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歌!”
葉南弦因為抓住了沈蔓歌的手,連帶著一起摔了下去。
在墜落的過程中,葉南弦一個反轉,直接把沈蔓歌抱在了懷里。落地的時候,葉南弦在下面墊了底。
沈蔓歌只聽到一聲悶哼,自己卻毫無損,不由得擔心起來。
“南弦,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葉南弦忍著痛把沈蔓歌扶了起來。
這是一個類似于山洞的地方,不過里面卻有明火。
沈蔓歌有些害怕的說:“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我剛才明明和你一起走著,這里有不是山谷,怎么就突然間掉下來了呢?”
葉南弦也有些警惕,將沈蔓歌護在身后。
“跟著我,一會要是有什么事兒,不要管我,自己先走。”
“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自己先走?”
沈蔓歌雖然害怕,但是也不會扔下葉南弦的。
葉南弦低聲說:“這里好像有人居住。”
“怎么會?”
“你看這里的痕跡,十分干凈,如果沒有人打掃的話,不可能一塵不染的。”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再次緊張起來。
“我們還是找地方出去吧,這里陰森森的,嚇死人了。”
“別說話,跟著我走。現在想要出去也不太可能按照原路返回了,我們總不能爬上去吧?”
葉南弦緊緊地握住了沈蔓歌的手,他現沈蔓歌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別怕,有我在呢。”
葉南弦的眼神給了沈蔓歌意思鼓勵。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往里面走去。
走過了一條甬道,就看到了一出比較寬敞的地方。
這里像是一個倉庫,但是卻放置了床鋪,還有一些方便面和純凈水。
看到這一切,沈蔓歌的心才放了下來。
“果然是有人在這里居住。可是是什么人呢?居然住在墓園里,簡直太滲人了。”
沈蔓歌依然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
葉南弦護著她,來到了床前坐下,自己則打量了一下四周。
這里的人應該是不常出去,因為準備的食物都是成箱成箱的,一些生活垃圾也在。
葉南弦不知道這里住的人是誰,不過還是坐在沈蔓歌的旁邊,低聲說:“我們只能在這里等了。”
“梓安會擔心的,我給梓安打個電話。”
沈蔓歌說著就拿出了電話,卻現電話根本沒有信號。
“怎么了?”
“沒信號。”
沈蔓歌愈的郁悶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依然沒有人回來。
沈蔓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時間了,手機早就沒電了。
葉南弦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柔聲說道:“你睡會吧,有事兒我叫你。”
“我陪你吧,這么一個地方,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沒事兒,你先睡吧。我可以應付。”
或許是因為葉南弦的眼神太讓人放心,沈蔓歌靠在他的懷里,沒多久就睡著了。
葉南弦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葉南弦警覺心很強,頓時屏住了呼吸,他想要讓沈蔓歌屏住呼吸,可是看樣子沈蔓歌已經中招了。
是什么人?難不成是住在這里的人?
葉南弦想了想,猛然間倒下了。
沒多久,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看樣子五六十歲,在看到沈蔓歌和葉南弦都暈倒了,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居然敢跑到我這里胡鬧。”
男人來到了他們面前,伸出手要在葉南弦的身上摸點什么東西,說時遲那時快,葉南弦猛然睜開了延靜,直接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哎呦哎呦,斷了斷了!”
男人頓時哀嚎起來。
葉南弦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給我們下了什么東西?”
“還能是什么,一種讓你們暫時昏迷的草藥罷了。你快放手!你這個人,莫名其妙的闖進了我的地盤,現在還對我動手,簡直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男人哀嚎著,葉南弦卻沒有松開他。
“解藥!”
“要什么解藥呀!一盆冷水潑上去就醒了。”
男人的話讓葉南弦的眼睛瞇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解藥!不然的話我廢了你這只手你信不信?”
說話間,葉南弦的手勁兒加重了。
“啊啊啊啊!別別別!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男人疼的再次尖叫起來,聲音都變了。
葉南弦伸出手來。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了葉南弦。
“抹在她的太陽穴上,一會就醒了。”
葉南弦找來繩子把男人給綁住了,然后按照他說的給沈蔓歌涂抹上去了。
沒多久沈蔓歌就醒了。
她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怎么了?”
“沒事兒。”
葉南弦笑了笑。
男人見沈蔓歌醒了,連忙說道:“喂喂喂,她醒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怎么知道她身體里還有沒有毒素?等著完全確診了再說。”
男人簡直要郁悶死了。
“我說你怎么確診呀?這里除了我全是死人,你難不成讓死人給你確診么?”
