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出五條火蛇擊碎宅子的窗戶和玻璃,“房子、家產(chǎn)都不重要,只要找到我的二小姐就行,你們聽明白啦嗎?”
“是。”眾人齊聲應(yīng)道。
很快便有戰(zhàn)馬沖入室內(nèi),我也是勒馬躍起,沖入大廳。
寬敞的大堂內(nèi),上百名黑衣人手持電、棍,排成三排,將內(nèi)部的“李元橫”“雙靈道人”和“秦竹”牢牢的護在身后。
“夢峰?你不是失蹤了嗎?”李元橫詫異的望著我半晌,過了良久才緩過神道。
“沒想到、這一年來還有人記得我。”我冷視著全場說。
“張雨微的男寵,冰城大名鼎鼎的‘駙馬爺,’誰不認識?”李元橫滿臉戲謔地說。
聞言我并沒有生氣,而是有些詫異的望向他們臨危不亂的隊形。按理說,強敵當(dāng)前,這些步兵應(yīng)該會不戰(zhàn)自亂。可看他們氣定神閑訓(xùn)練有素,應(yīng)該不是什么軟柿子。
“男寵,這個外號我很喜歡。至少我特么還有人寵。”我揚了揚眉說。
李元橫嘴角抽了抽,似乎對我如此不要臉的回答,已經(jīng)無可奈何,當(dāng)下同樣是有些謹慎的掃視了一眼,沖入室內(nèi)的騎兵,“不知夢大瘋子,來我的別墅有何貴干吶?”
我抬起刀,直指李元橫,“交出二小姐,否則,這屋子里的人一個都別想走。”
李元橫冷哼一聲,“到我這兒來耍威耍橫,真當(dāng)我李家無人不成。”
我揮了揮手中的長刃,“給我上。”
隨著我的一聲令下,身披重鎧的騎兵戰(zhàn)士紛紛揮舞著刀刃、沖向黑衣人的隊列。
見此情景,李元橫趕忙揮了揮手,前方上百人紛紛打開手中的電、棍。只見那長大的電棍頭部,釋放出兩米多長的白色電流。電火花糾結(jié)纏繞,仿佛是一條威力恐怖的怪蛇一般。
沖在最前方的戰(zhàn)馬,由于畏懼電流紛紛止步、高高揚起前蹄,不敢越雷池一步。與此同時,四合院的大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白色的電流如蜘蛛網(wǎng)般擴散開來,墻壁,大門,到處都是,將我們的退路全部封死。
李元橫揚了揚下巴,“告訴你,父親已經(jīng)帶著人趕過來了,用不了30分鐘就到。今天,就是你這個‘慧微集團’余孽的末日。”
李叔提了提馬韁繩,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形式,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子,你不是會飛嗎?趕緊逃吧,從今以后,冰城就沒有慧微集團了。”
我微閉著眼眸,由于情緒激動,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片刻過后,我眼眸突然睜開,巨大的火蟒騰空而起,飛掠到黑衣人上空,面目猙獰的俯視著他們。
與此同時,手持電、棍的黑衣人,紛紛仰起頭,剛毅的臉頰上滿是驚駭。
“這是…”
沒等他們緩過神來,火蟒身形一晃,幻化成點點火雨,落入人群之中。
我捂住自己的左眼,緩緩的說,“不用30分鐘。”
見此情景,秦竹趕忙退后一步,幾乎是同時,火雨爆炸,手持電棍的黑衣人全部陷入火焰之中。
趁著黑衣人隊形大亂,狂暴的電流消失,我大手一揮,致命的騎兵全部沖殺上去。橫沖直撞之下,頓時慘嚎聲一片。
“快,別讓李元橫跑了。”我長刀一甩命令道。
可沒等我的話音落下,李元橫這個主犯卻好似泥鰍一樣,見勢不妙,快速躥到了后院。我有意追趕,卻被秦竹和雙靈道人擋了下來。
“李叔,我來對付秦竹,你拖住雙靈道人,其他人都去給我抓李元橫,死活不論。”我命令道。
眾人聞言,浩浩蕩蕩的騎兵如潮水般涌入后院,但沒過一會兒,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發(fā)動機的轟鳴聲,與此同時,最先沖進后院的幾匹戰(zhàn)馬、被一輛如坦克般龐大的汽車撞飛。
順著發(fā)動機的轟鳴聲望去,四個夸張的大輪子。鋼鐵焊接的骨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赫然是一輛經(jīng)過精心改裝的悍馬車。周圍的騎兵、面對這個鋼鐵怪物也只能無奈的向后退。
很快,悍馬車一路橫沖直撞,沖出張家老宅,徑直向市中心奔去。而就在那驚鴻一瞥間,我在駕駛室里見到了一個熟悉曼妙的身影。“二小姐。”
雨慧雙手被綁在了一起,卻仍然不斷地用頭去撞副駕駛的玻璃。
見此情景,我顧不得秦竹提刀便追,可這個家伙卻如狗皮膏藥般死死的纏著我。
我心急如焚,剛要準(zhǔn)備和他拼命。可身后的騎兵隊伍中突然閃過一道婀娜的身影,她從馬上跳下來,幾個閃身飛略到我身前。
“這家伙交給我,你去追二小姐。”
這聲音非常熟悉,我凝視了這個黑甲騎兵一眼,但一時卻想不起來她是誰。
“愣著干什么呀?快去呀!晚了你媳婦兒就被別人搶走了。”黑甲騎兵怒聲道。
“對呀,一定要把二小姐追回來。”正在和雙靈道人死磕的李叔吼道。
我點了點頭,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悍馬車的背影怒追而去。
寬闊的大道上,擁擠的車流往來不息。此時正是中午,一個個趕去吃飯的路人,漫不經(jīng)心的開著車,恨不得一秒就到達自己的目的地。
