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員只是用眼睛瞥了瞥:“就這一個金牌又能證明什么呢?”
“呵……看來你的眼界狹窄啊……”那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嘲諷道。
“你說本官眼界狹窄……本官見過的事多了去了,就連當今圣上的天容都是天天見呢!”那官員一臉得意道。
“哦?是嗎?那你給我說說,當今皇上的天容?”
“哼……就你們也配知道當今皇上的天容。”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你說你天天見皇上的面容,現在問你你又是這般,我猜你恐怕從未見過吧?”那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從容不迫道。
“你……你這……”那官員被說得臉色泛紅。
“來人,把他給我帶走,今兒個我倒是要好好收拾收拾。”
“我看你們誰敢?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旁邊的男子護在那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前面。
“哼……我管他是誰?帶走……”
“呵……你可真是有眼無珠啊……你再仔細看看那金牌。”
“本宮為什么要聽你的話?”
“呵,我怕你不看你會后悔的,你要是把我抓去了,后果……”說到這兒,那男子再沒有說下去。
聽到那男子說的話,那官員心里有些波動,他這次將那金牌仔細看了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只見那金牌的中間刻著四個字:“皇上御賜”
看到這四個字,那官員腦中有些懵。
“看清楚了吧?那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還……還請這位公子詳說!”那官員的態度比剛才緩和了許多。
“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說著,那官員就走到那男子身邊,只見那男子附在官員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你可記住了,我姓愛新覺羅,當今皇上的弟弟。”
“愛新覺羅,皇上的弟弟。”聽到這幾個字,那官員不禁身體連著顫抖了好幾下,好像從天下掉下來一個重物砸在他身上。
那官員的表情顯得很呆滯,似乎還沒有接受這幾句話。
“怎么,不相信?”
隨后,只見那官員一副顯得很低微的樣子,他彎著腰,將那塊牌子雙手捧著,生怕掉下來,從一副強硬的樣子轉眼變成了一副獻媚討好的樣子,而且不停地鞠躬,嘴里還連連說道:“是下官有眼無珠,是下官有眼無珠,還請王……”
就在他剛要說下去的時候,結果被那男子打斷了。
“不必,你只管叫我大人就行,本王并不想讓這在場的人知道……”
“是,大人。”
說完那男子從官員手上接過了牌子,隨后交給了旁邊的人。
夏婉看到這一幕,有些吃驚,看到那官員變臉變得這么快,夏婉不禁好奇那到底是一塊怎樣的牌子?
于是小聲地問道:“塔娜,你能看清楚那塊牌子是什么嗎?你有見過嗎?而且他們都說了什么啊?”
塔娜只是搖搖頭:“格格……塔娜并沒有見過。”
其實塔娜也很好奇那位男子給官員那塊牌子到底是什么。
“好吧……”
那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只是擺手道:“好了……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是……是是是…下官明白……”那官員一遍用袖子擦著汗,一遍點頭哈腰道。
隨后,又變成做一副嚴肅的樣子對著官兵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都走開。”
官兵也都是一愣:但聽到命令之后,立馬走開了。
“那個,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讓那些群眾散了吧……”
“是。”
說著,那官員對著那群人說道:“你們都散了吧,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大人……他們……”那男人還要說什么的時候。
就被那官員反駁道:“本官未能親眼所見你們口中傷風敗俗之事,本宮也不能聽你們的片面之詞而冤枉一個人……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說完之后,那群人依舊沒散,于是那官員又說道:“還等什么,本官讓你們散了,你們是不停本官的話了嗎?都想被我抓去官府嗎?”
那群人一見剛才為他們還做主的官員,現在對他們這樣,看見那官員看了那塊牌子之后就對那個人那么順從的樣子……想必那個人肯定是個厲害人……說不定……
想到這兒,眾人接連散了,而后,只剩下那帶頭之人還在那兒……看看剛才四周還那么多人,現在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隨后他也就走了。
“群眾們都散了……不知還有何事吩咐下官?”那官員彎著腰問道。
“嗯嗯……下次希望你可以好好判斷再抓人,可不要再抓錯人,不然我告訴皇兄,撤了你的官職。”
“是是是……下官不會再有下次了。”
“好了,沒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是。”說著,就又彎了彎腰,而后對著那群官兵說道:“回府。”
…………………………
“大人,剛才那塊金牌到底是什么?還有那人是誰,為何大人您。”其中一個官兵問道。
那官員整個神經還是有些緊繃的,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辦事就辦成這個樣。
想想自己找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關系,花了大量的銀子,好不容易被提拔上來,這前幾天剛被任命到京城,今兒個就遇到這件事,這以后不知道還怎么在這京城生活下去?
