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慧挑釁的說,“我就賭你不敢,睡了我,姐姐應該不會怎么樣,我上次偷偷問過她,她已經默許了。
可是趙婷就不一定了!她要是知道你把我睡了,肯定會被氣瘋的!想想都激動啊,哈哈…”
可在這個臨界點,我又停住了,真要是睡了她,事后我一定會特別后悔!
短短幾秒鐘的快感后,得到的是無盡的痛苦,這買賣做的不劃算。
我從她身上坐起來。
雨慧的玉指輕輕劃過我的腹肌,微妙的觸感,如觸電般,傳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我趕忙退后一步。
“怎么?這么快就慫了?”
“穿上,咱們回去。”
“沒勁!你要是不睡我,我就去售票大廳拉一個人睡。”
“你到底是怎么了?發 情 啊?”
“正常的shengli需要嗎。”
“你不是同性戀嗎?”
“我姐現在身體不好,不能和你同房,她每天都睡不好,怕留不住你的心。
去美國也是為了、解你的相思之苦。
作為她的愛人,理應為她排憂解難,來吧,滿足你的需要,留在姐姐身邊。”
我一臉茫然的說,“你這都是什么邏輯?”
“讓你睡、你就睡嗎,怎么那么墨跡啊?”
“你起來吧,我不會離開你姐的。”
雨慧嘆了口氣,坐起身道,
“反正我告訴你了,有需要隨時來找我,我會滿足你各種苛刻的要求!
偷偷告訴你,我還和蒼老師學了幾招,保證讓你****。”
我白了她一眼,“別總惦記這些沒用的了,咱們先回去,看看網上能不能買到票。”
雨慧扔給我一部手機,“以后你就用這個吧,諾基亞201,扛摔,摔碎了拼上還能用。”
“謝謝。”
雨慧嗲聲嗲氣的說,“不用客氣,我姐對你那么苛刻,你需要溫柔體貼的我,來慰藉你脆弱的心靈。”
我苦笑一聲,“溫柔?體貼?沒看出來…”
雨慧搖著一對大白兔咆哮道,
“你什么意思?”
“沒有,沒什么意思…”
雨慧怒吼道,“開車去!”
我趕忙點了點頭,心說還溫柔體貼?幾句話就原形畢露了…
我們重新回到醫院,雨微帶著眼鏡正在看書,冰冷的眸子配上方框的小眼鏡,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買到票了?”
我搖了搖頭,“人太多了,要不過完年在去吧。”
雨微一字一頓的說,“不行,今年的除夕夜,我要在美國過。”
“可是,買不到票,咱們怎么去?”
“不行就買一架飛機。”
雨慧說,“聽見沒有,快去辦吧。”
說完,雨慧跳上自己姐姐的床,兩個大美女見面就是一個舌吻,最后鉆進被窩開始和雨微親熱起來!
反觀雨微,則是毫不在乎的繼續看書,對被子里像刺猬一樣、抓背撓癢的妹妹、豪不理會…
我拍著自己的腦袋說,“我可不可以睡走廊?”
雨微目光冰冷的望著我,
“不可以!”
被窩里的雨慧,時不時來陣 嬌 喘 聲,搞得人心神不寧。
“二小姐,你能不能小點聲?”
被窩里的雨慧,將頭探出來,
“怎么了?你有意見就爬上來,我們姐倆伺候你!”
我將耳朵塞起來,“你們繼續,我什么都聽不見…”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床,孟青兒就大步流星的走進病房。
“同志們,好消息。”
“怎么了?冰淇淋又打折促銷了?”
“當然不是,我搞到了關于陳靜的最新情報。”
“說說看。”
“陳靜是個變‘性’人!”
聞言,我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人妖啊?”
孟青兒白了我一眼,“變‘性’人,跟人妖不一樣!變‘性’人是可以行房事的。”
“這算什么好消息?”
“我說的好消息是,李鑫過去有個保鏢,叫陳誠,這個陳誠在五年前突然失蹤了。
而在他失蹤的一年后,趙權身邊就多了個女人,陳靜。”
隨后孟青兒拿出兩張照片,“一張是陳誠,一張是陳靜,兩人一男一女,但長相基本一模一樣。”
“雨微不是說趙權和她是同學嗎?怎么突然又變性了?”
“陳靜這個人、小時候就喜歡 男 扮 女 裝 。”
“這能說明什么?”
“這說明,陳靜可能是個雙面間諜。”
“這消息可信嗎?”
“應該不會錯,但現在陳靜聽命于瑞思特,所以現在還不確定,李鑫有沒有涉足這件事。
如果真是二人合謀,那就有 大 麻 煩了!現在的慧微集團在兩個龐然大物面前,根本沒有一點兒勝算。”
“ 這特么算什么好消息?”
孟青兒拋了個媚眼,“得到這么重要的情報,當然是好消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算了,這事以后再說吧,飛機票的事,怎么樣了?”
孟青兒一臉驚懼的說,
“大哥,你知道什么叫‘春運’嗎?”
“當然知道,中國特有的民俗。”
“那你知道,去美國最早的飛機票,是幾號的嗎?”
“別賣關子。”
“大年三十,除夕那天早上的票!還買嗎?”
雨微聞言,決絕的說,
“買下來,咱們除夕那天出發。”
孟青兒目光呆滯的說,“真打算在飛機上過年啊?”
“不要質疑我的命令!”
孟青兒說,“那現在就準備出發,先從哈爾濱飛北京,然后從北京直飛舊金山。”
“好,咱們現在就出發。”
雨微命令道,“邵鑫偉,你去接李叔。”
“那老頭出院就回了浮橋,我估計請不動他。”
“讓雨慧和你一起去,她自有辦法。”
“咱們的人都要去嗎?還有兩個重傷員,現在都走不了路。”
雨慧說,“找兩個擔架抬著,這次出國旅游,一個人都不能少。”
邵鑫偉有些為難的說,“我可不可以帶一個人去?”
