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那陳主任臉色不禁有點尷尬:云清,你這什么話呢?你能沒事,我自然很高興啊,你可是我們律所的得力干將,我們律所可不能少了你啊!
陳主任,聽你這話,我差點就以為不是你告我偷稅的呢!云清冷笑一聲,順便告訴你,我不會再在你的律所待下去了!
云清啊,看來你對我有點誤會,這樣,我先陪朋友吃飯,就不打擾你了。那陳主任倒是挺有忍耐力,依然沒有火,只是朝對面的一個卡座走去。
夏天盯著那陳主任的背影,嘴里問道:云清姐姐,這家伙誰啊?是他害你被抓進(jìn)警局的嗎?
他叫陳益民,算是我的老板,我們律所的主任,這次我被抓,雖然間接是紀(jì)南整我,可直接害我的人就是這王八蛋。云清憤憤的說道,本來我們的稅應(yīng)該是所里幫我們交,當(dāng)初談好的,他現(xiàn)在不承認(rèn),還去告我偷稅!
那我揍他去。夏天說著就要起身。
算了。云清連忙說道,我們先吃飯,沒必要為了這種人影響心情。
那好吧。夏天倒也不急著現(xiàn)在就去揍人。
夏先生,先點菜吧,你喜歡吃什么?云清遞了一份菜單給夏天。
夏天隨便點了兩個,然后便遞回給云清,然后云清又點了幾個菜,喊來服務(wù)員,把寫好的點菜單給她,便開始等著上菜了。
夏先生,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我知道,這回紀(jì)家那些人被抓,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我現(xiàn)在恐怕也還關(guān)在警局里。云清看著夏天,神情卻有點復(fù)雜,本來她以為這個人很不靠譜,一度想拒絕他的幫助,可她現(xiàn)在卻明白,如果沒有他,她這輩子就基本上完了,到時候她自身難保,就更不用說去幫莫子倫和黎姍討回公道了。
夏天卻嘻嘻一笑:云清姐姐,不用謝,我要不把你救出來,你怎么能當(dāng)我老婆呢?
云清呆了呆,若是在昨天,她肯定已經(jīng)生氣了,只是現(xiàn)在,她卻不好意思火,畢竟這人剛剛幫了她的大忙。
夏先生,你還是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們之間并不合適,而且,我也聽說,你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云清語氣有點不太自然。
怎么會不合適呢?夏天對此并不認(rèn)同,云清姐姐,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
云清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看這樣子,她以后還是得離這人遠(yuǎn)點,這有御姐控傾向的家伙,明顯對她還有企圖啊!
就在這時,那陳益民居然又走了過來:云清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兩位貴人!
陳主任,有什么貴人你還是給自己留著吧,不用給我介紹了!云清沒好氣的說道。
陳益民略帶尷尬的一笑:云清,我那兩位朋友想認(rèn)識你一下,你還是給個面子,跟他們聊幾句,喝杯酒。
陳主任,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呢?云清一聲冷笑,既然那是你的朋友,就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我憑什么和他們喝酒?
陳益民的臉色終于變得有點難看了,他有點惱怒的看著云清:我說云清,那兩位可是中院的,我介紹你給他們認(rèn)識,也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識抬舉啊!
我就不識抬舉了?怎么著?云清冷哼一聲,別說中院的,就是最高法的來了,我也照樣不去,我是律師,不是三陪!
這洪湖人家的生意一般,吃飯的大廳里也就比較安靜,云清氣憤之下,說話的聲音也就比較大,這一來,自然也就讓陳益民那倆朋友給聽見了。
兩男人從卡座了走了出來,一個快四十歲的樣子,而另一個卻只有二十多歲,中年男人那身板跟陳益民差不多,看上去也挺普通,倒是那年輕男人,卻是高高大大,頗為英俊。
云大律師的架子可真不小啊!那中年男人走向云清,手上卻拿了兩杯酒,既然云大律師不肯移駕,那我們就親自過來了,這杯酒,云大律師總該給個面子吧?
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一杯酒遞給云清。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周庭長。云清卻沒有接酒,不好意思,我這兩天正好不舒服,不能喝酒。
只是一杯啤酒而已,有什么不能喝的?那周庭長神情不悅,云大律師,我們以后打交道的機(jī)會可不少,這么點面子你都不肯給嗎?
