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極北靈子指著頭頂?shù)姆阑鹁瘓笳f,“咱們先去31樓的保安室,關(guān)閉樓內(nèi)所有的防火閘門,相信用不了多久,主人就會帶著‘信使’來救我們了。”
我頓了頓,背著她快步向31樓跑去。
“我說、你一個小姑娘、怎么這么重啊?”我氣喘吁吁的說。
“嫌‘重’就把我放下來,又沒逼著你救我。”極北靈子幽幽的說。
“其實我是在想,今天我救了你,明天你是不是就能給我生一個.中.日.混血的小寶寶啊?”我打趣道。
“雅美.蝶,哪有那么快的?就算‘生了’也不是你的!”極北靈子怒罵道。
說話間,我來到31樓。可不出所料,保安室的門根本打不開。
“用斧子把它劈開。”極北靈子指著墻壁上的消防斧說。
我一拳打碎玻璃取出斧子,隨后掄圓了膀子、劈向那扇鐵門。
可讓我崩潰的是,那扇鐵門在經(jīng)歷過數(shù)次重?fù)艉螅廊皇呛涟l(fā)無損。
極北靈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點兒力量真是不夠看的。”
“你行你來呀,這是實心鋼鐵打造的,哪那么容易劈開?”
“扶我起來。”極北靈子怒聲道。
聞言,我扶起極北靈子,可看到她身上的白大褂兒時,我突然靈機一動。
順手將它扯下來,用打火機點燃。
“你干嘛呀?”極北靈子怒道。
“觸發(fā)防火裝置呀。”
隨后,我將燒著的白大褂,直接甩向頭頂?shù)膰娝住?br />
隨著火焰和噴水裝置的接觸,大樓內(nèi)所有的噴水孔全部工作起來。空曠的走廊瞬間變成了淋浴大廳,可讓人意外的是,那些防火卷簾門卻紋絲未動,依然穩(wěn)穩(wěn)地掛在頭頂。
極北靈子愣愣地望著我,“你這是想洗澡了?”
“就會說風(fēng)涼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
“白家的防火閘門全部都是手動控制的。”極北靈子嘆了口氣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快抱我去保安室門口。”
“做什么?”
“我試試看能不能打開它。”極北靈子喘著粗氣說。
聞言,我趕忙照做。后者取下一枚“胸針”伸進防盜門的鎖孔。
“有把握嗎?”
“試試看。”極北靈子有些為難的說。
話音未落,保安室對面的兩部電梯全部打開。
“張東”和“李宇”各帶著十個人沖入走廊。
“盡量快點兒,我去給你爭取一些時間。”我嘆了口氣說。
極北靈子點了點頭,“三分鐘,給我三分鐘就好。”
“三分鐘是不是太久了?我只能給你兩分鐘。對面有20多人,而且援兵源源不斷,估計今天被海扁是鐵定的了…”
“就這些蝦兵蟹將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去吧,我看好你。”極北靈子慷慨激昂的說。
我白了她一眼,“說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別費勁了,整個大樓的‘門’和‘玻璃’都被封死了,今天你們是插翅難逃。”張東惡狠狠的說。
我扯掉手指上包扎的繃帶,用商量的口吻說,“咱們能不能單挑啊?”
李宇朗聲笑道,“兄弟,看在大家共事一場的份上。單挑,你單挑我們?nèi)俊H簹覀內(nèi)簹阕约骸!?br />
張東抽出短刀,“別跟他廢話,大家一起上,速戰(zhàn)速決。”
說完,三個保鏢率先向我沖了過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起手、刺破右手的全部手指,“御鳳,第一式,天啟。”
隨著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我也是快步向他們迎了上去。
領(lǐng)頭的壯漢一刀刺出,直擊我的脖頸,我側(cè)身躲過,抓起他的胳膊、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
隨后又是一個膝擊,將第二個壯漢、撞出三米多遠。
見狀,第三個壯漢高高躍起,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個橫踢,仔細(xì)看那黝黑的鞋尖、似乎還閃爍著凌厲的寒芒。
我前進一步,抓住他的大腿,凌空甩了幾圈,抬腿將他一腳踹入敵群。
張東伸手將其接住,“好。果然沒讓我失望。”
說完,和李宇對視一眼,二人點了點頭,同時向我攻了過來。
我趕忙伸出手,“你們兩大鏢王,打我一個無名鼠輩,是不是太無恥了?”
聞言,二人都是撇了撇嘴,“把你這個目擊證人兼當(dāng)事人滅口、不就完了。”
我望向身后的極北靈子說,“還要多久?”