雨微眉毛輕挑,“你要帶誰?”
邵鑫偉從門后、帶進來一個小護士,“這人我甩不掉!”
仔細看那小護士竟然是,白雪婷。
我掩面輕笑,“你終于動情了。”
白雪婷撅著嘴說,“要不是他求我,我才不跟他去呢!”
邵鑫偉想說話,可看著白雪婷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只能欲言又止…
孟青兒哈哈大笑,“冷血保鏢!你算是碰到克星了!”
下午,邵鑫偉帶著胖姐來到醫院,和他同行的竟然還有李叔。
我好奇的問道,“你是怎么把這個犟老頭拉來的?”
“都是二小姐,軟硬兼施的結果。”
“她是怎么兼施的?”
“別提了,去的時候李叔還沒醒呢,她趴在這老頭身上,又抓又撓!那場面叫一個慘啊…”
聞言,我是一頭的黑線,這二小姐越來越讓我意外了…
眾人都聚集到了雨微的病房,屋子里頓時人聲鼎沸。
雨微戴著眼鏡、斜靠在病床上,冰冷的氣質,甚至將空氣都凝成了冰霜。
眾人雖然都在熱鬧的交談,可仍然會時不時的看她一眼。
她是我們的主宰,我們的靈魂,這龐大的公司、因她一人而存在,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連我都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留在慧微集團…
孟青兒扯著公鴨嗓子喊道,“人都到齊了嗎?讓我感受一下你們的熱情。”
眾人以雷鳴般的掌聲、回應著她一點也不專業的演講。
孟青兒繼續說,“這次跨國旅行,主要是因為夢總想犒勞一下我們,咱們有難同當,有福也要同享,所以一個人都不能少!”
話音未落,門口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風鈴聲,李環茹和一個女跟班、推門進來,
“張大小姐,出國旅游,可不可以送我一張票?”
雨微斜瞟了一眼李環茹,“你個小蘿莉,起什么哄?”
李環茹晃著小腦袋說,
“我要出國表演,你們要是不帶上我,我保證你們誰都去不了!”
我狐疑的望向窗外,整個醫院已經被上萬人包圍了!這就是一個大明星的號召力嗎?
雨微抓起一個輸液瓶,說,“你敢威脅我?”
隨后直接將玻璃瓶、甩向李環茹,我趕忙隔空去接那個玻璃瓶,可自己身手不佳,玻璃瓶直接撞在我頭上摔碎了…
雨微下床徑直走向李環茹,“這世界上就沒人能威脅我!”
我從身后抱住她,“微微,你冷靜點,一張飛機票而已。”
孟青兒打著圓場說,“對呀、張大小姐,人多熱鬧,再說她一個瞎子,又沒什么威脅,您何必這么較真呢?”
雨微在我懷里掙扎著嘶吼道,
“滾一邊去!裝可憐的小蘿莉,我早晚弄死你!”
李環茹撅著嘴說,“你要么帶我去,要么就弄死我,否則我就把咱們倆的秘密,告訴小夢哥哥!”
雨微聞言、沒有平靜,反而更加瘋狂了,
“把我的刀拿來,我現在就劈了她!”
“微微,你要淡定啊!”
眾人看著面前瘋狂的懂事長,都是一臉的愕然…
當天下午,我們一行人駕車直奔機場,經過一下午的撕逼,李環茹這個小蘿莉,還是死皮賴臉的坐在了我身旁…
雨微坐在我的另一側,一雙美眸,冷漠的望向窗外,不知道為什么,她對李環茹竟然妥協了!這是除了雨慧之外,她第一次對外人做出讓步,確實讓人費解…
孟青兒的計劃是做飛機,飛北京,可車隊卻穿過機場直接去了火車站…
我狐疑的問道,
“大忽悠,你不是說坐飛機的嗎?”
孟青兒抓著一沓火車票說,
“春運啊!大哥!飛機票是很難買的!就這100張硬座,還是我托了很多關系才買到的。”
“好你個大忽悠,我們這些大男人也就算了,雨微怎么辦?”
“三個座位、連在一起不就是一張床了嗎?我們幾個女孩子躺著,你們這群大男人坐著,沒意見吧?”
“當然有意見,這里還有兩個躺擔架的兄弟呢?”
“重傷的兄弟、就二樓吧。”
“火車皮、哪有二樓?”
孟清兒拿著兩張臥鋪票說。
“我說的是兩張臥鋪,不過只有上鋪,湊合著躺一宿吧。”
晚上7點05,D28高速動車,緩緩駛入哈爾濱西站。
孟青兒帶著我們一票兄弟,登上了這列剛開通不久的動車。
來到車內,我們先安排好了兩個重傷的兄弟,然后就是給雨微、調了一個可以躺著的座位。
安排好后,動車也緩緩開動,眾人都圍在雨薇身邊,為她端茶倒水。
車廂內除了我們的人,還有很多出行的旅客,看著這個冷艷的獨腿女王,都是一臉的艷羨…
雨微伸出一只小腳丫望著我,我馬上會意,打了盆水,小心的揉著她哪只唯一的小腳丫。
正當我給雨微洗腳時,動車廣播里,卻突然傳來列車員磁性的嗓音。
“眾位旅客晚上好,歡迎乘坐本次動車,今天、是車廂內一位尊貴小姐的生日,有人給她送上了一份驚喜。
他的名字叫夢峰,要和自己的女王說,雨微、生日快樂,愿你做我一世的女王。”
隨后車廂里,響起了生日快樂祝福歌。
雨微狐疑的望著我,“你還記得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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