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影嘆了口氣,“這是我的宿命,該來的總會來。”
紅玫瑰有些惋惜的拂過季影的額頭,“可憐的孩子。”
“沒什么可憐的,我們季家的人,早晚會有這么一天。”季影說。
聞言,紅玫瑰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好運的小子。你得了醫仙的好處,今后可要對她負責呀。”
我趕忙抬起手,做發誓狀,“請紅師父放心。小生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
聞言,季影頓了頓,緩緩脫下了身上的鳳袍。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連衣裙,緊緊包裹著玲瓏有致的.嬌軀。光潔如玉的.雙腿,演繹著她獨有的鏗鏘氣質。
見狀,在場的眾人無不看傻了眼,而我也是被徹底驚艷到了。如果說奢華的晚禮服是她高貴氣質的點綴。那此時的她,就是狂野森林中那性.感的黑色小野豹。和她平時鏗鏘玫瑰的氣質完全不搭。
“哇,老師你好漂亮啊。”在場的孩子唏噓道。
劉武和紅玫瑰也有些費解的望著這一幕。
“季丫頭,你好像從來都不穿這種衣服的?”紅玫瑰說。
季影將手中的鳳袍遞給我,“怎么?不認識了?”
我目光呆滯的接過鳳袍,“你,你真的好漂亮。”
季影失笑著搖了搖頭,“我一直是我。只不過是你們眼中的我變得不一樣了。說實話,也就是你們這些大男人愛看我穿成這樣。”
話音剛落,皮膚黝黑的小男孩兒趕忙撲到季影懷里,“媽媽好像突然變漂亮了…”
見狀,我一臉壞笑的說,“季大醫仙,你看到了吧?不光是我們大男人喜歡看,您的這個小男人、也是很喜歡看啊…”
聞言,季影出奇的沒有發作。而是突然抓起我的手。我有些驚詫的望著她,這也是后者第一次主動碰我。
“您這是?”
季影和我的雙手十指相扣。十分真誠的說,“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我挺了挺自己的后背,“當然算數,只要你肯點頭。我馬上找人找車把你們全部接走。”
季影扭頭望向身后的一群孩子,“希望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說完。她將我拉到孩子們面前,鄭重的說,“我的孩子們,這五年來你們一直把我當成你們的媽媽。我也很珍惜你們,珍惜你們每一個。今天媽媽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希望你們可以理解我。”
聞言,一群孩子們面面相覷,有的甚至哭了起來。
“媽媽,你不要離開我們。”
“媽媽不離開你們,媽媽只是想帶你們去個地方。那里有很好的房子,更好的生活條件,你們愿意去嗎?”季影敢忙安慰道,
聞言,皮膚黝黑的小男孩兒趕忙附和道,“媽媽去哪兒?我們就去哪。”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100多個孩子,全部迎合道,“不管到哪兒、我們都會跟著媽媽。”
季影松了一口氣,扭頭直視著我的雙眼說,“孫先生,我現在以學校老師的名義通知你。我們同意離開這里。”
我緊了緊握她的雙手,“好的。我馬上就安排車,讓你們撤離。四天半的時間已過,現在繼續待在這里、太危險了。”
季影點了點頭,“那快去吧。我和這里的孩子一起等你。”
我點頭如搗蒜,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李環茹的電話。
“嘟嘟…”
“哥?是你嗎?”
由于我的手機里、裝的是季影的手機卡。所以在接電話之前,她們也必須先確定我的身份。
“妹子,你現在還在鶴城嗎?”
“在,你有什么事兒盡管說。”李環茹說。
“妹子,我要你找十輛大客車,來江橋鎮的拆遷區接孩子。最好帶上記者,就說大明星出資建學校,這樣對你的名聲也好。”
李環茹沒有遲疑,趕忙回復道,“什么時間?”