“唉……那快金牌可是皇上御賜的。”
“皇上御賜,陷害也是皇上身邊的人。”
“可不就是嘛,剛才那為就是如今的襄親王,當今皇上的弟弟。”說完這句話,那官員不禁有擦了擦額上滲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感覺自己的后背有些發涼。
“襄親王……那大人,剛才咋們那么對襄親王,你說這襄親王會不會到皇上面前告狀啊!”
“這個……”聽到官兵的話,這官員只覺得心更加慌了,他剛才說他天天見皇上:其實他從未見過皇上的天容。
………………………………
那群官兵走后,夏婉和塔娜顯得有些楞,她們也不會想到劇情發展這么大轉折。
“沒事吧?”那位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走到夏婉面前淡淡地問道。
“沒事,恕在下冒昧地問一下:公子是何人,那金牌又是怎么會是?”夏婉鞠躬道。
“這個……”那為男子顯得有些遲疑。
夏婉看到那男子這個樣子,所以說道:“算了算了,既然公子不好回答,那在下不再過問了。”
“那就在此謝過這位公子了,實屬在下家族有些復雜,望諒解。”那男子拱手道。
“沒事……我知道不可強迫別人。那可否方便告訴在下公子的姓名?”夏婉問道。
“在下艾博穆,這是我的侍衛福安。”
“在下夏晚,這是我的陪讀——子清。”
“哦哦。”
“那個……多謝兩位仁兄相助,如果沒有兩位仁兄的相助,都不知后面會發生什么事?”說著,夏婉就作揖謝道。
“不必客氣,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嗯嗯……”看到這女子和自己對答如流,面對自己還有福安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樣子,反而顯得那么輕松。
“不知夏兄是要去何處?”男子問道。
“那個……在下可否問仁兄一個問題?”
“可以。”
“那個……那個……不知仁兄可知“八大胡同”在哪兒?”夏婉其實有些不好意思,她要去的地方,大多數有錢人或是紈绔子弟都會去那里的,再看看這兩位男子,穿著當屬上品,應該知道那個地方。
當聽到“八大胡同”這四個字,那男子有些吃驚:她一個女子去那種地方干嘛?
“這個……”
“如果仁兄不知道的話,在下可以問別人。”
“不是,不知夏兄為何去那里?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這個在下知道,只因我們初到京城,聽說八大胡同很有名氣,此番便想著去見見世面。”
“哦……是嗎?去那兒見世面?”那男子嘴角抹起一抹笑。
夏婉看到這個笑,想起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是又有一些模糊,可能是上次撞頭的緣故:“算了算了,不想這些了。”
“你也都知道,男人都好那一口……”
聽到夏婉的這個回答,那男子只覺得這女子更加有意思了,他竟然可以說出這種話。
“少爺,八大胡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塔娜看著這兩人的對話,聽到自家格格要去八大胡同。
“這個呢……是個茶樓,我們去那兒品茶。”夏婉要是告訴塔娜真相,塔娜很有可能會不去的,所以想著還是先瞞著她。
看見這幅情景,那男子笑意更濃了。
“仁兄不方便說的話,那在下去問別人。”
“那個……你沿著這條街走大約三四百米,左邊的一個大胡同里,那兒便是。”
“多謝仁兄,不知仁兄是否和在下一起去?”
“這個不必了,我得回家了,希望夏兄注意安全。”說著,那男子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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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剛才為何要救那兩位公子?”福安問道,因為他家王爺從來不理這些事的,可是今兒個一反常態。
“福安,你還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么?還請爺指教。”
“那兩位公子是女扮男裝。”
“什么?那他們……他們兩個去八大胡同那兒做什么?那可是花街柳巷啊!”福安聽到那兩人是女子的時候,顯得很吃驚。
“我也很好奇,兩個女子,去那種地方……那女子倒是與其他女子不一樣。”
“嗯嗯。”
“好了,咋們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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