云清臉色微變,她自然能聽出這話中的威脅味道,這姓周的乃是市中級人民法院民庭的一位副庭長,而她也是專門打民事官司,要是這姓周的故意跟她過不去的話,以后她的案子就會遇到很多麻煩。
云清正在猶豫,要不要跟這姓周的翻臉,一旁的夏天卻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喂,我說你們幾個白癡煩不煩啊?識相的快給我滾一邊去,不然我把你們?nèi)咳映鋈ィ?br />
夏天很惱火,他跟云清姐姐難得吃頓晚餐,這幾個王八蛋來搗什么亂呢?
聽到這話,陳益民等三人臉色頓時變了,一起看向夏天,似乎到這時候,他們才現(xiàn)有夏天這么個人似的。
那周庭長臉色一沉:年輕人,嘴巴放干凈點,別給自己找麻煩!
滾!夏天瞪了他一眼。
云清,這是你朋友?這素質(zhì)也太低了啊!陳益民一臉氣憤。
啪!夏天一個巴掌扇在陳益民臉上,你這白癡陷害云清姐姐,我早想揍你了!
這個耳光把陳益民扇懵了,半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卻是氣得渾身顫抖:你,你居然敢打我?小子,你就等著坐牢吧!
啪!夏天又是一個耳光,讓你滾,沒聽到嗎?
好,小子,你他媽有種,有種就給我等著!陳益民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只差沒氣瘋過去,活到四十多歲,還沒人打過他耳光呢!
野蠻人,簡直就是野蠻人!那周庭長也是一副氣憤的樣子,快打電話報警,這種暴力份子,必須抓起來!
啪!夏天又扇了一個耳光,這一次,卻是扇到那周庭長臉上,然后也不等他說話,一手捏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隨手一甩,就把他扔到了餐館門口。
你們倆是自己滾呢還是想跟那白癡一樣?夏天不滿的看著陳益民和那年輕男人。
我自己走。那年輕男人淡淡的說道,你既然有勇氣打人,想必也有勇氣在這等警察過來吧?
讓警察快點,我吃完飯就會走了。夏天揮揮手,他才不怕什么警察呢。
年輕男人一邊走向門口,一邊打電話:喂,小安啊,是我,有點事……
請問先生,你們,你們還要上菜嗎?一個服務(wù)員走到桌子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上菜我們吃什么啊?夏天有點不悅,這人腦子壞了吧?這么白癡的問題也要問。
云清卻是目瞪口呆,這家伙脾氣也太火爆了?這說打人就打人,一下子就把陳益民和周庭長都給打了,現(xiàn)在人家要報警,這可怎么收場呢?
那個,夏先生,你跟冷隊長關(guān)系不錯吧?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讓她給警察打個招呼?云清忍不住說道。
打招呼干嘛?夏天一副迷惑的樣子。
這,讓他們不要來抓你啊!云清有點無語,這是人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我們吃飯,他們非要來搗亂,我打他們也是理所當(dāng)然,警察憑什么抓我呢?夏天卻一點也不在意,云清姐姐,菜上來了,我們先吃飯吧,別管他們。
菜確實上來了,因為云清沒什么心情吃飯,而夏天中午都沒吃,早就餓了,于是,這一回,云清吃得很淑女,夏天則像是餓鬼投胎,跟他們上次吃面時的情況完全相反,也總算是合乎常理了。
等桌上的菜消滅一大半的時候,一男一女倆警察走了進(jìn)來。
小白,哪個不開眼的家伙連你也敢打呢?男警察向那年輕男人問道。
噢,就是那位。被稱作小白的指了指夏天。
男警察便朝夏天這邊走了過來,一拍夏天肩膀:哎,小子,是你打我兄弟?
夏天不滿的轉(zhuǎn)過頭:有你這么跟大哥說話的嗎?
男警察頓時張大嘴:夏夏夏……夏天,怎么是你啊?
是我很奇怪嗎?夏天看了那女警一眼,喂,我說你們倆,不會正準(zhǔn)備去開房吧?
呃,夏天,小聲點,小聲點……男警察連忙說道。
一旁那叫小白的卻愣了:小安,你們認(rèn)識?
那小安,自然就是黃安平了,和他一起來的女警,正是蕭梅,夏天沒猜錯,兩人正去開房呢,接到那小白電話,便跑了過來,哪知道小白讓他抓的人,居然就是夏天,開什么玩笑,不說他不想抓夏天,就算他真想,他也不敢啊!
呃,小白,我們出去聊聊先。黃安平搭著小白的肩膀趕緊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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