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背吃痛,但仍然強顏歡笑,“微微,咱還沒開始呢,你這是耍賴。”
雨微輕笑一聲,環住我腰部的手猛然一緊,我順勢身子一歪,直接撲進了那柔、軟的懷抱。
“你這是心不在焉。”雨微輕聲說。
我全身心的軟在她的香懷里,現在也只有她能讓我短暫的忘卻心中的傷痛。“你是我的女王。在你面前,我怎么敢心有旁騖?”
話落,一股恐怖的寒意便順著我的腳背襲來。我身子一抖,險些摔倒在地。
“微微,我…”
我剛想解釋,可雨微卻直接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她原地轉了一個圈兒,美肩如玉,體香怡人。我環住她的脖子,如同女孩兒撒、嬌般、叫道,“雨微,咱們的身份是不是倒過來啦?”
此時,雨微如同一個消瘦苗條的男人,在抱著自己的小嬌妻撒歡。
雨微又抱著我轉了一圈,“當然,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妾。我寵你愛你是本分。但有一天我要是不喜歡你了,就會像這樣把你扔進著滾滾的松花江。”
說完,雨微抓著我身上的腰帶,徑直向那滾滾的江水丟了下去。
她這一下我是完全沒有料到,當下在空中旋轉了兩圈,直直的向浮橋下墜去。
“雨微,多謝你的成全。我正想洗個冷水澡。”我大聲說。
可沒等我掉下去,雨微便隔空抓住我腰間的紅綢子,我身形一滯,又被她拽回到浮橋,隨著“砰”的一聲悶響,我的俊臉和金屬橋面來了一個很不情愿的親密接觸。
“怎么樣?現在心情好點兒啦?”雨慧撩起紅裙子蹲在我面前笑道。
“要是嫌不夠,我還可以給你來個更刺、激的。”雨微搖擺著紅裙,站在我頭頂居高臨下的說。
我翻了個身,平躺于地面。此時面前的場景簡直美得讓人窒息。
紛紛揚揚的雪花飄灑而下。兩道紅色的裙擺翩翩起舞,精致的花容,曼妙的倩影,一個笑嘻嘻,一個冷冰冰,看的我只是癡癡地傻笑,舍不得移開目光半分。
“這人不會摔傻了吧?”雨慧拍了拍我的腦袋問道。
雨微黛眉微蹙;遂抬腳重重的一踏地面;冰冷的寒氣瞬間沿著橋面擴散而開;沒過多久;刺骨的寒冰便將這座在風雪中飄搖的浮橋、變成了一座穩固的冰橋。
我身子一抖被凍得一個激靈。但還是躺在地上,堅持著沒動。這一幕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場的眾人見狀、無不驚嘆出聲。
“大小姐這是?”一個衛士驚嘆道。
邵鑫偉同樣是有些崇拜的望向雨微,“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白雪婷有些醋意的瞟了一眼紹鑫偉,縮著鼻孔說,“張大小姐在液氮冷柜里借助奇異的功法,吸收了整整大半年的寒氣。
這種逆天改命的方式,好處在于短時間內獲得了超強的能力。壞處…”
“壞處是什么?”我面色不善的問道。
“這種功法修煉完成還好。像張大小姐這樣半途而廢的,當然是釋放的能力越多,她生存的時間就越短。簡單來說、她吸收的寒氣是有一定數量的,而她身上的寒氣一旦耗盡,她也就死了。類似油盡燈枯的感覺。”白雪婷故作高深的說。
邵鑫偉聞言面色一沉,我也是有些警惕的望著她。
不論她說的是對是錯。一個普普通通的護士,能請動趙婷都請著費勁的“黃文。”又對雨薇的情況說的頭頭是道。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身份和來歷。
似乎看出了我們不善的目光,白雪婷本能的退后一步,“你們干嘛都這么看著我?”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多?”邵鑫偉抓著后者的手腕問道。
白雪婷面色一白,“我只是看過一本古書。在那本書上記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剛巧張大小姐使用的方法也在其中。”
“你當我是白癡不成?”邵鑫偉冷著臉說。
“你怎么不相信我呢?要不是我拼死拼活的給你找醫生,你現在還在病房里當植物人呢。”白雪婷擦著眼角那本就不存在的淚水說。
邵鑫偉見狀心中隱隱有些憐惜,但大局面前,他也必須秉公辦事。
“松開。”雨微呵道。
邵鑫偉怔了怔,但還是服從了她的命令。
雨微走上前,輕輕牽起白雪婷的手,“大家都不要那么敏感,這些稀奇古怪的方法,確實在古書上都有記載。你們沒聽說過,只能說是少見多怪。”
“可她懂得這么多,難道不讓人生疑嗎?”雨慧有些不解的問道。
“她真心真意對我的衛隊長,僅憑這一點,咱們就該信任她。”雨微不容置疑的說。
白雪婷聞言,眼角隱隱有了些淚痕。雨微將她重新送到邵鑫偉的手里,“明天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你們也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天。”
邵鑫偉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白雪婷倒是主動,翻了翻白眼兒,扯起他便跑向了浮橋的橋頭,聊悄悄話去了。
