,叫他到哪兒弄去?
“啥?小福,你說啥?”楊浩宇簡直要吃人似的,“那些城管沒把花還回來?”
“那個……”張小福一陣哆嗦。他當(dāng)然明白楊少的處境,但這也沒辦法,人家城管說了,這是違了法。想要回鮮花也行,那就得交罰款吧。
本以為隨便交點錢,認(rèn)個錯的就成。沒想到,到了城管那兒一問,卻要交十幾萬的罰款。氣得他差點暈倒,不就在馬路上隨意擺花嗎,能罰這么多錢?
“這花是我們租來的,你沒說嗎?”楊浩宇陰沉著臉。
“說了,但沒用。人家說了,咱們這是知法犯法,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違反規(guī)定了。所以得重罰。還說上次夜總會的事兒,還沒個完結(jié)呢!”
“靠!那獨狼的事兒,是歸單位局管的。關(guān)他們城管啥事兒?”楊浩宇被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
“也不太清楚。總之,他們一口咬定要少你罰款。”張小福低垂著腦袋,有點不敢看楊浩宇。
“麻痹的!難道就不怕本少投訴他們!”楊浩宇幾乎是吼出來的。在欄山這么些年,他這是第一次吃這種虧!
要是以前,不要說普通的城管了,就連欄山有頭有臉的都要看他們楊家的臉色。自從金晶崛起之后,楊家的地位自然就一落千丈。那些頭面人物也不太看楊家的數(shù)了。現(xiàn)在連小小的城管都敢欺負(fù)到他頭上。
不過他也就只能說說狠話。要是動起真格,楊浩宇鐵定吃虧。畢竟在人家公司門口擺花陣,影響市容還阻礙交通。于情于理也說不過去。
“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把那些花要回來!”張小福大著膽子說。他很明白楊浩宇的處境。現(xiàn)在對于楊少來說簡直就是四面秦歌!
首先就是來自于懂事長的壓力。如果不是正牌夫人所生的,早就被懂事長踢下太子之位了。懂事長早就對楊少不滿了。
尤其是夜總會出了事兒,還白白損失了楊家第一高手鐘先川之后。曾經(jīng)一度有人傳出,懂事長要廢大少一事兒。后
來因為黑銘君進(jìn)逼,這事兒才算淡了下去。懂事長忙于保住公司,無瑕顧及繼承人的事。如果公司沒有了,就不用費心繼承人是誰了。
其次就是其他兄弟對他這個太子之位虎視眈眈。那可是唯一可以繼續(xù)公事的位置呀。只有占穩(wěn)了太子之位,才能財色兼收。否則,只能凄慘地被趕出家族。無論誰掌了權(quán),都不想留下威脅吧?這些兄弟,就象定時.炸彈似的,隨時威脅繼承權(quán)。只要趕出公司,最好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這次失利的事兒,尤其是白白損失幾十萬這事兒傳到懂事長耳朵里,對于楊浩宇來說,肯定是災(zāi)難性的后果。
“靠!”被張小福這么一提醒,楊浩宇才算緩過神來。張小福說的沒錯。就算行動失敗,只要損失不大,或許還能被原諒。
“小福你有辦法嗎?”沉思了片刻之后,毫無頭緒的楊浩宇只得抬頭向張小福問計。
“那個,嗯,只有少爺親自出面了!”張小福吞吞吐吐地說。
他剛才已經(jīng)跟城管溝通過。但小李被調(diào)走之后,他就沒了內(nèi)線,在城管那兒,就是兩眼一抹黑啥都搞不明白。
估摸著他們這些身份卑微的人,城管是不會給面子的。要是少爺能親臨的話,或許他們能給點面子。畢竟現(xiàn)在還算是楊家大少爺,金海未來的繼承人。
“親自出面?”楊浩宇咬了咬牙。這是多丟面子的事兒,不過他卻不能不去。張小福說得沒錯,這事兒只有他親自出面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因為鮮花數(shù)量很多,因此就算那些城管開足了馬力一時之間也搬不完。
楊浩宇帶了幾個手下,還帶了一個律師趕到金晶門外的馬路上。這律師是預(yù)防城管不給面子用的。楊浩宇這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弄回這些鮮花。要是再損失掉這筆錢,楊家大少爺?shù)奈恢媒^對與他無緣了!
“喂,你們負(fù)責(zé)人呢?我們楊少要見你們負(fù)責(zé)人!”張小福攔住一個搬花的城管說道。
“負(fù)責(zé)人?你說的是我們張隊吧?”城管望了張小福一眼,然后撇了撇嘴,“他現(xiàn)在沒空。”
“那他在哪兒?”張小福都快給氣瘋了。他們明顯就是瞧不起楊少,瞧不起金海。
“他?我哪知道呢?”
靠!看著城管一付愛理不理的樣兒。張小福更氣了。一旦楊少失勢,他的日子也會不好過。他手無縛雞之力,一旦失去了在楊家的地位,那是落地鳳凰不如雞呀!因此他這次既是幫助楊少,同時也是為了幫助自己!
“能行個方便嗎,兄弟?”張小福沉著臉,拼命忍著怒氣,深吸了幾口氣之后說,“你知道的,我們少爺?shù)膿p失大了去。”
“這樣呀?”那城管呵呵一笑。
“我明白,這讓你難做啦。”張小福擠出一點笑容,“只要幫了我們楊少,以后絕對忘不了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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