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已經(jīng)給宗內(nèi)長老下了命令,若赤靈宗弟子來犯的話,一定會如數(shù)奉還,先前你是游云野鶴,,應(yīng)道:“估計我與帝宗的關(guān)系,只能是不死不休,至于加入帝宗閣下可能想的有些多了!
“如此最好,希望今后女俠可以常光顧天羅域,我血衣樓的大門,永遠向你打開!
“多謝好意,今后有緣,也許還能再見。”岑瑤拱了拱手,應(yīng)道。
她自然是再也不想來這天羅域,畢竟這里已經(jīng)給她帶來許多“驚喜”了。
同樣,她沒有想到的是,若干年后自己回到這里,將險些覆滅的血衣樓從虎口中生生撈了出來。
“我會派暗衛(wèi)守在帝宗中,若你們離開時遇到阻礙,只需要吹響這個!币贿呎f著,赤袍女子伸手扔出一支竹蕭,竹蕭盤繞著一條細蛇木雕,看起來栩栩如生。
岑瑤一把接過竹蕭,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多謝!
幾人就這般又從血衣樓宗門走了出去,御著禪杖,一路向白羽所在的地方而去。
目送幾人離開后,一名暗衛(wèi)走上前,小聲道:“主子,就這么讓他們離開了?”
“否則能夠如何?”赤袍女子搖搖頭:“我有預(yù)感,也許他們今后會有大用!
離開血衣樓,岑瑤站在禪杖之上,嘴角微翹,開口問正在御器的莫半云:“我們離開天羅域的話你會跟隨我么?”
“這是自然,不要忘了你先前答應(yīng)我的話!蹦朐苽(cè)頭,一雙丹鳳眼上揚著,滿是歡喜之色:“今后,你就是我?guī)熥鹆。?br />
聞言,岑瑤一笑:“也好,你只管跟著我,今后,少不了你的。”
“哈哈哈,謹遵師尊法旨!”莫半云哈哈大笑一聲,手中法印一變,那禪杖頓時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遙遙消失在天際。
白羽收集到的一份靈藥不但夠用,反而剩下一株,蒼傲操縱著岑瑤將后者妻子的毒解了,白羽為了答謝,將那剩下的一株十萬年靈藥也留給了岑瑤。
離別之際,二人站在山洞口,岑瑤笑著問:“白羽兄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想明白了,等我妻子醒來,我會帶她游歷整個仙門之地,也見識見識,五洲六島十三域。”白羽說著,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在錦囊里一掏,手中多了那半個萬里追殺令:“既然岑道友會催動這個,就當(dāng)做是我答謝岑道友的吧,反正我留著也沒有什么用。”
聞言,岑瑤面上笑容一僵:“你真的決定送給我了?”
“這是自然!”白羽點頭,把令牌向前一遞:“而且你不是也說了,這兩枚令牌要合在一起才有奇效,我沒有另外一半令牌,留著也是雞肋!
“如此,就先謝過白羽兄了!”岑瑤點點頭,伸手將那萬里追殺令接了過來。
“岑道友可是要離開天羅域了?”末了,白羽問道。
岑瑤想了想,第一是太一門那位長老還沒有催動令牌,第二則是地心淬乳還沒有取來。
一想到地心淬乳,岑瑤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看黑漢子,就見那兩個黑漢子正圍在一旁打坐修煉,二人身上緩緩升騰而起一黑一白兩股氣息,讓她也是有些咂舌。
畢竟這種修成人形的死物,居然還是一陰一陽,按照蒼傲的話來說就是:“陰陽體質(zhì)本就難尋,如今你一下得了兩個,恰好又是一陰一陽,陰陽相輔,合力擊之,定遠高于同階修士!
于是蒼傲傳授了兩門功法給二人,這二人悟性不高,但學(xué)習(xí)動作倒是快的很,岑瑤給他們打了個樣,二人就在一旁修煉了起來。
“不了,現(xiàn)在還不到離開天羅域的時候!贬帗u搖頭:“還有一些別的事要做!
“正是!贬廃c點頭,目光望著遠方天際:“九環(huán)勾在,不知道那位紫竹真人會不會來,若是他去了,我倒想問一問,九環(huán)勾的事情!
