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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區,火爐巷,吊死鬼酒吧。
仍舊是那間裝飾華麗的工具間里,依然是達特·維克多習慣的慵懶坐姿,一場不可描述、不堪入目的畫面正在上演。
(此處刪減500字!)
這時,門外的走道里卻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原本就虛掩的門被重重的推開。
只見,西裝革履的羅姆·維克多和手里提著一把狙擊步槍的巴德羅,以及一個稍顯稚嫩青澀的大男孩,就這樣驀然出現在達特面前。
羅姆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直接走進房間里,在酥軟的沙發上坐下,然后慵懶的斜躺著,并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不可描述的景象。
而微微低下頭的巴德羅,則在短暫的遲疑后,便伸手將房門再次從外面關上。他和達特的私生子站在房門外邊,靜靜地等候著指令。
對于那個躺在沙發上無禮的家伙,達特頓時漲紅了臉,他想吼叫,想打人,想摔東西,他甚至想抄起一把菜刀,劈死眼前這個混蛋。
凱瑟琳慢悠悠的穿好衣服,走到了羅姆的身旁坐下。“羅姆,”她輕言細語地調侃道,“你這個不懂禮數的家伙,就這么喜歡偷窺嗎?”
“這怎么能叫偷窺呢?”羅姆興味盎然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個女人擁有一雙稍微深陷的大眼睛,眼珠的顏色很特別,黑色里面加點湖藍,看起來像是兩潭永遠看不到底的秋水。
他知道這是雙勾人魂魄的眼睛,仿佛黑色的夜空一般深邃而神秘,散發著讓他難以抗拒的魅惑,又像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吸引著他。
他在往下看,女人頎長的脖頸上,掛著一個小巧的十字架,十字架剛好垂到兩座洶涌的山峰之間,好像那里是世上最舒服的安樂窩。
“不是偷窺,那是什么?”凱瑟琳用挑逗的語氣問,并輕輕地聳動著山峰,埋在里面的銀色十字架隨之晃動,像是在發出誘惑的邀請。
羅姆動了動喉嚨,用力的咽了口吐沫,隨即油滑的笑著湊近對方,然后低聲地說:“我只是在欣賞一場不可描述的精彩表演而已。”
“那你想不想成為表演者呢?”凱瑟琳那張紅唇妖艷得誘人,嘴角微微上掀,泛起細小的弧度,露出嫵媚的笑容。
她將潔白細長的雙手輕輕地撐在酥軟的沙發上,慢悠悠的朝著羅姆挪動著自己圓潤的屁股,那挺拔的峰巒隨著她的動作是上躥下跳。
毫無疑問男人永遠無法抵御女人的誘惑,即使是穩重的男人也經不起輕浮的女人勾引。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擁有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你不該誘惑我,尤其是當著達特的面前。”羅姆提醒坐在身旁的女人。
女人把手輕輕地放在羅姆的胸膛上,輕聲細語地說:“我是女人,我有誘惑你的權力,而你有不受誘惑的自由,也有自制的義務。”
羅姆隨即捉住那只游離在他胸膛上的潔白玉手,不想女人順勢一動,便輕巧的從他掌中滑溜出來,玉指如蔥,輕輕滑過他的大腿。
在女人挑逗的誘惑下,他的生理已經有了反應,若是仍由女人繼續下去,他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便立馬起身坐到了單人沙發椅上。
“怎么,你不喜歡我的撫摸嗎?”女人的聲音甜如蜜糖。
這種尷尬的問題,讓羅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么,他稍微的想了想,咯咯訕笑道:“饒了我吧,我可沒有想過要跟達特搶女人。”
“我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女人。”女人侃然正色地說,“不要只記得我是一個妖嬈性感的尤物,而忘了我還是維克多家族的繼承人。”
“噢,美麗且高貴的凱瑟琳·維克多女士,我當然沒有忘記你的身份,”羅姆依舊嘻皮笑臉的說,“想必我的合伙人也不會忘記。”
「合伙人?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達特在心里輕蔑的默念,嘴里卻開口說:“盧姆那個該死的家伙,你們替我解決掉了嗎?”
