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聲,“你別把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我知道你這個小妞兒職位不高,卻心高氣傲。但所有的前提都是活著,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死在這個特么的什么鬼禁地。我相信你也不想。所以只要是可以活下去的方法,咱們都得嘗試。”
后者冷視著我的雙眸,不屑的說,“從來沒見過、你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的?”
“多謝夸獎。”
“真不要臉。”
話落,我抓著鷹韻的衣領(lǐng),緩緩湊到她的額前。后者雙眸緊閉,一副苦大仇深忍辱負(fù)重的模樣。
見狀,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就在那、香、汗距離我近在咫尺時,一把松開了她的蒙古袍。
“休息一下咱們繼續(xù)走。”
鷹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隨后將那只烏龜遞到我面前,“你要是渴的受不了,可以喝它的血。”
我擺了擺手,“我不信你會對我這么好。”
后者凝視了我半天,“我只是想保住名節(jié)。”
我冷哼一聲,“別以為、你偷偷給那只烏龜喂了顆毒藥、我沒看見。”
鷹韻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但很快恢復(fù)了平靜,“不知好歹。”
“你好好想想,咱們怎么出去吧。別總惦記著暗算我。”我斜靠著墻壁說。
鷹韻頓了頓,緩緩斜靠在了我對面的墻壁上。可只是片刻后,卻突然有些疑惑地直起身。嘴里還喃喃自語道,“腳印怎么突然就沒了?”
“切。”
就知道這小娘們兒不靠譜。我撇了撇嘴,剛要將手中的火焰熄滅,卻聽見后者驚叫出聲。
“快看那是什么?”
順著鷹韻手指的方向望去。前方的暗道中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巨大的“紅點(diǎn)兒。”紅點(diǎn)兒平行排列,好似漆黑空間中的兩只巨眼,凝視著我們這兩個外來的入侵者。
“咱們剛才走了兩圈兒,好像沒這個東西吧?”鷹韻疑惑地問道。
“好像沒有。”我同樣有些疑惑的望著紅點(diǎn)兒說。
“這說明咱們出來了。”鷹韻得意的說。
“瞎貓碰死耗子而已。”
后者揚(yáng)起秀眉,冷哼一聲,“不肯承認(rèn)別人的成功,只是自己懦弱的表現(xiàn)。”
我揚(yáng)起手腕,拉了拉后者腰間的繩索,“少廢話、前面帶路。”
鷹韻撇了撇嘴,“用不了兩天,我就會把你對我做的事情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少威脅我。如果我真的虛弱到那個地步,也會提前解決你這個定時、炸、彈。
后者銀牙緊咬,但奈何現(xiàn)在遭到秘法反噬,只得緊了緊懷中的烏龜,無奈的在前方趟雷。
又走了十幾分鐘,前方逐漸出現(xiàn)了嘩嘩的流水聲。
聞聲,我二人都是面露喜色。在地下已經(jīng)被困了將近七八個小時了,水米未進(jìn)。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非得活活渴死不可。
鷹韻有些失態(tài)的狂奔起來,由于她腰間的繩索和我的手腕綁在一起,我被她拽了一個趔趄,也跟著她跑了起來。
“你特么慢點(diǎn)兒。”我厲聲道。
“你喜歡渴著?就解開繩子在后邊兒慢慢兒走。”鷹韻沒好氣兒道。
可話音未落,后者卻又是突然剎車。而這一次由于跑的太急,她根本就沒剎住。只見前方那道曼妙的身影、身形一晃,竟然憑空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趕忙止步,手腕上就傳來一股巨力,將我一個踉蹌拽倒在地。而此時自己的手臂竟然也處于懸空狀態(tài)!
低頭一看,自己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天坑,那潺潺的流水聲,只不過是天坑下的一條暗河。而鷹韻此時正如吊死狗般被吊在斷崖下。
我試著拉了拉手腕上的繩索,卻發(fā)現(xiàn)后者那纖細(xì)婀娜的小體格兒卻重得驚人。費(fèi)了半天的勁兒,竟然沒拉動她。
“告訴你慢點(diǎn),你偏不聽。”
“管著嘛?我又沒讓你救我。”鷹韻沒好氣道。
聞言,我遲疑了片刻。說實(shí)話,我真想把她丟下去,可這無邊無際的地下空間里,若只剩下我一個人,那將是多么可怕的處境。
想到這兒,我再次運(yùn)力緩緩將她往上提。可后者體重、重的驚人,我試了兩次都沒有將她提上來。
“我說你這個小體格兒、是偷著胖啊!怎么就這么重呢?”我吃力的問道。
鷹韻頓了頓,無奈的將懷中的烏龜扔下了天坑。
那烏龜離體,鷹韻就像退掉“秤砣”的“秤桿”兒,直接被我提了上來。
后者剛脫離險地,便有些惋惜地望向天坑下。“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這老烏龜這么重,你一路上還抱著它干嘛?”我喘著粗氣問道。
“這烏龜名為‘魔芋巨龜。’只生存在沒有光亮的地下暗河中。稀有程度不亞于陸地上的熊貓,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鷹韻有些惋惜的說。
“怎么?你想把它抱出去賣錢?”