我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說,“現在。”
“好,我馬上去安排,可我接了這些孩子后,要安排到哪兒去呀?另外那個地方,守衛的很森嚴,我要怎么進去呀?”李環茹問道。
“你先接了再說。另外進來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就去門口接你。”我說。
李環茹甜甜的一笑說,“好。等我兩個小時。”
“嘟嘟…”
放下電話,我望著眼前十分性.感的季影說,
“搞定了。我去門口接車。等我…”
后者點了點頭,“去吧。我們也需要收拾一下東西。”
“季丫頭、你真要走啊?這家伙可信嗎?”紅玫瑰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這五天來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很多,我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覺。”季影堅定的說。
聞言,劉武和紅玫瑰同時嘆了口氣,“希望你是對的吧。”
“請二位高人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說完我披上鳳袍,向門外走去。
季影拄著手杖送我來到門口,“等等。”
“怎么了?還有事嗎?”我問道。
季影關上門,在明亮的月光下,她竟然露出了少許的嬌羞之色。
“這幾天謝謝你。”季影說。
“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季影抬頭仰望著頭頂的明月說,“咱們互相不用這么客氣。這五天我經歷的事情,比我過去20年經歷的還要多。我想謝謝你。讓我做了一次童話里的灰姑娘。”
我主動將她擁入懷中,“你原本就是一個可愛的灰姑娘。”
季影緩緩推開我的手,回頭望向窗戶里一群看熱鬧的孩子說,“孩子們看著呢,我可以跟你拉拉手,但最好不要做其他的接觸。”
我抓住那兩.只雪白的香肩,“我也沒想對你怎么樣。不過我有一種預感。你這個妞兒,早晚是我的。”
“你是不是太自戀了?”季影說。
“這是自信。”我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說。
季影失笑,“希望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對了,‘雨慧’怎么樣?她的傷嚴不嚴重?”我問道。
季影斜瞟了我一眼,“嚴重、當然嚴重,簡直就是病入膏肓了。”
聞言,我大腦一陣眩暈,胃里一陣血涌,最后竟然雙膝跪地,一口血吐在地上。“怎么會這樣?”
見狀,季影趕忙扶住我,“我說你這人,情感也太脆弱了吧?”
我抓著后者的手激動的問道,“真的嗎?她到底傷在哪了?”
可隨后季影說的話、卻差點沒把我氣死!
只見后者攤了攤手,“我逗你玩的。”
我指著后者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你…我…”
季影低頭凝視著我的雙眼,一頭長發如同一只只小手、輕輕擦拭過我鼻下的血跡,“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嗎?你當著我的面、關心其他女人,你覺得我會說好話嗎?”
我輕笑道,“我隨便說說的。”
聞言,季影抽出一根銀針,直接扎入我的眉心!
“隨便說說的?”季影輕挑了挑眉問道。
我趕忙擺了擺手,“不敢,不敢…”
季影壓著我的雙肩、輕笑出聲,“那個雨慧小姐的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她受了很重的‘鈍器傷。’如果不及時治療,一樣也是死。”
“鈍器傷?”我疑惑的問道。
季影點了點頭,“很重的鈍器傷。”
“錘子之類的?”我問道。
“嗯嗯,差不多。”
難道是“震撼王?”可這小子是不會離開“蓮心”的?除了他,又會是誰出手、傷了雨慧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季影卻突然打斷我的思路,“喂?你就不問問我能不能救她的命?”
“額,對啊?怎么救她呀?”我著急的問道。
“要救她,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只要我一副藥、連續服用三個月,保證她藥到病除。”季影說。
我伸出手,一臉興奮的說,“那藥方呢?”
季影站起身,望向身后的一群孩子說,“等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給你。”
我愣愣的望著季影說,“你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是誰說的?‘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是錯的,那就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
季影搖晃著精致的吊帶裙說,“那又是誰?非逼著我穿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之間有關系嗎?”我撓了撓頭問道。
“當然有。你改變了我。就要承受改變我的代價。”季影挑釁的揚了揚眉說。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吧,你在這兒等著,我去門口接車。”
季影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早去早回。”
我對后者輕笑著點了點頭,一腳踏上吉普車。
臨走前我又望了一眼學校門口的眾人。而她們那滿懷期待的目光,也成為了我終生難忘的烙印。因為我們的下一次見面,竟然又是一場絕境求生的逃亡…
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拆遷區門口。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后一腳踹開“門衛”的小樓。看門的白帽子,依然很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這次是送煙還是送錢啊?少100,別想出這個門。”
聞言,我直接將吉普車的鑰匙摔在桌子上,“把你們的‘頭頭’給我叫出來。”
看門的白帽子,對我突然轉變的態度很是意外,“你個廚子耍什么威風?發燒不輕吧?”
我一巴掌將面前的桌子拍的粉碎!隨后盯著白帽子惡狠狠的說,
“我給你三分鐘,把你們管事的人給我叫來。否則?我就讓你跟這桌子一樣變成粉末。”
白帽子愣了愣神,隨后趕忙穿上褲子向拆遷區內唯一的一棟小樓跑去。
見人影走遠,我趕忙揉了揉自己的手掌,這嚇唬人的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這一巴掌下去,確實把人鎮住了,可是這手掌也差點拍散架了…
不一會,白帽子帶著狗熊來到門衛室。一身寬松的睡袍,叼著煙的嘴角微微上揚,大有天大地大、他老三的架勢。
“你這‘火頭軍’又有什么事啊?”
我用命令的口吻說,“有個大明星愿意無條件給孩子們建一所學校。一會就過來,你要親自守門,保證車隊的暢通無阻。”
聞言,狗熊一雙虎眉都皺在了一起,他吸了一口煙,狐疑的望著我說,“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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