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可能就是咱們忽略的一件事吧。”
孟意遠突然開口說道。
“之前,唐郁他們那一組其余的兩個人都中毒了,但是唐郁一點事情都沒有。現在唐郁也是什么事情都沒有,想來這個防護罩唐郁是一直存在的。到底是因為什么,讓唐郁有這樣的習慣呢?”
“我反而覺得重點是唐郁竟然能夠一直維持防護罩嗎?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樣的習慣,可能也不會一直存在的。而且,這唐郁的靈力難道是用之不竭的嗎?”
夏暢苑已經可以想到,如果事情一直這樣下去,那么最后的結果一定是唐郁的勝利。當然了,如果有人發現了這個問題,集火集中攻擊唐郁的話,應該有可能先將人給擊敗。
天空中的數字一直在變幻,唐郁已經不去看那些倒地的人了,他們已經被淘汰了。眼前的敵人是從自己的背后攻擊來的,而且唐郁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攻擊手段是藥粉。
這藥粉不一定有毒,但是可能會給人帶來不一樣的結果。就好像是食物一樣,有的配合在一起還會很好吃的,但是有的結合在一起,就未必能夠變得美味,還有可能會送命。
空中的數字不短的變換,現在剩余人數已經變成個位數了,唐郁不知道還剩下誰。眼前的人,必定是一個麻煩,只是躲避并不是長遠之計。
“姑娘你是還在想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辦嗎?要不要我給你一個主意?”
赫蘿看著唐郁一直在看著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就明白對方肯定是在等待自己動手。可是,經過了剛才的觀察,已經可以明白自己并不是唐郁的對手,自己如果想要成功,就只能一擊必勝。一擊必勝就要使出全力,要是全力使出還未勝利,那么結局就是自己淘汰了。
“請賜教。”
暗自將自己的花花收回來,讓它纏繞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如果這個人正大光明的要動手,那么自己完全不會害怕,可要是這個人又暗自下手,自己也要好好的提防才是。
“不如,我們就直接用自己最強的一招,看最后的勝利是誰,如何?”
赫蘿誠懇道。
“你是覺得我是傻瓜嗎?你的最強一招跟我的是一樣的嗎?公子未必想的太美好了,我還是維持我本來的計劃好了。”
唐郁一眼就看穿了赫蘿的建議。
其實,這個事情還是很好想明白的。自己的最強一招固然是可以帶走赫蘿,但是自己未必能夠堅持住之后的攻擊,這樣的結果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說要當一個魁首,自己也不能太差啊。
當然了,現在其實自己也不差了,至少是可以獲得前十名了,可有機會更上一步,為什么一定要原地踏步呢?所以,唐郁是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建議的。
唐郁要解決赫蘿其實很簡單的,可是卻不注意被他跑了。
“速度真的好快啊,要是我有這樣快的速度,估計也不會被人給捉住了吧。”
唐郁這樣想著,看著空中的數字,一直都在變化,讓唐郁非常的擔心。接下來的人,都不是好對付的,這次指不定有誰會從自己的身后跳出來呢。
看著空中的,代表著人的點,大家似乎是已經作出了相同的決定了。不過,還能看到兩個點在一起的現象,還不知道會是誰呢。等到所有的人都集合到了一起之后,唐郁才發現都是自己的熟人。
在場的人都已經是了解了彼此了,想要動手真的太容易了。就好比現在,離至新跟宇文舟雖然是一組,但是可以看出來,離至新并沒有很多的靈力了,而宇文舟靈力充足,兩人這一路來,就是離至新在消耗。等會兒,宇文舟一定是一個最大的敵人。
但是,依憑單槍匹馬卻什么表現都沒有的書安寒,一直都是修為最高的那一個,剩下的靈力說不定也是最多的。這樣一說,也是一個強大的敵人。
至于赫蘿,之前曾經交過手,已經很明白對方也就剩下藥粉了,可這個人也絕對不會是那么好對付的。因為你完全找不到對方真的要動手的時機,所以等會兒說不定先解決的人,應該是這個人。
最后,唐郁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卜憐的身上,卜憐這個人唐郁并不是能夠看的明白,只是知道這個人跟書安寒一樣,并不是那么的好對付的。而且出手的時候很利落,絕對不會猶豫的。所以,這個人也不能小看。
果然,剩下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
“想不到最后遇到的竟然都是熟人。”
離至新雖然靈力消耗的很多,現在也只是勉強的維持,不過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
唐郁揮揮手,將幾套桌椅從自己的儲物袋子里面拿了出來,徑自坐下,好不自在。
“相信大家應該都累了,不如休息一下。”
宇文舟跟離至新是知道唐郁的儲物袋子里面裝了不少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想不到這種東西也是存在的。
“唐姑娘,我一直都知道你的準備都是最充足的,但是想不到你竟然連桌椅都準備了。”
離至新跟宇文舟兩個人是第一個有動靜的。
其余的人,也是在觀察了之后,選擇了距離自己最近的桌椅,唐郁也知道大家對自己有戒備,所以喝茶什么的,就只有她自己有了。
“現在這個地方就只有咱們了,先休息一下未嘗不可。雖然,恢復靈力這個事情是做不到的,但是歇口氣還是可以有的。”唐郁笑笑,說道。“我最近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難得現在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我必須要把握呀。”
“既然就剩下咱們六個人了,不如我們來文斗?”