可下一秒他們卻都將目光移到了馬路中心。一個人騎著一匹高挑的駿馬,緊緊地尾隨著一輛改裝后的悍馬車。這個奇葩的景象足以成為他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那輛悍馬車的速度非常快,曾經(jīng)一度飚到了80公里每小時。但大城市擁擠的車流卻遲滯了它的速度,這讓我有了可乘之機,與它的距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畢竟我是見縫插針、不存在堵車的問題。
二十米,十米,五米,兩米,這個距離可以了。
我高高揚起手,鎮(zhèn)海刃劃破虛空,徑直劈到了悍馬車油箱的位置。鎮(zhèn)海刃絕非凡物,配合我強勁的力道,直接將悍馬車的油箱來了個大揭蓋。內(nèi)部的汽油飛濺而出,在道路上撒出了一條長長的油跡。
車內(nèi)的李元橫斜瞟了我一眼,悍馬車一個急停,隨后一個漂移徑直向我撞了過來。
馬匹沒有汽車那么強的靈活性,但御神堂的馬絕非等閑之輩,它們似乎天生就為戰(zhàn)斗而生,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胯下的戰(zhàn)馬便靈巧的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悍馬的致命一擊。
我快馬加鞭,迅速跑到駕駛室的位置,一刀劈向主駕駛的側(cè)玻璃。可讓人意外的是,那扇玻璃竟然毫發(fā)無損,甚至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由于擔(dān)心火焰點燃汽車,燒到雨慧,我并沒有使用藍影子的火焰。可這雷霆一擊下去,就是鐵板也被我砍爛了,這玻璃怎么會這么結(jié)實?
“我這玻璃是防彈的,想傷我、哪兒那么容易?”
說完,李元橫猛踩油門兒,驟然加快的速度,迅速將我甩出一段距離。
我再次快馬追趕,可李元橫突然剎車,同時打開車門,我趕忙勒緊韁繩,胯下的戰(zhàn)馬高高揚起前腿,險些撞在主駕駛的車門上。
而趁這個空當(dāng),李元橫原地一個漂移,將我連人帶馬直接撞的摔倒在地。
顧不得喊疼,我趕忙撿起刀,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來。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路面上,出現(xiàn)了十多輛改裝的悍馬車。顯然,李元橫的增援部隊到了。
見此情景,李元橫更加張狂,他向后倒退了十幾米,隨后猛踩油門兒,徑直向我撞了過來。
我甩了甩發(fā)疼的腦袋,望著在車里滿臉焦急的雨慧,我沒有退縮,幾乎在同時,提著刀便向悍馬車沖去。
“尼瑪?shù)模钤獧M,給我拿命來。”
如野獸般的嘶吼聲落下,我高高躍起,提著刀徑直刺向駕駛室的李元橫。
“哈哈…我這風(fēng)擋玻璃這么結(jié)實,死的應(yīng)該是你。”李元橫笑道。
可沒過兩秒鐘,他的笑聲便戛然而止。我揮出的刀刃上,點點黑色的火焰附著其上,接觸防彈玻璃的瞬間,便如刀切豆腐般、徑直刺入駕駛室內(nèi)。
李元橫腦袋一歪,刀刃幾乎是擦著他的脖子刺入他背后的座椅。
李元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但他的反應(yīng)速度很快,當(dāng)下猛踩剎車,強大的慣性直接將我從車頭甩了下來。
我翻滾了幾圈摔在地上,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去死吧!”李元橫大笑出聲,再次向后退了幾米,隨后猛踩油門、徑直向我碾壓而來。
我用刀拄地,艱難的站起身。但還沒等站穩(wěn),便一個踉蹌跪倒在地,只感覺喉嚨一甜,一口櫻紅的鮮血吐在地上。
面對著飛馳而來的悍馬,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
雨慧一定會很傷心的,我連救她的能力都沒有,還有什么資格做他的丈夫。
想到這兒,我再次掙扎著站起身。我修煉的功法都和火焰有關(guān),但現(xiàn)在我不能使用。雨慧在車上,車子燒起來,她絕對跑不了。
我擦掉嘴角的血跡,腳下的煉獄漣漪施展到極致。但方向不是撤退,而是向飛馳而來的悍馬車沖鋒。逃跑、懦弱、不是我的風(fēng)格,面對面的血拼才是我的宿命。
距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短,我把握好時機,高高躍起,提著刀再次瞄準(zhǔn)李元橫。
可就在雙方即將再次撞擊在一起時,副駕駛的雨慧,突然爭奪李元橫手中的方向盤!隨后就見悍馬車猛然轉(zhuǎn)向、撞向路邊的馬路牙,翻轉(zhuǎn)了幾圈兒,只撞倒綠化帶才止住車身…
那悍馬車的油箱被我砍漏了。本想讓它燃油耗盡主動停下來。但此時金屬摩擦地面產(chǎn)生的火花,瞬間將悍馬車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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