桂花一笑,道:“原來前輩是為了九環(huán)勾而去,那件寶物據(jù)說是從太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奔著這件法寶去的,可有不少修士。”說著,她伸手指了方向:“向這邊一直走,按照我們這個速度的話,兩日時間,應(yīng)當(dāng)就能到達天方閣了,不過宗門大比要十幾日后才進行,我們要先在附近的城池暫時住下。”
“好說!贬廃c點頭。
莫半云應(yīng)了一聲,朝向桂花所指的方向,疾馳而去。
西華洲,太一門內(nèi)。
云禾站在穿心谷口,憂心忡忡望著遠方。葉無歸走上前,輕輕拍了一下云禾的肩膀:“又在想你那個岑瑤妹妹了?”
“是啊”云禾嘆息道:“頂著這么多人的追殺,也不知道瑤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有些擔(dān)心她!
“吉人自有天相!比~無歸也是嘆息道:“我與她接觸時間不久,但對她也算有了一些了解,雖然是女子,她可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強,而且先前你沒發(fā)現(xiàn)么,她身旁可是跟著三個強者!”
一想到莫半云和大方大圓三人,云禾心里這才好受一些,莫半云的修為她是知道的,比自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到時候就算被那群散修追上,逃命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葉郎!毕肓讼,云禾轉(zhuǎn)頭看向葉無歸:“我想過一段時間去中洲!
“中洲?為什么要去那里?”葉無歸也有些疑惑:“西華洲不好么?而且你現(xiàn)在修為尚還不夠,去中洲若是誤與誰結(jié)了怨,可是不好解決啊!”
“我就是想去歷練一番!痹坪萄壑虚W著一絲異樣光彩:“瑤妹在不斷變強,我自然也不能被落下!币贿呎f著,她伸手扯了扯葉無歸的衣袖:“葉郎要不要陪我一同去?”
葉無歸哈哈大笑幾聲,言道:“這是自然!我在哪里都是無所謂的,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邊!钡氖虑,你來詳細與我講一講!彼恼f著。
“是天方閣是東玄洲最大的宗派,每次的宗門大會都由天方閣來舉行,此次宗門大會的第一,會得一件法寶
岑瑤知道他們是不想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什么,但她也同樣處在茫然狀態(tài),于是開口道:“師尊,幾位長老,你們?nèi)羰侵佬┥沸堑氖,就說出來吧,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煞星,但現(xiàn)在為修為也不過筑基期,前輩若想在此抹殺我,我也無話可說。”
“哈哈哈,我不是說了,不可盡信,也不能不信!弊现裾嫒斯α藘陕暎瑩u頭道:“你們的事,我懶得摻和,你究竟是不是煞星也與我沒有關(guān)系,總之今日,我不想殺你。”
“前輩的意思是,今后再來取我性命?”
“說不好的事!
聞言,岑瑤嘆息一聲:“如此,就先謝前輩不殺之恩了!
“我看你的神情,是找我有事?”頓了頓,紫竹又問。
一聽這話,在一旁的青老有些疑惑,開口便問:“你找紫竹做什么?”
“是這樣,我聽聞宗門大比最后的寶物,是一件名為九環(huán)勾的法寶!贬幭肓讼,然后開口言道:“我想尋到紫竹前輩問一問,這九環(huán)勾在你之前,是何人所持?”
“你是問九環(huán)勾?”青老眉頭一皺:“你怎知我手中拿的不是九環(huán)勾?先前那些修為比你還要高的人都已經(jīng)認為我這是九環(huán)勾了,莫非你認識那件寶物?”
“前輩說笑了,九環(huán)勾這等太古法寶,我怎會認識,只是在一本古籍上,見到過太虛二字,似乎關(guān)乎太虛的記載,他所持的法器,也是九環(huán)勾,不知這兩樣,可是同一件法寶?”
太虛二字一出口,岑瑤能明顯感覺到紫竹真人目光有了些變化,她心中也不由一陣欣喜,想來他是知道一些太虛的事。
“究竟如何,誰也說不好!弊现裾嫒诉沒開口,青老便言道:“你手中那些源自太古的劇毒,可以說明些什么!
