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8點,可以容納4000多人的鶴城、圣.彌勒爾大教堂,高朋滿座。
白家,岳家,魯家,三大家族齊聚一堂,場面甚是壯觀。
悠揚歡快的音樂,將整個教堂烘托的異常喜慶,大屏幕上滾動著蓮心的婚紗照,向世人展示著今天的女主角、芳華絕代的風采。但讓人詫異的是,里面只有她一個人的照片,連岳華的影子都看不到。
高臺上,主持人和神父小聲交談著什么,而震撼王好似在監(jiān)視著全場一般,拄著大錘、怒目圓睜的盯著臺下。
20位伴娘、20位伴郎在紅毯左右站成兩排,手捧鮮花,躬身等待著新郎新娘的到來。
而讓我意外的是,岳家、家主“岳明,”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伴郎的團隊里。
“岳家主好興致啊?”我望著身旁的岳明說。
“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岳明沒好氣道。
“我只是一個做菜的,怎么能和尊貴的岳家主相提并論。”
“你這個做菜的可不簡單吶。”岳明意味深長的說。
說話間,蓮心扯著裙擺,緩緩從門口走來,潔白的婚紗,宮廷風的盤發(fā),演繹高貴和典雅的風格,精美的紅寶石項鏈、點綴了奢華的氣質(zhì),讓人看起來、宛如皇宮中走出來的公主、貴氣十足。
反觀岳華,則是滿臉惶恐的跟在新娘身后。他根本不敢碰蓮心,顯然剛才的事,已經(jīng)把他的魂兒都嚇飛了。
主持人拿著話筒說,“現(xiàn)在緩緩走來的,正是我們今天的主角,也代表著我們鶴城最尊貴的兩大家族,岳家和魯家,大家鼓掌歡迎。”
隨后,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主持人繼續(xù)說,“看看我們的新娘,那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新郎更是英俊瀟灑,氣度不凡。
正如郎才配女貌,新娘這一朵鮮花、終于插在了、花瓶里…”
“不帶說話大喘氣的、哈。”臺下的眾人起哄道。
主持人輕咳兩聲,“咳咳,按照蓮心小姐的意愿,我們要辦一場中西結(jié)合的婚禮。
神父管西式婚禮,我來管中式。
現(xiàn)在有請新娘新郎拜天地。”
隨后,主持人拿出一本結(jié)婚證說,“一拜天地,結(jié)婚證、手中拿,誰先搶到誰當家。”
聞言,岳華一把搶下結(jié)婚證,雙手奉于蓮心面前。
“看看我們的新郎是多么的疼愛妻子,大家鼓掌。”主持人朗聲道。
蓮心拿過“結(jié)婚證,”語氣冰冷的說,“離我遠點。”
聞言,岳華趕忙向后退了兩步。
“二拜高堂,祝愿新人早得貴子。”主持人繼續(xù)說。
聞言,蓮心對著教堂內(nèi)的十字架,躬身行禮。
見狀,岳華也是趕忙跟著躬身行禮。
她的父母都不在了,這個世界上,似乎也沒人值得她拜了。
“夫妻對拜,恩恩愛愛過一生。”主持人開心的說。
聞言,蓮心沒有拜向岳華,而是對著場下的眾人行了個禮。
不明所以的眾人、都是面面相覷。
主持人有些尷尬的說,“現(xiàn)在進行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請二位新人當場接吻,向世人表達一下你們結(jié)合的見證。”
聞言,岳華表情一滯,隨后苦笑著望向主持人。
“誰讓你這么說的?”岳華聲音顫抖的說。
“是蓮心小姐讓我這么說的。”主持人尷尬一笑道。
岳華抖如篩糠的向蓮心走去。“姑奶奶,您沒開玩笑吧?”
蓮心目光直直的盯著岳華,“我說了,離我遠點兒!”
聞言,岳華趕忙停住了腳步。
蓮心向我的方向招了招手。
我指著身旁的岳明說,“是找他嗎?”
蓮心搖了搖頭。
我用手指戳著自己的鼻子說,“我?”
蓮心點了點頭。
我捧著一束百合花,緩步踏上高臺,“小慢性子,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將百合花遞給蓮心。
此時臺下近千人全部將目光投到了她身上,閃爍的補光燈,在她的婚紗上、渡上了一層銀輝。
“你還不明白嗎?”蓮心冷冷的說。
“明白什么呀?”