“說了三分鐘,就三分鐘,少一秒都打不開。”極北靈子喘著粗氣說。
無奈的搖了搖頭,單挑白家兩大鏢王,我這心里還真是沒有底。
二人來到身前,張東先是將地上的一把匕首踢給我,“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我點了點頭,“仗義。”
可就在我俯身撿刀時,張東卻突然舉刀,對著我的脖子橫砍而下。
心說、這小子還真陰險。我趕忙就地一滾,險險躲過攻擊,可沒等站起身,胸口就遭遇了一記重?fù)簦?br />
巨大的撞擊力將我踢出五米多遠,直接摔在了保安室的鐵門上。
“極北小妹妹,你到底是能開?還是不能開呀?要是打不開就直說,可不能謊報軍情啊。”我吐出一口血說。
極北靈子一只耳朵貼著門,毫不在意的回復(fù)道,“不要懷疑我的能力。還有你,拿出昨晚上打我的盡頭,把他們?nèi)即蚺肯拢铱春媚恪!?br />
“跟你的主人一樣,都是大忽悠。”
我緩緩站起身,刺破左手的全部手指。
“御鳳,第二式,涅槃。”
隨著法決的念出,一條白色的火蟒爆體而出,在我周圍形成了一圈耀眼的護身火環(huán)。
見狀,張東撇了撇嘴,“你小子越來越邪性了。”
“多謝夸獎。”
說完,手上法訣變換,白色的火蟒迅速膨脹,在達到極點時,火蟒高高揚起下顎,對著下方的張東和李宇俯沖而下。
見狀,張東迅速退到李宇身后,后者吹起玉笛,隨著悠揚旋律的傳出,那看似無形的音波、迅速在頭頂形成了一圈透明的氣場。緩緩滴落的火雨,竟然無法穿透他的防御。
見此情景,張東挑釁一笑,對著我豎起中指,“再來!”
可話音未落,那看似強大的氣場,在火雨下僅僅堅持了十幾秒后便分崩離析。
我邪魅一笑,“爆!”
隨著我的一聲低吼,置身火雨中的二人迅速被火焰吞噬,白色的烈火,瞬間將整個樓道封死,就連那狂噴不止的噴水孔,也無法將其澆滅。
極北靈子高聲笑道,“果然有一套。”
“你個沒正溜兒的,別溜號,快給我開門。”
話音未落,樓道內(nèi)的火焰,迅速被白色的滅火干粉撲滅。
煙塵散去,此時的張東和李宇已經(jīng)成了非洲難民。頭發(fā)燒成了自然卷,衣服成了犀利哥,渾身上下能反光的,就剩兩顆圓滾滾的眼珠子。
“你找死!”張東怒吼一聲道。
“還沒打開嗎?”我催促道。
“再給我三分鐘。”極北靈子擦了擦冷汗說。
“哇靠,剛才就說三分鐘,現(xiàn)在又要三分鐘?你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一個女.孩向你要三分鐘都不給,你也太小氣了。”極北靈子說。
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別說這么污。這又不是聯(lián)合國大廈,有那么難開嗎?”
“這密碼30秒鐘換一次,我必須找出它的規(guī)律。”極北靈子輕聲說。
話音未落,讓我更加崩潰的事情發(fā)生了,面前的兩部電梯再次打開,“楊翠,”和化琳,分別從不同的電梯里走出來。
“竟然堅持了這么久?小子,你夠.硬啊?”楊翠陰陽怪氣的說。
“硬個屁,不就是會點控火術(shù)嗎?”張東怒聲道。
“哎呦,東子,你怎么被燒成這樣了?不會是被這小子弄的吧?”楊翠一臉壞笑的問道。
聞言,張東頓時火冒三丈,舉起短刀再次向我襲來。
我接連施展秘法,身體的力量正在飛速流失,恐怕無法戀戰(zhàn)。
正在這時,一直默默開鎖的極北靈子,突然大聲吼道,“開了,快進去。”
我拼盡全力,一拳將張東擊退,隨后、頭也不回地向保安室沖去。
極北靈子趴在門口,著急的吼道,“快點!”
聞言,我更是拿出百米沖刺的盡頭,快步向門內(nèi)沖去。
十米,五米,一米…
雖然我速度不慢,但張東的速度似乎比我更快,在這樣的生存死局間,極北靈子艱難的抓起雨傘,瞄準(zhǔn)了緊隨其后的張東。
后者似乎早知道那雨傘的秘密,只見他身形一滯、隨后凌空一個回旋。
而趁著這個機會,我終于在張東的匕首、傷到我之前沖進了屋內(nèi)。
見狀,極北靈子趕忙將門關(guān)閉、反鎖,劫后余生的二人都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樣?”我問道。
“沒什么大事,還挺得住。”極北靈子拉了拉自己的超短裙說。
我看了看監(jiān)控室的大屏幕,成群的黑衣人正在三大鏢王的組織下,源源不斷的沖入建筑,而他們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正是在樓下閑庭信步的“白厲。”
“快拉下防火閘門的‘拉桿。’”極北靈子指著墻上的一根大鐵棍說。
我趕忙沖上前,將它直接拉到了關(guān)閉的位置,隨后、大樓內(nèi)再次想起了刺耳的警報聲。整個樓層的防火卷簾門全部緩緩下墜,將沖上來的黑衣人,隔離在、一個個單獨的小空間。
“用你的火焰,把那根杠桿燒斷。”極北靈子喘著粗氣說。
我木然的點了點頭,“好主意,這下他們就在里面關(guān)著吧。”
拉桿被燒斷后,身后的鐵門也迅速被砸的扭曲變形,“現(xiàn)在怎么辦?這門堅持不了多久。”我喘著粗氣問道。
極北靈子捂著胸口、表情痛苦的說,“固守待援是等死,想活命,就只能從窗戶跳下去。”
“可這是31樓,而且窗戶上全是鐵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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