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誰能想到今日的新娘居然是個千年老妖怪?原本那張皮囊的人,早被這妖怪吃了,只留下一張皮,老妖怪披著這張皮,冒充這個女人‘活著’,今日還要與人結(jié)婚……</p>
<p>既然老妖怪開口說話,那么景淵便也不打算強(qiáng)行離開,伸手緊緊抓住葉墨蘭,預(yù)防被老妖怪偷襲。</p>
<p>景淵開口道:“我們只不過碰巧撞上而已,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便都能相安無事!”</p>
<p>妖怪新娘已然畫好妝,一件一件披戴上人皮……</p>
<p>葉墨蘭瞪大眼睛,特么的這是穿的人皮,不是衣服,于是伸手便要蒙住景淵的眼睛。</p>
<p>葉墨蘭噘嘴道:“男女有別,你不許看她!”</p>
<p>景淵拉開葉墨蘭的手,對她笑道:“傻瓜!在我眼里世上能有比我的蟲兒好看的嗎?就算看了又能怎樣?真沒看出你還吃這樣的醋?” 心里還是高興的,甚至感到有些意外,她能吃醋總是好事,但我必須得緊盯著妖怪的舉動,不能調(diào)以輕心。</p>
<p>此時妖怪新娘回頭看了看葉墨蘭,然后說:“你們從仙藥界到人界所謂何事?”</p>
<p>葉墨蘭驚愕的伸手摸自己的臉,嘀咕道:“難道我們臉上寫有字?她怎么知道我們是從仙藥界來的?”</p>
<p>景淵同樣一臉茫然,我們臉上又沒寫著字,身上也沒掛著牌,這老妖怪怎么會知道我們是從仙藥界而來?</p>
<p>妖怪新娘認(rèn)認(rèn)真真,套好身上的人皮后,又穿戴好新娘服,之后開始披戴上面皮和頭皮……然后佩戴好新娘奢華款首飾……</p>
<p>過程說不出的詭異……一只老妖怪變成一位國色天香的新娘……</p>
<p>站在一旁見到整個過程的兩人,對這樣一位大美女一點也沒心動的感覺,只有恐懼感和惡心感……</p>
<p>妖怪新娘皮囊的原主,叫謝莉思,她嫁的老公是葉陳宸的好友,曾光榮。</p>
<p>謝莉思回過頭,對著景淵莞爾一笑,突然說:“因為我認(rèn)識你!所以知曉你們是從仙藥界而來……”</p>
<p>景淵疑惑:“你怎么會認(rèn)識我?”</p>
<p>謝莉思(妖怪)笑道:“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仙藥界的人……”說到此,妖怪的心中感慨萬千,續(xù)而含情脈脈的看著景淵,說:“景淵,你還記得寅國公主,燕麗菊嗎?”</p>
<p>景淵一臉茫然,因為完全不記得!</p>
<p>話說景淵一直以來,一心修術(shù),他是個一向?qū)τ谀信峦耆桓信d趣之人……遇到米蟲(葉墨蘭)是辰國皇帝夜陳宸精心設(shè)計的圈套,也是一個意外。</p>
<p>但,妖怪提起寅國公主,便也能猜測到幾分,因為在仙藥界的寅國,燕氏皇族的公主,在過去,除了遠(yuǎn)嫁給別國聯(lián)姻的公主外,只要是嫁在本國的公主幾乎都嫁給景世家的公子們……只不過到了如今這代寅國皇帝手里,寅國皇帝燕丹一直刻意打壓景家,景家公子便再也沒人娶燕氏皇族的女子,之后,景世家全部遷移到辰國。</p>
<p>景淵曾經(jīng)在寅國抗旨拒婚無數(shù)次,自己都記不清拒絕過一些什么人?那位經(jīng)常有事沒事就給景淵賜婚的寅國皇帝不是當(dāng)今寅國皇帝燕丹,而是寅國先帝,大概當(dāng)初也是為了招募人才,與辰國皇帝夜陳宸使用差不多的手段,只不過夜陳宸使用得更巧妙而已,坑挖得深,景淵便掉進(jìn)夜陳宸所挖的坑里。</p>
<p>葉墨蘭心中琢磨,燕麗菊難道與景影行前世的妻子燕麗華是姐妹嗎?(燕麗華與景影行前世的故事在俗世仙山,玩偶山莊篇幅中。)</p>
<p>景淵懶洋洋的對謝莉思(妖怪)說:“我?guī)缀醪徽J(rèn)識女子,不認(rèn)識你也正常!”</p>
<p>謝莉思再次打量景淵身旁的葉墨蘭……</p>
<p>葉墨蘭被她看得詫了,極不舒服的干咳幾聲。想起之前這妖怪畫皮的場景,葉墨蘭渾身打了個寒顫。</p>
<p>景淵向謝莉思(妖怪)禮貌的一行禮,便說:“沒什么事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算是我們打擾了,告辭!”</p>
<p>說完,抱起葉墨蘭,便要駕馭靈能飛離……</p>
<p>謝莉思(妖怪)追上幾步,急忙說:“景淵你等等!我的話沒說完!我就是以前寅國公主燕麗菊!當(dāng)初被你連續(xù)拒婚22次……你居然說不認(rèn)識我?”</p>
<p>葉墨蘭撫額,汗啊!早知道如此?就不該跟著九堂哥葉陳宸來這兒參加不認(rèn)識的人的婚禮……誰能知道,在這兒會遇上景淵的冤家?拒婚22次,不是冤家是什么?</p>
<p>話說,這世上的緣,就是如此神奇!人與人之間總有數(shù)不清的線,牽連來牽扯去,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wǎng)……于是乎,世上的人與人之間變得復(fù)雜多樣……有人說這才是活著的精彩,也有人說這樣心很累……</p>
<p>景淵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太久以前的事,不用再提!如今你好好過吧!祝你幸福!”</p>
<p>謝莉思(妖怪):“景淵,當(dāng)初我是因為知曉你一心修術(shù),所以我才跑到仙山拜師修術(shù)……全是因為你!當(dāng)初我只是想與你之間拉近距離,才會去仙山拜師……”</p>