岑瑤一攤手,沒有回答。
紫竹真人點了點頭,言道:“你說的太虛前輩,我倒是有幸見過一面!
“你見過太虛?!”岑瑤一驚,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望著紫竹真人:“他還活著?”
“已經(jīng)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弊现裾嫒丝雌饋硭坪跤行┻z憾,嘆息道:“也是機緣巧合,我才見到的太虛前輩,見到他的時候,我才真正看到了,何為強者!
“那太虛現(xiàn)在所在何處?”岑瑤想了想,問出了心中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
“不知道!弊现駬u頭:“上次見他,也正是他與旁人對敵,一手九環(huán)勾用的出神入化,一人便解決掉了幾十個強者,那些強者隨便挑出一個,估計都能橫掃整個東玄洲,卻如此輕易就被太虛前輩解決掉了!
果然,果然在紫竹之前,九環(huán)勾是在太虛手中。
“前輩,我有一事不明!贬幱忠还笆,問道:“既然九環(huán)勾是太虛所持,為何他又將這法寶給了你?而這東西既然源自太古,你又為何要把它送出來?”
“你以為我不想留下么?”紫竹真人苦笑道:“當(dāng)初,太虛前輩與那群強者對敵后,也身負重傷,只身在半空站了許久,最后一聲嘆息,直接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將那法寶交給我,說是在我這里暫存,等數(shù)百年后,時機到了,我就要將這東西獻出來,供天下人搶奪!
“供天下人搶奪?為何?”如果說太虛把九環(huán)勾交給紫竹這件事讓她有些不解的話,那他讓紫竹把九環(huán)勾獻出來供天下人搶奪這件事,就足以讓她震驚了。
上一世,岑瑤甚至自己太過高調(diào),仇家眾多,于是不斷告誡太虛要行事低調(diào),為人謙遜,同時,不能對這仙門之地心存報復(fù)。
當(dāng)然,除卻這些話以外,在岑瑤被圍剿之前,她與太虛說過另外一段話。
“若是為師某日不幸死了,你且記住,定要悄悄將自己的宗派做到最大!
至于為什么要做大,只因為先前岑瑤在面對那些頂級大宗派的時候,不斷被欺壓,她不想自己今后隕落后,太虛還被這些宗派欺壓。
不被欺壓的最好辦法,就是反過來,壓著他們。
“因為他跟我說過,會有人來取。”紫竹真人頓了頓,目光看向岑瑤:“閣下,可是準(zhǔn)備參加宗門大比?”
“不,我不參加!被剡^神來,岑瑤搖搖頭,笑道:“前輩說笑了,我現(xiàn)在可不想如此招搖,后面還有一群散修在尋我,巴不得我露出臉來,他們好第一時間找到我,然后將我擊殺!
“如此,那最好。”紫竹真人點點頭,雙目中似乎閃過一絲精光:“你若真是參加了宗門大比,怕是別人都不用再打那九環(huán)勾的主意了!
不等岑瑤回過神來,紫竹便將頭轉(zhuǎn)向青老,開口言道:“其他幾大宗已經(jīng)動起來了,我是來給你送信的!
說著,在岑瑤的注視下,紫竹將一塊玉簡遞給了青老。
“好,你告訴他們,我會準(zhǔn)時去的!鼻嗬宵c點頭,伸手接過玉簡放入錦囊,轉(zhuǎn)頭看著岑瑤笑道:“姑娘,隨我去挑寶物吧,挑了寶物,就離開東玄洲。”
“前輩,這是何意?”岑瑤楞了一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后面一直掛著笑臉的紫竹真人。
“因為你挑過寶物后,紫竹就該追殺你了。”青老呵呵笑著,不再理會紫竹,抬腿徑直向大堂后的一處屏風(fēng)走去。
岑瑤趕忙邁步跟上,一邊走還一邊問道:“前輩,卻被他三聲大笑給止住了。
“終于是有人,進了那里啊”
“大長老,真不是我偷的東西”兩名弟子被其他七八人圍住,二人中一個看起來長相頗有些猥瑣的男子小聲道:“近幾日我都沒有來過藏經(jīng)閣,怎么可能會去偷功法呢”
“大長老不要聽他胡謅,我分明見他在藏經(jīng)閣附近鬼鬼祟祟,等我再進藏經(jīng)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少了兩門功法,而且還是門內(nèi)禁術(shù)!