“吻我。”蓮心有些嬌羞的說。
“你開什么玩笑?哪有伴郎吻新娘的道理,我這一口下去,你的名譽就毀了。”我有些不解地說。
“我不在乎名譽,今天你要么吻我,要么就等著給你的藍影子收尸!”蓮心聲音低沉的說。
“藍鳳?難怪她剛才沒有救我,你把她怎么了?”我聲音顫抖的說。
“她沒事,我只是不想讓她來打擾我。”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我有些驚懼的說。
“怎么?當著上千人的面、吻一個女孩兒很難嗎?”蓮心攤了攤手說。
“不難,但我這樣做、是對雙方的不負責任。”
“那還等什么?”蓮心挑釁的說。
聞言,我做了幾個深呼吸,湊到蓮心面前。
后者深情的望著我,眼神中是滿滿的依戀。
終于,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吻-向了那溫潤的紅唇,蓮心輕.哼一聲,也抱住了我的肩膀。
見狀,全場嘩然…
“這都什么情況?”在場的記者、望向岳明問道。
“沒什么情況,你們愿意怎么報道,就怎么報道。”岳明沒好氣道。
我和蓮心的熱吻,持續(xù)了不到兩秒鐘,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我甚至有點兒舍不得離開那溫熱的-紅唇。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蓮心將頭埋在我胸口說。
“自己的婚禮,新娘卻和伴郎纏綿,你這樣做、讓岳家情何以堪?”我輕聲說。
“我不在乎,和他結(jié)婚、只不過是為了圓圣主的面子,我的婚禮,就要和我愛的人在一起。”蓮心閉上雙眼、用鼻子蹭著我的胸口說。
“好了,松手吧,這笑話已經(jīng)夠大了,再這樣下去,岳明就要崩潰了。”
“現(xiàn)在的鶴城,沒人敢質(zhì)疑我,留下他們岳家,也已經(jīng)是天大的仁慈。敢造次,我讓他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蓮心輕吻著我的脖頸說。
“信使大人,是不是所有的伴郎都要吻一遍啊?”臺下的白厲起哄道。
“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白家的‘份子錢’翻倍。”蓮心冷聲道。
聞言,白厲瞬間閉了嘴。
一頭霧水的主持人,拿起話筒說,“蓮心小姐,婚禮是否繼續(xù)?”
“繼續(xù)。”蓮心沉聲說。
“那新郎怎么辦?”主持人疑惑的問道。
“就讓他在那站著好了。”蓮心斜瞟了一眼岳華說。
“那咱們婚禮繼續(xù),下面請一對新人、交換愛情的信物。”主持人輕咳兩聲說。
“戒指拿來。”蓮心向我伸出手說。
“我沒有戒指啊…”我尷尬一笑道。
聞言,岳華趕忙將一個戒指盒遞給我。
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精致的白銀鉆戒。
我拉起蓮心的手,剛要給她戴上,可后者卻一把掙脫我的束縛。
“戴戒指,都是要跪下的。”
我頓了頓,單膝跪在地上,莊重的為她戴上了這顆愛情的信物。
蓮心抓起我的左手,也為我戴上了戒指。
隨后,臺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
見狀,震撼王怒視全場,將大錘重重的砸向地面。
隨著一聲舞臺被砸穿的巨響,臺下頓時爆發(fā)起雷鳴般的掌聲。
“蓮心,你這算是嫁給我嗎?”我疑惑的問道。
蓮心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那怎么解釋你現(xiàn)在的行為?”
“你我雖然永遠不能結(jié)婚,但我會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你。”蓮心扶起我、幽幽的說。
“你的心?”我揚了揚手上的戒指說。
蓮心點了點頭。
“可我的心里卻裝不下別人了…”
“你愛上你的影子了?還是對你失蹤的女朋友念念不忘?”蓮心沉聲道。
“都有吧。”我嘆了口氣說。
“我是個很自私的人,我愛的人,心里必須只有我一個人。”蓮心語氣冰冷的說。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會殺掉你所有的心上人,做你的唯一。”蓮心沉聲說。
聞言,我頓時感覺脊背一涼。
“不行!你快把藍鳳還給我,還給我…”我抓著她的肩膀嘶吼道。
蓮心目光冰冷的盯著我,“我要是不還呢?”
我愣愣的望著她,竟然無言以對。
正在我們相持不下時,我前妻陳紅,突然闖進教堂,遞給白厲一份文件,隨后又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白厲斜瞟了我一眼,又和白焰丞交換了一下眼色,二人都是點了點頭。
隨后白厲、跑上高臺,抽出一把手-槍,指著我的腦袋說,“小子,我懷疑你就是王燁拼死保護的那個臥底。”
見狀,眾人都是大驚失色。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說,“證據(jù)呢?”
白厲揚了揚手中的文件,“這就是你那天在賓館里的通話記錄,其中有一個電話,就是打給警察局的。”
我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盡量讓自己看著正常一些。
“怎么證明那就是我打的?再說打給警察局,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那天住316號房間的只有兩個人,另一個人是晚上住的,和你住的時間相差太多。另外電話的主人,并不是普通的公安局電話,而是冰城公安局、局長,程亞峰的手機號!”
聞言,全場嘩然。
白厲揚了揚手-槍說,“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頓了頓,心里仔細盤算著自己的脫身之法。
“把-槍-放下!”
“信使大人,他可是臥底,要咱們命的人。”白厲盯著蓮心,面色不善的說。
蓮心向前踏了一步,左手的兩條怪蛇紋身,仿佛是活過來一般,圍繞著她的身體高速旋轉(zhuǎn)。
“我讓你把.槍放下,你聽不見嗎?”蓮心語氣異常低沉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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