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打趣道,“習慣就好。”
“要不你下去跟他們解釋解釋吧。實在不行讓我下去給他們上上課。”季影緊緊抓著我的衣角說。
我咬了一下她的頭發,“你省省吧。那些孩子要是愿意聽課,就不會跑出來當殺馬特了。”
隨著追逐的繼續,天也漸漸黑了下來。季影擔心行車安全,強烈建議我靠邊停車。
我扯著嗓子說,“在往前方20公里就是‘冰城。’等到了那兒咱們再停車吧。”
季影望著身后緊追不舍的摩托隊說,“我擔心他們會出危險。”
“開什么玩笑,人家是來揍咱們的。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我沒好氣道。
“這么快就能追上。這些殺馬特、騎摩托的技術可真夠好的。”季影大聲說。
“雕蟲小技而已。”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心里卻對這些殺馬特更加疑惑。這種高速追逐,就算專業的摩托車手都很難做到,這些十五六歲的小家伙兒是怎么練出來的?
車子快速進入“冰城,”而就在我身后,100多臺摩托車仍然緊追不舍。耀眼的遠光燈連成一片,遠遠看去、甚是壯觀。
見狀,季影扭過頭望著我說,“這也甩不掉啊。你不是白家的鏢王嗎?快調些人手勸他們回去。”
我白了她一眼,“我這個鏢王只是名義上的,想調動人手、門都沒有。”
聞言,季影不禁爆.了一句粗口,“你特么怎么混的呀?”
我用下顎撞了一下她的額頭,“有本事、你找人去。”
話音未落,一臺追逐我們的摩托車、已經近在咫尺。見此情景,坐在后座上的一個“黃毛,”揮舞著棒球棍就砸了過來。
我讓季影抓著摩托車的把手,隨后,用自己的胳膊擋住“黃毛”的攻擊。
大棒落下,只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斷了。
季影握緊摩托車把手,“你沒事吧?”
“沒事,擰油門,快點跑。”我大聲說。
話音未落,黃毛再次舉起大棒,對著季影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見狀,我徹底被激怒,本不想傷他們,可他們卻一在觸碰我的底線。
我心中默念法決,“御鳳第一式天啟,御鳳第二世涅槃。”
隨著口訣念完,一只白色的火蟒沖天而起,將砸過來的“棒球棍”瞬間焚成了虛無。而和過去不同的是,我的“白蟒”頭上竟然長出了兩只觸角,看來季影的20年功力,對我的幫助也是很大的。
“黃毛”握著僅剩半截的棒球棍,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我。“這人會妖法。”
“年輕人就應該給你們上上課。”
說完,我捂住自己的右眼,操控火蟒對著他乘坐的摩托車俯沖而下。
“別傷他們。”季影阻止道。
“你這心也太好了,這些家伙可是來要咱們命的。”我沒好氣道。
“那也不能傷他們。這些孩子只是走錯了路,如果把他們交給我,我幾天就能讓他們回歸社會。”季影解釋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為人師表。”
可話沒說完,又一輛摩托車,以極快的速度從我們身邊掠過!而在那呼嘯而過的剎車聲中,一根棒球棍對著季影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季影無法躲避,危機時刻,我趕忙身子一歪,將自己乘坐的摩托車放倒。摩托翻滾幾圈、撞向路邊的消防栓。
隨著一陣劇烈的撞擊聲,摩托瞬間四分五裂,各種各樣的零件灑落一地。滲出的汽油將殘骸引燃,又馬上被消防栓流出的水淹滅。
而我則在摩托車傾倒的瞬間,抱著季影凌空一個回旋,瀟灑地落到地面上。
見狀,“周欣”和一個“熊貓頭”的少年、從摩托車上下來。
“豹哥,就是這個小子要欺負我。”周欣指著我嗲聲嗲氣的說。
聞言,被稱為豹哥的熊貓頭揮了揮手,“給我撞死他!”
話音剛落,一輛輛摩托車帶著刺耳的尖叫聲,呼嘯著向我們撞了過來。
“你還不同意我揍他嗎?”我晃了晃懷里的季影問道。
后者搖了搖頭,“忍又忍,饒又饒,忍字總比饒字高。”
這文化高的人、說話我都聽不懂。
閃身躲過飛速撞過來的摩托車,我指著路旁一家名為“麗宮夜總會”的五層建筑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冰城’最大的夜總會。”
聞言我想都沒想,快步沖入那家夜總會。季影不讓我還手,在公路上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見我跑路,豹哥趕忙命令道,“別讓他們跑了,給我追。”
進入夜總會。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閃爍的燈光和狂舞的人群。躁動的音樂使人迷醉,啤酒和尼古丁的氣味兒則更加助長了這放蕩的節奏。
“你來這兒干嘛?跳舞嗎?”季影湊到我耳邊吼道。
“到人群里躲一會。”我大聲說。
“什么?這里太吵了,我聽不清啊。”季影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喊道。
我抱著季影走入人群,“到下邊兒蹦一會迪。”
“我這腿還能蹦迪?”季影沒好氣道。
我湊到她耳邊打趣道,“沒準兒跳兩下、腿就好了呢。”
“滾!”