<p>景淵停下腳步,忍不住說:“你到仙山拜師,修習(xí)的定然是仙法仙術(shù),和煉制仙藥之術(shù),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p>
<p>謝莉思低頭:“我……”</p>
<p>景淵:“算了,我無意打聽別人的私事!”</p>
<p>謝莉思:“我有苦難言!我也不想如此!只因當(dāng)初我執(zhí)念太深……沒能修成仙,年歲大了后,容顏漸漸老去……那時候,我打聽到你的信息,聽人說,有人見過你,你還是以前的容貌,我不甘心自己老去,我不想老死……”</p>
<p>景淵:“所以,后來你修煉了邪術(shù)?”</p>
<p>謝莉思(妖怪,以前是寅國公主燕麗菊):“不是,當(dāng)時,我只是沉迷恢復(fù)青春的煉丹術(shù),可卻沒能成功,后來服用丹藥過量起了副作用,導(dǎo)致全身皮膚潰爛毀容……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這些邪術(shù)……”</p>
<p>景淵淡然搖頭,只能委婉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p>
<p>謝莉思(妖怪):“這一切,我全是為了再與你重逢……”</p>
<p>景淵淡淡的說:“你與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p>謝莉思(妖怪):“當(dāng)年父皇下旨后,你已經(jīng)是我夫君,你怎能說與我沒關(guān)系?”</p>
<p>景淵淺笑:“我與你根本不曾認(rèn)識!那些圣旨只不過是你父皇想要算計利用我的手段而已,他只是一廂情愿做的事!與你無關(guān),與我也無關(guān)!”</p>
<p>謝莉思(妖怪)情緒激動的說:“你不能抵賴!圣旨下了,你就是我夫君!景淵,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披上這謝莉思的皮與曾光榮結(jié)婚,只不過是為了在人界掩人耳目,方便我修煉而已……”</p>
<p>景淵冷淡的說:“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不用與我們說!告辭!”</p>
<p>謝莉思(妖怪)鍥而不舍追上前攔住他們的路,說:“不許走!你站住!”</p>
<p>景淵:“我們只不過無意撞上你而已!還請不要糾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p>謝莉思(妖怪)雙眼狠狠的盯向景淵緊緊摟著的葉墨蘭,追問道:“你與這個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p>
<p>葉墨蘭一臉黑線:“呃!關(guān)你什么事?”</p>
<p>謝莉思(妖怪)怒道:“我沒跟你說話!你不配與本公主說話!”</p>
<p>景淵對妖怪冷笑道:“原本不需要告訴你,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她分毫!你沒資格對我妻子吼!”</p>
<p>葉墨蘭臉上露出喜色,心想,真沒看出,關(guān)鍵時刻景淵這么給力!還能與我一致對外!</p>
<p>話說,葉墨蘭一直就把景淵當(dāng)成外人看,搞不懂為何此時能把景淵當(dāng)一回自己人看待?七年多的時間,景淵對葉墨蘭的付出,真是枉費了……</p>
<p>要說葉墨蘭因為葉墨澤的移情別戀,葉墨澤與她離婚后,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眼睛也瞎了,好在,其實一切都在淺墨化中改變著一些誰也沒能明白的事實……</p>
<p>景淵明白了一部分,理清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所以定了心選擇了她,但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究竟是怎樣?景淵其實也不知!</p>
<p>葉墨蘭完全沒有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景淵在自己心里的份量是多少?若是某一天景淵離開?我會因此難過痛哭嗎?</p>
<p>假設(shè)葉墨澤想與葉墨蘭復(fù)合?葉墨蘭忍心拋棄景淵嗎?這一切,葉墨蘭從未思考過,因為這些假設(shè)幾乎不成立!景淵從來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葉墨澤因為有了夜墨蘭后,便再也不愛葉墨蘭?是這樣的吧?</p>
<p>謝莉思(妖怪,以前是寅國公主燕麗菊)聽出景淵的語氣不善,心中便在思索衡量,不論景淵身邊的那個女子是不是他娶的妻子?但從景淵的言行舉止觀察,燕麗菊(披著謝莉思人皮的妖怪)早已看出景淵十分在意他身旁的那個女子,在他們誤入布的眼瘴時,燕麗菊早已十分厭惡那個葉墨蘭,燕麗菊心想,我不是那些無知沖動的小女孩,為達(dá)到目的,我需要更加冷靜,想出對策后,步步為營,才是上策!于是,極快平復(fù)下激動的情緒,續(xù)而裝出一臉和善,心中開始更多的盤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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