我對白雪婷依然有些疑惑,遂翻過身想站起來看個究竟。可沒等我有所動作,便被一條寒冰幻化的美腿踹倒在地。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雨微冷聲道。
我撩了一下她的裙角,“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有些走神兒了。”
雨微抬起那只纖細的水晶高跟鞋,鋒利的鞋跟緩緩踏入了我肋骨的間隙。
痛,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從肋骨傳來,我的嘴角微微有些扭曲。但還是很溫柔的抓住了她的腳踝。
“我的心情已經很好了,您不用這么特意的關照我了。”我呲著大牙慘笑道。
“今天出來玩兒是為了讓我心情好。你心情好不好?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雨慧雙手托腮笑道。
“喂,我的小姨子,你快救救我行不行?”我向雨慧招了招手說。
雨慧撩了撩自己的紅裙子,兩條精致的玉腿,在我面前勾勒起一個、誘、人的弧度,“哎呦,這我可就愛莫能助嘍。”
雨微落腳的力度加了幾分,“你還想求誰呀?”
我放下胳膊,身體在橋面上擺成一個大字,“我認輸行嗎?這么多人看著呢,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啊?”
雨微點了點頭,“面子確實是要給的。”
說完,雨微用腳踩住我的肋骨,向著放燈的衛隊揮了揮手,“你們都過來,每個人照一張照片發個朋友圈。”
“遵命。”眾人齊聲回復道。
我滿頭黑線的望著頭頂的二位美人,“好,今晚上我就陪你們玩兒到底。看你們還有什么幺蛾子可耍。”
這一晚,我們一眾人在浮橋徹夜狂歡,啤酒也是喝了一箱又一箱。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我希望今天活的瀟瀟灑灑。
…
凌晨,醉意朦朧的眾人回到了張家老宅;我仍然是獨自一人躺在側室;想著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想著與這姐妹倆的情分;想著那何去何從的未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披灑向大地,照耀在那些僥幸還沒有融化的雪花上,將整個地面照耀得熠熠生輝。
面對著驅趕黑暗的陽光,我似乎感受到召喚一樣,猛然從床上彈起來。
由于昨晚鬧得非常歡,張家姐妹還未醒來。我拿著“鎮海刃”來到院中,對著姐妹倆的房間單膝下跪。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懦弱。我不能在讓你們為我的自私而冒險。”
說完,我挪著小碎步輕輕推開大宅的門。可前腳剛踏出門,就被兩個老熟人攔了下來。
這倆人樣子有些相近,一個一身白大褂,一個一身警服。站在一起盡顯職業范的英姿颯爽。
“你這是要單刀赴會?還是要學習某帝國主義的風范,搞個自殺式襲擊呀?”
我凝視了一眼二人,正是一身警服的程雅鋒和醫生程雅靜。
“你們來干什么?”我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說。
“知道你小子要有大動作,所以特地前來阻止你。”程亞鋒拍了拍腰間的手、槍說。
“我勸你最好別攔著我。”我提了提手中的刀沉聲道。
程雅峰撇了撇嘴,還欲阻攔。程雅靜趕忙擺了擺手,“別鬧了,我們的父親要見你。”
“你們的父親?我認識嗎?”我疑惑的問道。
“你不認識,但是他認識你呀!”程亞峰陰陽怪氣的說。
“對不起,我的時間很緊。”我沒好氣兒道。
程亞鋒拔出手、槍指著我,“這可由不得你。”
程雅靜一把將槍口推到一邊,“上著膛呢,小心走了火。”
“切,沒事兒,這小子有個藍影子,能替他擋子彈。”程亞峰冷聲道。
“那也不行,沒有這樣開玩笑的。”程雅靜怒道。
程亞峰悻悻地收了手、槍,“那好,你跟他談,他要是不配合,我來。100多人還收拾不了他。”
程雅靜前行一步,“小夢,你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就當是我求你了。”
我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次行動,我不打算讓慧微姐妹參加,只一人前去暗殺便可。所以不急一時,也就答應了。
和程雅靜上了車,一路向市中心的“龍塔”駛去。直到此時、我才知道程亞峰所說非虛。
老宅周圍的路口和巷子里,到處都是閃爍著警燈的警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抓什么搶劫殺人犯呢。
“到底怎么了?”我疑惑的問道。
程雅靜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等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也不太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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