“庸俗。這巨龜?shù)凝敿资请y得的療傷圣藥,要是剛才有刀,我早就把它的龜甲取下來了。”鷹韻用拳頭憤憤然的垂著地說。
我撇了撇嘴。“真是不知好歹。救了你一命,連句感謝我的話都沒有。”
鷹韻沒有理我,而是瞟了一眼遙不可及的地下暗河,嘆了口氣說,“可惜看得見、喝不到。”
我對著前方巨大的黑暗空間甩出一條火蛇,發(fā)現(xiàn)對面,還有一個同樣大小的暗道,那雙好似血紅的大眼睛般的紅點(diǎn),正是由那里發(fā)出。而天坑周圍的石壁上竟然還有一條人工開鑿出來的石梯。那石梯環(huán)繞天坑一圈,一直通向?qū)γ娴陌档馈6锹访?特別窄,幾乎也就只能容 下一只腳的寬度。
我和鷹韻對視一 眼。“看來沒別的選擇 了。”我輕聲說。
鷹韻有些不舍的瞟了一眼天坑下的地下暗河,“我想喝水。”
我拉了拉手腕上的繩索,“別廢話,現(xiàn)在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鷹韻不置可否,甩了甩被冷汗浸透的長發(fā),委屈的樣子,竟然很惹人憐愛。
過了良久,直到后者情緒穩(wěn)定。我才用一種期待的目光望著鷹韻。
后者滿臉鄙夷的望著我,“你不會總讓我打頭陣吧?”
“上吧,我相信你。”我對著后者做了個必勝的手勢,表情夸張的說。
鷹韻翻了翻白眼,奈何現(xiàn)在她不是我的對手,也只好無奈的在前方引路。
漆黑幽暗的地下空間里,我和鷹韻艱難的在石壁險路上穿行。而在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們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株綠植。
那株綠植如同爬山虎一樣,爬滿了頭頂一半墻壁。正在我好奇什么樣的植物能生長在地下時,鷹韻卻很失態(tài)的扯掉那些綠葉便吃。
“我說這東西沒準(zhǔn)兒有毒!”我提醒道。
可后者卻好似是渴到了極限,對我的提醒充耳不聞。“管它呢,只要能解渴就行。”
我也學(xué)著后者的樣子,扯掉了一根藤蔓,可試了半天都沒敢吃。
“別那么惜命了,再不喝水咱們一樣也是死,這綠植里可能有毒,但里面還有些水分,毒死總比渴死強(qiáng)。”鷹韻嚼著嘴里的藤曼說。
我咽了口、口水,心說自己百毒不侵。扯掉那綠色的藤蔓、也塞進(jìn)了嘴里。
那植物看著雖然不起眼,但味道又澀又咸。嚼在嘴里簡直是無法下咽,奈何此時口渴難耐,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我們忘我地將周圍的綠植、塞進(jìn)肚子,甚至為了最后一條滕曼,倆人還差點(diǎn)兒打起來。直過十幾分、我們將能夠到的藤蔓全部吃完這才罷手。
鷹韻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肚子,心滿意足的說,“終于不用擔(dān)心渴死了。”
“快點(diǎn)兒過去,一不小心掉下去也是死。”我沒好氣兒道。
鷹韻憤憤然地瞟了我一眼,“等你虛弱下來、有你的苦頭吃。”
我扯了扯手腕上的繩索,“可惜我現(xiàn)在不虛弱。”
鷹韻頓了頓,小心地爬向了對面暗道。
由于吃了那種綠植,我們二人都恢復(fù)了一些體力。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我指著前方的兩只血紅色的怪眼說。
“不知道。”鷹韻搖了搖頭說。
“你們鷹堂把這個禁地搞得這么嚴(yán)實(shí),到底是在保護(hù)什么?”我問道。
“這話你應(yīng)該問問我們堂主。”鷹韻陰陽怪氣的說。
我托起冰藍(lán)色的火焰,“你少耍花招,前邊兒帶路。”
鷹韻冷哼一聲,十分不情愿的向前踱著步。
我扯著繩索警惕的跟在身后,可不知是那些藤蔓有毒?還是化骨斑發(fā)作?我體內(nèi)的力量正在飛速流失。
輕咳了幾聲,拉了拉手腕上的繩索,“出口還有多遠(yuǎn)?”
“我說了、我不知道。”鷹韻扭頭說。
聽著聲音中氣十足,顯然她沒有任何問題。
我掩飾掉自己的不適,“快點(diǎn)走。”
后者撇了撇嘴,表面上很順從,前行的步子卻越來越慢。
終于在磨蹭了十幾分鐘后,一堵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那雙血紅巨眼正鑲嵌在墻內(nèi),幽暗的火光下、它泛著妖異的光澤,血紅的瞳孔俯視著我們,似乎對我們這兩個闖入者充滿了敵意。
順著那雙巨眼向下看,一對巨大的翅膀展開、沖入浩瀚的天際,霸氣的雄姿,讓人嘆為觀止。
“這是神鷹圖?”我疑惑的問道。
“不是。神鷹圖都是老鷹在捕食的場景。而石壁上的這只鷹像是在‘沖天’。”鷹韻若有所思的說。
“‘沖天’是什么意思?”我不耐煩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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