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區(qū)沈蔓歌是熟悉的,曾經(jīng)為了保護(hù)落落,她親自送過來的。1
這是軍區(qū)大院!
對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在軍區(qū)大院里?
沈蔓歌的心里滿是疑問。
例行公事一般的檢查完車子之后,藍(lán)晨開著車跟著進(jìn)去了。
沈蔓歌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姜曉看到沈蔓歌這樣,擔(dān)憂的小聲問道:“太太,是不是很厲害的人呀?我剛才看到門口的守衛(wèi)都帶著槍,我們……”
“一會進(jìn)去了,什么都不要問,不要說,安安靜靜的,跟著藍(lán)晨,他讓你走你就走,不用管我知道嗎?”
沈蔓歌沒有回答姜曉的話,但是卻讓姜曉更緊張了。
“太太,我不能離開你,我的職責(zé)就是守護(hù)你,萬一……”
“你出去了,還能給葉南弦報個信,你在我身邊什么用都沒有,聽話。”
沈蔓歌緊緊地握住了姜曉的手,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對方可能來頭不小了。
姜曉還想說些什么,車子已經(jīng)停了。
藍(lán)晨從后望鏡看了一眼沈蔓歌,低聲說:“我會誓死保護(hù)你的。”
“我不需要你死,我希望你活著,別忘了,你還有方婷的父母要養(yǎng),你死不起。正如我所說的,如果有機會,帶著姜曉離開這里,能夠通知葉南弦最好,如果不能,想辦法和其他人聯(lián)系上,或者去霍家找我叔叔們都行。這里面的人,你們誰都惹不起。聽話,才是最安全的做法。我不希望你們有無所謂的犧牲,懂嗎?”
沈蔓歌說的十分嚴(yán)肅,甚至死死地盯著藍(lán)晨。
藍(lán)晨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都聽你的。”
“保護(hù)好姜曉,這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應(yīng)該做的。”
沈蔓歌說完,對方已經(jīng)走了過來。
“葉太太,請下車,我們家主等著你呢。”
沈蔓歌對藍(lán)晨使了一個眼神,拒絕他做什么動作。
蘭晨還是沒忍住,直接打開了車門,卻被人給再次關(guān)上了。
“對不起,我們家主只見葉太太,其他人還是留在車上等著吧。”
對方的力氣很大,任憑藍(lán)晨怎么推都推不開。
沈蔓歌看出來了,對方是個練家子。
“藍(lán)晨,聽話,留在車上等我。”
“可是……”
“沒什么可是了,他們還不敢對我怎么樣,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這么客氣的請我來了。”
沈蔓歌的話讓藍(lán)晨很是氣憤。
“客氣?這也叫客氣?這分明就是綁架!”
對方對沈蔓歌和藍(lán)晨的談話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直接對沈蔓歌禮貌的說:“葉太太,請!還是別讓我們家主等著急了。”
這顯然是催促的話語,不過語氣卻十分禮貌,讓人挑不出毛病來,即便是藍(lán)晨想要發(fā)火,也被沈蔓歌給摁住了。
“聽我的話。”
沈蔓歌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了。
藍(lán)晨知道,沈蔓歌這是生氣了,也是告訴他這里真的容不得他亂來。
他多么想現(xiàn)在就給葉南弦打個電話,可是他們的電話信號被限制了,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不多,看來真的如同沈蔓歌說的,這里面的人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沈蔓歌見藍(lán)晨安靜了,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眼前的房子,沈蔓歌的心里愈發(fā)的沉了幾分。
相比較自己原先在白梓潼父母家的房子,這里顯然就不是一個檔次。
這是一棟二層的單獨小樓,應(yīng)該是有身份的人才會住的地方。
沈蔓歌下了車之后有點冷,姜曉連忙將外套給沈蔓歌披在了身上。
“你留下吧。”
沈蔓歌不想姜曉進(jìn)去,畢竟這個孩子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可是對方卻淡淡的說:“還是讓她跟著你一起吧,聽說你懷孕了,這個姜護(hù)士跟著你,比較安心一些。”
聽到對方這么說,沈蔓歌的心更是下沉了幾分。
連姜曉的身份都調(diào)查清楚了,可見對方早就將一切掌握住了。
這樣不知道對方是誰,自己的情況卻被別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姜曉有些害怕,不過卻沒有退縮。
“太太,我陪你進(jìn)去吧,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見姜曉雖然害怕,但是卻依然沒有退縮的樣子,沈蔓歌心里很是安慰。
“一會什么都不要說,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了,知道了嗎?”
“嗯。”
姜曉點了點頭。
她攙扶著沈蔓歌走了進(jìn)去。
里面很具有年代感,紅木家具給人一種很沉穩(wěn)的感覺,但同時又有些拘謹(jǐn)和嚴(yán)肅。
姜曉握著沈蔓歌的手濕漉漉的。
沈蔓歌又何嘗不緊張?
