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皇甫明逸把靖安侯井遠(yuǎn)這些年所做的種種罪證送到皇甫明珠手里。
僅僅十幾年,井遠(yuǎn)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就是康金玉所做的事情和井遠(yuǎn)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靖安侯府經(jīng)歷了二百多年,家大業(yè)大,不需要貪墨。之前楊簡寧,溫橫貪墨案,井遠(yuǎn)只是幫忙掩蓋證據(jù)。因而這幾件事并沒有牽連到靖安侯府。井遠(yuǎn)私下做的事情令人發(fā)指,事后都用銀子打發(fā)。平民百姓畏懼井遠(yuǎn)的權(quán)勢,也只能姑息了事。
皇甫明珠看著這一張張密報(bào),很多案件至今都沒有破。井遠(yuǎn)雇兇殺自己父母的事也赫然在其中。
南楚五百零七年,井遠(yuǎn)派暗殺門門主何勇帶刺客去平川殺自己的父母。當(dāng)時(shí)自己的父母剛剛平定淮南王叛亂,沒有多少防備,雙雙死在暗殺門的刺客劍下。
還有二十多年前,清河云氏一夜被族滅。也是暗殺門所為。
而且井遠(yuǎn)在暗殺門殺掉自己的父母后,便在暗殺門的水里下了毒。除去當(dāng)時(shí)外出的一名小頭目,其余人都被毒死。
這個(gè)小頭目就藏在上京,想要?dú)⒌艟h(yuǎn),為自己的兄弟們報(bào)仇。皇甫明逸找到他,把自己的計(jì)劃說了一下,小頭目欣然接受,自己茍活了幾年,就是在等這個(gè)機(jī)會。
“妹妹,爹娘和清河云氏這兩個(gè)案的證據(jù)先不給皇帝。”
“為什么?”皇甫明珠有些不解的看向皇甫明逸。
“兩百多年前,當(dāng)時(shí)的皇帝不顧勸阻,硬要御駕親征。但吃了敗仗,井家先祖為了就皇帝而死。皇帝心存愧疚,因?yàn)槿绻皇亲约旱囊灰夤滦校蚁茸嬉膊粫馈1阗n井遠(yuǎn)的兒子靖安候爵和免死金牌。免死金牌知道吧!除了謀逆,其余都可饒恕。井遠(yuǎn)雖罪大惡極,但并沒有謀逆,這些便可以讓他三族流放。不過如果加上這兩個(gè),那免死金牌也救不了他,我們還怎么手刃仇人。”
“還是二哥想的周到。”皇甫明珠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小丫頭我先走了,過幾天我便把這些交到御史臺。”
皇甫明珠把他送到門口“嗯,二哥慢走。”
“回去吧小丫頭。”皇甫明逸說著上了馬車。
皇甫明珠并沒有回花苑,而是去了書房。
“玄,還沒忙完。”
“差不多了。”歐陽玄說著把她抱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那你先放開我,把事先辦完。”
“好的,先辦正事。”歐陽玄說著把她抱到床上。
“喂,不行,大白天的,而且這是在書房。”
“沒事,在書房咋的,反正也不會有別人知道。”就在歐陽玄準(zhǔn)備下一步的時(shí)候。門外傳來一個(gè)侍從的聲音“郡王。”
歐陽玄只能放開皇甫明珠“何事。”
“那個(gè)。”侍從聽出來自己似乎打擾了郡王的好事,但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剛剛徐公公來了,說陛下要見晴嵐公主。”
“父皇要找你和我說干什么,快去。”
“是郡王。”侍從快步離開,自己竟然打擾了郡王的好事。
“好了,誰能想到你在書房里干這事,別黑著一張臉”皇甫明珠說著捏了捏他的臉“來,笑一個(gè)。”
歐陽玄抓住她的纖纖素手“看來你昨晚休息的不錯(cuò)。”
“不行,我才剛剛起來,別別別,救命。唔……”
歐陽玄不給她反抗的機(jī)會,很快把她吃抹干凈。
歐陽傾若跟著徐公公進(jìn)了皇宮。
“公主殿下請進(jìn)吧。”
歐陽傾若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步走進(jìn)龍胤宮。
“見過父皇。”
“不必多禮,坐吧!”皇帝道。
“父皇找兒臣有什么事。”
“這個(gè)給你。”皇帝說著把一個(gè)盒子遞給歐陽傾若。
“父皇,這是。”
“若傾離宮的時(shí)候交給我的,讓我交給逸陽沈氏的后人。”
“可是父皇為何不給哥哥。”歐陽傾若有些不解的道。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歐陽傾若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放著一對墨綠色的玉鐲。
“這是逸陽沈氏代代相傳的,這一代便傳給你。”
“多謝父皇。”歐陽傾若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盒子合上。
“傾若,以后你還打算和玄兒一起去打仗嗎?”皇帝問道。
“嗯,父皇不會不同意吧!”