我將季影放到地上,“我的大醫仙,在這兒你可得跟緊我。萬一丟了你就找不著我了。”
“誰喜歡跟著你呀。”季影拄著手杖說。
話音未落,一群殺馬特也沖進KTV,不過他們很快就被夜總會的保安人員攔住。
可沒等我們松一口氣,保安便在周欣那嗲聲嗲氣的勸說下,給這群“殺馬特”放了綠燈。
望著大舉涌入夜總會的殺馬特,季影有些擔心的問道,“這怎么辦呀?”
“這里這么多人,他們沒那么容易找到我們。”
“那你打算在這里躲一輩子嗎?”季影抬起頭問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摟住她的纖腰,一臉壞笑的說,“妞,陪我跳一曲,釋放一下你的壓力。”
季影喘著粗氣、失聲道,“我只是一只在家保護孩子的園丁鳥。可跟你在一起這幾天,已經超過了、我過去22年的人生經歷。被人追殺,被人欺負…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惡魔?”
“要是喜歡的話。以后就跟著我,保證你每天都有不一樣的精彩。”我湊到她嘴邊說。
“你的步伐太快。我這條腿未必跟得上。”季影說。
“我曾經拄了三年的拐杖。失去健康,妻兒拋棄,我現在不也過來了嗎?而且日子還過得這么精彩,所以永遠不要放棄希望。”我貼著她的耳朵大聲說。
季影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堅毅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迷離。可曇花一現后,又被那憂郁的責任感覆蓋。
“我沒法放棄我的孩子們…”季影低著頭說。
我啞然失笑,“那就退一步講,活在當下,好好享受一下眼前的美好時光。”
季影緩緩抬起頭,靈動的雙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而此時略施粉黛的她盡顯傾國傾城,使全場正在狂舞的少女們瞬間失去了顏色。眾人紛紛駐足觀看,原本狂舞一片的夜總會,變成了我們二人的時裝秀。
可這帶來的弊端也馬上顯現,一群殺馬特、很快發現了我們的蹤跡,迅速向我們涌了過來。
“季影,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唱首歌。”
“那些孩子過來了,你難道要扔下我一個人嗎?”季影說。
我扯著嗓子吼道,“放心,我馬上讓你成為全場焦點,我就不信他們敢當著全場人的面抓你。”
說完,沒等她回話,就穿過人群,快步跑上高臺。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我打擾一下你們的雅興,在這里借用一下這個舞臺,把一首歌,送給我們尊貴的鶴城醫仙。”我拿起話筒說。
眾人聞言,紛紛四處觀望,最終將目光鎖定在拄著手杖的季影身上。
“快看那,這就是鶴城醫仙,跟傳說中的一模一樣,好漂亮啊。”眾人唏噓道。
面對著全場艷羨的目光,季影卻只是目光游離的望向一旁,完全忽視了眾人的驚嘆和仰慕。
而一群殺馬特也是面面相覷的停在了原地,憑他們的年紀,可能根本沒聽說過鶴城醫仙,可那全場驚嘆的目光、足已對他們形成有力的震懾。
我拿起話筒。唱了一首“克麗絲叮”的《100萬個可能。》
雖然基本都是跑調兒,但臺下的眾人看在季影的面子上,仍然耐心的聽我唱完了這首歌。
見狀,我有些意猶未盡的說,“想不想再聽一首?”
聞言,臺下頓時飛過來一堆煙盒和飲料瓶…我趕忙連滾帶爬地跳下臺,這幫人太沒有品味了。
可剛走下臺,我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剛才還在臺下聽歌的季影、現在突然不見了!
我趕忙扒開人群,拿起話筒怒吼道,“有沒有人看見一個拄著手杖的女人?”
可過了良久,身邊卻沒人回應我。望著嘈雜的人群,我更是對自己的決定懊悔不已。
“她會不會被那群‘殺馬特’抓走了?”
想到這兒,我瞬間癲狂。抬起右手,白色的火蟒騰空而起、瞬間將頭頂的射燈擊的四分五裂。
“全都給我停下來!”
見此情景,狂舞的少男少女全部驚恐的退到墻角。
我掃視人群厲聲道,“我在問一遍,有沒有人看見一個身著卡其色晚禮服,拄著手杖的女人。”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最后一個夜總會的酒保,舉著手機說,“那個鶴城醫仙被老板請到二樓去了。”
聞言,我快步跑向二樓,可在樓梯口,卻被三個壯漢擋住了去路。
一個刀疤臉冷聲道,“小子,你干什么的?”
我心急如焚,沒心情跟他們磨牙。“沒你們什么事兒,給我滾開!”
可聞言,刀疤臉卻抽出一把匕首。冷酷的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的弧度,“小子,我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欠教育。”
見狀,我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翻,后者慘叫一聲,左手再次抽出一把短刀刺向我的前胸!
我扯著他的胳膊,一腳將他從樓梯上踹了下去。見狀,后面兩個壯漢也分分抽出匕首向我沖了過來。而此時、接受季影20年內功的我,對付他們根本不需要使用秘法。
瀟灑的兩個直踢,二人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倒飛出去的身影直接撞開了二樓的大門。
隨著房門被撞開,室內十幾個壯漢,手持鋼.管再次向我沖了過來。
就在我打算大干一場時,一道白色的人影突然從人群后飛略而出,對著我的腦袋就是一個橫踢。
由于沒有防備,我被他踹出兩米多遠,險些從護欄上墜下二樓。
白色的人影彈了彈褲腿,“都讓開,我來教訓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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