葉南弦看著男人,冷冷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這里的人?”
“不然呢?我還沒問你呢,你是誰?來我們寨子做什么?”
男人絲毫不示弱。
葉南弦冷冷的說:“你們的寨子?你確定現在就你一個活人的寨子叫你們的寨子?”
“你!”
男人氣的臉色紅,知道自己說不過葉南弦,索性閉了嘴,氣呼呼的轉到一旁不去看葉南弦他們了。
沈蔓歌有點高不清楚狀況,不過腦袋還是很快的清醒過來。
“他就是這里的主人?”
“應該是。怎么樣?還有沒有覺得其他地方不舒服的?有的話盡快告訴我,我讓他給你解藥。”
男人聽到葉南弦這么說,氣呼呼的說:“我要真的給她下了毒,憑你根本就解不了。除了我們寨子的人,誰都解不了。”
“不見得,張芳能夠解得了。”
葉南弦突然說出了張媽的名字。
男人突然楞了一下,然后激動地問道:“你剛才說誰?”
“張芳。也是從這個寨子出去的,現在在海城。”
男人的神色更加激動了。
“你認識張芳?”
“當然認識,你是誰啊?”
“我是張勇,是她的未婚夫!”
張勇的話讓沈蔓歌和葉南弦都愣住了。
“你是她的誰?”
“我是她的未婚夫!當年我們定了親,卻還沒有成親,一場噩耗來臨,我因為現了這個山洞免于難。出去之后才知道村子糟了難。當時我把這里的人都給安葬了,可是卻沒有找到張芳。我以為她死了,可是第二年我就受到了張方的來信,她說她在海城,過得很好,讓我不用等她了。可是我這輩子就她這么一個未婚妻,我怎么可能不等她?我去過海城找過她,但是沒找到,不得已我又回來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這么一晃快三十年了。我守著這些墳墓,做了快三十年的守墓人了。”
張勇說道這里的時候,眼角有些淚珠閃爍著。
葉南弦和沈蔓歌對看了一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寨子里還有活人存活下來,更沒想到這個人會是張勇,是張媽的未婚夫。
“她不在了,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她骨灰送回來安葬的,而且我已經把整個寨子買下來了,祠堂也在修繕之中,你可以出去居住了。”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張勇愣住了。
“她不在了?怎么回事兒?誰害了她?”
張勇的情緒十分激動。
沈蔓歌不想讓這里的仇恨繼續酵下去,為了這里的仇恨,已經太多的人付出了生命。
她連忙說道:“你怎么就想著有人害她呢?”
“她出去是為了復仇的!我知道!芳兒的脾氣我最熟悉,我們遭受了滅頂之災,她不可能茍活。”
張勇說的義正言辭的。
葉南弦冷冷的說:“你們的滅頂之災和我母親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要讓我母親活在痛苦里?”
“你說什么?你母親?你是芳兒的兒子?她結婚了?”
張勇再次愣住了。
葉南弦依然冷冷的說:“是,我母親結婚了,如果不是她臨終前的遺愿要回來這里安葬,我是不會把她的骨灰帶回來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勇頓時激動起來。
“她是我的未婚妻啊!她是我的!”
“可是你當初并沒有保護好她。在災難來臨的時候,你一個人躲進了這里避難,為什么不帶著她一起?你知道的她離開去了海城的時候,為什么不全力尋找她的下落?你如果盡全力了,不可能找不到我的母親。如今你又憑什么說她是你的?”
葉南弦的話讓張勇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我當時……”
他說道這里就顯得十分痛苦的樣子。
是啊,當時為什么不把張芳一起帶進來呢?
是時間來不及。
他家和張芳的家里相隔很遠,他怕自己跑過去找到張芳的時候,兩個人都不能幸免,所以他在那一刻放棄了張芳。
會想到這個,張勇痛苦的哭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當時太可怕了,我真的沒有顧上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葉南弦看著他,想著如果當初他們能夠一起逃生,或許就不會有以后的這些事兒,但是不管怎么說,時間都不可能倒流了。
“告訴我們怎么出去?你要怎么哭是你的事兒,但是我們還要出去尋找藍星草,然后安葬我的而母親。”
葉南弦的話讓張勇頓時楞了一下。
“你們要找藍星草?”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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