聽到“禁術(shù)”二字,三長老臉色一變,反手就給了那賊眉鼠眼之人一巴掌,怒道:“逆徒!你若真是偷了門內(nèi)禁術(shù),現(xiàn)在交出來,還能饒你不死!”
“師尊,我我沒偷啊!”那名弟子臉上也滿是焦急神色。
“你還敢說”
“好了!贝箝L老這時一擺手,沉聲道:“如今禁術(shù)被盜,此事關(guān)乎宗門安危,切不可妄下定論。”
“大長老說的是!比L老也是點點頭,應(yīng)道:“有什么想問的只管問,若真是這逆徒做的,我絕不姑息!
大長老將目光轉(zhuǎn)向那名指證的弟子,問道:“秦風(fēng),你說楚殤偷了禁術(shù),可是只有你一人所見?”
“是”那名叫做秦風(fēng)的弟子想了想,點頭道:“我來藏經(jīng)閣的時候,恰好周圍沒有其他師兄弟!
“那你可親眼見到楚殤偷盜?”
“這弟子不曾見到!
“可是在楚殤住處翻出了禁術(shù)?”
“沒有!
“那為何你如此肯定是他做的?”大長老目光宛若利劍,直扎在秦風(fēng)臉上。
秦風(fēng)被問的一時語塞,結(jié)結(jié)巴巴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長老目光轉(zhuǎn)向楚殤,再度開口:“我來問你,你方才說自己好幾日沒來藏經(jīng)閣,但卻被秦風(fēng)看到在藏經(jīng)閣周圍鬼鬼祟祟不知道做什么,你作何解釋?”
“回大長老,弟子近幾日都在山谷內(nèi)修煉,一心想要突破修為,并未來過藏經(jīng)閣!闭f這番話的時候,楚殤倒是沒有方才焦急和緊張的神色。
秦風(fēng)一聽,趕忙道:“大長老,師尊,這幾日宗門內(nèi)可不止我見過楚殤師弟,他絕對沒有出宗門,望大長老可以搜查楚殤師弟的住處以及儲物囊,此事牽連太過”
“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贝箝L老一擺手,打斷了秦風(fēng)的話:“楚殤,你在山谷內(nèi)修煉時,可有人見過?”
“沒有”后者一頓,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獨來獨往慣了,與其他師兄弟并不太合!
大長老點了點頭,向前一步,深處一根手指輕點在楚殤腰間錦囊上,雙眉只是輕輕一皺,隨后退了回來:“行了,你們先回去,這件事與你二人都沒有關(guān)系,盜了禁術(shù)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三長老有些疑惑,開口問道:“大長老可是有了眉目?”
“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宗門里,進了外人!
聞言,三長老面色也是一變,趕忙閉了口不再追問。
二人讓秦風(fēng)與楚殤先回去候著,如果有事會讓他們過去,便轉(zhuǎn)身一同朝著大長老府邸走去。
岑瑤站在遠處,這幾人的話卻是被她聽了個清清楚楚,此刻見大長老迎面走過來,趕忙行了禮,叫了一聲師尊。
“你已經(jīng)參悟過墨云決,我就不再多說什么了,勤加修煉,若是遇到瓶頸,直接來找我便可!贝箝L老與岑瑤交代道:“若我不在府上,找你六師兄,他能找到我。”
岑瑤趕忙應(yīng)著。
說完這些,大長老與三長老一同踏上長廊,身形漸漸消失在視野中。
周遭來往弟子并不多,圍在秦風(fēng)二人周圍的弟子緩緩散去,但他們二人卻并沒有離開。
“秦風(fēng)師兄,你當(dāng)真在藏經(jīng)閣附近周圍看到了我?”楚殤率先開口問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見到的,絕對是你!鼻仫L(fēng)輕輕點頭道。
“可我最近的確在山谷中修煉。”
“一切,都等長老們的結(jié)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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