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大家對于冬獵的熱度卻絲毫沒有減少。畢竟獵山平時是皇家獵場,因而平時不可能來這里打獵,何不趁此機(jī)會多多享受一下。
一大早,獵山營地差不多成為空營,哪怕是一些文官也也都去了。
歐陽玄與皇甫明珠坐在一個火堆前烤著昨天打來的兔子。由于歐陽傾若與冷辰又去泡溫泉,二人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索性便便烤起兔子。
“玄,嘗一嘗我烤的味道怎么樣。”皇甫明珠說著把一只烤好的兔子定給他。
“你不吃嗎?”歐陽玄問道。
“這只也烤好了,我吃這只。”皇甫明珠說著拿起另一只兔子。
歐陽玄咬了一口,濃濃的肉香揮之不去,火候恰到好處,比自己烤的好。
“不錯,好久沒有吃你烤的東西了。”上一次還是在二人大婚之前,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多了。
“以后來獵山的機(jī)會不有的是。”皇甫明珠笑了笑。
兩年多了,二人的感情還是像像初戀一樣,恩恩愛愛。大多數(shù)皇子的正妃都是政治聯(lián)姻,如太子,如永王,如淳親王。
二人正說著話,一個人走到了他們身后。二人看到來者,趕忙起身行禮道“兒臣見過父皇。”
來人正是皇帝,徐公公站在皇帝十步之后。
皇帝對二人擺了擺手“免禮吧!你們怎么沒有去打獵。”皇帝由于身體原因只能留在大營,閑來無事,便在營中轉(zhuǎn)一轉(zhuǎn),正好碰到了他們。
“父皇,兒臣與明珠想在營中歇一天,便沒有去。”歐陽玄道。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準(zhǔn)備離開,畢竟皇帝也年輕過,知道自己再留在這會影響到二人。
皇帝剛準(zhǔn)備走,皇甫明珠突然道“父皇小心。”接著,她抽出鳳鳴劍向皇帝刺去。
皇帝大驚,但是鳳鳴劍沒有刺中他,而是刺向皇帝的身后。
只聽啪的一聲,一支箭羽落在地上,離皇帝的脖頸不到一尺。皇甫明珠如果再慢一點(diǎn),這支箭羽便會射在皇帝的脖子上。
徐公公反應(yīng)過來,立刻大喊“有刺客,有刺客,快來護(hù)駕,快來護(hù)駕。”
歐陽玄也立刻抽出龍吟劍。
皇甫明珠正要向皇帝請罪,雖然自己是為了救皇帝,但也是沖撞了皇帝。
“朕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何罪之有。”皇帝攔住她,道。
“父皇言重了。”皇甫明珠話音剛落,周圍的雪里突然站起了五名黑衣人。過道上沒有雪,但兩側(cè)卻都有厚厚的積雪。
“明珠,你保護(hù)好父皇。”歐陽玄說著沖向黑衣人。
這時,他們身后的積雪里又站起四名黑衣人。這次來皇甫明珠帶的暗衛(wèi)都在獵山里,她沒有想到在營里居然還有刺客,也只能以一敵四。以一敵四并不難,但她還要保護(hù)皇帝。
一名黑衣人避開鳳鳴劍,一劍刺向皇帝。皇甫明珠再想去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關(guān)鍵時刻,徐公公擋在皇帝前面,寶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皇甫明珠殺死三名黑衣人,對著剩下的黑衣人擲出鳳鳴劍才將他殺掉。
此時歐陽玄也解決了那五名黑衣人。
“父皇,你怎么樣。”二人趕忙回到皇帝身邊。
“我沒事,你看看徐公公。”皇帝道。
皇甫明珠拉起徐公公的手腕,很明顯徐公公中毒了,這次來她沒有帶解毒丹。
“父皇,徐公公中毒了,現(xiàn)在也配不出解藥。兒臣也無能為力。”
此時,御前衛(wèi)和獵山守衛(wèi)趕了過來。
“你立刻帶人去獵山,讓所有人回營地。”皇帝對獵山守衛(wèi)長吩咐道。
“是陛下。”獵山守衛(wèi)長說完,立刻帶著兩百守衛(wèi)離開。
不到一個時辰,所有人便都回到了獵山大營。起先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聽說獵山大營混進(jìn)了刺客,一個個都十分吃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名御前衛(wèi)來報“陛下不好了,有大批的野獸正向獵山大營趕來。”
話落,整個大營頓時一片死寂。
“先把徐公公抬到賬里。”皇帝道,語氣十分的平靜。
不多時,獵山大營四周傳來野獸的嚎叫,黑壓壓的獸群涌向大營。
獸群很快便沖破了營門,武官和士兵把皇帝和文臣保護(hù)在中間。
獸群都是虎,豺狼,熊,野豬等極具攻擊性的動物。
雖然軍隊(duì)都有武器,但奈何獸群的規(guī)模太過龐大,很快便處于劣勢。
“玄,這些野獸似乎是被驅(qū)獸術(shù)控制才會攻擊我們。”皇甫明珠對歐陽玄低聲道。
“嗯,使用驅(qū)獸術(shù)的人必須在方圓五里之內(nèi),只要能打斷那人,驅(qū)獸術(shù)也就破了。”歐陽玄道。之前天山老者教過幾人驅(qū)獸術(shù),因而她能夠看出來。
“玄,我去找他。”皇甫明珠說完,便用輕功踩在野獸的后背上,很快便出了獸群。
她感受到那人的方向,飛身向那邊趕去。
很快,她看到一名黑衣人正坐在樹干上,閉著雙眼,很明顯就是她用的驅(qū)獸術(shù)。
皇甫明珠拔除寶劍沖向那人,暗處閃出三十多名黑衣人正要攔住她,玉淺和歐陽玄的暗衛(wèi)長沐歌各帶一隊(duì)暗衛(wèi)先一步截住他們的路。
皇甫明珠沖到那人面前,舉劍砍向她。
黑衣人只得中斷驅(qū)獸術(shù),躲開這一劍。
黑衣人也抽出寶劍,和皇甫明珠纏斗在一起。
二人打了二十多個回合,黑衣人便招架不住,皇甫明珠一劍砍在黑衣人的腿上。
黑衣人頓時重心不穩(wěn),倒在地上。