不過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的話自己就先怯場了。
“葉太太,請在這里坐著等一下,我們家主一會就出來。”
男人把沈蔓歌他們引到了客廳坐下,讓人上了茶。
這是有名的紅茶,聞著味道沈蔓歌就知道價值不菲。
姜曉站在沈蔓歌的身后一言不發(fā),也被眼前的裝飾給鎮(zhèn)住了。
沈蔓歌推開了紅茶,笑著說:“給我換杯白開水吧,我現(xiàn)在懷孕了,喝不得茶水。”
“不好意思,是我失誤了,我這就給你換。”
對方很快的給沈蔓歌換了一杯白開水。
姜曉試了試溫度才遞給了沈蔓歌。
沈蔓歌抿了一口,溫?zé)岬乃疁刈屗睦锒嗌儆辛艘恍┌捕ǎ还茉趺礃樱瑢Ψ揭菜闶强蜌獾牧耍筒恢浪麄冋宜齺硪鍪裁础?br />
沒多久,外面進(jìn)來一個老人。
他的頭發(fā)有些灰白,不過眼神和臉色卻十分健康,通過他的吐息沈蔓歌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是個經(jīng)常鍛煉的人,而自己沒有見過這個老人,她很確定。
先前給沈蔓歌倒水的男人見到老人之后連忙恭敬的行禮。
“家主好。”
“下去吧,把門關(guān)上,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jìn)來。”
老人底氣十足,聲音洪亮。
沈蔓歌看著男人把所有人都帶走了,連同姜曉一起。
姜曉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沈蔓歌,沈蔓歌對她點了點頭,讓她放心,姜曉這才離開了屋子。
當(dāng)客廳里只剩下沈蔓歌和老人兩個人的時候,老人坐在了主位上,看著沈蔓歌,眼神帶著一絲欣賞。
“處事不驚,情緒不外漏,不錯。”
“請問老人家,我認(rèn)識你嗎?”
沈蔓歌并沒有被對方的贊美給沖昏了頭,而是禮貌的問著自己心里的疑惑。
老人楞了一下,眉頭微皺。
“你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還希望您告知。”
沈蔓歌謙卑的態(tài)度讓老人很是滿意。
“我姓蕭,蕭愛是我女兒!這下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沈蔓歌頓時楞了一下。
“外公?”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外公居然還活著,而且就在海城!可是怎么就從來沒聽母親說過呢?
即便是蕭愛回到海城,住在霍家的那些日子,也從來沒見蕭愛回來看過一眼。她一直以為外公外婆都不在了。可是現(xiàn)在看到眼前的老人,沈蔓歌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還真的有和蕭愛相同相似的地方。
“我就蕭愛一個女兒,你叫我外公是正確的。餓不餓?要不要讓他們給你拿點吃的?”
蕭老爺子很是慈祥。
沈蔓歌連忙搖頭。
“不用,我在家里吃過了,不過我沒聽母親說過您,抱歉。”
“她沒說過我?這丫頭還是那么倔!”
蕭老爺子笑了笑,也沒有強迫著沈蔓歌吃什么。
沈蔓歌有些疑惑。
既然蕭老爺子什么都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來找她呢?而且還是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
“外公,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兒啊?是我母親出什么事兒了嗎?”
沈蔓歌擔(dān)心的是蕭愛。
蕭愛自從從霍家走了之后就一直沒什么消息了,上次楊帆也沒有查出什么蹤跡來,即便是葉南弦的人去查找,依然沒有消息,這讓沈蔓歌很是擔(dān)心。
蕭老爺子沒有看沈蔓歌,而是拿起茶杯,掀開了茶蓋聞了聞,然后抿了一口,這才說道:“你母親有沒有事情,取決于你。”
“什么意思?”
沈蔓歌有些聽不明白了。
蕭老爺子看著沈蔓歌,看著她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但是偏偏她的眼睛長得并不像蕭愛,而是像極了霍家人。
他把目光給移開了,沉思了一會說道:“讓葉南弦撤銷了對方倩的控訴。”
沈蔓歌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卻依然禮貌的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么嘛?”
“你是不是凡事都要有個理由才會照做?難道憑著我是你外公這一條,還不足以讓你照著我的話去做嗎?”
顯然的,蕭老爺子有些不太高興了。
他這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嚴(yán),總覺得所有人都該聽他的。
沈蔓歌好笑的笑了一聲說:“先不說您是不是我外公,就單憑您一句話,我就認(rèn)定您是我外公,這不太符合邏輯。我連您的身份都證明不了,我又怎么可能單憑您一句話就答應(yīng)您什么,您說是吧?”
“好一個尖牙利嘴的丫頭!這一點你可真不像你媽。”
蕭老爺子的話讓沈蔓歌依然淡笑著。
“我媽是個講理的人,所以我相信,能夠教育出我媽那樣知書達(dá)理的女兒的長輩,定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您說是嗎?”
沈蔓歌這話說的可算是明捧暗諷了,蕭老爺子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jì),沒想到最后被自己的外孫女給嘲諷了,蕭老爺子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我看是葉南弦把你給寵壞了,我回頭會告訴他,讓你在我這里待幾天,我好好地教教你。我就不信了,他還敢上我這里來搶人不成?”
蕭老爺子的話頓時讓沈蔓歌愣住了。
這算什么?
軟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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