“被他給逃走了。”羅姆無奈的搖了搖頭,瞄了眼自己滿是血污的上衣,“你的兩個私生子為此送了命,這些都是他們的鮮血。”
“難道你們不會追上去嗎?就這么輕易的讓他從你們設下的埋伏中給逃脫了?”達特張開手掌,猛地拍在桌子上,好像五根大香腸。
對于羅姆口中吐露的后半句,他并沒有表現出失去兒子后,作為父親應有的悲傷情緒。因為那些男孩不過是姬女為他生下的私生子。
“你該把門外的巴德羅叫進來問問,”羅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漫不經心地說:“為什么兩次機會,他都沒有讓子彈射中目標。”
達特臉上表情變得有些不悅,硬壓著嗓門強調道:“巴德羅沒有接受過專業的槍械訓練,你不該指望他能夠用狙擊步槍殺死盧姆。”
“你這算是替自己的手下辯解嗎?”羅姆不假思索地回答,“即使如此,這次針對盧姆的暗殺失敗,我也不會承認責任全在于我。”
就在他們發生爭執的時候,凱瑟琳已經從達特的私人酒柜里取出一瓶紅酒,拿出兩個杯子,分別給自己和羅姆倒上一杯。
凱瑟琳端著兩個酒杯,又坐回到酥軟的沙發上,并沖著羅姆淺淺一笑:“你們口中說的是那個正直的執法者,盧姆·巴迪嗎?”
羅姆從凱瑟琳手里接過酒杯,他嘗了一口后,慢悠悠地說:“除了他,還能有誰,需要我們這樣大動干戈。”
“既然你沒能替我解決掉盧姆,那么我們之前達成的協議就此作廢。”達特的語氣里夾雜著失望,以及壓制的怒氣。
“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替你做事,”羅姆卻不以為然的提出,“盡管沒能完成你的要求,但你是不是應該付出相應的報酬?”
達特哼了一聲,面色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想要多少報酬,說個數吧!”旋即他從桌子上的雪茄煙盒里,拿起一支雪茄,叼在嘴上。
“1000金克朗。”羅姆直接張口。然后用那雙貪婪的目光看向對面達特。金錢對于他而言,唯一的害處就是會使他變得越來越貪婪。
這次,達特的眉頭尤為明顯的高高皺起。“你不該這么貪婪,”說著,他點著了嘴上的雪茄,“
你想要的太多了,我不能答應你。”
達特有些不太高興了。毫無疑問,貪婪的人是可愛的,因為他能夠被收買。但是過于貪婪的人,就有點可恨了,因為他貪得無厭。
“一個貪婪的人,不應去指責另一個人的貪婪,”羅姆鄭重其事地指出,“達特,你想要別人替你賣命,就不該把金錢看的太重。”
他喝了口,懶懶地續道:“你有權利不給我想要的報酬,而我遲早會拿到我應得報酬。”說著便閉著眼,往后倒在毛茸茸的靠墊上。
聽到這句話后,達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更加扭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被激怒時,達特先是感到氣憤,接著是抱怨或起疑心。
“我只是在陳述自己的想法而已。”羅姆嬉笑著說。
“你這個貪婪的家伙,立馬從我面前消失。”達特眼睛冒著怒火,牙齒咬著嘴唇,兇狠的臉扭弄得皺皺巴巴的。
當達特感到受了挫折,或心理上受到威脅時,有時會突然出現一種幾乎無意識的反應──瞬間大發雷霆。
“我現在拿不出來這么一大筆錢,”達特使勁掐滅并未抽幾口的雪茄,眼睛直盯著羅姆看,“給我幾天時間,我會為你準備好的。”
“忙活了一晚上,我也該回去睡覺了。”羅姆慢慢地伸了個懶腰,“你先準備著,過幾天我再過來取。”說著他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這就是羅姆的本性,”凱瑟琳端著一杯酒,獨自酒蜷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貪婪,狡猾,嫉妒,算計,粗鄙不堪。”
“你說的這些,不單單只是他的本性,”達特用毋庸置疑地語氣補充道,“而是所有烏鴉的本性,這里面也包過你和我。”
凱瑟琳開口道:“既然羅姆想要從你這里得到金錢,你盡管給他就是。”最后,她刻意提到:“最起碼他能夠冒著風險替你做事。”
“難道你就不覺得他太過貪婪了嗎?”達特的嘴角向下微翹,他從桌上拿起一個酒杯,斟滿葡萄酒,深吸一口。
“有些人就是那么貪婪,永遠都不會知足。”凱瑟琳抿了一口紅酒,接著續道,“至少羅姆貪婪是金錢,而不是權力。”
“當他所貪婪到的金錢達到一定數額的時候,他就會改變貪婪的方向。”達特刻意指出,“難道你就沒想過,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你的話太多了,我英勇的騎士快過來吧,騎著烈馬沖鋒陷陣,”凱瑟琳嬌言軟語的說,“這就是我想要從你那里得到的。”
她將酒杯擱到前面的茶幾上,整個人躺上了沙發,修長筆直的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腦袋靠著另一頭的靠墊。
一頭棕色長發散落著,臉龐在燈光下更白透,瞇著愉悅的雙眼。這個姿勢悠閑輕松,把她高挑性感的好身材展露無疑。
達特將酒杯里的葡萄酒飲盡,然后從椅子上緩緩起身,挺著肥碩的大肚子走到沙發旁,直接壓了下去,酥軟的沙發瞬間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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