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告訴過你,你不需要問任何問題,你只需要聽從命令行事!電話那頭的男聲顯得甚是不悅。
那,那我有件事要匯報。安小蓓急忙改了個說法。
電話那頭的聲音果然緩和了一些:有什么需要匯報的?
鵬飛他今晚差點被人綁架了,對方似乎是國外的特工。安小蓓輕聲說道:我懷疑他們也是沖著鵬飛的父母來的。
有這事?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驚訝,隨即卻明白過來,你剛說有事要問我,是懷疑這事是我們做的?
不是,我只是想問問……安小蓓急忙解釋。
你不用掩飾,你有這個懷疑很正常,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事跟我們無關,我們若是真要綁架史鵬飛,還需要派什么外國特工嗎?你直接把他送過來就行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冷冷的說道:現在你跟我說說,一共有幾個人想要綁架史鵬飛?確定了他們的來歷嗎?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四個人,都帶了槍,聽語音應該是歐美的,可能是美國的。安小蓓低聲說道:三個男的,一個女的。
四個人?那你們怎么沒事的?電話那頭的男人頗有點驚訝。
我們有個保鏢,似乎是中國這邊的特工,然后,有個叫夏天的出現……安小蓓剛說到這里,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不自覺的抬高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你說誰?夏天?春夏秋冬的那個夏天?
是夏天,但具體我不知道,我沒看到他,只是聽到他說了幾句話,他一進來馬上就又走了,不過他走了之后,那幾個外國特工都已經昏迷在地上。安小蓓說到這,不由得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個夏天,有什么問題嗎?
見鬼,看來真是他!電話那頭的男人語氣變得有些惱火,你馬上和史鵬飛離開那里,離夏天遠點,越遠越好!
這……安小蓓一時有點納悶,為什么?
我讓你別問,照做就是!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吼了一聲,然后就直接掛了電話。
安小蓓一時呆了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電話那頭那個幾年來控制著她,一直在電話里對她號司令的人,那個一直以命令語氣跟她說話動輒就怒的人,似乎語氣里有了一絲恐懼?而她若是沒猜錯的話,那個人之所以害怕,就只是因為她提到了夏天這個名字?
那個夏天,到底是什么人呢?這一刻,安小蓓突然現,她很迫切的想要弄明白這個問題。
第二天早上,賓館房間里。
激越的交響曲聲音從床邊傳來,一只雪白的藕臂從杯子里伸出,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聲音里帶著幾分慵懶的味道:喂,哪位?
姐,是我,小光。電話那頭傳來有點不安的聲音,姐,我這邊出了點事,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什么事?云清往被子里縮了縮,這屋里有點冷,雖說她現在身體不錯,不怎么怕冷,但她現在畢竟什么也沒穿呢。
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那個牛大根酒精中毒死了,現在他家里人在鬧,昨天他們還在跟火鍋店扯皮,可今天卻找上我了,說我跟牛大根喝了酒,牛大根酒精中毒我也有責任,這會兒我正在警局里,和他們協商這件事呢。云志光有點郁悶,姐,我想你是律師,應該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事吧?我這真有責任嗎?
小光,這個事情不好說,其實你跟牛大根也沒喝什么酒,真正有責任的應該是那個交通局的什么王局長。云清想了想說道。
姐,我也是這么說啊,可人家說,那王局長也死了,總不能找個死人負責吧?這不,他們就要找我賠錢了。云志光甚是郁悶,現在牛大根死了,他的生意可能要泡湯不說,還要搭上一筆錢的話,那就實在是太虧了。
他們想要你賠多少錢?云清想了想,開口問道。
牛大根老婆開口就要二十萬,要是賠了他二十萬的話,那交通局的王局長不也得賠二十萬嗎?警局這邊的人跟我說,讓我意思意思一下,每家賠個十萬就算了。云志光低聲說道:可是姐,不說我現在拿不出這么多錢,就算能拿出來,我也覺得憋屈啊,這錢根本不該我賠啊,我才跟他們喝那么幾杯酒而已。
小光,你就賠點錢吧,免得節外生枝。云清想了想說道:你放心,錢不用你出,我到時候給你錢就是。
姐,這怎么行呢?真要賠也是我拿錢啊……云志光連忙說道。
小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們不缺這點錢,不要惹出別的事情,明白嗎?云清語氣里隱約在提示著什么,這事兒,她確實不想鬧大,至于具體什么原因,她也不好明著跟云志光說,只希望云志光能聽明白了。
那邊的云志光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姐,我明白了。
就這么說吧,你先跟他們談下條件,到時候需要錢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云清交代了幾句,然后就掛了電話,接著就把整個人縮進了被子里,而就在這時,一雙手環了過來。
老公,不早啦,我們起床吧?唔……云清輕聲問道,可她話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
云清和夏天走出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不過他們很快就分開了,云清要回石長庚那里吃午飯,至于夏天,則準備回東升大酒店。
夏天不緊不慢的來到東升大酒店的六樓,正準備敲門進喬小喬的房間,卻現對面的房門突然拉開,喬鳳兒出現在門口。
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喬鳳兒有些氣惱,但聲音卻很低,似乎生怕別人聽到。
夏天有點納悶的看著喬鳳兒:你又不是我老婆,只是我老婆的保鏢,你管我什么時候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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