卜憐看著大家都入座了,而在場的人基本上都跟自己一樣,靈力的剩余都不多了。如此不如直接文斗好了,這樣對大家也都好處的。
“這我可一點都不贊成。”唐郁第一個開口了。“我這胸無點墨的人,實在是不適合這樣的比試,咱們還是武力比試吧。”
唐郁的話音落了之后,在場的五個男人都看著她,完全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能夠將這個話這樣直接的說出來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溫婉。
“你們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我不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了?這人啊,總是要有一些自己擅長跟不擅長的事情,不是嗎?”
唐郁無奈的看著這幾個人,真的是,難道自己說點自己的缺點,還有什么不對了?再說了,自己也不是真的胸無點墨,只是不喜歡動腦而已。
“唐郁姑娘沒有說的不對。”赫蘿笑呵呵的說道。“我還不知道原來姑娘是如此直接的人。不過,咱們現在這樣,要混戰嗎?”
赫蘿這樣說,不過就是想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的走向。相信,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不會跟現在這樣,坐不住了。偷襲這樣的招式,自己可以用一次,兩次,可是還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唐郁說不定還會一點事情都沒有的,自己需要將這些事情都想明白才好。
“不若,等待一天再說?”
離至新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也吸引了其他的人轉移了視線。
“在這個地方是需要消耗靈力的,等到明天之后,說不定就會有人退出了。”
離至新這樣說不是沒有自己的想法的,畢竟他師弟的靈力還很充足,基本上還是能夠繼續堅持的,而其他的人身上的靈力,經過了一天之后,或多或少也會發生改變的。
離至新的想法其實大家都明白的。
可,也不約而同的答應了這個條件。畢竟,現在要是動手的話,這離至新雖然不可能再帶走一個人,可也能協助宇文舟解決一個人,不如等到明天,說不定離至新就直接被淘汰了,大家也可以少的動手一次。
離至新看著大家對于自己的提議都答應了,總算是放松了一點。
六個人五個地方各自休息,唐郁相信,直至今晚凌晨是不會有人動手的。可是,這個明天是從子時之后開始的,所以子時之后就是需要小心了。
唐郁一直閉著自己的眼睛,而靈力則一直在唐郁的周身游走,一周天之后,唐郁睜開了眼睛。
她將手腕上的花給摘了下來,用靈力滋養之后,看著它又重新只是變成了一朵花,然后別在了自己的頭上。而她的一些列的行為,也在其他的人眼中。
在這個時候,應該是盡量減少使用自己的靈力,可唐郁似乎是一點都不避諱這個事情,使用靈力的時候一點點不在乎多少,等會兒是不是會靈力不濟。
“我們之前組隊的時候,我們兩人都沒有看出來唐郁靈力的深淺,這個時候更加不可以掉以輕心。說不定,唐郁這樣的行為,就是要引誘有心人的攻擊,我們暫時不要出手。”
宇文舟不認為唐郁有那么深厚的靈力,這絕對是一個計劃,一個誘人上鉤的絕對計劃。畢竟,不會有人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繼續消耗自己的靈力。
唐郁要是知道別人都是怎么想的,如果知道對方是怎么想的,估計會覺得自己很冤枉吧。對于靈力這個事情,其實唐郁雖然在乎,但是應該享受的還是會享受的。至于,頭上的那個花,滋養完了之后,也是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不過,唐郁就算是知道了這些事情,也不會去解釋的。畢竟,這個事情只是關于自己的,跟別人沒有什么關系。
唐郁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書安寒的身上。
這個人給唐郁的感覺,跟凡旋的感覺其實是差不多的。唐郁很想要跟這個人比試一下,想要知道自己到底進步在什么地方,即使是輸掉了也沒有關系。可是,其他的人也不是簡單能夠對付的,自己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在其他的人動手的時候,自己要怎么辦才好。
書安寒感覺有人在觀察自己,轉身就看到了正在看著自己的唐郁。這個人,書安寒如非必要也是不愿對上的。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個人是羽黎宮的弟子,還是劍修。想來,必然是那天劍峰的弟子,那里出來的弟子,絕對不可能好對付。
要是對上唐郁這個人,絕對不可能輕松解決的。別看這個人的修為跟自己差兩個階段,之前跟天劍峰的弟子比試的時候,就已經清楚這個人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了,現在這個時候對上唐郁,也不一定有什么好的結果。可是,追求更高境界的書安寒,也愿意跟唐郁比試。