“不會,但你一定小心行事。”
“放心吧父皇,這些年我和哥哥一起打過很多仗。”歐陽傾若說著坐到皇帝身邊“父皇,能不能給我講一下你和母妃的故事唄。”
“傾若,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嘛。”歐陽傾若拉了拉皇帝的袖子。
“好,不過你別告訴你哥哥,這個(gè)臭小子也問過我,我可沒告訴他。”皇帝笑著摸了摸歐陽傾若的頭。
“嗯,我一定不告訴哥哥。”
“二十多年前,那一年我才剛剛?cè)豕凇!被实劭聪螨堌穼m外“我父皇,也就是你的皇祖父派我去漠郡辦事,回來的時(shí)候我便在逸陽住了幾天。便和你母妃認(rèn)識。左右也沒有什么事,我便和父皇說了一下,在逸陽待一段時(shí)間。這一個(gè)月,我和你母妃從相識相知到相愛。開始她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后來知道了我是皇子,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yīng)了嫁給我。我把她帶回上京,本想給她寧王妃之位,但父皇卻不同意,我在御書房外跪了一夜,才換回一個(gè)側(cè)妃之位。并立刻把刑部尚書府嫡長女指給我做正妃。你母妃也沒有在意這些。成親之后,你母妃也沒有讓我夜夜留在她房中。后來,父皇又給我賜了許多女人。很多人都先后有了身子,只有你母妃,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直到我登基那年,你母妃才誕下你哥哥。后來,唉,你母妃離宮的時(shí)候告訴我,她是文洛國皇室后裔,前些年,她一直在喝息子湯,所以才一直沒有懷上。”皇帝的目光暗了暗。
“父親,你也不要太難過,母妃彌留之際還說愛你。父親,有這些就足夠了。”
“傾若,即便你和玄兒的體內(nèi)都流著前朝血脈,但你們都是我的親骨肉,我和摯愛之人的孩子。”
“父親,我知道,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怨過你。”
“玄兒志不在朝野,對皇位沒有一點(diǎn)的留戀,這也是我很欣慰的。”言罷,他看向歐陽傾若“傾若,你這一胎,沒問題吧!”
“放心吧父皇,皇嫂給我把過脈,我這一胎很穩(wěn)。”歐陽傾若笑了笑。
父女二人又聊了一會,皇帝擔(dān)心歐陽傾若的身子,便讓她回去了。
歐陽傾若回到梨苑,冷辰正在逗冷子逸。
“辰,給我抱抱。”
“你小心點(diǎn),現(xiàn)在可有了身子。”冷辰把冷子逸遞給她。
“放心,我又不是瓷做的。”歐陽傾若笑著接過冷子逸。
“傾若。”冷辰摟住她的肩“從皇宮回來心情不錯(cuò)。”
“不,是我看到你才開心。”歐陽傾若也看向他。
二人對視了片刻,冷辰突然吻上她的櫻唇。
歐陽傾若驀然瞪大眼睛,自己還抱著孩子那,她想推開冷辰,但身子卻越來越軟。歐陽傾若輕輕把冷子逸放在床上,騰出手回抱住他。
雖然已經(jīng)大婚兩三年,但二人的接吻依舊是很生疏。哪怕二人已經(jīng)接過無數(shù)次吻,但還是十分的笨拙。
良久,冷辰才放開她。
“真是的,當(dāng)著孩子的面還這么不正經(jīng)。”歐陽傾若嗔道。
“我感覺我很正經(jīng)。”冷辰看著自己懷中的少女,自己何其有幸,才能娶她為妻。
歐陽傾若把冷子逸抱在懷里,冷子逸卻不給她面子,仍然呼呼大睡。
“真是的,剛才你爹抱你你就那么有精神,我一抱你你就睡覺,臭小子,到底是不是我把你生出來的。”歐陽傾若看著自己小子,很是不滿。
冷辰讓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屋內(nèi)只剩下二人。
“辰,你要不要納妾。”歐陽傾若看向他。在南楚,駙馬納妾也是很常見的。
“傾若,你在說什么。當(dāng)年你我新婚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我會身無二婦。今天你怎么提起給我納妾。”冷辰看向她。
“我,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滿足你。”歐陽傾若不去看他的眼睛。
冷辰擁她入懷“除了你,我誰也不會碰。”
“嗯。”歐陽傾若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安定。
“傾若,我愛你。”
“辰,我也愛你。”歐陽傾若笑了笑,冷辰很少會和自己說這種情話。
冷辰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熱,他趕忙放開歐陽傾若。
“怎么了辰。”歐陽傾若不解的看向他。
“再抱著你,我怕我忍不住。”冷辰看著她的小腹,三個(gè)月的身子,還看不出來,不過冷辰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哈哈哈,那怪我了。”歐陽傾若頑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先去洗個(gè)澡,一會再來陪你。”冷辰說著不帶一絲停留,飛快的出了屋。
歐陽傾若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笑了笑。
左右也沒有什么事,歐陽傾若靠在床頭看書。不過困意很快襲來,她很快便睡著了。
冷辰回來的時(shí)候,歐陽傾若已經(jīng)睡熟。
冷辰輕輕給她蓋上被子,歐陽傾若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冷辰便也躺在床上,把她抱在懷里。歐陽傾若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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