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賞星廣場上只有逍遙木槿與鹿海棠兩人,氣氛略微有些凝固。
逍遙木槿上前一步,利用神識仔細觀察著鹿海棠的經(jīng)絡(luò),即便在此刻,依舊有源源不斷的靈氣涌入,速度快得讓人心驚。
鹿海棠有些煩躁,最討厭別人不回答她的問題了,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一個宗主又如何,總不至于在此時因為無理殺了她吧。
然而還沒有走出半步便被逍遙木槿抓住了肩膀,低沉磁性的聲音無比悅耳:
“天劍宗的確不論出身,你想待在內(nèi)門?”
他并不介意鹿海棠的無理,只是好奇她的體質(zhì),善于洞察人心的他意識到了鹿海棠的不開心,若是此時放她離開,恐怕就要離開天劍宗了。
不管是不是利用了其他東西作弊,又或者是重生等因素導致如此逆天的體質(zhì),這人都必須留在天劍宗。
鹿海棠收回了邁出去的腳,仰頭瞅了瞅逍遙木槿疑惑的神情,賊兮兮的露齒一笑:
“那倒不是,宗主您收徒嗎?”
這就叫順著桿子往上爬,難得如此好的時機與這位修仙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聊天,那必須要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的利益,能成為宗主的真?zhèn)鞯茏樱l還會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內(nèi)門弟子?
最主要的是,殘玉應(yīng)該也打不過天劍宗的宗主,不然早就上來搶丹藥了。
逍遙木槿倒是猜到了鹿海棠會提出這個要求,他從未收過徒弟,除了資質(zhì)還要看眼緣,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從不輕易收徒。
“將你剛剛施展的招式再使一遍,倒是與我的劍法極為相似,同為冰屬性靈根。”
“剛剛那個是雪齋劍法,自學的,沒有師父。”
鹿海棠還以為逍遙木槿擔心她已經(jīng)拜了其他人為師,連忙解釋,回想剛剛聚氣成劍時的樣子,再次凝聚出了靈劍。
“既然宗主想看,我便再使出一招臨風傲雪。”
為了拜這位大佬為師,她也算是拼了。
盡管逍遙木槿還沒有答應(yīng)
臨風傲雪在這個靈氣充足的世界有了一些變化,飛舞著的透明雪花比之前厲害了許多,地面寒霜蔓延,溫度驟降。
逍遙木槿收回了手,神色清冷無比,淡然道:“天劍宗怕是容不下你,這雪齋劍法乃是墨月仙主獨創(chuàng),他派你來到天劍宗意欲何為?”
逍遙木槿動了收鹿海棠為徒的心,卻沒想到鹿海棠竟然使出了墨月仙主的劍招,雖然威力太與墨月仙主的臨風傲雪有著天差地別,但是他確認鹿海棠使出的就是最正宗的雪齋劍法。
墨月仙城在寰宇大陸的勢力極為強大,卻與其他門派很少來往,幾乎遍地都是合體期,大乘期的修士更是多出其他門派好幾倍。
所以墨月仙城占據(jù)了最佳的修煉資源,卻沒有誰敢打墨月仙城的主意。
傳聞中墨月仙主已經(jīng)能夠飛升,只是因為其他原因沒有離開,這樣強悍到極點的人,誰都不想與他為敵。
鹿海棠蒙圈了,仔細想了想,鳳鏡宸獨創(chuàng)的雪齋劍法成了這個世界那什么墨月仙主的獨創(chuàng)劍法,難不成這歌墨月仙主也是贏無限的靈魂碎片?
收回思緒,望著警惕性極高的天劍宗宗主,看來這次白來了一趟,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沒人派我來,既然天劍宗怕那個墨月仙主,那我也只有先走一步了,多謝宗主。”
還沒坐熱乎呢,累得半死,這就要離開了,這樣漂浮不定也太沒有安全感了。
逍遙木槿略微皺眉,能看出鹿海棠并沒有說謊,身為一宗之主,從來沒有如此糾結(jié)過。
“等一下。”
從他得知的消息,墨月仙主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離開過墨月仙城,幾乎沒有人真正見過他,也沒有必要對天劍宗下手,至于這個鹿海棠是如何習得雪齋劍法,想必其中有什么誤會。
堂堂一宗之主如此猶豫不決,鹿海棠有些炸毛,回頭吼道:
“到底收不收!不就一個墨月仙主嗎?難不成你還怕他?!”
她這一次不想距離贏無限的靈魂碎片太近,避免和上個世界一樣,對他靈魂碎片動了心,最后特么都是一個人,簡直氣死她了。
逍遙木槿詫異的望著月色下美得驚心動魄的鹿海棠,從沒有人敢吼他,現(xiàn)在的年輕人膽子這么大?
“收。”
他怎么可能怕墨月仙主?
只是不想將天劍宗牽扯進去,畢竟一宗之主,所做的決定都要深思熟慮,并不是他一個人想干嘛就干嘛。
聽到如此簡潔的回答,鹿海棠倒是愣住了,確認宗主沒有開玩笑之后,試探性的說道:
“師父?”
哈哈,就說嘛,膽子還是要大一些,膽子小恐怕就只能進外門。
逍遙木槿略微有些不習慣,伸出手撫上了鹿海棠的額頭,將早就看不慣的印記毀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不管你以前是何人,如今便只能是天劍宗的弟子,一切以天劍宗為首,決不可做出背叛師門的行為,否則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天劍宗的立宗之本就是不看出身只看資質(zhì),就算鹿海棠體質(zhì)再怎么特殊,他也決定什么都不問了。
額頭劇痛襲來,鹿海棠親眼看到逍遙木槿將一只小小的印記捏碎,瞬間意識到逍遙木槿在做什么了,極為佩服。
“厲害了,那只死鳥老是欺負我,這下應(yīng)該找不到我了。”
甚是開心!
果然拜逍遙木槿為師是正確的!
逍遙木槿早就習以為常了,只是沒料到鹿海棠身上也有那只獄鳳的印記,不過與她特殊的體質(zhì)毫無關(guān)系,顯然獄鳳也不知道鹿海棠的來歷。
“殘玉之前就派了許多人來天劍宗求丹藥,倒是夠執(zhí)著,毀了印記之后他很難再找到你。”
說完,將儲物戒指中放了很久的玉佩拿了出來,“這玉牌給你,代表著首席弟子的身份,也是清心殿的鑰匙,若是出現(xiàn)什么事情能用它聯(lián)系我。”
既然已經(jīng)收了徒弟,自然是要竭盡全力培養(yǎng)她,就是第一次當師父,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鹿海棠接過了玉佩,上面竟然能顯示出她的名字,甚是好奇。
“清心殿?師父,在哪里啊?”
聽名字就與外門那種小院子不同,而且是屬于她的住所,在這個異世界的安身之處,太開心了!
逍遙木槿并沒有回答鹿海棠,直接御劍將她帶到了自己清心殿旁邊的偏殿。
“清心殿是為師的住所,你住在偏殿。雖是師徒,終究男女有別,不可亂了禮數(shù)。”
修煉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感情
鹿海棠傻眼了,看著距離清心殿足足有百米遠的偏殿,嘴角抽了抽,不過好歹比外門的小院子強得多,并沒有說什么。
“謝謝師父。”
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最主要的是特別安全,還能俯瞰整個天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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