真是一個矛盾的結果。
卜憐則是在尋找自己的目標,首先就是離至新跟宇文舟已經被他給放棄了,那兩個人加在一起,即使離至新的靈力基本上沒有了,但是要耗死自己是沒有問題的,只能先將自己的目標放在赫蘿的身上。雖然赫蘿是藥谷的弟子,但是要是搶先動手,未必不可能。
卜憐是這樣想的,而視線并未在任何的人身上停留,所以在場觀察的人,都沒有弄明白,卜憐究竟要將誰當成先發的對手。
宇文舟跟離至新兩個人并沒有討論這個問題,只是抓緊時間休息。在今天還沒有過完的這個時間里面,是不會有人動手的,至少在這個時候,是可以安心的休息的。
赫蘿就比較的簡單了,就直接在自己休息的范圍撒上藥粉。并不是要戒備在場的人偷襲,只不過是要保護自己。在今天結束之后,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攻擊,自己這樣一個除了用藥粉的人什么都不突出的人,還是保護好自己比較好。
另外一邊的唐郁跟書安寒對上了視線之后,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又轉移了視線了。
她有點不知道,自己到時候先靜候時機還是先解決一下自己的老隊友,離至新肯定不用思考了,仙子啊宇文舟算是最全盛狀態的,也不見得好對付。到時候,自己想要對付書安寒的想法,很有可能就這樣的擱置了。
可是,除了自己跟書安寒之外,可能不會有人將目標放在離至新跟宇文舟的身上。唐郁思考,卜憐有可能先將自己的目標放在赫蘿的身上,因為這個人的靈力應該是剩余最少的那一個,是最好對付的那一個。只不過,對方也有可能會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修為最低的人是自己。
即使是在小組賽的時候自己表現的很好,也不代表人家沒有信心打敗自己,所以對方很有可能將目標放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還是休息一下,動腦筋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適合我,等會兒到時候看誰對付我,我再動手吧。”
唐郁等六個人在禁制里面開始休息了,在外面看著他們的人對此也是很無奈的,畢竟還真的沒有這樣的人存在,唐郁他們這樣的操作也是第一次。
“這些年輕人還真的是沉得住氣。”
雖然這樣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有一些嘆息,但是同時也代表了這剩余六個人的耐性。大家都有耐性,耐得住性子等待,可是真正等到最后的那個人說不定才會是勝利的人。
“現在就看誰能夠猜到最后的結果了。”
蒔婳肯定,誰能夠堅持到最后,那么勝利的那個人,一定就是他。
蒔婳的心里也在為唐郁擔心,畢竟唐郁耗費的靈力已經很多了,現在她最大的對手就是書安寒,要是等會兒有人計劃進攻唐郁,而書安寒也在一邊動手的話,那么唐郁可能就危險了。
“最后的結果,還真的是不好猜測。”
夏暢苑看著戰局,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應該要怎么猜測了。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夏暢苑看好的是書安寒,但是現在他反而看好一直給他驚喜的唐郁。雖然唐郁不見得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但是唐郁的表現應該算是最好的了。
就在四個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門徒悄悄的走到了孟意遠的身邊。
“什么人?”
聽聞有人在海越堡的門口,孟意遠有一些疑惑,這個時候有誰能夠出現在海越堡的門口,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
“是羽黎宮的拓跋智。”
門徒展示了對方給予證明身份的令牌。
“這個人怎么來了?”
孟意遠暗嘆,真是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會出現在海越堡。難道說是為了唐郁來的?畢竟,唐郁是羽黎宮的弟子,說不定就是來給唐郁站臺撐腰的。
“幾位稍后,我出去一下。”
孟意遠跟其余三個人說了一下,很快就到了門口。
到了門口之后,看到的果然是羽黎宮的拓跋智,這心里還是很糾結的。這拓跋智是什么脾氣,羽黎宮的人可能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其他的門派還是很清楚的。
因為這個人,在羽黎宮的時候,是一個值得依靠的長輩,但是在外面的時候,就是惹是生非的主。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跟拓跋智對上。
“拓跋仙友出現,真是讓海越堡蓬蓽生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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