皇甫明珠上前一步,握住她的下巴,扯掉她臉上的黑巾,把她嘴里的毒囊取了出來。
“這不是失蹤了這么久的井家五小姐嗎?”皇甫明珠看著她,笑了笑。
“你這個毒婦,你殺了我全家,我和你不共戴天。”井悅婷憤恨的道。
“呵,我為什么滅你滿門你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還有,你什么時候和井家有這么深厚的感情。”言罷,不等井悅婷說話,皇甫明珠便封住了她身上的幾處大穴,又輕蔑的道“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驅(qū)獸術(shù)。你的武功本不弱,只不過因?yàn)轵?qū)獸術(shù)消耗過多。”
井悅婷說不出話,只能憤恨的看著皇甫明珠。
“沐歌,你把她秘密帶回玄郡王府,關(guān)進(jìn)地牢。”
“是郡王妃。”沐歌說完便提起井悅婷閃身離開。
“玉淺,你帶人搜一下這一帶,看還有沒有井家的人。”
“是,小姐。”玉淺說完,便帶著暗衛(wèi)離開。
皇甫明珠隨便拿起一名井悅婷的黑衣人的尸體,便向獵山大營趕去。至于井悅婷,她便不打算告訴皇帝。
就在皇甫明珠破掉井悅婷驅(qū)獸術(shù)的同時,本來狂暴的獸群便平靜下來,紛紛離開獵山大營。驅(qū)獸術(shù)一但解除,野獸便會回到最初被控制的地方。
皇甫明珠提著黑衣人的尸首回到大營,她把尸首扔在地上,對皇帝道“父皇,就是這個人用的驅(qū)獸術(shù),野獸被他控制才會攻擊我們。”
皇帝看著黑衣人的尸首,沉聲道“把尸體挫骨揚(yáng)灰。”所有人都差點(diǎn)被他害死,皇帝自然不會饒他。
這次御前衛(wèi)傷亡四百多人,獵山守衛(wèi)傷亡兩百多人,皇帝讓人把戰(zhàn)死者厚葬。
不多時,有人告訴皇帝,徐公公去了。
皇帝克制住內(nèi)心的悲痛,讓人把徐公公厚葬。幾十年的情分,哪怕到最后一刻都在拼死保護(hù)自己。
等到處理完獵山的事情,皇帝便宣布這次冬獵到此為止。其實(shí)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誰也沒有心情再去打獵。
在馬車上,皇甫明珠便把井悅婷的事情和三人說了一下,三人都沒有想到這次的事居然是井悅婷做的。
等回到玄郡王府,四人便一同來到了地牢。地牢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開,上一次關(guān)人還是把那個要爬上歐陽玄床的侍女。
井悅婷被綁在長椅上,當(dāng)聽到有腳步聲,她才睜開眼睛看向幾人。皇甫明珠給她下了軟骨散,此刻她連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歐陽玄一拳打在井悅婷的肚子上“你這個賤人。”
井悅婷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歐陽玄這一拳下手極重。但她未哼一聲,嘲諷道“如果不是這個毒婦識得驅(qū)獸術(shù),你還能站在這里。”
歐陽玄大怒,冷辰和歐陽傾若趕忙攔住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問出來那。
皇甫明珠走到她面前,沉聲道“井悅婉在哪里。”
井悅婷冷笑一聲,一口痰吐在皇甫明珠臉上“這就是我的答案。”
皇甫明珠取出絲帕,擦掉臉上的污漬“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井悅婷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皇甫明珠對歐陽玄道“玄,幫我取準(zhǔn)備一桶水和二十張宣紙。”
歐陽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外面吩咐一聲,很快便有人把東西送來。
“呵呵,就這東西,皇甫明珠,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井悅婷嘲諷道。
皇甫明珠去出一個小瓶,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了井悅婷腿上的傷口上。
一陣鉆心的劇痛,但井悅婷依舊一聲不吭,死死地咬住嘴唇。
皇甫明珠又往水里加了什么,才拿起一張宣紙“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說不說。”
井悅婷依舊閉口不言。
“很好,一會如果想說什么就敲三下椅子。”皇甫明珠把紙貼在她的臉上,用水瓢把紙潤濕。
起先,井悅婷還沒有感覺到有多難受,但當(dāng)紙加到第四張的時候,她才明白這種酷刑的恐怖。在加到第八張紙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住,敲了三下椅子。
皇甫明珠取下宣紙,沒有感情的說道“怎么樣,想起什么了。”
此時的井悅婷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哀求道“我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清秀的臉龐變得十分的蒼白。
“說吧!”皇甫明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我妹妹就在城南的十里巷。”井悅婷隨便編了個地方。
等到四人離開地牢,井悅婷這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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